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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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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仗助,没想到你还会做出这种事啊”
一上船,波鲁纳雷夫就缠上了仗助,勾肩搭背地将他拉到一旁看风景。自觉担任起临时船长的乔瑟夫直接走向了船长室。
海上的三天闲暇时光过去,一行人终于进入了新加坡的边境,根据乔瑟夫的要求,小女孩被水手们带走,回到了香港。
一阵哨声从身后传来,打断了乔瑟夫和阿布德尔关于接下来行程的讨论
“我说你!就是你!”一名警察追过来指着完全没有搭理他的波鲁纳雷夫“叫你没听见吗!这是你扔的垃圾吧,要缴纳500新元罚金!按照新加坡法律规定,乱丢垃圾需要缴纳罚金!听明白了吗”
“垃圾?你在说什么”波鲁纳雷夫疑惑地看着那名警察,顺着那名警察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有一个破旧的行李在那里
“噗!”仗助忍不住最先笑了出来“哈哈哈,波鲁纳雷夫先生,他好像说你的行李是垃圾哟…”
“啊?我只看到了我的行李,除此之外什么也没看见!”波鲁纳雷夫瞪了眼偷笑的仗助,然后生气地戳着那名警察的肩膀,搂住他的脖子,问“能不能麻烦你告诉我,垃圾在·那·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警察道歉的声音伴随着一阵欢笑声,其中一个突兀的女声吸引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你不是跟着水手回去了吗!”波鲁纳雷夫放开了那个警察,指着那女孩质问着“不行不行,你给我跟着那群人回去!”
“哼,不要你们管”女孩自顾自地坐在了路边,一只手撑着下巴,时不时地偷瞄着承太郎。而这个动作在仗助所站的角度来看,十分明显,仗助皱了皱眉,但很快又舒缓开了。
虽然是知道承太郎先生的魅力啦,但是每当看到这种情形都会有一点不爽…不,是很不爽啊
“那孩子跟我们一起的话很危险啊…”阿布德尔招了招手,众人围成一团商讨着
“不如现在先联系水手把她带回去吧”花京院想了想“毕竟现在随时都会有敌人…”
花京院的提议最先得到了仗助的同意,随后大家也一一同意了。乔瑟夫负责暂时地照顾女孩和联系水手,就这样一行人来到了一家酒店
“不好意思,我要一个人一间…当然,我不是嫌弃花京院,只是一个人睡很舒服啦”在根据上一次住旅馆时配对好了的情况下,波鲁纳雷夫本应该和花京院一间,却最先提出了意见,乔瑟夫看着波鲁纳雷夫认真的眼神,最终同意了他的决定
“请给我们四个房间”
前台小姐从抽屉里拿出了四个钥匙摆在了桌子上,波鲁纳雷夫随手拿了一个单人间的钥匙嘀嘀咕咕着什么先行离开了。
“那,我们也走吧,承太郎先生”
仗助小心地邀请承太郎,他当然记得上一次住酒店的时候那次无脑表白,也有点担心承太郎不愿意再次和他独处一室
双手插在口袋里的承太郎看到拿着房间钥匙的人站在原地胡思乱想,叹了口气
“快点走了”
“啊!好!”
回过神的仗助快速前进了两步跟承太郎并肩走着,17岁的仗助已经从第一次和承太郎见面的180飞速长高到了190,甚至还有继续长高的趋势,这让他不必再微抬头,甚至能平视承太郎的脸。
在仗助偷瞄承太郎的同时,承太郎也在留了一分心在观察着他。尤其是看到了和他一模一样的眼眸。他知道,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仗助就开始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们了。
不,应该是所有人都知道,但只是没有戳破而已。
毕竟他是在凑巧的时间点以那样的出场方式以及…相仿的面容
两人就这样相互错开,偶尔观察着对方走到了房间。诡异的气氛让不少想上前搭讪的女孩儿们只敢站在远处看,三两成团在嘀咕着什么。
“承太郎先生,等会儿出门看看如何?其实我还是第一次来到新加坡啊”
坐在床上的仗助笑嘻嘻地向承太郎提问,而承太郎也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突然一通电话打了过来。仗助有点好奇地看着在接完电话后神情更加严肃的承太郎
“波鲁纳雷夫被袭击了”承太郎好像知道了仗助想要问什么,直接把结论告诉了他“老头子要我们五分钟内到他的房间商量对策”
原来,现在的承太郎先生就已经开始叫老爹为老头子了啊!
