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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番外 禤羽阕独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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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小时候,那年,我大概六岁吧!刚刚上小学。隔壁家来了个小屁孩,听说是她爸妈上班忙,照顾不来,放到她外婆家里养。和我妹妹差不多大,又同是女孩子,所以经常来我家玩。
长得白白胖胖的一个小女孩,手臂,腿,简直和那莲藕一样,一节一节,不像妹妹的瘦小,真心让我好想掐一把。
“哥哥,哥哥,我要听吹吹”每天放学,这两个都吵闹着要听我吹八音琴。
其实我也是在学校的时候,音乐老师教过而已,只能吹点简单的曲子。不,或许不能叫曲子。就是从头到尾,又回头,比较有节奏地吹而已,只是听起来比较顺耳。
两个小不点,就坐在我家大门的门槛上,听的很专心,但是现在想想,肯定是没听懂的。
这个琴,是我生日的时候,妈妈送我的,很宝贵它,正常情况都是随身携带。除了那一次……
因为在学校和小朋友吃了些不干净的零食,拉肚子了。躺在床上奄奄,一动不动。小孩子,不想上学,病了,不严重也要装严重。
迷迷糊糊之间,听到悉悉索索声音。睁眼看,两个丫头片子,拿我的琴在吹。
我妹妹可能长期在我的霸道下,内心还是怕我的,只敢摸,不敢吹。只有那个胖妞,嘟嘴去吹。脑袋真的要炸了,什么声音也听不见,只看到那飞扬的唾沫。
此时已经顾不得什么生病,就下床去抢。几个小孩子拉扯着,哭喊着。最终还是男孩子以一敌二,胜利夺得琴。
我没心思去理会那个被我推倒地的小胖妞。心无旁骛地用手擦拭掉上面湿答答的口水。
“走开,谁叫你们碰我的琴?”,我一边擦一边哭嚎。
她们两个就吧嗒地,可怜兮兮地站在那里,直到我妈妈和她外婆进来,吵闹才停止。
事后怎么处理,我不知道,只是后来的日子,那个小胖妞再也没来我家玩,就算我在门口吹琴,她也没有蹭过来了。
时间就这样流逝,我们三个都长大,读小学,中学。见面的时间,也只有过年和假期的时候,她和她的爸妈回来探亲,才能远远见一面。
当我高考成绩出来的时候,超出一本很多分。大家都叫我填区外的大学,去见见世面。可我只想去她在的那个城市,呼吸一样的空气。即使可能很少见面,甚至不见。
我管她妈妈叫姑姑,有次偶然知道我也在南宁读书,叫我去她家吃饭。
在楼下的时候,内心就很激动了。感觉高考估分也没那么紧张。
姑姑在厨房忙碌,她爸爸和我下棋。我是心不在焉,怎么不见她?难道她知道我来,所以躲着我?以至于,我没有赢过一盘棋。
就在准备吃饭的时候,她回来了,身后还有一个男生,目测和我差不多年纪。姑姑说那个隔壁家的孩子。爸妈是医生,上夜班,所以经常都来这边吃饭。
“额……禤哥哥好。”她想了会,和我淡淡地打个招呼,不像是同龄人,反而像对待长辈,而且是需要思考这个人到底是谁。倒是和那个男孩子一直在打闹着。说实话我吃味的。
后来回学校,我答应了一个喜欢我的女孩子在一起。做着很多情侣之间都会做的事情,她笑得很开心,我却是有点食而不知味。做任何事,我都在幻想,假如身边的人是她,我会不会更加开心,卖力讨好。到底是我爱得不够深,或者根本就是不爱。久了,就懒得折腾,也不想耽误对方,所以没多久就分手了,结束了这段无意的恋爱。
颓废得我通宵完游戏,经常翘课出去玩,喝酒,泡吧。日子一天天过去,就这样混沌毕业。
在南宁实在找不到愿意聘用我的公司。没办法,只好回去帮爸爸打理生意。也就离开了这个城市,回到东兴。忙碌在越南和中国之间,穿梭着。
就因为经常出差,加上以前想过的一些龌龊事,内心多多少少有些愧疚,想逃避。所以错过了她在东兴住的日子,那经常来我家和妹妹玩耍的日子,她填志愿时迷茫的日子。
假如时间可以重来,不知道倘若那段时间是我的陪伴,后来会不会改变。只可惜,世间一切都无法回到过去的。
今年,当我听妹妹说是和她一起回来的,马上在河内买了最近的一班车,想快点看到她。
爸妈和我说,看着她很不错,问我有没有意向去追求她。一切来得那么顺利,她的到来,家人的喜欢。是不是意味着我和她缘分未尽?或许还有可能。那天晚上我彻夜未眠。
结果,居然还有另外一个男人。,是一个不同于雷玦的男人。比我帅气,比我有内涵,比我学识更是高,而且还有我学不来的那种让人喜欢的霸道。
那天傍晚,他约我去了六角亭,那个几乎没人去的地方。
“我喜欢阿念,她也喜欢我。你就不要插进来了,免得难堪。”他开门见山。
“我知道。”很平淡,现在已经不想和他争这场胜负显而易见的爱情。即使阿念还是一副讨厌他的模样,可是我看得出来,她其实也是喜欢的,只不过没看清自己的心而已。
“你知道,也要做到。”
“假如不呢?”我很想知道会怎样,也好让我真正死心,即使它根本不能活过来。
“那我就只好就让你知道我拳头的厉害。”受到威胁也是那么的盛势凌人,说着就已经抡起拳头了。
“好呀,打一架吧。输了我就心甘情愿。”
果然,我并不是他的对手,我只是打了微微一拳他的嘴角,而我却是满脸都是伤。
所谓,不打不相识,这场架,让我们也成了朋友,不再是敌对。不过,我是不能出门了的。就躲去越南,把那里忙碌的妹妹换回来。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真的喜欢她。还是从小时候开始愧对她,想要弥补,和好,才会这样?
不过,无论怎样,都没有可能了?不是吗?她们两个或许早已忘记,在乎的,只有自己罢了!
后来的后来,我也遇到了我生命中的另外一个让我心动的她。她和她,很多地方都相像,我知道,家人第一次见到她,都很惊讶,他们知道我的心思,然而没有揭穿,就让我这样过完这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