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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我要你 ...
雪花漫天卷地铺下来,飘飘扬扬,大地一片洁白,一片纯净。
沉甸的积雪从压弯的枝桠上掉下来,好似要淹没一切。
一个布衣褴褛,披头散发还打着绺,胡子拉碴的邋遢男人,吃力地行走在死寂的野岭。
身后深浅不一的脚印,像是一个尾随的人,或是阴险,或是担心。
深山里,人烟罕迹,刺骨的寒风灌入靴子,冻僵了双脚,此刻更是步履蹒跚,若是这时有骇人猛兽袭击,怕是要毙命于荒野。
忽有鸟兽惊丛起,不留神脚下积雪坍塌,整个人失重般坠入深洞。
“崩...”地一声巨响,震起一片灰尘,还有瓶罐碎裂的刺耳噪音。翻身跪起时,衣服摩擦到刚刚摔下时撕裂的伤口,男人闷痛地倒吸一口凉气。余惊中,借着方才塌陷洞口的余光,只见满地倾倒的破罐子还有汁液汩汩流出,伸手一抓,竟是腌制的瓜蔬。
“艹,这破地竟还有农人用的菜窖。”男人嗤笑道。
在可见度极低的地窖里,男人小心翼翼地避开碎片摸索着。
在空气极稀薄的地下,散发着腌制品特有的酸味,男人猛吸了一口,剧烈地咳嗽起来。
他踉跄着往前挪了一小步,不知碰到了什么东西,“叮当叮当”地响。
扶着墙慢慢弯腰捧起,待走到亮处才发现是个方圆适中的小铁罐。边角打磨得很圆滑,开口处用一个小红布片塞紧,叩声铿锵作响,有铁胎瓷器的感觉。
男人凑近闻,能闻到一股浓郁的茴香,刺激人的味蕾。
迫不及待打开罐口一看,是色泽鲜艳的虫子,只只肥嫩,像是某种蛊虫。
看着一铁罐的爬行生物,男人想到下一秒它们就会从那口中涌出来,胃里翻江倒海,让人毛骨悚然。把罐子盖紧放置一旁,便开始思考该如何从这诡异的地方逃出生天。
这个地窖四处光滑,没有能踩脚借力的地方。
“连个绳索都没有,这地窖的主人难不成会飞天之术?呵呵。”
一通埋怨牢骚后,男人打量了四处,心生一计。
他把苇席拆开后编成一股绳,一端绑紧完好的罐子,往洞口上方扔去。他断不可能用那装满虫子的铁盒,万一被虫子咬了,指不定会成为什么样。
三番五次的尝试,扔出去的罐子都砸坏好几个了,好不容易才勾住了些什么,力气已耗失大半。
男人费力地蹬着墙壁,双手紧紧地勒着绳子,一点一点地往上挪动着。鲜血顺着手臂滴到脸上热乎乎的,流到口中粘稠的,咸甜的。
绳子经受不住往下垂的重量,还是绷断了。男人被绳子晃动着用力撞到墙上,再一次从半空中坠下。
血糊满双眼,手无力地搭在一旁,像是与身体剥离,毫无知觉。洞口的光熹弱晦暗。
“看来真的要尸首异处啊,该死!”
昏睡中,他仿佛听到有人在喊他。是谁?好熟悉的声音。
好像是梦里自己一直在找的那个人。
不像自己的乖张狠戾,他温驯善良;不像自己的桀骜跋扈,他安分守己。俩个性格迥异的人,却成了师徒。若一个不多疑猜忌,一个能据理力争,也不至奸人所离间。
“你醒了?可好些?”
温润淡漠的语气,好似从那年的军营中飞过千百里传来。
那年烽火起,征伐不断,民不聊生。祭家军镇守的一方屡屡战败,士气大挫。
作为主将,祭煜无计可施,整日以酒消愁,无心过问军事。曾是祭煜师父,如今是祭煜军师的鬼生,只因那句年少胡言便誓死追随,军中大小事物无一不亲力亲为。
营中早已有人窜通敌军,意图叛国。碍于鬼生的势力,决心要铲除他。
心智迷乱的祭煜仅是听了他人片面谗言,加之营中流言四起,心生怒火。
他大步流星地走到帐前,猛地扯开幕布,刚好撞见鬼生在换衣服。
裸露在外的上身,匆忙用外褂挡着,由为显得欲盖弥彰。
祭煜妒火冲心,怎顾其他?
上前咄咄逼人道:“有人传你放荡成性,在军中也不守安分,可有其事?”
“......”
“还与敌军首领交好,知你姿色艳过女人,三番五次进出敌军营帐,你就如此下贱?”
“......”
“说话呀!你就没有什么可解释的?”
“你若不信,那便不是。你若信了,便是。”
“那我要信了呢?”
一瞬间,鬼生觉得眼前昏黑一片,烛台的光忽明忽灭,那晚俩人出发前桌台上的烛火也如今天一般。
“鬼生。”
“你应当唤我师父。”
“不,就叫你鬼生。鬼生,鬼生,鬼生....”
