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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6章反派之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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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茗看了全程,才发现俞景之真悲哀,这场宴会里俞景之只是一个傀儡。
第二日俞景之病了,而后山的祭天大会也取消了。
第三日下午山里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隐山后山议事厅,俞文渡稳坐高台说:“这么多年了,隐山也该来一些新鲜的血液了。”
说着便拿出旁片的契书。
南山宗主宋屿尘挠了挠头说:“南山这几年也在不断的斩杀怨念,着实没什么特别厉害的人了。”
俞文渡笑了笑说:“宋宗主你们都是第一次来可能不懂,当年诸位的祖师们,离开时自愿立誓,后代弟子由隐山挑选最厉害的弟子守护封印,否则门派气数既尽,所有弟子不得好死,至于这人选,我和几位长老以拟定人选。”
说着便将名单拿了出来。
可是为面传来了急促促的脚步声。
是俞景之,江茗也惊了,俞景之冒着雨前来,甚至连鞋也没穿。
俞景之进厅后,便对着高台跪了下来说:“弟子俞景之前来肯求师伯。”
说着便瞌起了头。
高台上的俞文渡被气的哆嗦,拿起茶杯就朝着俞景之砸过去,指着他说:“俞安,你疯了吗?礼仪你丢哪了。这么多年白教你了吗。”
茶杯砸到了俞景之的额角,血顺着额头留了下来。可俞景之还在继续磕头。
林追忆紧紧的握着剑,可他什么都不能做。
莫蓝吉也欲言又止。
俞文渡不耐烦的冲着俞景之喊:“够了!”
俞景之停顿了,木讷的看着俞文渡,顿顿了,好似妥协了般认命的说:“弟子俞景之定在一月之内解决后山的封印,只求师父不要在牵连山外的人。”
说着便重重的瞌了个头。
俞文渡捏了捏眉心说:“那就一月吧。”
此时赶来的裴雅音赶紧扶起了俞景之。
可俞景之的声音低低的说着:“雅音我想自己走走。”
俞景之就这样消失在了雨中。
江茗就这样看着俞景之消失在雨里,他是那么落寞伤怀。
江茗临走时偷偷把那份名单拿走了,果然里面有他的名字。
那天晚上隐山的后山格外不安,可隐山的弟子却依然的沉寂。
那天很晚裴雅音拎着灯笼急急忙忙的去寻找江远毅他们。
江远毅不耐烦的开着门,裴雅音却把灯递给江远毅说:“这盏灯会带你们去找兄长,你和江茗去不去由你们。”
语罢,裴雅音就快速离开了。
江远毅看了看江茗说:“你要去吗?”
如果是书里的男主江茗肯定不会去,可他不是这本书里的江茗,在他眼里俞景之是活生生的,对他是温暖的。
江茗坚定的点了点头,就和江远毅冒着夜色赶往俞景之的小院。
晚上小院的灯很暗,俞景之和林追忆坐在正位等待着他。
俞景之更廋弱了明明才一下午不见。
俞景之勉强冲江茗挤出了一个笑说:“好久不见。”
江远毅冷哼了一声不屑的说:“如果可以希望一辈子都不见。”
江茗只是静静的看着俞景之,他知道俞景之快死了。
俞景之低低的说道:“或许吧。”
江远毅愣了愣却笑着说:“怎么你要死了吗?”
