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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心中疑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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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和尚挥动衣袖,我都看的出来挥动的衣袖威力极大。西苍敏捷的躲开,使出了很怪的一掌,寒冰般的光芒乍现,我正看得纳闷,西西就为我解释道:“破衲功和冰寒掌。”你都认得?看来你小子不错啊。
只是那什么冰寒掌,我越听越觉得像女的练的,不过美人爹爹虽然个子很高,但确实长得有些女气呀,我不得不承认美人爹爹这一掌的厉害程度,因为连老和尚都瞬间避开了数尺,那老和尚刚一站定,就脱下袈裟,他飞快的转动着袈裟,他将真气注满袈裟之上,不一会儿我就看到那冰寒般的光芒反弹了回来,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西西那小子比我反应更快,他已然跑到西苍身前,一掌推开西苍,竟真是抢在冰寒掌打到西苍身上之前,很明显的,老和尚都被他神奇的速度震到了,西西也躲过了那一掌,他站稳后皱眉气愤道:“你是出家人,怎可出手如此狠辣!”
那老和尚也是一皱眉道:“大人间的事,小孩子不要多管。”
西西本就心里不舒服了,一听这老秃驴叫他小孩子就更气, “死秃驴,老子的事要你管?你有本事就上战场,老是躲在寺庙里当秃头乌龟你也好意思,现在竟然还嫉妒起我爹的美貌来了,非要置他于死地。!”
“你!”那老和尚被西西气的不轻:“小小年纪怎么满口胡言!”
“咦?你不是嫉妒我爹爹,那你就是迷恋我爹爹到想要杀了他了?”
“西西!”西苍大声呵斥道。
那老和尚是真的气的不轻了。他和西傲天是至交,他极喜欢小西西,前些年他每年都会上乾坤山看看西西,印象中小西西乖巧可爱,从来都没想到他会变成这个样子,他胸口快速的起伏,他又重复道:“小小年纪就满口胡言乱语,这,这”
“这什么?”西西走进他笑着道:“你是不是想说:“这以后可如何是好?”
我注意到那老秃驴的双眼瞬间瞪大:“你,你点了我的穴道!”
西西眯眼一笑,朝西苍走去。
那老和尚静静地看着远去的马车,他不明白,他始终都不明白,他只不过是几年没见了西西,当初乖巧可爱的孩子上哪去了,莫非这真是不可逆的天意?
西西开心的和西苍坐在马车中,西苍咳了几声道:“西儿,你以后不可在这样胡说!”西西立刻冲上去小心的拍拍西苍的背,并帮他又披上一件衣服,仿佛对西苍的话充耳不闻,西苍怒道:“跟你说话呢,你听到了没?”西西低头,小声嘟哝道:“听到了。”
他快速挪到车窗边,动作极大的一把掀开车帘,西苍一皱眉,没有多说什么。
西西手抵着下巴,仔细观看外面的风景,他的脚随意的踢着木板,西西看这看那的,突然“啊”的大叫了一声,这一声让本在安静看书的西苍浑身一震,他终于忍不住道:“你别老是一惊一乍的。”
又被爹爹说不是了,西西满脸悲哀的拉上车帘,安静的坐到一边。他不时的拿他那娃娃眼偷偷地瞟瞟西苍,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又不敢说。
西苍看他那样也怪心疼的,想着自己话似乎说重了点,就道:“想说什么就说吧。”
西西那娃娃眼这才敢仔细盯着西苍,他犹豫了一会儿终于道:“爹是不是,不喜欢西西?”
“胡说!哪有做父亲的不喜欢自己的孩子的?”
西西嘟嘴:“为什么我长得不像你,那炎风华长得那么像你,是不是我不是你亲生的,他才是呢?”
“你!”西苍简直是哭笑不得:“你又在胡说八道了,那炎风华我认都不认得,他长得和我像关我什么事,你才是我的孩子,这跟长得像不像无关。”
西西看着车中一角道:“西西是你亲生的?那一定是爹你取了个丑妻,西西是你和你不爱的人的孩子咯?”
