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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安x】昨日如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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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年元旦贺文。
安迷修暂时失忆向,是16岁的安迷修和已经成为天使的赞德一次意外中的相遇。
ooc预警!注意避雷!注意避雷!
很平淡,不甜也不虐这种吧\\\\?( 'ω' )? ////
【是元旦的贺文!但是因为我太鸽了所以写的很赶,大家看个开心,不要太在意!
元旦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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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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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有一颗星星,我会在每个夜晚都去看他,欣赏他的华光,追随他的脚步,日日思念着他。
哪怕我早已知道,我与他绝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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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说,过度的思念往往会引起相反的结果,就比如你越是想记住某个人,就越可能在某一天的早晨醒过来,将这个人忘记的干干净净。只是谁也说不准,这个思念的定义到底是什么,是缠绵悱恻的爱吗?还是刻骨铭心的恨呢?
十六岁的安迷修某一天早晨醒来依旧和往常一样去暂居地附近的酒馆吃早饭,同时看看酒馆的公告栏上有没有什么需要他帮忙的任务。
虽然也许在人们心中骑士早已没落,但是身为“最后的骑士”安迷修,哪怕他不张扬自己的身份时,也是会默默无闻的去帮助人们的。
比如说,去接一些没有人愿意做,但是又迫切的被人们需要着的委托。
这样的委托大多都分布在各个地区的小酒馆公告栏上,自从师父死后,安迷修就一直在旅行的路上,这样的任务做的也不少了,这次也可以说是轻车熟路了。
不过今天早上的酒馆稍微有一些不一样,除去那些趴在桌子上不知道昨天晚上喝成什么昏天暗地模样的酒鬼,在吧台边闲散打扫卫生的侍者,特别的地方就是今天的公告栏面前有一个斗篷人。
骑士安迷修的作息向来规律,但是并不代表所有人的作息都规律,这样大清早就过来接委托的旅人安迷修也见的不多,但这还不足以称之为不一样。
不一样的仅仅是这个斗篷人而已,安迷修一看见他的背影,就感觉脑海里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但是他想要去想的时候,又偏偏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是觉得这人的身影过于眼熟,像是见过无数次,又像是从来没有见过。
矛盾至极。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安迷修对这个他连脸都没看见的人一开始就有了极高的好感度,不过骑士不会贸然上前打扰对方看公告栏,而是站在更靠近边缘的角落浏览了一遍公告栏,很快就确定了他今天的任务。
(去附近的野兽森林救一个人)
救人的任务安迷修从来不会拒绝,但是这样的任务也通常比较抢手,而现在这个委托上被盖了红戳,也预示着这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任务,因此才被挂到现在都没人敢接。
安迷修没多想就伸手去撕那张委托书,却恰巧和另一只伸过来的手碰到了一起,那只手上带了黑色的手套,显然目标也很明确,就是安迷修看中的这个任务。
“啧。”安迷修听见这人不耐烦的咂了下嘴,这声音也是异常的耳熟。
他下意识看向这斗篷人的脸,被斗篷遮住的严严实实,只能看见脖颈边稍微露出一些的绿色长发发丝,是——女孩子吗?
十六岁的安迷修正是长个子的时候,其实和那个斗篷人差不多高,甚至因为呆毛隐隐有高斗篷人一些的意思,而且他有着藏在衬衫之下强健的体魄和碧色眼眸里的坚韧不屈,他已经长大成为了一个可靠的人。
这样对比下来,反而是那裹着严严实实斗篷的人看起来更纤弱一下,安迷修产生这样的误解也是情理之中。
他没能看见斗篷人的脸,但是那人显然看清楚了他的模样,呼吸一瞬间急促了几分,几乎脱口而出:“小——小——小伙子,你也接这个任务啊——”有些生硬和做作的老气横秋,显然是刻意伪装出来的。
“啊,对。”安迷修有些犹豫,这个任务确实难度高,但也有丰厚的奖励,他一时摸不准斗篷人是真的有实力还是被金钱冲昏了头脑,若是前者他自然不会阻拦,但是若是后者,他也不会眼睁睁看着这人去送死。
斟酌了一下用词后安迷修还是委婉的开口了:“这位……小姐,你确定要接这个任务吗?”
