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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买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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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年前有人跟我说,我会喜欢上一个男人,不但迷恋他的身体,而且就算他提出想要我,我也不会做出反抗,我一定会把说这话的人打到住院,如今我对肖澜的依赖越来越严重了,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都缺一不可。
睡前,我不顾形象像个粘人精似的赖在肖澜怀里,紧紧的捆着他的腰,像怕他跑了一样,他倚在床头,无奈的由着我缠着他一手搭在我肩膀上,另一手拿着书在认真阅读,他带着眼镜看的很专注偶尔还会小声读出来,搂我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捋着我的头发。
我并没有觉得的被冷落,更是觉得是一种全身心的占有,我享受这宁静的时刻,他身上的味道和体温,让我感到非常的安逸,仿佛一天面对各种牛鬼蛇神所带来的郁结都在此刻烟消云散了,他是我的药,让我上瘾的药。
“老婆”我小心翼翼的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嗯?!”他应了一声,用大拇指翻了一页书,见我迟迟没有说话,他侧头看了我一眼,“怎么了?”他放下书,“我有在听的。”他以为我在意这点,我的脸在他怀里蹭了蹭,开心的不得了。
“怎么又把票退了?”我转移话题道,“阿姨,她说还有十多天,她就要回学校上课了,先让她再哄几天孩子。”他往上挪了挪身子,让我挨着更舒服些,“她说下次看孩子又要几个月后,有点不舍得”他用手指刮了刮我下巴,看看有没有胡茬,我顺从的仰头,“孩子怎么样,有没有想咱俩”我怕孩子想我俩上火。
“想是想,但是,毕竟在老人没我管着那么紧,吃的玩的都有”这两个小没良心的,我将脚搭在他腿上,往下蹭,最后用脚趾挑逗着他的脚趾,他刚开始还无感,没一会儿也玩心大起,两个人就跟小孩儿似的。“那个....你能不能别裸睡了”他为难道,“为什么啊?”我一直有裸睡的习惯,自从和他一被窝以后,那是怕他反感,如今关系明了,我也释放了自己的习惯,
“我.....”他吞吞吐吐道,我有些好奇,“怎么了。”如果理由成立,我当然会听话的,“我总控制不住想摸你。”他撇过头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那里对吧”我得意的笑着,“可是老婆,我穿衣服睡觉,很不舒服啊”我开始故意蹭他,他越往后躲我越得寸进尺,最后,他没办法了,翻身背对着我“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一副破罐破摔的样子,我从背后抱着他,手有意无意的往他衣服里滑,他最后没拦住,我知道我得逞了。
“你很早就下火车了吧。”我突然间想起录像里他萧瑟的背影,他应该是来给我惊喜的,“嗯”依旧背着,“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我明知故问,“有些邋遢”他牵强的解释道,“那天我前妻来了,她想复婚。”我不想让他心有芥蒂,他没吱声,仿佛睡着了一样,“理由是因为愧疚,说因为她的伤害导致我喜欢上了男人”我贴紧他。
“我说我不可能复婚,因为有一个对我极好的人,我现在过的非常非常的好,从来没有那么好过,还有,我并不喜欢男人”他动了一下,“只是恰好喜欢的人是个男人”我急忙道,“老婆”我在他耳边呢喃道,“我害怕我现在是做梦,等梦醒后发现没有你,那我可怎么办啊。”我说出了我最大的恐惧,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情绪,他翻过身把我紧紧的搂在怀里,“我就在这里,别害怕”。
“刘学长在不在不,在线急等。”我好不容易从猴儿那要到了刘学长的□□号,这小子在院里是公然承认自己是G的浪子,因为讨厌他的人泄露了他的社交情况,于是他借机会在学院承认他喜欢男孩的事实,我俩不怎么熟络,就是他带领足球宝贝领啦啦队,我们点头之交,他人不错,但当时也是因为忌讳跟他扯上关系,所以和他走的不是很近,但猴儿论文数据求过他,所以我知道猴有他的联系方式。
“你是李博吧”估计猴儿跟他说过来,“学长,你是不是有一种叫奉恩散的药膏”他自从被动出柜以后,索性撕开脸皮,公然在学院招猫逗狗,还兜售祖传的各种药膏,他家曾经是中医世家,而且是御医,许多皇帝都有男宠,他们家有这个药,“呀哈.呀哈”他敏感的察觉到我要这个药的背后信息,奉恩散是防止皇帝的爱宠受伤而特意制作的药剂,我搞医的我能不明白吗,括约肌肌、直肠并不是用来交合的通道,它容易受伤,因为不良的饮食和行为可能导致撕裂和痔疮,而且长期的交合,将导致它的松弛,到了老年以后会有肛瘘、脱肛甚至长期失禁,我是打算和肖澜过一辈子的,无论将来是他做还是我做,都需要养护的,这晚年因为我的原因让他遭罪,我底后悔死,“行啊,兄弟,你藏的挺深哈,”字结尾还有一个夸张的表情,“说真的啊,你是学校里公然的钢铁直男,被我拍一下屁股都要跟我干仗。”
这他还记着呢,“别废话,你有没有,卖不卖”记仇的玩意,他现在敢摸我屁股,我照样揍他,“不怕我卖的是假药”我隔壁寝室那个被他拿下的小娘炮,天天在楼拐角和几个朋友唠嗑,说这药各种好处,我当时鄙夷,但也不知道为啥就记住了这名字,“要是假药,我就去砸你家药房招牌去”听说他家铺子里现在还有古代王侯的提笔呢,“呀哈,脾气还那么冲,不卖,不卖,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我也是抱着试试的态度,他这儿不行,我再联系几个中医朋友,总有养护的药膏,好不好使,最起码我要克制自己的欲望,什么事儿就怕日积月累,不能因为有这玩意儿,就可劲儿折腾,最好还是我心疼,“刘学长,我是真有用,多少钱你开个价儿吧”真闹心,和他讲话真费劲,“说真的,你是跟小候搞在一起了吗,听说你俩都结婚了呀。”他狗血剧看多了吧,三观是不是扭曲了。
“当然不是,我已经离婚了,我现在老婆可比那猴子帅多了。”他是怎么想的,把我和猴儿扯在一起,“让哥看看”他好奇道,“不行,你卖不卖啊。”我把肖澜已经藏的够严的了,还是有人莫名其妙的找到他痕迹,然后花痴,“你是做上面的还是下面的啊”他又来一问,我觉得还是不买了吧,“你回答我这问题,我就卖给你,一盒130,可以用使用12次,附赠一丸,如何。”他引诱道,我心想的抬头看看四周,同事都在忙各自的,“攻”我回了一个字,“我靠,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就你那狗脾气,怎么可能做受。”那可不一定,这完全取决于肖澜的性趣。
事实证明,肖澜对我的屁股一点儿都不感兴趣,在我们拥吻到激情的时候,我本以为他准备对我下手,并很自觉的弯腰,抬手把润滑油交到他手里,并抱着枕头紧闭眼睛准备挨那么一下时,可我等了半天,发现他一脸无语的看着我,“你不要吗?”
他摇摇头,“我真......真不行,这事儿底你上。”他将东西重新塞到我手里,抢过我身下的枕头,卧在那悄咪咪的小声说:“你行的,加油!”我去,这机会不抓住,我脑袋就被驴踢了。
“那我,就勉为其难一下吧。”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实际上已经开始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