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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小皇帝x侍卫 ...

  •   隔了一周来看发现真的毫无逻辑补了一些bug

      (其实这是一个不讲逻辑的沙雕文,主角不是他两是另外两个人这两玩意只是剧情需要加上私心想写)

      ps:芜是芜国

      前尘篇

      “你果真想好了……?”龙案前,一袭白袍垂衣,墨发未挽直散腰间,玉手执笔批奏折的人不曾抬眼,似漫不经心问道。

      仅是如此散漫的姿态,也令人望而生畏,这是王者生来令人胆怯的气势,也是历经江山权谋磨炼出的气质。

      殿内半跪姿男子面色不改,睫羽未动半分,仍是垂看地面答:“望殿下尊许承诺。”

      他眼神冷冽,眼里透露杀意未曾消尽,许些沙尘及未曾擦去的血迹分布面容,身着军装,腰挂半损的翡玉,金珠串令,银凤发冠将墨发高束,许是刚历尽征战沙场,有许些凌乱。及是战损也丝毫不减这人气势凌凌的威风。

      段疆山答应过他,若是他大胜归来,自己定许诺他一个要求,便是王位都愿给他得了。

      如今这要求也并不出乎段疆山意料,显然是意料之中了,若不是这个要求倒还让人觉得这家伙是不是被掉包了,虽不避免有些难过,但也只不过是需要等上几些年头,此人终究还是自己的。

      “且罢,你莫要负了她便好。”案前人并无太大反响,依旧若无其事般批着奏折,今日临国败了,麻烦事有些多,他不禁想着。

      阶下人有些恍神,似乎没想到这天煞狗屁皇帝居然愿意让自己娶段不遇了,算段小子识相,内心骂骂咧咧道,面上却还得恭迎着说:“谢殿下”。

      段疆山感觉有点好笑,祁钦指不定心里怎么骂他呢,这“谢殿下”语气倒像是可去腻麻的吧。

      祁钦看不见,这狗比皇帝的嘴角又“破天荒”弯了弯。“谢”完便火气冲冲出了这令他厌恶的地方,时隔七年,自己可总算是摆脱这狗比了。

      ——

      他是十四岁认识段疆山的。

      正时小皇帝挑选书童,明明为书童,却又要求武力高强。武力高强的并不难,随便从“胬门”里捡出一个武力都是倍儿棒的,但书童的要求为不满及笄,这就有些难为了,幸许,这样的人还是有的。当时小皇帝亲临挑选,祁钦武力不算多高,也仅是未及笄这一要求打了标加上有些好奇当今小皇帝面容,屁颠屁颠跟了过去,却也被远远排在了后面。

      他也隔着远远瞧见了风靡一时的小皇帝。

      一袭素白长衣,极其淡雅的颜色在此人身上却显出一身高贵,腰间几丝红带串珠,玉佩红结衔挂其上,突兀极了,但引人瞩目的还是那张如精雕细琢的面庞。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峨眉珠唇,净是帝王无情目也似含秋湖春水。

      十三岁的小皇帝,像个精致的洋娃娃,祁钦这样想着,他未见过这样好看的人,直让人移不开眼,令人想不出什么好词来夸赞。

      龙颜不可窥,算是祁钦排在后头,并无人发现他大胆盯视着小皇帝,众人皆垂头,也是方便了祁大胆欣赏龙颜。他也不是并非不知“龙颜不可窥”,只是他从未怕死过,这人世间无牵无挂,活着也确切没有滋味。

      忽而,两双视线对上,小皇帝的眉不经意挑了挑,祁钦下意识连忙低头,打脸总是来得很快,不知怎么的有些害羞,耳根子红的飞快……

      怎么有一种偷看美人洗澡被发现了的羞耻?

      太公公还在乐不知倦地介绍几个出色的“书童”人选,发觉小皇帝微不可微地眯了眯眼勾唇发笑,小声询问了句:“……殿下可是有满意的人选了?”

