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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第一百八十一章 灰色的秘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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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明灵静静的看著眼前十四岁的青年，自己缓缓闭上了绿色的双眼，不自觉摸著肚子，
似乎不想继续往下说明，却还是总说不出的挣扎。
“如果你不想说就算了…”剑二耸肩。
“非常感谢你的体谅，我只是希望至少可以和你说说，就在那山中有我必须完成的任务，
我想我把能教的都给你吧，以后的某一天或许可帮上忙。”
“还有就是…请你不要因为我说的事情，就好奇跑到深山里。”
“我明白了!”那青年无奈点头答应。
就这样，几个月又过去了，转眼间就是一年…
灰明灵这天抱著怀中的婴儿，她停下了所有工作，专心的照顾她，但是突然间，
一个青年就这样来到她的门前，用力地敲著门，顿时让她放下手中的一切，
缓慢的开门，眼前的人是她熟悉不过的人。
“秋雨你今天怎麼来了我记得你已经几个月都没来了。”
“对不起…”
一句道歉无俚头的冒出，灰明灵顿时不理解，但是就在她看到他身上的气息，
比之前看到的还要脆弱，眼神似乎疲累不堪，好像接下来就会倒在地上。
“你”
“对不起…我…去了那深山，我没想到看到一个少女，还戴著你提过的灵魂之泪，
一开始我只是好奇，可是没想到我却发现和她相处久了，我似乎越来越疲惫，
连我都开始作梦了，那些鬼魂在哭喊著…”
“都是我的错!!!!!!!”剑二一时间似乎发疯了起来。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灰明灵冷冷看著眼前的青年呆滞。
“我不是说过不能去那地方!你还给我去!!那些鬼魂的程度不是你可以应付的!
如果是一般人早就已经死了，难道你在接近那裏都没感觉吗连我在山脚就感觉到了，
那是极度强大的魔力!!甚至还是被隐藏的魔力!连我都无法应付!”
一阵斥喝，房间顿时安静下来，可是马上被婴儿的哭声打乱的。
灰明灵闭起眼睛，抱起在婴儿床的孩子。
“算了…你没受伤就好，只是如果那些鬼魂已经和你接触，他们是不是开始不稳定了”
“是的…”剑二心虚。
“那你要负起责任，如果你不够坚强，那些鬼魂迟早也会吞噬你的灵魂，
甚至是继承者的意志，有就是灵魂之泪的持有者也就是艾琳，魔女后代的意志。”
“你怎麼会知道这麼详细”
“秋雨…你以为你在和谁问话呢我可是有名的灵媒师灰明灵，不过也许事情变这样，
也是命运的一个环节吧!我不能告诉你…我还梦到甚麼，如果想知道就自己去找答案。”
‘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想救那个女孩…救艾琳!”
“你太年轻，只会出一张嘴。”灰明灵安抚怀中的孩子。
“我一定要做到!!!!!”十五岁的剑二，就像是一个闹脾气的人，怎麼也说不听。
“那就去吧!我不会阻止你，以后我不会再教你任何有关冥界的知识，或是鬼魂…
像一个不懂的低调，或是适时隐藏自己的人，我没必要再和你多说甚麼了。”
灰明灵眼神黯然，看著怀中的孩子竟然熟睡了。
“没关系!就算没有你也行…在这期间我修习了许多关於阴阳学的知识和理念，
也成功的解决了一些事情，而且我家人要去德国了，我认为那地方有我要的答案，
甚至可以让我变得更强大。”
“就这样剑二从我眼中消失，就再也没有回来了，只是他却有种说不出的执著…”
念到这里，阿蛮用食指和大拇指夹了夹眉间，似乎觉得很疲累又口乾舌燥，
顿时间停止了继续下去念的念头，第一次看书看的这麼累，如同铅块一般的沉重，
就好像在重演当时的事情，还有那空白的历史。
“美堂!换我来念吧!”花月好心上前，阿蛮二话不说递给他。
“随便你…”阿蛮用手撑著额头，脑道彷佛晕眩起来，波儿这时好心的上前，
将他的专用杯装满白开水，他看了一眼随手大口喝了起来，滋润了喉咙，舒缓了情绪，
银次眼神似乎也在彷徨。
“没想到会跟无限城扯上关系…还有那个地下都市。”
卑弥呼不自觉的看向坐在一旁的赤尸，回想起当初他对於地下都市的描述。
‘虽然这里很热闹…但是在这里都得都是一些疯狂的家伙…SODOM NADE 的诞生原因，
是因为帝都东京时代有一个建设计画，内容是有关於建构一个连接东京地下地检署…
与东京监狱的地下护送通路…’
‘当初一直按照计画兴建，连接到无限城的前身…巴比伦的地下商店街，
而且预定将来要跟巴比伦连接!’
