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十三章 ...
-
第二学年终于开始，唯一让萨拉查有所期待的就是赫尔加的出现。
霍格沃兹的大礼堂永远与往年一样。无数根蜡烛停在半空中，照着四张围满了人的长桌子，照得那些金色的盘子和高脚杯闪闪发光。被施了魔法的天花板上群星璀璨，反映出外面的天空。
萨拉查看到对面格兰芬多的长桌上哈利与罗恩的座位空着，不知为什么救世主与他的朋友不在这里。他转头向罗伊娜的方向投去询问的眼神。罗伊娜摇摇头示意她也不知道。
很快，分院仪式开始。依旧是麦格教授拿着那顶老帽子把一个一个年轻的面孔分到应属于他们的学院。
“赫尔达·阿莱格拉”
当麦格教授念出这个名字时，一个矮小的身影从人群中艰难地挤了出来。是个小姑娘。圆圆的脸庞上有2朵红晕，肉鼓鼓的腮帮子。大大的琥珀色眼睛，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圆片眼镜，却比哈利的那副大了许多。小脑袋上绑着一根金色的丝带，大麦色的头发分成两股在耳边扎成2条粗短的麻花辫，辫尾还绑着白色的塑料小花做装饰。这个孩子看起来年纪很小，光看外表很多人都会以为她只有8、9岁。四张长桌上的许多小家伙都在怀疑霍格沃兹会不会搞错了，她其实根本就没到上学的年龄。
扶了扶大眼镜，小姑娘走向台阶。但是刚没走两步，她就踩到松了的鞋带，把自己绊了一跤。在大家以为她会嚎啕大哭的时候，小姑娘自己不紧不慢地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到凳子前坐在上面。
“孩子，你没事吧？”麦格教授担心地问这个可爱的小女孩。
“没事！”摇了摇头，小姑娘望着麦格教授说道。她的声音幼嫩清脆十分动听。
“赫奇帕奇……”不一会儿分院帽叫出了学院的名称，赫奇帕奇的长桌那里传出了热烈的掌声。
站起身，小姑娘调皮地跳下台阶，向赫奇帕奇地长桌走去。整个主宾台上也许只有戈德里克看到，她在转身时偷偷对着他做了一个怪脸。
“赫尔加……”戈德里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这个让自己最头疼的人终于出现了。
至此，霍格沃兹的四位创始者，曾经的四巨头，千年前霍格莫德的四魔王，千年后悄悄地重聚于他们齐心协力创建的的魔法学校里。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
萨拉查和罗伊娜得到戈德里克的消息后各自偷偷溜出了寝室，在给自己下了一个隐身咒后带着强烈的期待快速向约定地点走去。
“赫尔加……”
撒着月光的走廊里罗伊娜紧走两步，抱住了那个比她矮了半个脑袋的幼小身躯。
“欢迎回来……亲爱的小赫尔……”
“欢迎回来……”两位男士带着喜悦的笑容围在她俩的边上，异口同声地说道。
“罗伊……松开……你抱的太紧，我没法呼吸了。”被闷在罗伊娜怀里的赫尔加的传出了闷闷的喊叫声。
“赫尔……”猛地把赫尔加推开一臂远的罗伊娜突然阴测测地笑了起来，右手快速伸到她的脸颊边，捏了下去。
“啊……痛……罗伊放手……”被罗伊娜捏着柔软脸颊的赫尔加泛着泪光叫道。
“啊……好满足！赫尔的脸还是那样圆鼓鼓的……好好捏！”2秒后，放了手的罗伊娜用好像吃到极品美食般的语气感叹道。
