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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和乞丐老头称友 ...

  •   第三章,和乞丐称友

      大洋被捡了,朱琅气得咬牙,叹了口气,心里满是懊悔。大洋不能就这么没了,得要回来。于是朱琅拖着一条残疾的退死命的追赶着。穿过了一条又一条的巷子,总是相隔那么几十米。在追逐的路程里朱琅似乎忘记了伤痛,只在乎那一个使命,我要把那个乞丐老头儿追到。俩人已经离开了县城,穿过了泥泞的山间小道,追逐到了乡下。追了半天了,夕阳西下,朱琅的影子显得那么凄凉。终于乞丐老头儿停了下来,回头看看这跟了半日的小伙,心里产生了那么多的怜悯。
      乞丐老头儿用这一块大洋去乡里的小诊所买了医用绷带,到小商店买了酒,和一点干粮把朱琅带到了清澈的小溪边,帮他洗了洗伤口,擦了点酒精,细心的绷了绷带。此时朱琅感到很困惑。仔细的观察了下这个乞丐老头儿,满身的疙瘩,红红的疙瘩口子外流着浓水,看起来像是一种皮肤病。终于明白他为什么是乞丐了,最害怕的就是传染给家人,朋友。乞丐老头儿照料完朱琅后迅速保持了距离,大概有3米远。还仔细的打量着朱琅,说;“太严重了,还是要好大夫仔细治”。
      朱琅笑了笑说:“离我近点,我不怕”。乞丐老头儿一脸肃穆的表情看着朱琅。
      朱琅主动走前去,俩手牢牢的握住乞丐老头的双手,说:“谢谢你啊”。
      乞丐老头儿诧异的看着,眼神里满是疑问说:“难道你不怪我吗?捡了你的大洋,害的你追了我半天”。
      朱琅露出嘴角的微笑;“如果不是你我没有勇气去拿大洋换药,换吃的”。
      “你,你真,真不怪我?”乞丐老头儿结巴的说。
      “不怪”朱琅笑着说。
      两人对视一笑。化解了之前的矛盾。畅谈了小会儿。发现原来是同姓,或许三百年前是一家人。
      天空渐渐暗了下来,夕阳也藏在了远处的高山后面,留下余辉撒在每个人的身上,让每个人都变得高大起来。到了晚餐时间了。乞丐老头儿说:“小伙子,等着,我帮你做顿晚饭”。
      乞丐老头儿就地取材,拾了柴火,有水,拔了一些野菜,小溪边有小鱼。去附近的人家借了火和破烂的铁碗。忙碌了一个小时,晚餐开始啦,没有油盐,可是东西还是吃完了,却也并不觉得少了什么味,只觉得回味无穷。大概是太久没有吃到有烟火的东西了吧。乞丐老头儿提议去个能遮风的地方住宿一晚。毕竟寒风刺骨,可会冻坏人的。
      沿着去县城的方向,找到了一个草棚,草棚很小,或许以前是养牛的。只能容纳俩人,而且还有拳头大小的几十个窟窿。寒风一样可以吹进来。就这样,以地面为床,外面刮着寒风,里面两人正在谈笑着。乞丐老头儿了解到,原来这小伙子是共产党的,是英雄。可是朱琅并不这么觉得自己,才参加战争三年,就附伤回家,自己才21岁,右腿就快废了。实在不值得什么夸奖。
      乞丐老头儿,听出了朱琅的悲伤,鼓励他;“你是我们的骄傲,上过战场,打过枪,扛过炮,做过地下党通讯员,战争总有结束的一天,未来是光明的”。是啊,老头都对未来充满希望,我为什么不能。聊了半宿才睡,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他俩成了心照不宣的莫逆之交。
      一觉醒来时,冬日的朝阳铺满了大地,池塘水面的雾气还在飘悬在空中。,只是白雾笼罩着前方,白茫茫看不清。朱琅看了看遥远的西边,想了想我该出发了,正打算和乞丐老头儿告别时,乞丐老头儿说;“为了弥补你昨天跟了我枉费走了那么远,我打算送你个残疾人回家”。
      “没必要啊,我又没怪你,我离家还300多公里路”。朱琅挥着一只手说。
      乞丐老头儿打趣说道;“好吧,那我们换一下,从今天起,我跟着你”。
      朱琅无奈的笑了笑,说;“真没办法”。
      两人从此踏上了三百多公里的回家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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