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拆家第九天 ...
-
“慢一点，慢一点……OK……等等、等等！这不是我想要的方向。”
经过数月的试验与改良，钢铁战衣的飞行系统已经稳定了下来。驾驭着钢铁战衣成功的漂浮了一圈之后，托尼·斯塔克觉得自己慢慢找到了诀窍。
让机械手帮自己把其他部分的装甲配装上，托尼·斯塔克已经迫不及待的准备开始一场试飞：“今天将会是非常值得纪念的一天。”
“听候吩咐，Sir。”
“开启虚拟立体空间测试。”
托尼指挥着自己的超级人工智能开始检测马克2号的所有性能，并将一直以来模拟的各种情况数据汇入。现实中的飞行不比模拟的环境，他需要多准备几手来应对各种突发情况。
天气和航空情况都会对他造成影响。
不对，不是先去虚拟空间试飞吗？这架势怎么准备直接实践了？就算是超级智能，这一下也被弄得有点蒙，于是尽职的提醒。
“Sir，在正式飞行之前我们还有大量的演算要做，而且……” 而且它系统是不能共用的！
“有时候我们在学会走路之前要先学会跑！”
托尼直接命令全智能系统启动了马克2号的动力系统。
可这不是跑不跑的问题啊，Sir。
你就这么把我抓回来了，珍妮小姐，现在可还在外面呢！
作为超级程序它是可以写入任何客户端，但它同时只能写入一个啊！
诶？
小珍妮摘下眼镜甩了甩，看依旧没有反应之后扔到了一边，回身往别墅里走去。
这几天托尼把来自斯塔克工业的所有事情都丢给了自己的得力助手，以致于佩珀不得不长时间的待在公司，好及时为托尼传递信息。大多数时候别墅里就只有珍妮和托尼和一只狗在。
不过，经过几个月的生活训练后，小珍妮已经被允许在人工智能管家的引导下，可以在别墅范围内的草坪和海湾玩耍。
正好随着幼犬托尔的成长，正是需要多运动的时候，于是小珍妮的日常就多了一个遛狗。
「婴儿协议·连接中断」。
眼镜和手环超过一定距离后，作为数据主脑立刻收到了信息。
哦，这可真是个坏消息——珍妮小姐摘掉了眼镜。
只有数据眼镜和抑制手环在一定的范围内，才是完整的婴儿协议。
不过她应该就在别墅周围。
找到了！
珍妮小姐回家了？
在别墅内部的监控中锁定了小珍妮的位置，不过很快小珍妮又消失在了监控中——她融进了影子里。
就算斯塔克的别墅拥有全世界最先进的权限系统，但无奈是的，这一切对于对可以潜进影子里的小珍妮来说形同虚设。
它不得不把整座别墅重新扫描了一遍，一边协调钢铁战衣。
然而托尼斯塔克开始猛然拔高试验性能。
而由于托尼的持续拔高，贾维斯不得不停止了对别墅的扫描，全力进行数据运算。高空寒冷的气温已经开始对钢铁战衣造成了影响。
“Sir，外层刚衣有结冰毁坏的可能。”
“继续！”前所未有的刺激带来的肾上腺素飙升，托尼整个大脑都处在了发热的状态，满脑子只想更尽兴一些。
手环定位成功！
再次捕捉到小珍妮的位置时，贾维斯发现她正站在一个按钮面前。
等等、那个按钮！好像是用来重启它的主服务器的？
= =！！！
“Sir，现在强烈建议你马上降低飞行高度！”
马克2号的结冰对信号造成了不小的干扰。
“你说什么？我们可正是在测试数据，这还没有到极限吧？”