对方似乎僵硬了一秒,然后在安迷修没反应过来时以掩雷不及迅耳之势扯下来了那张委托,语气里似乎有些生硬和莫名其妙的恼火,甚至连一开始伪装的老气横秋都放弃了:“当然,骑、士、大、人不会和我抢吧?”多少带着点嘲讽的意味。
“她”这么知道的?安迷修明确的知道在这个地方他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自己的骑士身份,但是这个突然出现的斗篷人说出来了,难道——
他终于成为了像师父那样仅仅凭借外表就能让人产生安全感和信赖的骑士吗?!
赞德一眼就看出来了安迷修在那想什么,如果是以前他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嘲讽安迷修的机会的,可惜现在今非昔比,他就站在安迷修面前,也不敢与他相认。
既然还没做好觉悟,干脆就当这只是一个小意外罢了,他本来只不过过来做个任务罢了。
赞德撇了一眼委托,一边在心里吐槽了几句智慧神使一边直接就拿着委托去侍者那里登记了,假装刚刚发生的只不过是一个不足为奇的小插曲,想来等到他离开了,安迷修估计也不会想太多,此事也就此揭过。
“唉?!”安迷修刚在脑海里遐想着自己的模样,就瞧见这斗篷人二话不说就拿走了那张委托,看样子是接定这个任务了,他到底有些不放心,匆匆忙忙在公告栏上也接了一个野兽森林的委托,在侍者那里登记后就赶紧追上了斗篷人的脚步。
“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我和你一起去吧。”安迷修道,隔着斗篷他都能感觉到对方快翻到天上的白眼,但是很诡异的,对方仅仅是快走了几步走到他前面,也并没有驱赶他的意思。
不知道是懒的驱逐,还是他自己其实也有些贪恋这样和从前一样的时光。赞德心里嘲讽了自己一句:赞德,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软弱啊。
软弱到,被动的去接受一切,什么也改变不了。
安迷修跟在他后面朝野兽森林走去,这样的感觉其实也很熟悉,似乎跟着这个斗篷人这样慢慢悠悠的走一段路这种事情他们做过无数次,哪怕他们彼此并不知道对方的姓名,也能拥有这份发自内心的安心感。
安迷修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想的,他发觉自己竟然有些贪念这样的跟随了,他很容易想到自己的菲利斯师父,杰德理师父,一样而又有些不一样的感觉。
他似乎是有一个师兄的,可是他回忆起来时只剩下一个朦胧的绿色影子,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他怎么会忘记了自己的师兄呢?只记得了那两个意义不明的字。赞德。赞德。
他还能想起师兄的模样吗?
某种大胆的想法笼罩在安迷修心头,安迷修到底还是忍不住开口了,“你叫什么名字?”他盯着斗篷人的后背,像是要通过那斗篷看破他的一切。
斗篷人顿了一下,这次倒是没有刻意压低自己的声调了,是安迷修耳熟的声音,说着阴阳怪气的话,一切都很熟悉。
“问候别人之前不应该先自报家门吗?你的礼仪果然被你连着法棍一起吃掉了吧!”斗篷人夸张且不客气的语气更加笃定了安迷修的想法,“你是不是,认识我?”他有些小心翼翼的问。
斗篷人沉默了一会,才慢慢开口,“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总觉得你很眼熟,哪怕我没看见你的脸,哪怕我第一次看见你,我也知道你是个好人,至少你给了我一种,一种……”安迷修皱了皱眉,像是想形容出来那种感觉,但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汇。
“呵,安迷修,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愚蠢。”斗篷人冷笑一声,抬手揭开自己的斗篷,那也是一张安迷修极度眼熟的脸,纯粹的翠色长发,赤红的眼眸,脸上的嘲笑,都是那么的眼熟,可唯独陌生的,就是他头上的黑色光环。
“你这是?”安迷修稍微有些疑惑,对这人能一口叫出自己的名字这件事一点都不意外,只是他这么迷茫的表情,倒是让赞德的瞳孔猛的收缩了一下。
赞德猛的咬了一下舌尖稳定真自己的情绪,“你不记得我了?”也是,要是安迷修记得,恐怕早就挥着剑冲过来了吧?可是他怎么会不记得呢?