摸着自己泛红的右脸，赫尔加一头黑线地看着一脸满足感的罗伊娜。然后趁她怒视鹰祖的空隙，另一只白嫩的小手借机捏上她的左脸。神情严肃地仿佛在解决横卧在魔药道路上天大难题的蛇祖一本正经地捏了下去。
“果然是赫尔加啊……”看着自己的手，萨拉查就像制作完一瓶稀世魔药似地心满意足。
“你们两个坏蛋！”紧紧护着自己双脸颊的獾祖一脸欲哭无泪的摸样。眼看最大的一只魔爪又要向她袭来，赫尔加跳着脚吼道：“戈德里克，你敢捏我，我就诅咒你！诅咒萨拉查永远不理你！”
立刻！魔爪停在半空，然后不甘心地缩了回去。
“赫尔加欺负我……”狮祖蹲在角落画圈圈。
“行了，狮子,别装可怜了……”罗伊娜跑过去乘机在他头上敲了2下：“别忘了我们还有正事要办。”
经她提醒的戈德里克立即恢复了神采奕奕的样子，过去拥抱了一下赫尔加。然后，四人在身上重新下了隐身咒，往他们今夜真正的目的地前进。
穿过一道道的走廊，爬过不断移动的楼梯，躲开罗丽丝夫人的眼睛，吓跑不用睡觉的皮皮鬼，他们来到了一面普普通通的墙壁前。
四人同时用魔杖点了一下墙壁，红色、绿色、蓝色、黄色、四朵不同颜色的小火花闪烁着从他们的魔杖前端飞到墙面上。小小地火花像有生命般在空白的墙壁上游走移动，不一会儿，一头狮子，一条蛇，一只鹰，一只獾和一个大大‘H’字母的霍格沃兹校徽出现在墙上，闪闪发光。
“咳咳……”清了清嗓子，戈德里克向前一步，首先对着墙壁说道“戈德里克·格兰芬多是个大混蛋！”
然后萨拉查接着他念道：“萨拉查·斯莱特林是个爱哭鬼！”
罗伊娜在他之后说道：“罗伊娜·拉文克劳是个自大狂！”
最后赫尔加说道：“赫尔加·赫奇帕奇的脸软的像果皮糖！”
当四句咒语念完，墙面上围绕着霍格沃兹校徽出现了更多的金色线条，它们极快地组成了一扇巨大的门。门最终描绘完成，闪着金光的线条不再有任何动作时，四人同时向前走去，穿入墙壁内。当四只脚一起踏上房内的石地板同一时刻，四周围的蜡烛与火炬自动点燃，照亮了他们眼前目所能及的一切。
这是一个古老而典雅的房间。房内很干净，没有一点灰尘与蛛网。凹凸不平的不规则灰白色石墙，同样材质的圆形光滑立柱支撑着房间的中央四方，紫色百合纹帷幕装饰在墙面与立柱的周围。2盏巨大的黑铁灯架用铁链从天花板笔直吊下，它们与每隔一段距离放置的小型石火炬柱形成这里的主要光源。正前方有个燃烧着火焰的壁炉，壁炉的上方是一幅活动壁画。壁炉前摆着四张气派的深色大背椅子和一张长塌围成半圆。每把背椅的边上都放着一个同色的圆茶几，一套古旧的银茶具和插着枯萎干花的陶花瓶放在其中一只茶几上。除了这些，右边靠墙还放着1个大书架。不过，书架中没有一本与魔法有关的书，全是小说、传记、游记一类的休闲书籍。另有两个长矮柜与一个大木橱并列排放着，四只钉着铁钉的大皮箱堆在角落里。这些家具上都堆放着一些不值钱的小玩意，比如一个小木马玩偶，一块绣坏的手绢，甚至是几块除了漂亮就什么都用都没有的鹅软石。
“好怀念……”赫尔加看着这一切轻轻地说道：“看看这里，谁会想到我们已经离开了一千年呢？”
他们分别走向屋里的各处。
戈德里克拿起了矮柜上的玩具木剑，随手挥了两下。那是他幼年时自己动手做的第一把宝剑，还记得那时他的梦想是做个骑士，而不是巫师；
萨拉查看到了茶几上小号的万圣节木头面具。面具是父亲亲手为他做的礼物，他把它放在衣箱里带到到霍格沃兹，在这里成为老师的门徒；
罗伊娜摸着一块大大的铜表。这是她第一次的炼金成果，同时期的麻瓜还不知道除了太阳以外还有其他可以计时的工具；
