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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 1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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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阿善怎么还没回来?莫不是真出了什么事吧?”阿莲在房间走来走去,焦头烂额,这句话已经问了不下数十遍。本来阿释还好好的,那石头人为阿释输了些真气,阿释便清醒了过来,还笑着与大家说了一会子话呢!谁知半夜却突发高烧,任凭自己如何叫喊也不能睁眼醒来,阿莲生怕上次老槐村梦靥之事再现,此刻可没有那仙人妙丹,阿释可如何是好。阿莲去隔壁叫醒石头人——阿莲总觉得此人高深莫测心中不知不觉渐生起了信赖。
石头人进了房间搭上阿释脉搏,又是扒拉眼皮又是探额摸息,一番查看,最后竟只说了句“速速寻医”便静坐一旁闭目神游去了。阿莲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也不顾对方武功如何高强,也不顾淑女教条,直接就骂开来了:“石头人,大奇葩!一直跟着我们不知道打什么鬼主意,不说话不会笑,真是石头做的吗?”阿莲觉得这般辱骂太斯文,好不痛快,想到那三娘,便一脚蹬在凳子上,撸起两袖,破口大骂:“下流无耻,至贱无敌,天天板着个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死了全家呢!你爹你娘生你的时候是不是没选好黄道吉日啊?还是你生下来脑袋便被驴踢了?你这么无赖你爹娘知道吗?你是猪脑袋吗?不会治病装什么大夫?老娘活这么大还没见过你这么能装的孙子呢!想当年,你这种货色给老娘提鞋都不够格……”
“吾确是孑然一身,无名无姓。”石头人仿佛自动过滤了阿莲的痛骂,还煞有介事的说明自己身世。阿莲眼珠都要掉地上了,果真不能以常人眼光待此人。以为这样自己便不怪他了吗?,阿莲喝了口茶水,又撸高袖子,正欲开口,那人又道:“阿释。”对了,还要给阿释找大夫呢!阿莲一下想起,真是白白浪费这许多时辰,都是这人害的。阿莲愤愤放下脚,小声嘀咕:“去哪找大夫?镇子早早便关门了,又不知地势,三更半夜何处去寻啊?”
“阿莲?怎么了?”这时阿善、应辉也过来了,大约是被房间叫喊声吵醒的吧。应辉道:“阿莲,发生何事了?我正睡着听见你们房间有动静,好像打架一般,便急急过来了,到底何事?”阿善一进门便看到躺在床上的阿释,如此喧哗,阿释如何睡得这般安稳。心下疑惑,便快步走进床前,一下便看到阿释脸色通红,伸手抚摸,便能觉得手掌仿佛被炙烧。转头急忙问阿莲,道:“姐姐,阿释怎么了?怎身子如此高温?”——阿善心中认定阿释为主人,便与阿释同称阿莲为姐姐,刚开始阿莲自然反对,毕竟阿善年纪明显比自己大,后来相熟便真的待他如一家人了,也就应了这一声姐姐。阿莲这才缓神急道:“阿善,应辉,半夜时分我被热醒,便发现阿释发了高烧,而且怎么也叫不醒,本以为喊来恩人便能就醒阿释,可是恩人也无办法故正要去请大夫来呢!可是我们人生地不熟,如何请来大夫?”阿善一听急忙闪身出门,留下一句“我去”,便听到他“蹬蹬”下楼的声响。
“干什么呢?大半夜不睡着折腾什么呢?”三娘身着透明薄纱睡衣,以手掩口打着哈欠,袅袅婷婷走过来,约莫睡的正香被吵醒,故语气有些不善。进门看见石头人也在,不敢放肆,便问阿莲发生何事了。应辉看得眼呆,长这么大他还未见过穿着如此暴露的异性呢,只觉身体异样,感觉鼻子痒痒的,“应辉,你怎么流鼻血了?莫不是你也发热了?”阿莲惊叫道。应辉伸手一摸鼻下,果真湿湿的,放眼前一瞧,竟真是血红一片。应辉仍旧傻傻愣着,仿佛失了魂般。三娘低头看到自己穿着,肤如凝脂,□□半露,玉腿纤长,白纱透明,若隐若现,三娘不由得意,媚眼更加迷离勾魂,应辉鼻血如井喷不自知,阿莲却吓坏了,忙跑过去,用力拍了一下应辉,叫到:“应辉,你怎么了?怎鼻血如注流淌不停?”应辉惊醒过来,看了一下手上沾染的血迹,再瞧一眼罪魁祸首笑看自己的三娘,一下脸红得像煮熟的河虾,不敢再看,蓦地飞跑了出去,头也不回,不理阿莲在背后呼唤。阿莲无奈耸耸肩,朝三娘一笑,道:“三娘,莫见怪,不知应辉今日着了什么魔障。”三娘也不挑明,不明意味地笑了下,关心问道:“我在房中听见你们吵闹,发生什么事了?”阿莲看着三娘眼神掩不住焦虑,惆怅道:“三娘,我也不瞒你,妹妹不知怎么了,半夜突然起了高热,方才阿善一出去寻觅大夫了,也不知何时能回来。”
三娘听完便走到阿释床前,用手触了触其额头,摸了摸手掌,又探了探脉搏,脑中思索,沉声道:“退烧又许多办法,只是这脉象实在怪异,阿莲,不知可否告知阿释是如何染上高热的?之前有什么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