      小皇帝笑着摆了摆头,却又跨开步子朝一个方向走去。

      不是人选,但是满意。

      祁钦感到很不妙,刚才就不该作死偷看。脚步声愈发愈大,终于,流金细纹的衣尾步入了他的视线。

      祁钦狠了狠心,正打算噗通跪下磕头认错,幸运的话免去砍头之罪。他虽不怕死,也不想英年早逝。

      只见一双稚嫩但骨节分明煞是玉皎的手伸到了面前,他猛然抬头,瞧见了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小皇帝。

      小皇帝带着“春光灿烂”的笑容,说:“这位小友,朕看你乃性情中人,可有兴趣与朕交个朋友?……朕芳龄十三,姓段名号疆山……”

      祁钦眨巴了下眼睛,嘴巴微张,有些呆滞道:“啊……啊?”

      又瞧见小皇帝好似些苦恼地皱了皱眉,带着疑惑的神情望向祁钦:“是朕过于天荣之资了吗?我本以为小友不是那种贪图面容红尘人世的俗人。没想到小友竟被朕如此令人生厌的表皮给震撼住了。”

      话一出口,祁钦感觉三观震荡如天翻地覆……且不论小皇帝傻子是否,说出来的话恨不得让人给一板砖……什么叫令人生厌?!

      旁边的太公公也好似被晴天霹雳了一般,惊恐的看着小皇帝。“皇上!万万不……”“打住。小友如此不待见朕,朕很是痛心,这次选书童,暂罢吧!!!”说完,便一个人自顾自好似真的悲痛般愤愤离去了。

      就这样,祁钦还未说过一句话,就被扣上了一个贪念红尘是非,不待见皇帝的罪名。

      太公公见状,也未来得及管祁钦,赶忙追段疆山去了“唉!皇上……”

      目瞪口呆.群众被侍卫一哄而散,尽管侍卫们心中也五味杂粮,这个新上位三月的小皇帝,脑子可能真的有病……都说了不要近亲生育!!!不要!不要!一定不要近亲生育!

      真.悲痛欲绝.侍卫

      假.悲痛欲绝.小皇帝离去后,绕路回到了御书房。

      “太公公,进吧。”小皇帝说。太公公这才低头弯腰跟了进来,“殿下!此番行为实在是不妥!这样子做更是给他人留了可乘之机啊!”

      小皇帝脸上丝毫没有刚才夸张演技的痕迹,换上了一副冷静的姿态,听完太公公的絮絮叨叨,回道:“二哥想要加害于朕朕是自知的,这深宫之中也唯有公公您是真心实意关心朕的……如今暗无天日的朝廷,我也实在是不想拖累公公您浑这趟胡水,只得装傻度日了,也便让二哥知道我这种“傻子”是影响不到他发展势力,到时候把皇位让给他罢了,这深宫之中,能活着也算是不错罢。”

      此番话不假,但却不是说给太公公听的。

      屋檐上的黑影飞奔向二皇子的居所。

      隔墙有耳,这是段疆山打小便明白的道理。他自幼五感过人,也只是未曾显露过风声。

      装傻也不假,但是自己二哥老谋深算,这种扮猪吃老虎的戏码见得多,自然是不会相信,还没等自己扮猪成,便被一锅踹了。不过二哥这次书童人选也是二哥的手笔,自己任是调了其中一人,恐怕现在正是“驾崩”之时,还好混进来了一只“猫”儿……

      唯有主动放软服输,还有一线生存的可能。有了活着的希望……才能光明立足这朝廷之上。

      ——

      “主上,这是今日段疆山的行踪”

      二皇子看完纸条,随手扔进了蜡烛堆之中,纸条化为灰烬。他的手逐渐形成拳状,死死抓着。“这小子当真是不为一国之君,连这点志气野心都没有,父皇当真糊涂,竟把皇位传给了他……哼,不过也好,孤念在以往旧情,饶他一命。”他是有些怀念儿时与段疆山相伴的时光,自己已经失去了一个哥哥,不想再失去唯一的弟弟了。如今物是人非的场面……他本以为自己可以摆脱兄弟相争的命运。

      “主上说的是。”暗卫站在二皇子身后,抬头深深看了眼主上的背影,继而恢复了低头的模样。一切若未曾发生。

      ————

      祁钦万分后悔。自己怎么就偷看小皇帝呢!搞得现在被关在大牢几日,终不见天日,这大半辈子难道都要丧生在这牢狱之中?!无聊死他算了。

      正百无聊赖地躺在茅草堆起的“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蜘蛛什么时候织好网,然后再贱戳戳破坏掉……