赫尔加抱起了填充着稻草的布偶娃娃。这个是萨尔，那个金色头发的是戈迪，穿裙子的是罗伊。呵呵……多么糟糕的手工啊！那是千年前一个笨笨傻傻地小女巫的作品。即使那个小女巫已经离开了那么久，在魔法的保护下它们却还是和千年前一样。
放下手里的东西，他们又各自寻找自己留在这里的东西。戈德里克简陋的刻着他名字的自制小木弓，从萨拉查衣服上掉落忘记缝回去的银纽扣，罗伊娜做地扭扭歪歪、难看的铜戒指，赫尔加纪录着各种烹饪心得的得意手抄本……等等这一切让他们回忆起过往点点滴滴的小东西都爱不释手地一样样翻弄着。时不时地又会指自己手里属于对方的东西互相嘲笑当时的他们有多么幼稚，多么蠢笨……多么无忧无虑……
不久后，看着地上堆满东西的四人相视而笑。又突然像约好了一样，同时放下了手上的小玩意，小心翼翼绕开脚下的各种物件，到壁炉上的壁画前。
经过时间的洗礼，壁画的颜色早已不如当初那般鲜艳，但是，其中的内容还是栩栩如生。
11、2岁的戈德里克躺在大树下闭着眼睛午睡；罗伊娜恶作剧地拿着画笔在他脸上悄悄地画着小狗；赫尔加在她身边端着颜料，捂着嘴怕自己笑出声惊醒了沉睡中的男孩；萨拉查在戈德里克的另一边挑着眉毛幸灾乐祸地看着罗伊娜最后添上小狗的尾巴，期待狮子醒来后的反应。然后，男孩突然醒了。恶作剧的两个女孩一哄而散，笑咯咯地跑开。戈德里克眼明手快地抱住了来不及逃走的萨拉查，把脸上未干的油彩往他脸上贴去，萨拉查厌恶地使劲推开他，却怎么都挣不开对方双臂的束缚……
距离嬉闹着的他们的身后不远处，静静屹立着一座白色城的堡——霍格沃兹。虽不像如今那般雄伟、宽广，却是她一开始时最朴实的样子……漂亮的百合……
看着壁画，又互相对望了一下，四人同时对准壁画喊道：“为了霍格沃兹……为了那朵百合……”
为了那朵百合……
在他们喊出那句话、那句咒语的一瞬间，所有油画内的灵魂们突然感觉到了；那一座座分布在城堡各处的雕像感觉到了；游荡在这里不愿意前往彼方的幽灵们也感觉到了。从霍格沃兹最深处突然发出的共鸣……那些强烈的激动与喜悦。‘她’将此刻激荡的心情与这些朝夕相处千年的朋友们链接在一起，共享‘她’对于那四个‘她’看着长大的孩子们、赋予‘她’新生的创造者们、归来后的雀跃，诉说自己无边的思念……
他们回来了……
今夜因为他们的归来注定不会平静！
+++
“怎么了？我亲爱的朋友们？”校长室里，邓布利多奇怪地看到墙上历代校长的画像们突然骚动起来。他们上下左右互相交流着，神色讶异，好像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不得了的大事件一样。
“不知道……阿不思”其中一位校长对他说道：“霍格沃兹刚才突然一下子变地很兴奋……应该说‘她’很愉悦……‘她’就好像真地活过来了一样，我们都能感受到她此时的心情！”
“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阿不思……”另一个女性校长说道：“我们大家都在讨论发生了什么事……”
“是的！这很奇怪……霍格沃兹就像一下子从沉睡中醒了过来一样！也许……‘她’原本就是有思维的？哦！我们都住在一个有思维的城堡里！真棒！”一位出生格兰芬多的灰胡子校长高兴地说道。
“那么。这是好事吗？”邓布利多问道。他可什么异常都没感觉到。
“我想应该……不会是什么坏事……”同样还是那个格兰芬多的校长说道：“我感觉霍格沃兹更安全了……也更亲切了……就像一位老朋友……不……怎么说呢……更像是亲人……血脉相连的那种感觉！”