“你又胡说八道了,你的小脑袋里怎么冒的出这么多奇怪的思想?莫非这都是西殊灌输给你的。”
西西摇头道:“你别老是骂他,西西是他带大的。我从小就很少见你的面,我总觉得你在刻意躲着我。”说着竟带上了点哭腔。
西苍听的心中一痛,他看到西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连忙道:“好,爹以后再也不骂西殊了就是了,西西,你别总是瞎想,爹不是不喜欢你,而是爹的八字刻子女,爹很害怕,所以才故意疏远你,爹和你是性格完全相反的两种人,你好动,爹好静,这些年来爹和你说的话也不多,爹这人不太会说话,有时话说重了点你别介意。”
他停了停又道:“你知道吗?你小时候是这世上最可爱的小宝贝,爹怎么可能不喜欢你呢?”
西西望着西苍,感动的痛哭流涕,长这么大,爹从来就没和自己说过这么多的话,他将西苍说的每一句话牢记在心。他一把扑到西苍身上道:“你不喜欢西西像舅舅学的些习性,西西会改的。”
西苍心疼的摸着西西的头道:“别太强求自己了,改不了算了,只要你开心就好,爹只是一时接受不了,会慢慢习惯的。”想那西苍曾是何等尊贵何等有修养的王子,将孩子给别人带,最后却看到自己唯一的孩子与山野顽童无异,且口无遮拦,毫无一个小王子该有的形象,自是接受不了的。
西西一直粘着爹爹,爹爹为他擦了擦眼泪,温柔的看着他,过了一会儿,西苍道:“让爹再看看你的手相。”西西立刻伸出了两只小手,睁大他那娃娃眼和西苍一起看自己的手相,我就奇怪了,人家看手相都只看一只手的,怎么你们父子俩都看两只手,真是两个怪人。
西苍看了半天,眼神极其复杂,至于西西呢,那娃娃眼中满是天真,满是不在乎,西苍放下他的手,不再说什么,西西那娃娃眼上瞟问道:“爹,你到哪去?”
西苍笑答:“给你买串糖葫芦去,我刚刚看到外面有糖葫芦。”
西苍心事丛丛的下车,走到糖葫芦前,我一看,不妙,没带面具,西西看向美人爹爹,满是得意,不出一会儿,街道上人全都倒吸了口气,这也难怪,西苍的美是一种令人震惊的美。西苍这才发觉了自己没带面具,他胡乱的掏出一张银票,给那商贩,那商贩一看就将所有的糖葫芦给了他,他立刻朝车的方向返回,西西看到一串串的糖葫芦,兴奋地不得了,人们直到这时候才注意到西西的存在,西苍一上车,就命车夫加快速度离开这,那车夫看的眼都不会眨了,西西不悦了,对着他的耳朵大声重复了遍西苍刚才的话,那车夫捂着耳朵,转身驾车。
人群都议论纷纷,一个绝美的男子,带着一个活泼可爱的孩子。
西西一下就扯下四串糖葫芦,一手拿两串,西苍看的直笑,我要是没猜错,这家伙是兴奋过度了,爹爹带着他出山,为他和老秃驴打了起来,和他说这么多的话,又给他买糖葫芦。
西西一边对着西苍笑,一边吃他的糖葫芦,他不是世间绝美,但他的笑容涵盖世间一切的快乐,他的娃娃眼闪亮如宝石,总是透露着他对一切似懂非懂的单纯。
一路上,他们都呆在马车中,西西时常将车帘拉开一小点,脑袋钻出去,一双清亮的娃娃眼兴奋的盯着外面秀美的山河,从他那双眼睛我读出了他对未来满是憧憬,我也看看后退的秀美的山河,我知道,西西终于走向了人生的轨迹,满是幻想,满是梦想,充满喜怒哀乐的一生将要开始了。
马车顺利地行驶到了樊城,西苍才提议下车,樊城有一家酒楼天下闻名,他说要让西西这个小馋嘴猫尝尝这里的美味。我这才注意到,西西相比与同龄孩子来说,似乎要胖些,不过不是胖的难看的那种,真的很可爱。不过西西,我每天都跟着你看着你,为何到现在才发现这一点呢,我到底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