      突然,脚步袭来,一束阴影洒落在他脸上。

      “小友~”温润稚雅并带着少年变音期独特的磁哑的声音传来,祁钦眼皮一跳,迅速滚下床榻,拍了拍身上的灰,单膝跪在了地上,睫羽应景地扇了扇,并没有再“大胆地”抬起了头。

      “殿下来探望鄙人,所当何事?”他带着试探的语气询问到。

      段疆山眉眼弯弯,愉悦道:“小友这是说笑了,朕来探望亲友,自然是来闲聊的。”

      祁钦虽然觉得这小皇帝脑子是真的有问题,但自古装傻皇帝可不少,若真傻了倒是好,可如今小皇帝的处境身自“胬门”的他可谓是一清二楚,先不管小皇帝是不是傻子,首先他可不是傻子,自然知晓自己定对小皇帝有所帮助……接下来聊的事情可配不上“闲聊”二字。

      “鄙人以为,我对殿下并无大用,论武没武,论智比不过当今国师傅渊明,我测想国师大人如今并未处于二皇子一派,鄙人不明白,殿下为何要挑选于我。”

      段疆山暗觉猫儿还挺聪明,姑又佯装受打击样,红了眼眶。“朕以为朕与小友能成为情同手足的知己,没想到在小友眼中朕与卿竟只是利益关系。这深宫之中,连一个分担忧愁的友人,上天都不愿分予我一人吗!我选择友人,自是因为卿长得好看罢了……啊不,自是因为上天命运罢了……”

      祁钦怀疑不减,朝廷是人吃人的地方,小皇帝看着稚嫩,倘若内心也如孩童般天真无邪,早已成为一堆尸骨了罢。除非是个皇帝傀儡……那倒是有些可怜。“殿下有事不妨直说,鄙人能做尽量去做。”

      言罢,起了声,抬起了头,正视小皇帝。小皇帝长得有些快,短短几日竟比上次高了许些。“你很聪明,不像才十四岁。”段疆山没有继续扮猪,看来祁钦是不会相信自己是“傻子”。

      祁钦平静道“不敢当,殿下也很聪明,不像才十三岁。”他咬紧了才这个字眼。

      小皇帝笑了笑,似乎有些自嘲“你想的没错,我确实不是真的所谓“愚蠢”,但我也并非你眼中想的多“聪明,什么“扮傻逆袭”都不存在,我是个俗人,只想好好活下去。”

      “而朕,也确实是想要个朋友了,小友,当如何?或者说……阿钦?”

      祁钦不置可否,这人果真是调查过自己了,也对,独自一人来“看望”他,怎么不摸清了底细呢。这人一连串的自称变化也让他有些冒汗。

      “殿下,作为朋友,鄙人不是最好的选择。”

      “朕不是说过了吗,天命。”小皇帝有些不开心了。他不太喜欢逆许他的人,从前也是,如今也是,对于一只用处不大的“猫”他并无此耐心。

      疑心太重,不是好事。

      “鄙人还是不明白。”祁钦临死倔强,生于“胬门”他见得多朝廷之下的尸体了。实在是不想混这趟浑水。

      “我想你能为我而死”段疆山不再耗时间,他没这个耐心,计划可以变。

      祁钦垂目,又单跪在地,双手抱拳道“臣定为殿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段疆山丝毫不动,算是默认了这个称呼,烛光散落在他的面庞,给本就稚嫩的面容更添几分无害。

      祁钦的心中却犹如惊涛浪花,方才,墙外人迷晕了之后,他才愿说出目的……

      小皇帝…看似毫无野心,谁能知晓这披着羊皮之下的野心呢?