“她一定是在欢迎什么……是的……我感觉到了那种雀跃的心情，就好像等待许久的亲人终于回家了一样！我想是好事！”另一位出生拉文克劳的校长补充道。
“别担心！阿不思……我们的感觉都好极了，如果不是在画里我真想去喝一杯，庆祝点什么……”格兰芬多校长又欢乐地说道。旁边围绕他的那些校长们也纷纷点头说这是个好主意，可惜他们的画里都没有酒。
“是吗？等待的人回来了吗？”邓布利多摘下了半月眼镜擦了一下又重新戴上：“希望……这真是一件好事吧！”
+++
目光再转回城堡的另一边。
几个小时候后，拿回霍格沃兹最高权限的四位创始者迈出独属于他们的密室时，就看到门外飘着几个幽灵。
“母亲大人……”灰夫人飘到了罗伊娜身边。在她的母亲面前，这位拉文克劳的古老女幽灵双手合十放在唇下，一双眼睛笑地像一对月牙地望着她。
“海莲娜……你怎么会？”罗伊娜不敢相信已经成为幽灵的女儿怎么突然在一年后就认出了自己。
“是霍格沃兹……是‘她’刚刚告诉的我们，你们回来了。”血人巴罗来到萨拉查的跟前，弯腰对他敬爱的院长大人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欢迎您回来，院长。”
“我要说，我可没想到……院长，我还能再见到您。您可真没怎么变，我怎么一开始没认出您？但那也不能怪我，要知道最后一次见到您，我才一年级。”差点没头的尼克也对着戈德里克行了一个古礼：“不过，我要说您能回来真是太好了。”
“嗯……您真是我们的院长吗？”胖修士好奇地问着赫尔加：“您看起来……真的……很小呢！”
“约翰，是的，她是你的院长，只不过外貌改变了而已。很久不见了，四位最初的院长大人。”宾斯教授从四位幽灵背后飘了出来。
“很久不见了，宾斯！你好！”四位创始者异口同声地向这位在霍格沃兹工作最久的教授问好。
“没想到，你们真的都回来了。罗伊娜，祝贺你，你的魔法成功了。”宾斯点着头对罗伊娜说道。
“也要感谢你，宾斯。如果不是你的帮助，我也不会成功。”罗伊娜难得没有居功自大一次，她谦逊地对这位值得尊敬的幽灵教授说道。
“母亲……你们会在这里呆多久？”灰夫人很想抱抱自己这位最亲近的亲人，可惜她什么都摸不到，只有皱着眉头带点撒娇的语气问道。
“很久，我的孩子，最少也要等我毕业。也许毕业以后我会申请个教授当当什么的……”罗伊娜俏皮地说道。
“哦……母亲……太好了，我很想念你……”灰夫人高兴地原地转起了圈子。
“您呢？院长大人？”巴罗站在萨拉查身边，对着孩子摸样的他弯着腰。
“把腰挺起来，巴罗！”萨拉查看着这个在自己面前一直都过分乖顺的孩子，眼中积聚起一丝温柔：“千年前的那个预言你知道了吧？”
“是的，院长大人，拉文克劳院长曾经告诉过我。”想起那个让自己的院长失踪那么久的预言，以及它引发的一系列悲剧，巴罗的心情沉了下去。
“我会一直呆在这里，解决那个麻烦……”萨拉查坚定地说道。
“巴罗听从您的吩咐……愿意为此牺牲一切，院长！”巴罗坚定地说道。
