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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鸡飞狗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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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灌下了那瓶隐形药水,看着我的身体包括衣服在空气中缓缓隐形,消失不见。塞伦斯也一样。
哈利不确定地问:“你们在哪里?”“在这里。”我俯下身子把手肘压在哈利的肩膀上,把哈利吓了一跳。
“走吧,哈利。你是勇敢的格兰芬多。”塞伦斯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离罗恩很近的地方,把罗恩吓得快要蹦起来了,“隐形药水时效只有半小时,我们该抓紧时间了。隐形药水炼制很难。”
炼制很难——指一天只能换两瓶八眼巨蛛的毒液。
“我感觉我们像是在隐形衣下面。”在走下转角楼梯的时候,塞伦斯说,“但是喝隐身药水比隐形衣要难发现得多了。”
“对于我们来说,是的,毕竟我们都不是詹姆,没办法披着隐形衣夜游还跟费尔奇和他那只猫在142道楼梯上来回跑。”我顺嘴一说,一看见哈利朝我的位置扭过头来,有些急切地说:“你知道我爸爸的事情?可以多跟我说说吗。”
他甚至忘记了我是斯莱特林。我说:“当然可以,不过我们已经到了教工休息室了。”哈利深吸了一口气,把门拉开了一条缝。我在来的路上特意换成了卡组,带了随从显形。于是我把这张卡扔了出来,带着塞伦斯和哈利随从显性进了休息室里。
我大喊了一声“白鲜香精”,把治疗扔到斯内普脚底下,斯内普的血条被激活了,我看着这那条至少是我的二十倍的血条,下意识“草”了一声。我靠了,斯内普血这么厚,他被三头犬咬一口掉的血换在我和塞伦斯身上那岂不是人都没了?
家人们,单挑蛇怪的梦想破裂了。
“塞伦斯,放治疗啊。”我把丹尼尔和凤凰拉出来,塞伦斯攒了白鲜香精和愈合如初一起放。还好在场只有斯内普一个掉血的,丹尼尔和凤凰都显得聪明一点,只补斯内普一个人的血条。
斯内普教授看着突然出现在办公室里的哈利和一个跟他一个发型的红发男孩,还有那只酷似福克斯的凤凰,来不及把长袍拉下来,虽然他没看见人影在哪里,但魔杖四溅的光芒已经把他们暴露得一清二楚。
事情堆得太多,比如说哈利擅自闯进教工休息室、那个斯莱特林洛厄尔和格兰芬多亚伯拉罕把两整瓶治跌打伤的白鲜香精扔到他脚下,他们还召唤来了一只凤凰,还有那个那么像他的有着莉莉那样红发的小男孩——斯内普像被泡泡糖糊住了喉咙,毒液堵在嗓子里一滴也喷不出来。这几件事堆在一起就像是猫把花瓶打碎,你一下不知道应该先去把你的猫骂一顿还是先把花瓶捡起来。
我把丹尼尔放出来之后才意识到丹尼尔跟斯内普长得还是蛮像的,而且还是莉莉那样的红发。不止丹尼尔,卡珊德拉就很像马尔福家的孩子,不仅外貌,性格也像。或许对不起我的“梦中情人”卡珊德拉,但是,她不在我搞她同人的时候,她都会被我稍微当一下代餐——比如说我磕德哈的时候我就重点描写她的绿色眼睛,磕德赫的时候我就突出她的卷发……希望我的老婆卡珊德拉听不到我想的东西。
不管怎么说官方搞这些形象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穿书玩家怎么解释啊!他没有!他只顾他自己,他只想割韭菜!不幸的是,我就是被割的韭菜之一。不然我也不会除了转盘以外皮肤全齐了……说起来真是伤心事。
斯内普的腿伤好得很快,几乎是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新肉长合的感觉可能像是蚂蚁噬心般难熬,但是这对斯内普来说不是什么需要宣之于口的痛苦。斯内普一向能忍耐,所有他的粉丝都知道。
我一直在小心翼翼地注意带着脑子不要哪里亮了扔哪里,但在最后斯内普血条快满的时候我脑子一抽想着干脆把血直接补满算了,就扔了个治疗效果非常非常小的技能——
“Nebulus!”