“?”安迷修思索了一下,实在是没想起来这人是谁,只能小声开口说一句“抱歉”。
好你个安迷修!居然连他都敢忘!赞德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想拿出自己的大剑让安迷修好好清醒清醒,但是看到安迷修那双纯粹的碧眸,到底下不了手。
果然是安迷修啊,一直都没改变过,他也已经长大了。
略一思索赞德就有了新的解决方案,不过是忘记了而已,忘记了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更有利于自己的计划而已,他便熟稔的抬手勾上安迷修的肩膀,笑的不怀好意。
“呐呐,安迷修,你想知道我是谁吗?”如果是以前的安迷修,一定会知道赞德现在百分百在糊弄他,可是现在的安迷修不知道,他只是本能的相信着赞德,轻轻摇了摇头。
“我是天使!”赞德故意摆出有些得意洋洋的样子道,“我无所不能!”他说,他似乎还想说一个更加恢宏的成就,可是脱口而出的瞬间连带着表情都变成了无法掩瑜的失落。
“我会……让骑士永远流传下去……”哪怕他早已不再是骑士。
安迷修不明白他的失落诞生于何地,只能迷茫但又坚定的看着他,碧色的眸子里倒映着赞德的模样,“嗯,我相信。”
骑士会永远流传下去的,骑士精神永不泯灭。
还真是可悲而又可笑的愿望呢?他们师兄弟果然都是一样的,一样的傻。绿发天使苦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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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说每一颗星星都会变成天使,有善良的天使,也有邪恶的天使,他们之所以都是天使,是因为他们都有着最好的初衷,哪怕为此染上黑暗,也不会改变他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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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那个模糊的绿色身影似乎一点点清晰了起来,安迷修很久没有做这样漫长的梦了,梦里他和师兄的那些过往,他本以为自己全部都忘记了,但是现在却一一回想起来。
一如昨日。
某一天突然的忘记,就会在某一天突然的想起来,命运就是喜欢这样与人开玩笑。
安迷修第二天早上醒来依然是在自己的暂居地,一如既往的按照规律的作息去酒馆吃早饭兼领取委托,他大概在这里也不会待太久了,他打算把这边的麻烦事解决差不多了就离开。
“啊,是安迷修啊。”侍者见到他同他打了声招呼,“昨天刚结束一个委托,今天又来吗?”侍者笑眯眯的看着他,下意识看了一眼他身旁,“这次那个斗篷帅哥没来吗?”
“?什么斗篷帅哥?”安迷修懵了一下,他记得自己昨天好像是接了一个委托,但是关于昨天的记忆居然全部都是模模糊糊的,他怎么去想也想不起来,只隐隐约约记得一种莫名的悸动。
这种感觉他也并不陌生,年少时师兄曾教导过他,这叫对家人的依恋。其实他是有些不认同师兄的说法的,奈何也找不着合理的理由去说服他,便一直这样按捺下来。
“咦?就是昨天同你一起做任务的那位啊。”侍者像是没想到他记性会这么差,笑了一下,“说起来,昨天那位交了任务后还给你留了一封信。”说着他从柜台里拿出一封信递给安迷修。
很简洁的信封,信封包裹的极其潦草,单单是看上面的折痕都能看出写信的人极度不耐烦,在信封上写了不少字都擦去了,只留下一片模糊的墨色,安迷修努力辨认出自己的名字,其他的就再也看不清了。
但是拆开后里面仅仅是一张白纸,什么字也没写,一张纯粹的白纸,不染任何污垢。
侍者也有些惊讶的看了一眼,不过他依旧笑着,“大约是那位客人同您开玩笑呢吧?”
安迷修看着那张白纸愣了好一会才露出一个笑容来。
“是啊。”
大抵,只是一个玩笑罢了。
【ps(一些可不看的废话叨叨):其实就是一个关于安迷修见到师兄后想起来了以前的记忆但是被师兄以某种手段抹除了前一天记忆的故事,师兄暂时不想与安迷修相认,但是又不想安迷修真的忘记自己,只能用这种手段。
总之还是很菜的啦,属实是脑洞惊天动地,写出来平淡如水了╭(°A°`)╮,以及安迷修以后才会发现他对师兄的那种悸动压根就不是亲人间的悸动哈哈,这是爱情啊啊啊!
最后,2022年大概还是会很鸽,因为想写写原创吧,另外就是感觉脑洞都写的差不多了,如果有合适的脑洞我还是会写同人的!
最后,感谢大家2021年的支持!元旦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