萨拉查对他露出了微笑。他早就从罗伊娜那里听到了这个孩子的故事。包括海莲娜的死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自己一声不吭地失踪，罗伊娜就不会让自己的女儿与巴罗出来寻找他与戈德里克，那么海莲娜也不会遭遇意外而亡，巴罗更不会因为自己没有保护好海莲娜而内疚终身，郁郁而亡……都是他设想不周惹的祸……当初他只想到要对戈德里克瞒住自己的下落，却没顾虑到罗伊娜和赫尔加的想法……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呃……您……”差点没头的尼克刚想问什么，戈德里克抢先一步说道：“我和萨拉查一样，我们都是为了那个预言而来。”
“预言？什么预言？”尼可和胖修士摸不着头脑，互看了一眼。他们可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想知道吗？”戈德里克咧着嘴笑着问。
两个好奇的幽灵同时点头，差点没头的尼克差点把自己的头晃下来。
“可惜，这是一级机密，你们不能知道。”狮祖歪着头恶劣地笑道。
所有的幽灵一头黑线。
“不要欺负我学院的幽灵，戈德里克。”赫尔加使劲戳了戳狮子的大腿，撅着嘴巴嘟囔道。然后她对着胖修士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约翰，院长大人。我是平民，所以没有姓氏。”胖修士憨厚地回答道。
“约翰……这么多年来辛苦你照顾这些孩子了，我没想到赫奇帕奇也有幽灵留了下来。”赫尔加甜甜地笑了。明明是个小女孩，但胖修士却觉得那个笑容里饱含着一丝母性的光辉，让人感到一点点亲切与温暖。
“我很愿意留在这里！我爱霍格沃兹……”胖修士脸上的颜色一瞬间变深了。如果幽灵有颜色，他的脸现在一定是红的。
“我很高兴你们都认出了我们，但是，小家伙们我希望你们能保密我们回来的这件事情！包括，宾斯教授……”罗伊娜突然严肃地对五个幽灵说道：“我们有属于我们归来的理由与任务，在我们完成它前，不希望被任何的事情打扰……明白了吗？”
“是的，拉文克劳院长/母亲。我们保证不向任何人、任何事物透露各位院长的身份。”灰夫人、血人巴罗以及胖修士严肃认真地保证道。
“尼古拉斯爵士，特别是你！”罗伊娜独独转向对差点没头的尼克，严厉地说道：“我可不希望明天一早就听见整个学校都在嚷嚷‘四巨头’回来了的话，把你的嘴巴看好了！”看着他毕业的罗伊娜十分了解这个格兰芬多的爵士阁下有多么地嘴碎，是个什么口风都把不牢的家伙。
“拉文克劳院长，我发誓！以尼古拉斯爵士的身份发誓！绝对保守这个秘密，否则永远进不了无头猎手队！”在长时间缺少两位院长的学校环境下成长，畏惧罗伊娜更胜于戈德里克的尼古拉斯爵士立刻举手发誓道。
“拉文克劳院长，我一定会监督他的。”血人巴罗飘到尼克的身边对罗伊娜说道。
“不不不不……不需要，院长大人……请您相信我……并不需要人监督……特别是巴罗……”听到巴罗自动站了出来，差点没头的尼克立刻着急地叫道，一边的海莲娜捂着嘴巴偷偷笑了起来。
“很好！就这样决定了！巴罗，这位嘴巴不牢靠的爵士大人就交给你了。”不理会尼克哭丧的脸，罗伊娜把监督他的任务交给了巴罗。而身为他的院长，戈德里克对他投来的求救目光只能摇摇头，表示女魔头的决定他也无力驳回！
最后，四位创始者依依不舍地互相告别，回了各自的寝室。只留下耷拉着脑袋的尼克（的确是耷拉着，他的头又掉下来了。）独自在原地悲哀地徘徊着，哀吊着自己往后的生活……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第十三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