‘但是当巴比伦塔的建造计画终止之后，这个地下街的开发计画也受到影响…
本来应该是要建造地下铁车站，也在兴建中途被弃置了!后来巴比伦塔吞噬了周遭的高楼大厦，
被称为无限城，而SODOM NADE也发展成了，偷渡客的根据地，但因为在地下的关系，
所以没人知道!’
‘当时原本存在三十八出入口，但是出入口陆续被关闭，连我们刚刚走进来的出路口在内，
目前总共只剩下三个出路口!据说这里非常封闭的关系，有些人在这里出生之后，
在结束生命之前都没办法看到太阳…’
她觉得毛骨悚然，因为和灰明灵讲得简直是一个模子出来的。
当然这时所有人早已经找到位置坐下，静静地想听完接下来的故事，
花月快速翻阅手中的笔记本，和美堂一样跳过了许多琐碎的纪录，然后终於停了下来。
上面的日期是在十年前，也是本子算是相当后期的部分。
花月看著众人，然后微微点头，继续低头念著。
“这天是阴天…家里依旧只有我一个人，送孩子去法国学习才艺，离开我身旁…
身为母亲的我多少有点没落，但是每当我画画时心情就会平复下来。”
她看著眼前的完成的画，似乎露出满意的微笑，那是一幅向日葵。
突然有人敲著门，她这时放下手中整理的动作，很优闲地去迎接人，一个打开，
一个二十五岁的男子就站在她的面前，日本人的面孔和相当成熟的气势，
顿时让她差点认不出是谁，却是熟悉的气息。
“你是….秋雨”灰明灵小心提问。
“是的!十年没见了，我想我应该跟你打招呼才是!”
他点头，只是眼神多了一些理智。
“进来吧!”
就这样两人走进房间，第一次总算是有两个人待在房间的感觉，都为还有画像，
许多艺术品陈列在眼前，要是一般人实在看不出来，其实她是一位灵媒师，
只是个普通的艺术家。
“您的孩子呢”
“我把她送到国外了，要她一个人学习艺术，带著我这拖油瓶没有较好吧”
顺势调侃自己，对方却显得疑惑。
“可是你孩子不是才10岁就这样让她出国”
“放心吧!我有认识的人凯特会帮忙教她，虽然年龄是差了一点，不过最近他寄消息，
说我女儿很有天分，已经成为不错的朋友，而且他刚好又是日本出生的艺术家，
在法国算是天才呢!”
“是吗你还真放心自己的孩子…”
“她是我的女儿。”
“老师…我从国外学了不少回到这里，但我的想法依旧没有改变，我想要拯救她。”
他回归话题，如今还是希望能够得到她的认可。
只是她叹气，然后指著他身后的画，也就是刚画完的第十三幅向日葵，那幅画中…
一瓶花瓶倒在地上，散落了水珠和水分，一朵太阳花就这样插在倒著的花瓶中，
光线从左打在花瓣上，黄色却显得耀眼。
但是在那看似流动的水中，就像是被地板吸尽了唯一的希望，没有水分的滋润，
就算在怎麼耀眼的阳光，终究会变成剧毒，荼毒那花的生命，即便是想要得到，
却还是得不到。
“好美…你又让魂附在自己身上了这样对身体不好。”剑二不自觉说出。
“你知道这幅画的作者是谁吗就是梵高，他生性怪僻，不懂人情世故，不善与人交往。
可是一个女子让他改变了，尤金妮亚…是她第一个爱上的女性，但是对方却始终没爱过他，
之后一个人踏上艺术道路，却又爱上了他的表姊凯…但是同样被拒绝了，这禁忌的爱恋。”
“……”秋雨只是沉默，听个灰明灵继续说著。
“她遇到第三个女人，妓女的克里斯蒂娜…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下结婚，
但是对绘画近乎痴迷的梵高，把大量的钱花在了买颜料和雇模特上，最后还是离婚，
甚至有传言说他和高更是同性恋…他们吵架高更离去后，甚至还因此割了耳朵。”
“你到底想要说甚麼”秋雨终於忍不住打断了灰明灵。
“梵高的作品向日葵…黄色和棕色调的色彩以及技法，都表现出充满希望和阳光的美丽世界。
然而在画此作的同时，画家死命想抓住的这个世界还是缓慢却无情地溜走了。”
她深深地看著秋雨，然后叹口气。
“你知道吗太阳花的花语是…沉默的爱。”
“有时候爱情是你不可求的，在这世上你也是永远无法得到。”
