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二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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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场
时：晚上
地：澳门威尼斯人赌场
人：五湖
门口告示牌：未满十八岁、破产者、公务员禁入。
五湖怔了怔，走进去。在如织的人群里，慢慢游走着。□□，廿一点、大小、牌九、轮盘、□□，角子机，每张面孔都很淡定。有人观望，有人把玩手中的筹码。荷官并不都像想象中那么美艳，而是一张张和蔼和气很邻家的样貌。在低价的老虎机区域多是些老年人和艳丽的年轻女性。□□和赌大小的台面聚集着大批围观者。外籍的侍者在角落谨慎地打量每一位客人。放贷者寻找和观察着潜在的借贷客户。
她转完大厅，走向二楼，在路的尽头，有一个规模稍小的区块。远远的那个熟悉的背影，正被一个姿态端庄的女子挽着走向另一群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