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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初次见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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枸斯希是一个大少爷,家里很有钱,十指不沾阳春水,也从来没有收到过委屈,所以造就了他嚣张跋跎,肆意妄为的性格,这是因为他爸爸忙着处理公司里的事,她妈妈在生他不久后就生了一场很严重的病走了,而他爸爸却因此讨厌枸斯希,认为是他的到来夺走了自己的妻子,所以与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儿子只有金钱上的交流。枸斯希仰了仰头,看看周围酒吧那些人们沉迷陶醉的模样,觉得很没意思,便走出了Even酒吧,缓缓的吹着风走出去,他突然觉得自己活着的意义好像就和风中的枯树叶一样,随风来随风去,没有被拘束着,有种很自由的感觉,但同时也有了没有被牵绊的摇摇欲坠,感觉心里很空。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那个人比他要高着10cm左右,那个人微微低着头用那个像春日里的风一样的嗓音说“不好意思,你没事吧?”枸斯希摇了摇有点昏沉的大脑,说“没事没事,而且是我自己没有看路撞到的你,该说抱歉的人应该是我。”那个人很轻的嗤笑了一声,说“你真是我今晚上见到的很幽默风趣的一个人,要不认识一下?”枸斯希蹙了蹙眉,说“老子不幽默风趣,我是一个很正经的人。我叫枸斯希,你呢?”那个人微微俯下了身笑一会,说到“嗯,我叫魏墨。”枸斯希说“我记住你了,以后你就是我兄弟了,有什么困难就说我的名字,就没人敢打你了。”魏墨不禁又笑起来了,枸斯希恼了,他生气的说道“你笑点好低啊,从刚才就笑到现在了,你真是一个笑霸”魏墨止住了笑容,直起身来,第一次很认真的看了看面前的枸斯希,枸斯希有一双勾人的桃花眼,那双眼睛不笑起来的时候也有一种天然的魅在里面,笑起来是什么样子,魏墨不知道,但是应该是眼睛微微上挑,然后在灯光的照应下有点点星光,而且应该会倒映出自己的影子吧,那个鼻梁高挺的,嘴唇的唇形很好看,颜色是很浅的,魏墨不禁想,如果自己咬上一口是不是就会变成盛开的桃花般的红艳,再看枸斯希的肤色,是一种很明显的白色,就像现在一样,虽然站在黑暗中,单数也不难看出枸斯希的肤色很白很白,应该是那种有一点红痕都会很明显的那种吧,“嘿,魏墨,你在想什么呢?怎么那么入迷?”魏墨尴尬的摸了一下鼻子,心里想着“总不能和他说我在想他身上有红痕的样子吧,那样怕不是就把人吓跑了。”魏墨装作若无其事地说到“嗯?我在想你一个人在酒吧做什么?你是来打工做服务生的吗?”问完这个问题以后,魏墨觉得自己真的很蠢,单单是枸斯希身上的这件浅黄色冲锋衣就是deodj的秋季最新款,怎么可能是来这里做服务生的,枸斯希捂嘴笑了一下,说“你好蠢啊,我要是来这里做服务生的话,怎么可能还在这里能和你聊天,我是和朋友过来这里,嗯…做作业的?”“嘿!小希你怎么一声不吭就来这了?我们那里找了好多好看的小男孩,看看你要谁?”突然,何方舟的出现打破了两人那弥留在风中的尴尬,“你是gay?”魏墨问出了一个很炸裂的问题,枸斯希真的很想把头埋在土里,于是他为了结束这次尴尬,低着头没敢看魏墨的眼神,说“我是gay,如果你介意的话,我们就当没有今天晚上的相遇。”说完,枸斯希就跑去了何方舟那个方向,然后按着何方舟的头和骂着何方舟就走进了酒吧,独留魏墨在风中,魏墨想了一下枸斯希走之前的那个害羞的表情,笑了一下,说“枸斯希是吧,我迟早有一天会让你落入我的网中的,我们耗的时间会有很多的,我们来—日—方—长。”然后看着那两个大脑的身影在自己面前从豆大的圆点慢慢变成蚂蚁搬大小,直至消失,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周管家,我要枸斯希的全部资料,对,全部!”酒吧里的枸斯希还在说何方舟突然过来打扰到他和魏墨聊天的时候,不过也真的得感谢何方舟,要是没有他,他可能真的不能喝魏墨坦白自己性取向这个问题,可能拖到最后连朋友都做不成但是他得承认,他真的很喜欢魏墨,从第一眼见到的时候就很喜欢,好像是命中注定,他的脑海里是魏墨温柔的关心他,是他笑起来眼睛微微眯起来的模样,“嘿,小希,你瞧上哪个了吗?”枸斯希眯了一下眼睛,然后又恢复平时那副嚣张无拘的模样,然后说道“算了吧,改天,今天我打算先回家,枸老头今天回来,慢点回去的晚又要念叨了。”何方舟点了点头,“那行,那你注意安全啊,改天咱再约。”枸斯希起身朝外面走去,他觉得自己应该去制定一个追人计划,嗯…两个月吧,至于要把人追到手,他不信会有自己拿不下的人,他的魅力他还是有这个自信的。
古舟岚院
“呵,还知道回来呢”枸及里冷笑道,“不然您实在看不下去,我等您死的那天再回来也不是不可以。”枸斯希慢慢把衣服挂上衣架说道,枸及里站起身,上位者的威严蔓延开来,旁边的秘书冷汗直流,真的很想逃离这对父子的对峙现场。枸斯希毫不畏惧地站在那里看着他“你从小到大就没更没有管过我,现在更没有资格管我,称你一声“您”那是我素质教养真的够好了,要是换作别人怕是早就和你打起来了所起我劝你还是少管点闲事,别哪天连自己怎么被气死的都不知道。”枸及里气得拿手指着枸斯希说道“你天天就去和那群狐朋狗友混,只要你在名义上还是我枸及里的儿子,你丢的就是我枸及里这张老脸!”枸斯希气笑了,天底下居然真的会有这种人渣父亲,然后他毫不客气的说“您都知道您老了,那就做点老人该做的事,别咸吃萝卜淡操心的,我自己能行,不劳你费心。”说完,枸斯希就上去了房间,锁上了门,独留下枸及里气得摔茶杯,“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