大团厚厚的云雾从我的头顶降下来,可能是因为出现在游戏以外的原因,更多的云雾不停地出现,屋里的厚重得直接从被打开的门里涌了出去。
塞伦斯的声音冷漠得我心都要碎了:“凯蒂,你的云雾缥缈要持续多久。”“……我忘记了,我的云雾缥缈九级,我也忘了要持续多久了。我记得三级云雾缥缈好像持续12秒吧……”我匆忙把丹尼尔和凤凰收回来——这些驻场卡如果没有被击败的话我都要自己收回去——尴尬地回答。
“真有你的,凯蒂。所以我早说过你想到的是这个治伤方式的话,你隐形药水喝了就是白喝。”
“诶你不懂,隐身药水喝了别人就看不见我的表情了。”
斯内普听着那个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旁若无人的交谈,大声吼道:“都给我滚出去!”
“这就滚了,教授。”我又拖着哈利和塞伦斯随从显形走了,闪回咒刷进了手牌里面,刚好赫敏回响触发了,我又用了一次随从显形。
过了一会,我们才听到一个还不错的噩耗——矛盾文学我一向很懂——不错是指斯内普给斯莱特林加了十分,而且十分罕见地给格兰芬多加了两分。他居然给格兰芬多加分了,不过虽然可能是像吃了苍蝇一样,但最后还是捏着鼻子给格兰芬多加了可怜巴巴的两分。不过噩耗是,我和哈利、塞伦斯要被罚去做义务劳动,然后关两天的禁闭,为笼罩了一层楼的云雾缥缈。
……行吧,就是说扔卡的时候就没过脑,下次一定注意。
因为明天哈利要参加魁地奇赛,所以麦格教授跟斯教打了声招呼,勉强让我们三个都延后一天开始为期两天的禁闭。
这是我猜的,我不知道是不是麦格教授为哈利求情了,但我知道斯教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给我们一天空闲捣乱。
呃我是说,探索霍格沃茨。
魁地奇赛在下午,我和塞伦斯在上午的时候去了有求必应屋。为什么呢?因为我突然想起来!我现在是男的,而且发型是复刻德拉科的,这就意味着!我很容易秃啊!!!救命!!我改设计的时候头发就一把一把的掉了,这还是秃顶基因在女性身上几乎不表达我才没有担心我会秃个彻底,只是暗暗为我日益后退的发际线掬一把伤心泪。
但是我真的不想秃啊!!
我也没有斯教那么强的天赋发明攻击力很强的神锋无影或者是实用性很强的闭耳塞听,我就想看看能不能瞎组合几个单词刚好触发生发咒……但凡我现在还能一键换发型我就直接换迷幻星云的棕色长发了,但是事实狠狠地抽了我一巴掌,我只能换衣服而不能换发型。噢sh*t!真无语!
塞伦斯一副“你熟悉hp你就给我使劲造,把自己造没了你就看着办”的表情。但是我没有!她百分之百误会我了,我并没有像掠夺者一样半夜不睡觉出去夜游的兴趣,我只想在宿舍里睡大觉,除非小孩们又搞些什么事情出来。睡觉是全世界最快乐的事情!遇到困难就要睡大觉!
有求必应屋给我开出了一间高三课室。我沉默了一会,说:“谢谢你,有求必应屋,我PTSD要犯了。”我找到了我熟悉的课桌,笔筒里还插着一束熟悉的满天星(从课室前面成人礼那天家长们买来的大捧花里抽了几支),课桌上摊着我的笔记本,上面是我抄也抄不完的历史二轮笔记。
塞伦斯就是我最好的小白鼠,因为她是女生,她不怕秃。当然她还不知道我要对她做些什么,知道了之后可能要抽出魔杖给我一个钻心剜骨,让我为我的行动付出代价。
我尝试了好几个单词都不能成功,塞伦斯看着我瞎挥魔杖,疑惑地问:“你在干什么?”“我在……尝试生发咒……”我心虚地说。
家人们,我就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塞伦斯一把扼住了我的脖子,咬牙切齿地说:“您完全不查字典的是吗?”我为自己狡辩噢不是,是解释:“我有在心里查牛津字典!”
