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3、挥之不去的噩梦 ...
-
看来,想要知道一切真相。只能从阴阳族下手了。
顿了一下,司蓝九将眼底的情绪收了起来。
轻轻摇头,看着白勺一直盯着她的脖颈看。她不由轻咳了一下。
对白勺道:“阴阳族闻名天下。我一个小人物怎么可能会跟他们有交集。”
“啧,这就奇怪了。莫非姑娘中的不是噬魂,只是此秘术看着跟噬魂相似话,哪就说得通了。”白勺伸手轻轻摸着自己的下巴,看着她的脖颈那多蓝色的复杂花纹,似乎在琢磨着什么。
司蓝九微微点头,五年前的这个时候。她并没有跟阴阳族的人有交集,而是在虚月山受伤的两年之后才认识阴阳族的人而已。
她知道,阴阳家的秘术从来不会有相似的。而白勺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更不会看错。
以她对他的了解,她知道白勺只是不想去深知别人是何身份。想必白勺也知道她身份不简单,两人也不戳破。
屋内顿时一片安静,月光照进屋子里。光线昏暗,使得她看起来弱不经风。
白勺顿时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清秀的脸庞略显尴尬。“你看我这记性,跟你说太久,一时竟忘了姑娘现在还带着伤呢。”
“没事,我躺很久了也累。”她露出一个笑容,沾满血污的脸看起来别扭异常。
“恩公也不必叫我姑娘,叫我阿九便可,我也叫你白大哥怎么样?”她语气非常轻,有些有气无力,却非常诚恳。
“好,哪以后我就叫你阿九。”白勺微微颔首,双眼笑起来弯得像两枚月牙。清秀的脸庞略带羞涩,像个邻家大哥哥
随后,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
连忙拿出两个小瓷瓶倒出两颗黑白色药粒,递到她面前,对她道:“这是我亲自调配的药,玉莲丹和止血丸。对伤口愈合还有止血,内伤都非常有效果,你把它吃下去吧。”
“好,谢谢白大哥!”.司蓝九也不矫情,拿过药粒直接放入口中咽了下去。
看着司蓝九把药吃下,叮嘱她早些歇息。
白勺便自行回到刚才休息的位置。
看着白勺三人就在离自己不远处。她总感觉像是做了一场很久很久的梦。
以前,她总觉自己在这世界上还有那么一个亲人。然而现在,她才知道。从始至终都只是她自己。
哪丑恶的味道蔓延在整个怡花楼里,她最爱的男人跟最亲的姐妹坐在房间里,讥讽的看着一群老男人向她扑来。
“九儿姐姐,你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跑来这里?竟然还哪啥!要不是我跟轩哥哥赶到。”云冉冉故作哭腔,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随后又道: “既然你不爱他,但也不能丢了他的脸啊。你知道我也喜欢轩哥哥,你既不喜欢,便成全我和轩哥哥吧!”
司蓝九冷笑,“说够了吗?你两人可真演的一出好戏啊。”
“我知道你对我不满,自从你知道我喜欢轩哥哥,你就喜欢欺负我了。”她小鸟依人的坐在逸封轩的怀中,模样楚楚可怜。
“云冉冉,真是好一个算计。你的这副嘴脸真人让人恶心。我当初是瞎了眼才会将你从那些人手中救下来!”司蓝九眼底冰冷,心中痛到窒息。
“哼,不要脸的贱妇,你还有脸说出来!”逸封轩狠狠的甩了衣袖,
他低怒道:“亏本王以前还视你如宝。若不是有人告知本王,哪次是你故意派人想要玷污冉儿。幸好本王的人及时赶到。”
他眼神一冷,“不然,本王都不知还要被你这肮脏的嘴脸蒙蔽多久?”
逸封轩看着她,仿若被秽物玷污双眼,眼底全是厌恶之色。
“呵呵,贱妇?肮脏?”司蓝九神色冷若冰霜,
“让我告诉你什么是贱妇,所谓贱妇,就是那种得不到就想抢别人的。千方百计爬上别人丈夫的床的女人!哪就是贱妇!”
她森然一笑,“肮脏!就是把自己心里哪丑陋扭曲的伎俩施加在别人身上的,哪就叫肮脏!”
她眼底露出一丝轻蔑。
逸封轩心中顿时生起一股怒意,噌的站起来,一掌将圆桌拍断。“果然,好一个蛇蝎美人,好一个毒妇,死到临头还嘴不饶人。”
“轩哥哥,都怪我,要不是我闯入你们的生活。是不是不会这样了。”云冉冉带着哭腔,一脸悔恨。
闻言,他怒意的脸上覆上寒霜,狠狠说道: “哪今日,别怪本王不念旧情!以前你施加在冉儿身上的毒计,今日本王就替她加倍讨回来!”
“呵呵,找别人来玷污你的妻子。你也配得上男人?”她脸上的笑,冷得如同万年寒冰,心中,却痛得如同被千刀万剐。
旭日初升,死前的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心中的戾气在不停叫嚣,提醒着她这个复仇的恶鬼。
司蓝九一夜未眠,跟白勺三人道别后,她愣愣地躺在床上发呆。
刚重生不久,她有些难以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总觉得,她重生之后,命运的轨迹在悄悄发生了一些变化。
但,这难道不是老天爷在眷顾她吗?
转眼半个月已过,一片祥和的虚月山外,又是怎样的风云涌动?
此时
虚月山晨光熹微,云雾弥漫。如同身处仙境,风景宜人,让人顿觉一片舒适宁静。
虚月山地形东高西低,地势复杂,晨阴晚阳成了这座山脉的特点。
初晨起,便云雾缭绕,不见天日,直至傍晚申时,云雾散去才有日光照射进来。
虚月山还有一个美丽的传说,相传是一位大祭司为复活妻子灵魂的养魂之地,可见是一片痴情。
司蓝九伸了伸懒腰,走出屋外。不由有些感慨,
“时间过得这么快,重生到现在已经半月之久了。”
她看了看山脚下,已是云雾散去。
与白勺告别后,她一直在这里养伤。走前,白勺不放心。留了十来瓶药,又拿了一大部分干粮跟两套男子穿的衣物给她。
白勺本就精通医术,炼制的药更没问题。多亏了这些药她的伤才好得快。
在这个世界上,她唯一遇到的善良,也可能只有白勺他们了吧。
她抬头眺望远方,轻笑了一声,不知道是自嘲还是什么。
“是时候去见见我的好姐妹了,云冉冉啊云冉冉,我想你可想得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