仗助点了点头,并没有任何行李的两人迅速地离开了房间。在到达乔瑟夫的房间之后,除了波鲁纳雷夫都到了,而五分钟都快过了,也不见他来。
“波鲁纳雷夫,不会在和敌人战斗吧。”
阿布德尔提出了想法,并建议众人立马前往他的房间,却被乔瑟夫拒绝了,让他们再等几分钟。
最终波鲁纳雷夫浑身是血的出现在了房门口,仗助第一反应便是给他治疗,在治疗结束后,波鲁纳雷夫表示已经击败了偷袭他的替身使者。伴随着阿布德尔的震惊,乔瑟夫拍着他的后背,嘴里还不停地夸奖他
或许是因为事情闹太大而且一名服务员还被误杀了,警察很快地就找上门并且带走了波鲁纳雷夫。乔瑟夫在警察找上门之后就联系了spw财团,并且告诉波鲁纳雷夫,无论警察说什么都不要回答,直到律师到达
这次的旅途真是和想象中的一模一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波鲁纳雷夫被带走之后,小女孩也被乔瑟夫再次送上了返航的船上。闲着没事干的仗助和承太郎来到了酒店前的沙滩上,一人抱着一个椰子准备去买车票。仗助突然听见有人在叫他和承太郎的名字。
花京院想要和仗助两人一起行动,当然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花京院看起来有点心情不好。这个想法直到在花京院制裁想要偷他钱包的窃贼
“花京院先生?等…”
看着窃贼狼狈的模样,仗助已经准备好上前制止他了,承太郎则比他快一步,没喝完的椰子随手甩到了仗助的手上,一拳挥去分开了两人,承太郎抓着窃贼的领子扔向仗助,然后便开始了两人短暂的对质
仗助看了眼已经昏迷的窃贼,转头又看向没好气地一问一答的两人,甚至准备打起来,想了想决定开口
“那个承太郎先生,车票…”
“啧,老头子和阿布德尔觉得乘火车去印度比较好,已经制定了计划,准备明天就出发。去新加坡车站订机票吧”
承太郎随口向花京院解释了下之后,自顾自地走了。仗助快步向前跟上了承太郎,回头想要叫花京院跟上,便看见花京院趴在树上不知道在做什么
“走了”承太郎大声地催促着仗助,眼神瞄了眼盯着他看的花京院
三人一路无话地来到了山脚下的缆车站,随后仗助就看着承太郎的白金之星一拳把花京院打进了缆车,自己也跟着跳了进去,关上门先走了
仗助站在站台上看到了花京院的脸蹦开变成了另一个人的情景。他明白了,承太郎是要支开他独自面对敌人。随后,就看着承太郎从缆车里跳出来利用白金之星跳到了高台上,再次进入另一间缆车间里,抓着一个人跳下水。
“????”
仗助看了眼大体的位置,最快速度跑了过去,发现了站在岸上浑身湿漉漉的承太郎和浮在水里生死未卜的敌人。
“承太郎先生,你还好吧”
承太郎挤了挤衣服的水,任由仗助打量着自己“走了,买车票”
在确认承太郎并没有受什么严重的伤后,两人再无路上闲逛的心情,快速地到车站买了车票,回到了酒店。此时的波鲁纳雷夫也已经从警局回来了,正在乔瑟夫的房间里抱怨着那些警察的无礼
“…哦!承太郎,仗助,你们回来了啊”
除了不知所踪的花京院以外,一行人围成一圈听承太郎说着从刚刚打败的敌人那里得到的情报,说到两只右手的男人时还特地看了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波鲁纳雷夫
“喂,波鲁纳雷夫你…”
“啊,对了,承太郎,你车票订的是什么时候”
波鲁纳雷夫打断了阿布德尔的话,在得到了确定的时间后,独自一人离开了。阿布德尔想要去找他却被乔瑟夫阻止了,他摇了摇头
“就先让波鲁纳雷夫一个人待着…好了,承太郎,你和仗助也先回去休息吧。啊,有空记得跟花京院说一声你获得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