“Sir，请您立刻降低飞行高度。您出发之前忘记让珍妮小姐回房间了，她现在正站在我的主服务器旁边，准备按下重启键！”
“……？？？”该死！他忘记了！
信号丢失。
信号丢失的一瞬间，超级程序就完成了演算。
优先等级一，阻止珍妮重启系统！
全系统重启至少需要十分钟，等它再次上线托尼·斯塔克的生存几率将为0。
“小珍妮，过来。”
突然听到佩珀的声音，珍妮按到重启键的手一顿，并没有按下去。
急中生智的人工智能投影了前几天录下来的，佩珀第一次带小珍妮在别墅玩耍的录像。
“珍妮小姐，请先离开这里。托尔在外面的草坪迷路了，它马上要抵达公路段，非常危险。”
咦？没有坏呀。
小珍妮眨了眨眼睛，恍惚想起来，自己的狗丢了。
啊，佩珀说不可以把狗扔在外面。
小珍妮放弃按钮去找狗了。
半空中自由落体的托尼心里苦，好在因为重力加速度造成的摩擦产生了大量的热量融化了外层的冰，托尼及时的打开了副翼增强了浮空性。
冰层被融化了后，信号重连，超级程序重新主导了智能系统，调节了内部动力，重新进入了飞行模式。
与死亡擦肩而过重生的爆炸快感直让托尼欢呼了出来。
作为一个人工智能，这个时候竟然有了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这个一个妈带两个熊孩子的错觉是怎么回事……
“对了，你刚刚在天上说了什么？”因为信号的问题，托尼只断断续续的听到了一部分。
好像是跟小珍妮有关。
说起来，佩珀现在不在，他出来的话，不是只有小珍妮一个在家了？
突然后怕！
“可能是因为我突然离线，导致珍妮小姐以为我坏了，所以她想去重启系统，Sir。”
“……”这可真是太吓人了。
托尼一向不太允许珍妮进入他的工作室，因为小珍妮的好奇心日益旺盛、破坏力又太强，偏偏密码锁之类的东西在她面前又形同摆设，前段时间还把整个别墅的供电系统都弄停了。
小珍妮的学习能力非常强，在最先进的人工智能管家辅导下，她就像一颗疯狂抽芽的小树，飞速生长。
大概是小孩子的逆反心理，他越是不允许就越经常能在自己的工作室看到小珍妮。后来随她去了，小珍妮倒不经常出现了。他也就没去管了。
现在想想还真是危险，回去给弄个子系统出来专门服务婴儿协议吧。
找回自己的狗和眼镜，小珍妮抱着托尔在钢琴的落地窗边玩耍，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急速落下，小珍妮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抱着狗飞快的闪到了一边。
咚——
铮——
钢铁人毫无预兆的砸穿天花板。
托尔嘴里的磨牙棒掉到了地上。
房子突然被砸出一个大洞，小珍妮愣了一下，抱着被吓懵逼的托尔走到洞边往下看了看，然后跳了下去。
托尼斯塔克狼狈躺在被砸坏的跑车上，虽然有钢铁战衣的保护，但是这么砸下来还是不可避免的会受伤。
看来材料方面和高空结冰问题还是需要改良……
小珍妮把托尼拖了起来，机械手立刻迎接了上来，辅助钢铁战衣的拆卸。
想都不用想是谁，不过倒是帮了大忙了。
头盔一辈卸下，看到托尼，已经有小孩子小腿高的托尔立刻亲热的扑了上去又跳又舔。被嫌弃的拨到一边也不气馁，汪汪汪的讨好。
“一边去。帮个忙。”
“Yes，sir.”
