《新笑傲之长歌一曲》隽俞

4、第 4 章

　　好吧！是东方不败畅聊霸业，辛渝无意识的附和，因为辛渝没喝多少就抵不住醉意袭来，只能勉强维持着表情。
　　至于具体都说了什么，辛渝：嗯？嗯！
　　而也是自那日过后，两人情谊迅速发展，恭喜两人成为……一起喝过酒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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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明显的脚步声传来，辛渝知道来人是东方不败，不知是从哪一天开始，在辛渝面前东方不败会有意识的放重脚步，不再下意识的收敛声息。
　　许是因为自己并不懂武功的缘故，辛渝想着。
　　直到对方走到身边，辛渝才注意到对方并未撑伞。
　　淅淅沥沥的雨下个不停，却并未打湿他几分，辛渝忍不住再一次感慨：有内功的人就是如此倔强，仗着武功高，一点都不知爱惜自己的身体，到老了有得他苦头吃。哼！
　　辛渝在心里默默的摇着头，至于心里那一丝丝的小羡慕则让她故意遗忘在角落里。就算她之前不知晓，可在这里呆了近一年，她也知道了武学渊源在这时代是件很敏感的事，无论对谁而言。
　　伸长手将伞递过半截，忽略对方那带着点诧异的脸，辛渝选择继续望向远处。
　　这里的景色可真美啊，好看的紧。
　　河水萦带，群山纠纷，……下一句是什么来着，辛渝一时感慨万千。
　　明显不知道对方心里想法的东方白心下还小小的感动一把。
　　两人就这样共撑着一把纸伞，在细雨中看着青山，各自想着心事，谁都没有开口。
　　东方白很少有时间欣赏这山巅之景，她少时练武，在那之后就开始接触教中事物，哪怕是成为了教主也逃不过教里大大小小的事，不过她现在也算是甘之如饴罢了！
　　千秋万载，一统江湖，这是多少人不敢想的事。
　　不过自从身边这人来了，倒是让她在一定程度上轻松了不少。辛渝在武学方面虽是一窍不通，但在管理经营方面倒是格外有一套，一些谋划策略经常让人耳目一新。平常里她也会特意向她询问一些教中事物的处理方案，别具一格，结果却是很让人满意就是了。
　　想到这些东方白就撇过头看向辛渝。
　　女人侧脸柔和，睫毛轻动，在东方白看来像是羽毛般轻抚过眼……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认真看另一个女人的侧脸，她也搞不清楚现在心里的淡淡温馨是何种意味的情绪，总之这感觉她并不讨厌。
　　起初便发现对方不同于一般江湖儿女，也有别于寻常的闺中女子，在后来更是发现其见识和思想在某些方面也是常人所不及，便不由对其产生些许欣赏之意。
　　每多一分接触，便多一份了解，一年的时光足以让她东方不败也学会了习惯，习惯身边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似友似……什么呢？东方白问自己，亲人吗？是像妹妹的亲人吗？她不太懂。
　　东方不败身边的女性除了她自己，就只有任盈盈、曲非烟和桑三娘三人，盈盈冰雪聪明，一颗玲珑心，却是她自幼看着长大的，对着她便不由多了几分放纵，但她心里清楚，无非也不过是因着那几分往日的情分罢了；曲非烟还是个幼童，虽是机灵古怪，但也并不值得她格外关注；而桑三娘则是日月神教的长老，一手擒拿短打功夫倒是可以，不过对她来说也只能称的一句普普通通。
　　至于男人当中，师傅算得上他的亲人，其余的也就只有童百熊能勉强称得上是她的亲信……
　　辛渝当然感觉得到停留在身上的视线，不过也只当对方是在出神，毕竟她也经常会对着东方白的脸想其他的事。她凡事向来不去多加期望别人会待自己如何如何，只是因为对她来说人生的每一步都要自己走出来。
　　不管未来怎样，至少到目前为止，她还能过得很好。
　　期望太多不好……
　　两人都不是话多的人，呆在一处任由思绪翻飞也早已是两人的常态，直到细雨将歇，眼前是青山隐隐，东方白才开了口。
　　“这段时日江湖上传出风声，五岳剑派似乎要针对我日月神教搞些动作，虽不足为惧，但我已十年未入江湖，借此机会准备下山一趟，顺便打探消息。”
　　“那我随你一道下山。”
　　“嗯。”
　　对话就此停止，雨停了，清楚了意思，两人也准备回去了。
　　去时容易回时难，在辛渝的多次试探之下，衣衫下摆成功的get染黑技能，东方白在旁边实在看不下去，伸手抓着辛渝的衣襟飞回到小院，把她丢在一边自己就转到了屏风之后。
　　辛渝一脸生无可恋，欲哭无泪，什么呀就把她抓回来，提鸡鸭鱼肉吗？自己回来就跑去整理了，你敢不敢把我送回我的院子。辛渝抿抿唇，深吸口气，将衣摆处沾到的水挤掉，然后大步走回小院。
　　东方白换好衣服出来，看着扔在一旁的伞和地上的几处积水，哭笑不得。怪不得这人走时脚步声音那么大，这人是个孩子吗，不过还是无奈的吩咐了人来收拾残局。
　　小插曲没有人多加在意，转眼半月过去，两人也已离开黑木崖有几日了。
　　是夜，华山脚下，小镇灯火通明，人潮来往，好不热闹。“似水年华”，外部装修是意外的华丽气派，内里也同样是张灯结彩，精致而又奢侈，虽然在进来后辛渝才发现这里是传说中鼎鼎大名的……青楼。
　　只是如果没记错的话，辛渝记得明朝应该是也存在宵禁的，一更三点敲响暮鼓，禁止出行；五更三点敲响晨钟后才开禁通行。
　　看着窗外天空深沉的样子，她怎么也看不出来这时候是没过一更天的，最终她只能自欺欺人的把这些归咎为这是一个大型的江湖副本。
　　嗯，她现在处在江湖著名副本之一，青楼。
　　真是一种过分的美丽体验！辛渝想着。
　　一声轻咳声从辛渝身后传来，打断了她的思绪，辛渝转身回头，如果记录下当时的场景，辛渝猜她的嘴可能会装下一枚鸡蛋。虽然事实可能夸张了点，不过已经充分显示了辛渝内心的惊讶之情。
　　“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