俞景之没有回答把桌边的剑递给了江茗说:“此剑名为飞霜,是你父亲给我的,本是你父亲的东西也该物归原主了。”
江茗犹豫的看向江远毅。
江远毅不耐烦的说:“既然是你父亲的东西就拿走吧,免得放这被弄脏了。”
说着便拉着江茗走了。
江茗心里想着过了今夜他就会死,心里居然冲满了难过。
于是转头看了他俞景之最后一眼,俞景之看着他勉强一笑。
一大早江远毅就开始收拾东西了。
可突然外面大喊走水了。
江茗莫名的涌出一股不安。
他冲了出去,向着俞景之所在的小院里跑去。
江茗慌忙的赶往小院,可眼前慌乱的场景告述着他,那人的故事戛然而止了。
小小的远子里围满了人,透过人群只能看到俞景之白皙的手无力的低低的垂着。
江茗的脑子里嗡嗡的,现在想要知道真相就有找到魂玉了。
江茗拨开聚上来的人群,只见俞景越紧紧的抱着俞景之痛哭,林追忆麻木的站在一侧。江茗扑了过去找着魂玉,却不见踪影,他失控的喊着:“魂玉呢。”
俞景越却用力的推开他,紧紧的抱着俞景之,而俞景之的衣襟上沾满了大片黑红的血迹,可他却毫无血色,就那样被俞景越安静的抱在怀里。
林追忆呢,站在一侧不敢置信,他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好似那年赶往后山时的场景,他发不出声来,他连哭都哭不出来,只是轰的一下重重的跪在了地上,他不敢置信,好似心中那跟紧绷的弦彻底断了,呕出了一口鲜血。
江远毅赶来看到这混乱的局面心中涌起苦涩之感,或许他也曾希望俞景之躲在他看不到的角落里活着吧。
可看到狼狈的侄子还是强拉硬拽的带走了。
回到临山江茗就病了。
这几天江湖传疯了,什么俞景之畏罪自杀了,还有隐山的封印没了。
此时江茗来到了一片白茫茫的世界。
滴——
江茗大喊:“系统你回来了?”
回应他的不是系统的电音,而是意识中心的一抹青色背影,那人转头,江茗一惊居然和自己一样。
那人声音低低的像一个失落的孩子说道:“他还是死了,我无力改变他的结局,只求能还他清白。”
江茗听得一头雾水,疑惑发问:“这位大侠,你是不是该解答一下我的疑惑呢?”
青衣被打断微微皱眉,看向了江茗缓缓说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你就是我,也就是真正的江茗,我曾在年少时看着他死,后来我才知道他竟然为我谋划了这么多,可我却从未有一刻去探究过真相,如今这以成为我的心结,我想请求你帮我寻找真相……”
江茗扶额“草”了一声,不耐烦的打断了青衣说:“我是21世纪的良好公民,我爸妈也在家里好好躺着的,我怎么可能是你。”
青衣微微一笑对江茗淡定的说:“你该回去了江茗。”
语毕江茗猛的惊醒。
此时深夜,树上的蝉鸣吱吱的鸣叫着,吱呀,窗户大开,有人进来了。
裴雅音一身黑衣,与夜色融为一体,江茗猛的翻身拔剑,裴雅音安然不动,裴雅音抵了抵架在脖子上的剑,淡淡的说:“我今天,只是来送信的。”
江茗皮笑肉不笑的说:“裴小姐,大晚上的是送信的呢,还是杀人的,江湖排行榜的杀手,会当信使吗?”
裴雅音举了举手中的信,江茗才放下剑。
裴雅音将信放在桌子上,点了点信说:“江少主,今天有人来找让我帮他送信,这信还有关里父母呢,还有一封信……是兄长给你的。”
裴雅音本来辛灾乐祸的,可谈到俞景之却是那么的失落。
江茗还想问她是谁给她的,可裴雅音早已闪身离开了。
江茗跑出去早以没有了踪影,门外一同却酣睡着。
裴雅音在小说世界里也是武力值一流的大人物,幼时被俞景之收养,成为俞景之得力的刽子手。
小说中隐山衰落也有她的助力。
江茗心惊:“为什么俞景之死后,他们的矛头都指向了隐山。”
江茗在意识里大喊:“系统,系统,不对是江茗。”
接着江茗便倒在了地上,意识来到了白茫茫的天地里,青衣江茗悠悠的煮茶,倒茶,等着江茗,江茗朝青衣走去,端正的坐在青衣对面的蒲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