小珍妮从镜片里读取到了托尼·斯塔克身上检测出的数据，又看到了一旁的饮水机。
一袋冰块被举到了托尼面前。
“好孩子。”托尼接过冰袋想摸一下小珍妮的头，但是被躲开了。
好吧，除了不爱说话，小珍妮也不太喜欢除了佩珀之外的人碰到她，就算是万人迷·托尼·斯塔克也不行。
“来吧，我们得着手把这里清理干净。”
小珍妮疑惑的看向托尼，不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吗？
“行吧，你坐在这里，我自己去收拾。”
很神奇的能力，即使小珍妮一句话不说，但是她能让别人理解她的意思。
“真不知道你还有多少奇奇怪怪的能力。”
能控制液体的形态，能控制影子，反人类速度，追踪，起雾，还有这种不科学的心灵感应……小珍妮的能力光是他见过的就有五六种。托尼头顶着冰袋，一指旁边的座位，自己倒了一杯蔬菜汁，打开了许久没有打开的电视。
啊。
电视上一闪而过的佩珀的身影吸引了小珍妮的注意力。
“什么东西？”
托尼·斯塔克灌了一大口蔬菜汁顺着小珍妮指的电视看了。
电视上正在直播的是一场慈善晚会的开幕采访，托尼没看到佩珀，不过这个女主持人他看着有点印象，然而并不能想起她叫什么名字。
“你想去？”
托尼挑挑眉，小珍妮对这种东西并不感冒，这几个月她一直待在别墅从来没有表达过要出去的欲望，这还是第一次。
小珍妮想了想点点头，她想见到佩珀。她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能和佩珀好好相处了。
“传言托尼·斯塔克深受创伤症候群折磨，已经数月没有出现在公众视线，无论如何，没有人指望他能出现在这里……”
小珍妮默默的看向托尼斯塔克。
“你再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就不带你去了。”
小珍妮笑了起来。
托尼过去拆开了佩珀留下的包裹。看着里面的东西忍不住笑了一下。坐在电脑前开始建立文档。
“让我看看，就叫……苏珊吧。”
“走了，小家伙。”托尼拿起车钥匙，“设定好程序后跟着珍妮。”
“为您效劳。”
小珍妮跳下凳子，跟着托尼上了车。
“听着，一会儿进去了之后，你可以逛逛，但是如果你不听引导惹出乱子，以后我就不带你出去了。”
见小珍妮点头并给她自己系上了安全带，托尼这才一脚踩下了油门。
珍妮并不是没有见过人类的社会，以前在古堡生活的时候，深夜她也会走到大街上远远的看那些绚烂的灯火。但要说真正的走到人群里，这还是第一次。
以至于车童来给她开车门的时候，外面突然涌进来的喧嚣差点让小珍妮直接炸毛，砰得又拉上了车门。她就像一只小刺猬一样张开了所有的尖刺，对周围的环境一惊一乍。
“啊啊，我们说好的。”
托尼没想到小珍妮这么敏.感，突然就有些后悔一时冲动把她带了出来。
其实托尼有些多虑了，作为半人半吸血鬼的小珍妮人血和动物血对她来说和普通的食物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如果不是在饥饿的状态或者特殊情况下，血液对她的诱.惑里微乎其微。
“Sir，我想珍妮小姐只是害羞了。她的心率比平时快了一倍。”
小珍妮手足无措的抓住了托尼的裤脚管。她怨恨吸血鬼却并不排斥和母亲一样的人类，甚至很羡慕。因为她一直很孤独。
啥玩意？害羞？
托尼低头看向还没有他腿高的小女孩，恍然响起，根据他和佩珀调查到的小珍妮目前珍妮的产检记录来看，小珍妮虽然看起来有五六岁小孩的模样，实际上她的年纪应该只有一岁左右。
她，太小了。
“别……”害怕还没有说完，小珍妮直接躲进了托尼的影子里。
emmm……
“珍妮？”
看来是叫不出来了。
托尼直接走下车，把钥匙扔给车童。
后者一脸懵逼，他刚刚好像看到副驾驶有人呀！
“别愣着了，快把车开走。”
后面还不断的有车抵达，而且，托尼·斯塔克一现身，顿时成了全场媒体的焦点。
托尼·斯塔克僵硬的笑了笑，这可怎么办才好。一想到自己的影子里有小珍妮在，万人迷斯塔克整个都束手束脚了起来。当着一岁小朋友面开车调情这种没有节操的事情他暂时还做不出来。