“你到底想要说甚麼!!”终於在这刻，秋雨剑二站起身来，声音撼动了整个房间。
“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是你怎样都无法改变的，十年前你爱上了那女孩，
为了某个代价必须继承灵魂之泪，可是因为你的介入而打乱了这规则，
也因此必须要更多人承担…”
“你到底知道甚麼…”剑二看著她。
“我曾告诉你，我作了一个梦，要我来到日本…而那梦的结局你知道是甚麼吗
也就是我没有告诉你的地方，当年你认为我不想说，就不要说出来的事实。”
灰明灵眼神冰冷，就像是所有的因果都将要摊牌。
“那些鬼魂，到最后抓著我，然后跟我索取代价…因为我将会成为一个罪人，
而我的孩子就是牺牲品，在未来的某一天，我将会创造出违背这世界的物品，
就像是永远不会灭亡的祭品…去弥补当年创造灵魂之泪的人。”
“罪人”
“是的…灵魂之泪就像是死灵的聚合体，能让人不死，有‘贤者之石’的称号…
可是冥界就缺了许多空位，就像想将那些灵魂再次吸回冥界的黑洞，我的意志将被吞噬，
利用这逻辑，创造出一个不会灭亡的祭品，而我无法逃避这命运。”
“不会灭亡的祭品”
“详细我自己也不清楚…那些都只是大量的鬼魂托梦给我的，也许等到那天我就会明白，
只是我想要保护的人，我却无能为力，那些鬼魂要的不是我的命，
因为要付出代价的不是我…是我的女儿。”
“甚麼”
“就让我告诉你吧!在我女儿出生的时候，其实我给她取了假名，继承我的名字灰明灵，
但是她的真实姓名，却不是这个，我隐瞒了这件事情，到现在她都不知道，
甚至封印了她的通灵能力，我想保护她。”
“我女儿的名字叫做…艾琳凯萨，是将来要继承失控灵魂之泪的人选。”
所有的真相都完全明白化，现实和命运始终无法脱离，甚至回避掉这个结果，
当时的她怎麼会知道自己将会被巴比伦的自己，吞噬了意识，创造了诅咒之镜
怎麼会知道总有一天她会步上死亡。
“这是真的吗”剑二已经全身无力，跌坐在沙发上。
“难道没有别的可能吗也许我可以切断这个因果!让那些人自由!!”他摇头想要否认。
“你既然看过持有灵魂之泪的人，那你应该知道…那个代价不是我们能完结的，
除非到死，等到下一个继承者出现，不然将会永远失去自由，困在那因果之中。”
“果然…我早就知道了，无法阻止，我做了许多的研究和阴阳理论，得到的答案，
但是至少我希望她能幸福…如果未来的某一天，老师你还在世，我希望在她死后能和她相遇。”
他终究还是救不了，他自己爱慕的女人，甚至无法将她带出那可怕的因果。
就如同太阳花一般，那花语…沉默的爱。
“我明白了!如果可以的话，就算我死了，我帮女儿的封印会逐渐减弱，
到时候她也能帮你完成这愿望，不过我有条件。”
“甚麼”
“所以我希望…在女儿回来之前，我把这些事写在这本日记里，然后托付给你，
如果你依旧无法阻止灵魂之泪的因果，那麼当我女儿真的继承灵魂之泪的那天，
我希望可以让她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
花月眼神黯淡，说完最后的一句话，那是灰色怪盗的母亲，最后的密语。
“期望像十年前委托闪灵二人组那样…能够夺还她的命运…灰明灵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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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场人物:
无新的出场人物
<地下都市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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