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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三人问必有三答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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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你在干嘛?”
与善正从大殿出来要去医药阁。儒尊又有新的药材了。转头一看,原来是霓漫天。
“哦,天儿,是你呀。”
“我现在没事,师姐你有空吗?我们找东西玩去!”漫天很兴奋,拉着与善的手撒娇。
“对不起啊天儿,今天真不行。我刚接到命令,恐怕这些天都不会在了。”
“怎么了?”
与善斟酌。记得花千骨原著和电视剧里花千骨是轰轰荡荡的被认出来是茅山掌门,惊讶全场,而且貌似白子画还来一场英雄救美,把被硬逼着御剑然后跌下来的花千骨救了。
天呀,剧情还真改了……
因为她教花千骨御剑,所以花千骨用了比书本还少的时间内很快的学会了御剑,没能给白子画耍一耍英雄本色……看着身边的天儿,想起她因为妒忌心而一步步走向不归路,就下定决心。
与善看花千骨得到一个终结是:古人都不说话,把一切都藏在心里,所以造成一大堆误解和心结,所以都吐血身亡。
为了守护这些古人,与善她豁出去了。在可说的范围内她就会说。
“师姐,你又恍神了!”漫天不喜欢身边的人注意力不在她身上。
“唉对不起呀好妹妹,”与善亲切的笑了,挽着漫天的手臂。“我就是在想我怎么这么倒霉,被抓去做没人要做的事。”
有些话只是能给漫天听,所以故意走到没什么人的地方,两个女子坐了下来。
“怎么了?师姐你不要再卖关子了!”
“刚才我去大门帮我师父採长留花,没想到遇上了尊上!原来是茅山的人来了。”
“茅山?”漫天一口一脸的鄙视。“那个道士山来我们长留干嘛?”
“咦,你有听说过花千骨和茅山有什么事吗?”先套一套。
“花千骨和茅山?谁去管她呀?”漫天毫不在乎,不过有些小生气。师姐怎么扯到那个没用的东西了?
“原来花千骨和茅山有一点缘分,好像是她还没来长留之前去了茅山,不知怎么的帮过茅山一点小忙。现在茅山要举行大典,就来请花千骨去。”
“所以师姐你是要陪花千骨去吗?你可是师姐!”
“当然不是,我是代表长留去参加大典,我都快烦死了。”小心的转移话题。
“哎呀师姐你这什么话!这多大的荣耀!多好玩呀!你可是代表长留!”漫天一脸羡慕。
“好玩吗?一点都不好玩。还觉得就是没人要去硬找我。你说,我要跟其他门派客气说官话,我容易吗?”
“也是,师姐你有时还不说话,板着脸的。”漫天哈哈笑。
“你这小东西!”说着就抓漫天的痒。两个人哈哈大笑。
“师姐,我教你!你可是代表长留,又是儒尊的徒弟!告诉你,见到其他人就摆出不可一世的气质,不用跟那些小人物客气的!”
“唉哟我的好妹子!我是去公关,不是砸场!”
“哼,换做是我,才不会看别人的颜色!当然要让大家看我的颜色!”
“好了,谢谢你的教导。天不早了,你快去吧!”
“是!对了,我可是要礼物的!”
“知道啦知道啦!快去吧啊。我不在你要安分点知道吗?”
“是啦是啦,人家本来就很安分!”
给了与善一个鬼脸,漫天开心的就走了。
“天儿……”
“你做得很好。”
与善猛抬头。
“尊上!”
白子画幽幽的从天而降,他那淡然冷清的眼光扫过与善,让她觉得在冒冷汗。尊上,你这身白衣的,对不起,我还以为撞鬼了。
“你是刻意的。”这不是一个问题,而是要获得肯定。
“是。”
“为什么?”
要怎么说呢?
“不想千骨有难。”
“噢?”
那一个音,不轻不重,不带怀疑,不过让与善很不舒服。
她在这个世界有一年半了,和白子画见面的次数少之又少一个手算得完,现在他如此的盯着她让她很不自在。不像她的师父,白子画不知道她“知道”什么。
“你又为何认为花千骨会被霓漫天刁难?”
与善没有回答。
“你不打算告诉我。”这也不是一个问题。
“请尊上恕罪。”
“那你对霓漫天又是怎样?”
与善听得出白子画藏在里头的意思:你是真心对霓漫天的吗?还是你另有所图?
“漫天其实长得跟我的妹妹很像,所以我把她当妹妹一样教导她。”
“她需要教导吗?”
“需要。”
白子画还是盯着她看,感觉是要剥开她的头脑探个究竟才满意。
“在茅山,就安稳的代表长留,无需挂碍。”
与善被白子画转移话题的速度吓到了。“是。”
“你们这一去还不知道会遇上什么。师弟说你的法力不错,一切小心。”
意思:花千骨就由你保护!你小心点!
嘿嘿,这也是自己乱想的。
“是,弟子会尽力的。”
“去吧。”
“弟子告退。”
回到销魂殿,一进门就见笙萧默笑着等她,眼睛都是不怀好意的光。
“二师兄说什么了?”
与善还真火了。“你都看到!”
“对呀,这么好玩的事,怎能逃过我的眼睛呢?”
“哼!师父,你为什么要逼我呀为什么!谁要去茅山啦?要去你自己去!”
“哟,我不是怕你看戏看不清楚吗?要知道,坐在前面才看得到在演什么。”
“师父你!”
“好啦,这有套衣裳,你带去,掌门大典的时候穿。千万别给我丢面子了!”
“我是代表长留,不是代表儒尊你!”
“我就是长留的脸!”
“给尊上听了不知会怎么样呢?哦不,如果是世尊……”
“你这小徒弟!看你回来的时候还敢不敢这样嬉皮笑脸的!”
与善哈哈大笑。她跟笙萧默早就没大没小,看着她师父假装吹胡子瞪眼睛的,突然又伤感起来。跟笙萧默生活这么久了,现在要离开还是很不舍,毕竟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是笙萧默救了她。
“又来了,又伤感了,哎我说你怎么动不动就掉眼泪呢?眼泪不值钱了吗?”
与善嘟起嘴吧。“不是有些不舍嘛,师父你怎么能糟蹋我的眼泪呢?”
“好好好,又不是不回来,”笙萧默有些习惯性的轻轻抱着她。好像是她每次哭的时候他都会抱她。“你最好给我回来,知道吗?”
“知道了,弟子遵命。”
放开手,笙萧默给了她一个精美的盒子,里头是那件衣裳。
“去收拾东西吧,缺什么自己去拿。”
“知道了,我先回房咯。”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笙萧默有些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