      片刻,段疆山动了动身形,转身走了,嘴上还念着:“快跟上,朕可是十步千里,待会朕走太快小友跟不上了可不好。住宿问题的话……即日小友便住在我宫寝旁的“烟雨宫”吧。”

      祁钦抽了抽嘴角,虽然知道这家伙是装的,但还是难免想要抽他丫的。当然,在得知烟雨宫是皇后住的宫寝之后就更想了。

      于是,一个叱咤风云的小道消息在芜国传开了:天煞啊!!!13岁的小皇帝竟频频出入烟雨宫不归!!!烟雨宫内的小主竟是小皇帝强强民男得来的男宠!!!究竟是道德的丧失还是人性的沦陷……

      二皇子得知这些消息也只得搭搭肩,他查过祁钦并没有什么大问题,便由得弟弟去吧,如此践踏自己的名号,倒是对他有益无害。

      ——

      时光飞飞,那日起便能看见一个“跟屁虫”般的身影跟在皇帝的身后,一晃就是三年。

      祁钦经过这三年,也才发觉之前那令人欠抽的形象并非伪装,而是真的本性如此!!!实在是可恨!!!

      小皇帝一天天长大,样貌一天天俊美神朗,在祁钦心中的形象也一天天丑化,当初自己竟觉得他好似天仙下凡,呸!道貌岸然的皮囊之下藏着一颗狗屎!!!祁大直男这样想着,但却违心地把自家小皇帝好好地供着。

      段疆山也发觉祁钦也是个奇才,五感竟也同自己一般超乎常人,并且天赋卓越,许是比自己都要厉害些。当他问起为何武力素平时,祁钦摸摸鼻子,平淡地回道:“没有世俗的欲望罢了……”在被段疆山盯了许久的心虚下,他又回:“我承认是因为懒。”

      段疆山第二天立马给他安排了累死人不偿命的训练,祁钦:我可去腻麻的吧。狗比皇帝。很快啊!祁钦的武力已经当属芜国无人能敌。就这样马趴滚打,在小皇帝的调遣下混上了副将军的位置。也的确在边境战匈奴的战场上立过几次功。

      一天,段疆山沐浴完,命侍女唤来祁钦。

      小皇帝16岁,小友17岁。二人都越长越开了,段疆山身高也逐渐追平祁钦,隐约有超过的迹象,祁钦表示非常不服气。

      祁钦来到他寝内,不怀好气地说:“殿下,您老又有何事?!”他风风火火赶来,刚习完武,满身散着燥气,大夏天晚上怪燥热的。

      段疆山沐浴完,头发有些湿漉漉的,身着里衣,有些散乱。锁骨玉手暴露在月光之下,烛火跳动,气氛有几些扑朔迷离。“阿钦……”少年的声音已发育地很好听,磁性低柔,带些勾人的意味,与祁钦爽朗凉薄的声线恰恰相反。

      祁钦不明所以,以为这小皇帝又抽什么风,歪头冒出一个问号。

      小皇帝看着他这幅模样险些装不下去,伸出手臂搭在他肩上,面庞凑近,直直盯着祁钦的眼睛,距离慢慢越凑越近……

      “阿钦……你没发现……我们二人有什么特殊的情感吗?”他轻轻吐出这些话。

      祁钦长得很俊秀,与段疆山不同的俊。细眉挑眼,鼻梁高挺,一股桀骜不驯,冷漠淡情的模样,一想到祁钦归属于自己他便感到很愉悦,一颗随意调动的棋子,谁人不心动呢……?

      祁钦感到有些痒,面容抽抽,颇无语地问:“你干嘛呢?我们两个有啥特殊……同一条船上建立出的社会友谊?”

      他实在不理解大晚上小皇帝搞这出干什么。不过这么凑近看段狗比倒是越长越好看了,特别是赭色的眼睛,如前些日子烽火壮阔的战场……吸人极了,若是换个人他确实很容易沦陷。

      却只瞧小皇帝欣然笑笑,如释负重般舒了口气。“阿钦你可真是……机敏过人。”

      祁钦的直觉告诉他,小皇帝这么夸他肯定是变相损他,淦!

      “十天后我二哥要劫持你造反,留意着点,那时看戏就得了,不是什么大事。”段疆山整理了下衣裳,披上外衣,携起祁钦的手腕向外走,“走,出去玩去!”

      祁钦略感无奈,怎么感觉段狗比力气还挺大的,平常没见这家伙锻炼啊。

      于是,庞大的宫城,无一人发现皇帝和副将军两人偷偷溜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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