她可能不相信世界上真的会有人敢说出这样的话,她恨铁不成钢地说:“就算你没有*度和搜*了,你也不能完全不记得可以去图书馆找《魔咒大全》的吧。”塞伦斯是被我去“有求必应屋玩儿”的理由骗过来的,她不知道我要玩生发咒,所以我原谅她顶撞我了(?)。
某个只存在于自己臆想中的国王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原谅了某个格兰芬多。于是塞伦斯一巴掌盖在我的头上。
塞伦斯不愧是披着格兰芬多皮的拉文克劳,准确又快速地找到了生发咒。我按照上面说的挥舞魔杖的方式和单词对自己尝试:“Hair-Thickening Charm!”幸运的是,我的生发咒成功了,我的金发疯长到背部,头发也浓密了很多;不幸的是,我们在角落里搞的动静被平斯夫人发现了,她一边责问“谁让你们在图书馆里使用魔咒的”一边把我们两个扔出了图书馆。
塞伦斯说:“坎帝尔莱特,你先后惹毛了费尔奇、斯内普、平斯、我想看看下一个是谁?”她的意思可能是我像是一个格兰芬多而不是斯莱特林。
她完全错了,我只是一个单纯的语擦人,我在霍格沃茨的水深火热完全是因为我装逼失败而已。如果我在霍格沃茨能有玛奇玛的能力,我可以时时刻刻保持高贵冷艳,直接单刷伏地魔副本,他阿瓦达我的速度都比不上我复活的速度,直接支配伏地魔,还巫师界一片清净了。
像伏地魔这种人,需要马克思主义的洗礼,为实现社会主义而奋斗终身。
塞伦斯到赫敏那里给我找了一根发圈,毕竟赫敏虽然总是把头发披着但她也不能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披着,毕竟不方便。而且她在卡面上的样子是扎着头发的。说起这个我才想起来我还没研究过我的伙伴卡呢,似乎还挺好玩儿的。而且我好久没打过决斗了,可以去禁林打击走/私/犯/罪代餐决斗一下。
我扎了个低马尾,我猜我现在长得真的很像马尔福家的人,尤其是像卢修斯。虽然卢纳父母爱情真的磕死我了,但是不得不说老卢大漂亮真的好香。宿舍好像没有镜子,我要去找厄里斯魔镜来照照。
……我好像越来越缺德了。但是我经常看罗翔老师的视频,所以我的良心还是大大滴有。我一下安心了。
我顺着楼梯上了斯莱特林的看台。德拉科旁边还有位置,他果然给我留了位置,我就知道他爱我。这不枉我每天多学一分钟啊,霍格沃茨挑老公这事儿我想了八百年了。但是我不炼铜,我等德拉科长到十七岁。但是我觉得把,我捏的这张脸真的很香,水仙我也不是不行。
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全都要!
德拉科抿了抿嘴唇,说:“这个位置是克拉布的,你自己去找个位置坐。”可能是因为我比他大七岁,他的话听起来很虚很没有底气。“让克拉布跟高尔挤挤,我就要坐在你旁边。你不想跟我一块坐,你心虚吗,你暗恋我?你不暗恋我你怎么不敢跟我坐?”
我觉得我看起来很像一个油腻怪男,但是我对我(捏)的脸非常有信心。这种信心是指,它更像是很英气的男美女,很斯文败类。我每天对着我的建模流口水,不戴单片眼镜唯恐它挡住了我(的建模)好看的脸。但是在这里我觉得我可以去买副平光的金丝眼镜。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只有我一个人会被自己的建模涩到吧。那我真是xp怪人,我忏悔半秒钟。
噢,德拉科才十一岁,我就跟他说怪言怪语,我再忏悔半分钟。我要谨言慎行了,我真怕我教坏霍格沃茨的花朵。
德拉科不说话了,可能他在思考怎么攻击我,但“泥巴种”这个词用在这里又有点没必要。但是他如果真的喊我泥巴种的话我其实也不会有强烈的被冒犯感,可能是因为我不是英国本土巫师。他喊我泥巴种的话我不觉得被冒犯的是我,可能会觉得被冒犯的是泥巴。毕竟泥巴可以种菜,而我会浪费国家的粮食。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我的发色和发型太像马尔福了,让他感觉骂我就像在骂自己。或者说骂我就像骂他的爸爸,毕竟我和卢修斯现在是同款长发,我只是扎起来了而已。不过马尔福庄园肯定有卢修斯和纳西莎的结婚照,卢修斯的头发肯定是黑缎带绑发贵公子。
……斯哈。
魁地奇快开始了,斯莱特林队员和格兰芬多队员分别升空,我住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