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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回忆 ...

  •   平静的湖边上,停泊着一艘孤独的小木船。夕阳的光辉撒在湖面上,仿佛撒下一层红色的玛瑙,熠熠生辉。
      穿着巫女服的少女站在船边上,提着弓箭,抬脚走上岸边。而她心爱的少年,正在岸上等着她。
      那一刻,他们的眼里只看得见对方,其他人都是多余的。
      突然,她的脚下一滑,身子往前倾,径直摔倒在了少年的怀中。
      感受到少年的体温,少女似乎有些留恋。她并没有急着起身,而是依偎在了这个结实的胸膛中。过了一会,她抬起头,注视着少年俊俏的脸庞,脸颊微微发红。
      少年平静地看着她的脸,突然间伸出手,将她紧紧搂入怀中。
      “桔梗,我决定了,我要变成人类。”少年坚定地说到,“我没有丝毫迟疑,我愿意变成人类。”
      “犬夜叉……”桔梗感动地看着他。
      “所以,你也要变成一个普通的女人。成为我的……”
      “够了,”桔梗道,“这样就够了,不用再多说什么。”
      “桔梗,你听我说,”犬夜叉道,“我对你……”
      比起语言,桔梗选择了更直接的表达方式。她用自己的吻,中断了犬夜叉的话。
      夕阳的映照下,二人的身影在湖面上融合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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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桔梗!”齐歆从梦中惊醒。
      看着四周熟悉的林木,齐歆愣住了。
      “主人,”正靠在她脚边睡觉的乔珍此时也惊醒了,她弓着背,警觉地看向了四周,“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听着乔珍的声音,齐歆渐渐缓了过来。她意识到,自己刚才又做了梦。

      “没事儿,乔珍。”齐歆轻抚乔珍背上的毛,安抚道,“我做了个梦而已。”
      说话时,齐歆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湖面上。那是连接其他界面的通道,通过那个湖面,可以看到其他界面发生的事情。
      ‘算起来,那个世界,应该已经过去五十年了。’齐歆心中叹道,‘桔梗她,应该已经儿孙满堂了吧。’

      齐歆是圣尊的女儿,在灵境享有极高的地位。
      她居住在圣树生长的岛屿上,享受着最纯净、浓郁的灵气和最美味的灵物。无论在任何场合,她都可以和灵王的女儿平起平坐,甚至还要以她为尊。其他灵族十万年才能分享一次的圣果,她却时常能够享用到。
      这一切,都因为她的妈妈是圣尊。
      但也正因为她是圣尊的女儿,保护和照顾圣树,是她一生的责任。为此,她牺牲了自己的童年,也注定要献出自己未来的岁月。

      “好了,乔珍。”齐歆拍了拍乔珍的后背,道,“休息时间结束了,我们该给圣树浇水了。”

      圣树生长的岛屿,位于整个灵境的中心区域,名曰圣岛。作为灵气的生产者,圣树既是灵族的命脉,又是维系整个灵时空运行的关键能源。
      圣树位于圣岛的中心,被无数植被环绕在中央。在其产生的灵气的滋养下,她的周围生长了各式各样的花草树木,将整个圣岛装扮成了灵境最美丽的地方。
      圣尊和她的妻子、女儿(就是齐歆),则是这片岛屿上仅有的三个常住民。如果再加上齐歆的爱犬乔珍,那就是四个。

      “齐歆,你在做什么呢?”圣尊的声音响起,“不是又在偷懒吧?”
      “没有,妈妈。”齐歆道,“我正在给圣树浇水呢。”
      圣树饮用的,当然不是一般的水。齐歆将自己身体里储存的灵气运行起来,化作带有治愈和滋养功能的圣水,然后通过皮肤释放出来,滴落在土地里,被圣树的根吸收。
      圣尊走上前,轻抚圣树的树干,感应其中的灵气运行。半晌后,她欣慰地出声道:“很好,看来你真的没偷懒,圣树恢复得非常好。”
      在十年前的那场战乱中,由于叛徒的出现,让桀族闯入了圣岛。虽然灵王和灵主及时赶到并且护住了圣树,但圣树还是受了一定的创伤。万幸的是,没有伤到根基,还能恢复。
      这十年了,她们一家三口可以说将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圣树的疗养上。