“行了,我知道你来的用意,行李已经收拾好了。”
“你知道我去征战,怎么还同意随我去?你不一向讨厌刀光血影吗?”
“政权动荡,哪有唇舌之战就能平息了事?我也想明白了,但只希望你成功后,能不忘为师的教诲,推己及人,仁爱以施之。”
“嗯!祭煜一定记得。到时候我定娶你回家。”
“又说荤话,人小鬼大。”
“哑巴了?是不是被人压身下才能叫的欢脱呢?”
“你......”鬼生羞愤地起身,胡乱抓起书笺朝祭煜扔去。
额头被磕破了,有血滴在毛毡上,鬼生心疼极了。
正想走过去,祭煜已经一个箭步走到跟前,攥紧鬼生的手,用力甩在床上。
鬼生盯着祭煜猩红的眼睛,让人发怵。
祭煜猛地撕扯鬼生的下衣,近乎癫狂。
“求求你,祭煜,不要。求求你,不要。”哀求声嘶力竭。
身上的人仍没想要停止自己的动作,像是泄愤,粗鲁没有节制。
撕裂的痛感,羞耻的叫唤,从里到外,从外到里,让人无处遁形。
那一夜不知怎么度过的,昏死中痛醒,痛醒中昏死。
醒之际,帐中那人早已带大军直逼敌营帐前。
梦和现实交集,熟悉的面孔交叠。
“可曾好些?”
待看清来人,错鄂惊喜交加。
迫不及待想要抓住眼前的幻想,用力一抱,指尖接触的热量传来,鼻尖嗅到衣服传来清淡的兰花香,是他身上独有的味道。
“鬼生?是你吗?”
怀中的人推开祭煜,语气疏离道:“你认错了。”
“不可能,你就是鬼生,我的鬼生。”
“随你吧。”
说着便起身离开的人被祭煜猛地扯到跟前。一个趄趔,那人扑倒在祭煜身上。
“我知道你生气。就算你打我,骂我,恨我也好,但别忘了我。你可知道,为了找到你,为了向你道歉,我硬是从鬼门关捡回了一条烂命,一路找你可有多凶险?即便我知道,这些与你受的委屈当真无足挂齿......鬼生,求你,求你......”
年少时平步青云,雄心壮志,骄傲不可一世的人,此刻哭得像个找不到家的小孩。
怀里的人扒开祭煜的衣服,小心翼翼地抚摸着骇人的伤疤,长而深,想条臭虫,匍匐在胸前。
“怎么弄的?”
祭煜一时顿塞。
“如果不打算好好回答,伤好了就走吧。”
“我说,我说。...那天从你帐中出来,我像极了困兽,一时脑热带兵想行刺那狗东西。怎料落入敌人圈套,受奸人所害,被杀个片甲不留。原以为我就要死了,可想起还欠你一句道歉,硬是苟延残存到现在。”
“鬼生,对不起。”
“那你知道,我...我其实并没有...”
“我知道。我知道的。那晚我就知道了。”祭煜急忙解释道。
“......”
见鬼生不说话,祭煜起身扑通一声跪下,“对不起。”
先是有些惊讶,而后鬼生坦言道:“除了对不起呢?”
“嗯?”
“若你只想说对不起,那我接受了,并不是原谅你了,而是不想记恨,人也好,事也罢,过去了便无关紧要了。那晚不全是你的错,所以......”
“不是的,不是的,不能过去,我会负责的!”祭煜惊慌道。
“你要如何负责?现在脱下衣服,让我上你?”
“可以!不过,我还是会娶你。不是胡话,从始至终都是认真的。”祭煜说完,毫不犹豫地脱下衣服。
“......”
最后鬼生没有动手,离开了房门。
祭煜一个人呆呆地望着窗外的房檐,泪不自觉地从眼角滑出。
某张大床里,祭煜抱着鬼生哭得极凶,任凭鬼生怎么叫都不醒,无奈下,鬼生一脚把祭煜踹下床。
床下的人,一声吃痛,撑着床脚坐起来。
“祭煜,你二大爷的,想换对象就直说,勒死我算怎么回事?”一身起床气的鬼生按着酸痛的腰,骂咧道。
“不换不换,死都不换,我错了,鬼生,我让你上,我让你上!你别走!”还沉浸在梦里的某人此刻哭得更凶了。
鬼生用脚抬起祭煜的下巴,用极具挑逗的语气说道:“你,确定让我上?”
“嗯。”
“行了行了,起来洗漱吧。”鬼生起身走到洗脸台,熟练地帮祭煜挤好牙膏。
祭煜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走到鬼生身边时连头都不敢抬。
“怎么?还没睡醒?”
“没。醒了。”
“那行。今天吃这个,你的最爱。”
“臭虫?!”
“什么,不是你最爱的小龙虾吗?放足料的,茴香,辣椒,姜片,蒜瓣,花椒,胡椒,八角,陈皮......”
“果然是你,那个菜窖是你挖的!那个臭虫也是你弄的!你果然还是记恨我!”说着,祭煜眼眶一湿,又开始没完没了的作......
等祭煜梦醒,他会非常后悔他说的话。
此故事与原文无关,只是狗血HE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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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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