他真是抽了什么疯，要把这孩子带出来。
后悔的第一秒，托尼斯塔克笑不出来了。
避开了几个美女的邀约，托尼摸到了吧台附近，一杯苦酒下肚。这种慈善晚会没有艳遇简直就失去了它的意义好吗！
他想回去了。
“斯塔克先生。”
“你是？”
“科尔森探员。”
没有美女就算了，怎么这群人又来了。托尼·斯塔克面上不动声色，对着这位看起来没有一丝威胁的探员内心翻了个大白眼。
天知道，自从他从阿富汗回来都被这些大大小小的探员快烦死了。好不容易消停，又冒出来一个。
“哦，我记得你，你是哪个……战略研究？”
“战略执行与后勤保障局。”科尔森微笑着给他续上。
这也太拗口了！
“天哪，你们该换个名字了……”
“是的，有不少人都这么说，”科尔森一点也不气于托尼不客气的吐槽，依旧好声好气：“我知道这不是个合适的时间，但是我们需要好好的谈一谈，斯塔克先生，还有很多待解决问题。”
托尼撇撇嘴，敷衍的点点头，托尼飞快的在人群中寻找着可以脱身的点。
直到一道美丽的背影让他看直了眼。
男人看女人的那种。
再一看脸，佩珀！
托尼第一反应，她真漂亮！第二反应，各种意义上的救星出现了！
“好的，没问题，我要去找我的助手了，再跟她确认一下时间之类的。”
托尼都没有发现自己有多迫不及待。
“你看起来美极了，我差点没认出你。”
“托尼？”
“我在躲一个政府探员。”托尼拉着佩珀的手进了舞池。
佩珀略微一懵：“你一个人？”
托尼尴尬的扬起嘴角：“嗯哼。”
佩珀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神色一变：“我的天，你把小珍妮带过来了？！”
托尼一个紧搂，让佩珀直接贴在了他怀里，他真怕她直接跳起来。
紧张的心情让佩珀直接忽略了尴尬的体位，小声质问：“你怎么能把她带出来！”
“实际上，她一步也没有离开，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托尼不着痕迹示意性的踩了踩地面。
“……”
佩珀冷静下来后，下意识看了眼周围，发现所有人都用一种惊讶的目光看着她。理智回笼，佩珀整个僵硬了起来——她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和她花花公子的老板跳了一支暧昧的贴身舞。
而且小珍妮很可能在看着他们，小辣椒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我们出去透透气吧。”
托尼抑制不住嘴角疯狂上扬：“哦，当然。好的。”
两人避开了众人来到了二楼的阳台上。
“天呐，我竟然和你在所有同事面前跳了一支舞。”
佩珀有点头痛，虽然她承认托尼确实很有魅力，但是他对女人的态度也有目共睹。她肯定要变成别人的饭后谈资了。还不是好的。
“别那么紧张，只是一支舞而已。”托尼轻轻咳了一声。
“不是那么简单！”佩珀还想反驳，裙子被人轻轻拉了拉。
是眼眶红红的小珍妮。
“哦，亲爱的。”佩珀俯身把她抱了起来。
小珍妮亲昵的抱住了佩珀的脖子。
看着亲密无间的两人，托尼一瞬间觉得自己很多余，有点不是滋味。
“干嘛摆出那副表情，我可没有欺负你。”托尼解释，“你想出来我也带你出来了。”
“她这是怎么了。”小珍妮粘人的反常。
“还能怎么了，第一次出门，人多害羞。”托尼绝口不提一开始自己差点被炸毛的小珍妮吓得跳下车。
小珍妮委屈的抱紧佩珀。
佩珀失笑的摸了摸她的脑袋：“亲爱的，你真可爱。”
科尔森上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非常和谐的一家三口画面。
除了，那个孩子是从哪里来的？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拆家第九天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