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爱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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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戬发cp回来了，杨戬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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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干又道：“你可知道，杨戬正是因为献祭了他的半神之躯，连带着他的天眼也开不了了，因此对阵九尾狐妖之时才会落了下风。否则以他的修为，苏妲己的妖力也不会让他伤的那么重。”
姬发难过的想，自己何德何能，让神明为救他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早知如此，倒不如自己当时直接死了算了。
姬发有些低落，“大司命，您说的这些，都是您占卜问出来的吗？”
比干点头，抚摸着烧焦的龟甲，接着道:“你还记得大王登基之时，我曾以大商国运卜卦问天之事吗？其实当时我没有将全部实情告知大王。龟甲还显示了一个重要的信息，灭商者，来自西方，乃是凤身。殷商王族的气运，会全部被这只凤凰带走。那只凤凰和我大商的天命玄鸟，只能活一个。”
姬发闻言，瞪大了眼睛。说起来大商的天命玄鸟，正是他最好的兄弟殷郊，那么这只来自西方的凤凰，乃是殷郊命中注定的克星了。
“西方……难道说，是杨戬？”
比干指了指桌前墙上悬挂的江山图，“没错，当我听到杨戬说他自极西的昆仑山而来之时，我也如你一般，瞬间对他提起了警惕。我观他气度超然，非池中之物，担心着他就是那天意命定的灭商之人。近日里我用我心头血燃灯献祭，才得到了杨戬的一些准确信息，但从他的命格来看，他却并不是那只为灭商而来的凤凰。”
姬发听到比干否认了，又松了一口气。如果杨戬真的和殷郊站在对立的阵营中，他还真是不知该如何自处。
一个是最好的兄弟，另一个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更是挚爱之人。
“当然，我不告诉大王西方有凤将来灭商，有我自己的考量。我知大王得此消息，必然会永绝后患，一举将西方所有属地荡平，那样的话，血流漂杵，未免太过于残忍了。”
西方，当然也包括姬发的故乡，那被无边无际金色麦浪装点的，美丽的西岐。
姬发心知大王杀伐果决的作风，也知大司命这是变相救了整个西岐，遂向大司命郑重一拜。
姬发又问道:“那如您所说，杨戬并不是灭商的凤凰，我为何不能再与杨戬相认，也不可再出现在他面前，又是何意？”
比干有颗七窍玲珑心，是何等明察秋毫，他幽幽看着姬发，那洞悉一切的眼神让姬发无处躲藏，“你心里该知道，我究竟所谓何意。”
姬发低下了头。
“我见你背着杨戬过来那神情，便知你对他非同一般。但人神有别，杨戬的命格是注定要成神的，神性不染红尘，心中没有小情小爱，修炼洗髓的一部分就伴随着不断的弃情绝爱，这也是为何他很快就将幻境中救你之事忘得一干二净。”
姬发心道，怪不得杨戬在祭天台与他重逢，却是一点也不认得自己了。
比干语重心长道:“你和殷郊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我心里疼爱的紧。作为大司命，我从不干预任何人的前程。但你二人困于情爱，终至情深不寿，是我不能接受的结局。我不想眼睁睁看你二人一直为年少不可得之物去蹉跎一生，痛苦一生。”
姬发却摇摇头，敞亮的笑了。
他那极北寒星的眼眸中闪烁着明亮的生机，并不因比干看透他对杨戬的情意为耻，且不因比干给这份情意早早判了死刑而悲伤，“我早知他是天上的神明，孤高的明月。我所求并不为与他相守，只要抬头看到那月亮美丽的清辉高悬天空，对我就已经是一种莫大的恩赐了。”
姬发想到杨戬温柔的笑意，亘古不变悲天悯人的眼神，心下又柔软了几分，“杨戬当初救我，也并不因我有什么特别，而只因他是杨戬。神明爱世人，换了别人他一样会倾尽全力的。”
姬发坚定看着比干：“而我，也会因他的光辉，激励自己时刻谨记，做一个坦荡、宽和、正直的君子，一个光明磊落的大英雄。”
看着姬发，比干第一次觉得，少年人的意气风发，是无比珍贵的宝藏。
比干也笑了。
姬发这孩子，永远是那么纯，那么真，从不让任何人失望。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爱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