      “妈妈,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齐歆道,“我知道圣树的重要,不会偷懒的。”
      “知道就好了。”圣尊道,“这样,我也能放心把圣树托付给你一段时间了。”
      “什么?”齐歆微微吃了一惊,“妈妈,你要离开圣岛吗?”
      “是的,”圣尊道,“你应该知道,灵王已经将王位托付给了你冰封表妹,打算去其他界面寻找斯比亚残魂的转世。现在你表妹已经熟悉了灵族事务,时空巡逻队也已经在那个界面布置好了一切,差不多是时候该过去了。我和你舅舅,自然也要一起去。”顿了顿,又道,“不过你放心,不会太久的。等我们回来的时候,灵境这边最多也就过去几个月。”
      不同界面之间的时间流速是不同的。

      “我不在家的日子,你可得听你妈咪的话。”圣尊道,“万一要是让我知道,你偷偷溜出去玩儿,或者说是偷懒不照看圣树,回来以后我可是要修理你的。”
      “知道了,妈妈。”齐歆道,“你放心陪灵王阿姨去找斯比亚吧,我又不是第一天照看圣树了。”
      “就是因为不是第一天,我才不放心你的。”圣尊撇了撇嘴,“你又不是没偷跑过……”
      “妈妈!”齐歆有些不爽,“都多少年以前的事了,现在跑来翻旧账。”
      “行,不翻旧账。”圣尊道,“但为了确保我不在的日子里,你有认真照顾圣树,我会在你身上留个禁制,免得你又偷跑。”
      “行,你留吧。”齐歆无所谓道。

      圣尊和齐歆说完话以后,又和妻子交代了两句,方才离开。
      圣尊离开以后,齐歆依靠着圣树的树干,坐在了地上。
      想着妈妈临走前说的话,她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汪。”乔珍看出她心情不好,凑上前,用头蹭她的腿。
      “乔珍,”齐歆摸了摸乔珍的脖子,“你说妈妈也真是的,有必要给我留什么禁制吗?虽然我有时候是贪玩了一点儿,但自从上次过后,我都十几年没有离开过圣岛了,哪里还用得着这个东西。”

      “齐歆。”说话时,圣君(圣尊的妻子,齐歆的妈咪)走了过来。
      “妈咪。”齐歆坐直身子,打了个招呼。
      “来,吃一片圣果吧。”圣君将一片圣果递了过去。

      圣果是圣树结的果子,是圣树灵气的结晶。圣树每十万年结一次果,每次只结十个果子。所以,无比珍贵。
      而圣尊每次都可以分到五个,作为长年累月守护圣树的报酬。
      “谢谢妈咪。”齐歆接过圣果,先尝了一口。又掰了一小块,喂给了乔珍。然后将剩下的塞进了口中。
      “有什么心事,来跟妈咪说说看吧。”圣君坐在齐歆身边,温柔地说道。
      “妈咪……”齐歆低下头,眼神也黯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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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提到过,齐歆的整个童年,都是在圣岛上度过的。每天与她作伴的,只有岛上的花果树木,山川湖泊。
      每天最让她开心的事情,就是坐在灵湖边上,通过灵湖表面,观看其他界面。看那里的风土人情,看那里的山川树木,看那里的悲欢离合。
      终于有一天,她再也遏制不住心中的渴望。她趁着妈妈和妈咪被灵王叫走商量事情,自己偷偷开启了前往其他界面的通道,随机来到了一个人、妖、鬼共存的界面。
      在那里,她遇见了自己第一个朋友。

      齐歆记得,第一次遇见桔梗,是一个艳阳高照的日子。
      当时,刚满十岁的桔梗正在努力救治一个受了重伤的小孩儿。
      那个孩子被妖怪攻击,中了剧毒。桔梗成功地杀死了妖怪,却无法解除她身上的毒。只能一边为孩子包扎、止血,一边看着她的生命渐渐流逝。
      就在她悲痛而又无助之时,突然听见一阵陌生的声音:“请问,你这是在为她治疗吗?”

      桔梗心中一惊,猛地一回头,发现一个陌生女孩不知何时来到了她的身后,正一脸好奇地看着孩子伤口上的绷带。
      “你……”桔梗心中微微有些紧张。原因很简单,她完全没有感觉到,齐歆是什么时候来到她的身后的。而以她的灵力,这几乎是无法想象的。
      不过,齐歆身上没有妖气,应该不是妖怪……

      “我来帮你好了。”齐歆自然不知道桔梗的想法,她一边说话,一边将手伸向孩子的嘴唇。
      “你这是……”桔梗刚要出声,却见齐歆的指尖滴落下一道闪着白光的东西,落入了孩子的口中。孩子那因为中毒而发紫的嘴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血红色。已经有些冰冷的身体,也快速恢复了温度。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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