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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折磨 ...

  •   第三章折磨

      人生无常,但是一辈子想不到无常至此种地步,委实是松松的造化。
      穿越之前自己好像确实遇到点奇怪的事情。
      她想起自己只是平常的走个路,平常的遇到一个老头儿,脏兮兮的拉住她,一脸担心,对自己,“小姑娘,我瞧你印堂发红,双目失光,怕是有马上有异变。老头子我提醒你一句,莫要随意对人善良,不然会吃大亏的。”
      松松那个来气,我还印堂发黑呢,“老人家,难道你想说我要穿越了是不?没想到你这么大年纪也喜欢歪歪那些小说啊。只是,你未免沉迷太深了吧?”这类小说看的多了,曾经歪歪的多了,现在都麻木了。
      “穿越?是什么意思?”那老头子一脸疑惑。
      松松摇摇头,“哎、老人家,我脑门红是因为热的,谢谢你的忠告,我会注意的。”
      只是眼睛里写满了不相信,走了。
      走在桥上,见前面迎面一人,走的摇摇晃晃,像喝醉酒一般,经过松松身边时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差点跌在松松身上,松松好心去扶,“你小心些。”
      松松还没来得及反应那人用力一甩,自己撞在那桥栏之上,苍天无眼,这桥栏年深日久,竟然让松松跌了下去,至于如何醒来见到如此情景,松松只觉得大爷的是在开玩笑吧,我穿越了?我穿越了!我穿越了。好一个狗血的穿越。
      松松见有摩挲的声响,从回忆中回过神儿来。见那公子发出一声低吟,想起现在自己的处境,抬头环视四周,到处都躺着人,确切的说是死人,有血从他们身上流出,散发浓烈腥气,松松抑制住口中想吐,发现是那公子的声音,他居然没死?“喂,你醒醒。”她拍了拍他的脸,没反应。
      她用手摸了摸他颈部动脉,还能感觉到搏动。来不及想其他,检查了他除了腰间伤口很危险,其他的不致命。得想办法止血才行,想我遥松松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要害怕。她撕开他腰间的衣服,伤口周围血迹已变成暗红,有些已经凝固,只是一个小眼还不断有血涌出,松松发现周围到处都是艾叶,也就是一种蒿,记得以前在乡下流鼻血的时候外婆就用这个给自己止血。额,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治这个?不管了,什么来着?死马当活马医嘛。她采集很多艾叶,碾碎后敷在那伤口上,果然不久血流止住,再摸了摸那人颈动脉,松了一口气,现在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松松累的靠在洞壁大口喘气,她怕那些人去而复返,好不容易把这公子拖到这个洞里,期间辛苦自不用说。擦了擦满脸的汗水,休息下来又觉得好冷,摸了摸那公子,身体也是冷的像冰,早春的风在洞口呼啸,带着冬天没来得及退去的寒意,吹的松松越发冰凉。
      苍天啊!快,快让我睡着,我知道我现在在做梦。我只是小说看多了,然后做梦梦到这些情景而已。
      “冷~”松松被打断。
      看来是不是做梦有待考究???
      “你怎么样,要不要紧?”
      “冷~”
      “可是现在我们在山洞里,没有东西生火,哎~来我给你搓搓。”说完不管三七二十一两手放在他手臂上来回搓擦。
      “我···的衣服···里面。”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大声一点。”一个生命垂危的人,声音如何大声?
      “衣服···火”

      松松眼睛里倒映这火光,身体正逐渐回暖?看了看手里的引火种,居然还随身携带?荒野求生?
      “水···”
      松松终于崩溃,本来就已经筋疲力尽,还不停的做这做那。诚然我是个脾性好,耐性好的人。这公子说冷,我就生起了火。他又说热,我又把火堆移开些。他一会又不停的“娘亲娘亲”的喊,声音凄厉,叫的泫然欲泣,铁石心肠都要化为铁水了,偏生我遥松松又是如此听不得别人可怜兮兮的形容,所以不停安抚,口中温柔的道,“乖,娘亲在,莫怕莫怕啊。”还附送了首珍藏版摇篮曲,才终于安静下来。这些都不说了。好不容易安静会儿,他现在又渴了?你说崩不崩溃?我上哪儿弄水去,天色这么晚了,我害怕一个人出去找水这种事我会随便说吗?
      “水···娘亲,喝水···”
      哎~你这磨人的小妖精,也罢,本姑娘豁出去了。
      走在路上心里不停打鼓,我不怕,我真的不怕。我什么都听不见。她记得不远处自己爬过的小溪,很快找来水,与他饮了。
      现在终于安静下来,呼吸规律起伏,松松眼皮一搭,睡了过去。
      松松被冷醒,火堆早就熄灭,她惺忪的睁开眼来,见自己对面坐了一个人,一双眼睛盯着自己一动不动,“呀!”脑壳恢复清明,想起昨日种种。打了个哈欠,“你醒了?”
      “你是谁?”松松看着自己肩上戳着的剑柄,力道颇重,戳的生疼,松松心里来气,“我是谁?你就是这样对你的救命恩人的?”
      “你救了我?说!你有什么目的?”说完又将剑柄送了松,松松疼的眉心皱起,“我有什么目的,我要害你,昨晚还会黑不溜秋出去给你找水?给你止血,任你拉着我的手娘亲娘亲的叫?”
      那公子听他说自己叫娘亲了?脸色微红,依稀记起昨晚一双温暖的手不停拍自己的背,似乎唱了一手好听的歌,自己听着听着就睡着了“你???我???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刚刚冒犯了。”说完一个猛烈起身,扯动腰间伤口,眉间轻皱,松松见他如此模样,想开口骂他一句忘恩负义又咽了回去。
      “算啦,你伤的如此严重,现在要紧不?”
      “不要紧。”
      “你也蛮厉害的,昨天只剩一口气了,现在居然像没事人一样。”
      “要谢谢姑娘才是。”
      “我叫遥松松,遥望的遥,松树的松。”
      那人停顿了一下,“我叫楼卿。”
      “楼卿,既然你没事,那我们先出去吧我实在饿极了。”
      “也好。”
      两人出的洞口来,阳光微暖,树影婆娑,风吹的不知名的花香绕过松松鼻尖,弄的松松鼻尖轻痒,她回头朝楼卿笑了笑,见楼卿理了理衣袍,昨日那种情况没有细看,今日他站在洞口,有树影印在他身上,风吹起他的发丝飞扬,眉如远山,眼睛倒映了这树影,如泼墨,黑的要把松松困在那双眼睛里,楼卿脸色苍白,薄唇紧抿,腰间绽放一朵妖艳的红花,血迹干裂,到增添了他一些生气,说了这么多,总之就是一个长得特别好看的公子哥。松松摸摸自己的鼻子,还好没有流鼻血。
      楼卿见她动作,“怎么了。”
      “额呵呵,没事,我们走吧。”
      然后的然后,松松快要四肢乏力的时候,终于走出了那林子,期间迷了两次路,终于体会到昨天那个人说自己走不出这林子看来是真,终于见到热闹的街道,摩肩接踵的人群,然后才有了开头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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