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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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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答应他?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是个难题,但是艾斯…”安迪乞求道:“这样我起码还能在电视上看到你!”
那为什么要离开呢?为什么不能留下来呢?就算黑桃海贼团不存在了,一起成为白胡子海贼团的成员不是也很好吗?
这些话艾斯问不出口。
他可以在当初邀请卡伦上船的时候一次又一次地擅自闯入他的家,也可以把盖尔从餐厅里绑架到船上,但是现在他只能笑着说:“这样啊!你们真是瞎操心,把我当小孩子看吗?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们也要……”
“你们的船长过得并不好。”马尔科慢悠悠地走了过来,“艾斯,为什么就算在自己的船员面前,你都不能把一些话说出来呢?”
“别多管闲事,马尔科!”艾斯低声怒斥道。
“为什么不让我说出来呢?”马尔科面色平静,声音平淡,仿佛说的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你很愧疚,艾斯。你一直在质疑当初答应老爹加入白胡子海贼团是否是个正确的选择,因为你认为一旦你选择了老爹就意味着你放弃了作为黑桃海贼团船长的身份和职责,否定了过去你和伙伴们的冒险和情谊。如果今天我不把这些话说出来,你敢说你不会自责一辈子吗,艾斯?”
“你有什么资格,”艾斯努力压制着自己一拳挥过去的冲动,冷冷地说道:“高谈阔论我和我的伙伴,之间的羁绊?”然而就算表面装得再强势,实质他甚至不敢抬头看伙伴的表情。
糟糕了,看来先前苦心经营的两人之间的友好关系又要泡汤了。马尔科哀叹着想,不过这小子未免也太能折腾了,满身是刺扎得想靠近的人真是有够呛的!
马尔科一席话说得卡伦四人瞠目结舌,饶是他们自恃对艾斯有了足够的了解也绝不会想到这一层。
"为什么你会这样想呢?"安迪一把抓住艾斯的双肩,就在马尔科刚说完那些话时他还是无法相信,但一看到艾斯的反应,就明白了事实居然如他所述,安迪蓦的火大了起来,颤抖着嘴唇喊道:"艾斯,你这个大笨蛋!"
"这一次连我也得承认了,艾斯船长你真是个笨蛋!"盖尔说道,"如果不是马尔科队长告诉我们,恐怕我们从此就要不明不白地背负起你那毫无必要的愧疚感了!"
艾福瑞苦笑道,"你总是这样,艾斯。一声不吭地把所有想法都吞到肚子里,就算自己受到伤害也不在乎。"
一直沉默着的卡伦突然出手把安迪的手隔下,看着艾斯他居然笑了起来,嘴角的弧度缓缓上翘,少见的笑容令在场的几个人都看呆了。
"艾斯。"卡伦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有力,有一种让人不自觉安心的力量。"我从有意识起到现在,自认做过最不后悔的一件事,就是答应了你的邀请,成为黑桃海贼团的剑士。"
"和你一起冒险的每一天我都过得很愉快,那些美好的回忆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所以……"他放缓了语速,一字一句地说道,"谢谢你,真的非常感谢你带我出海,艾斯船长!"
"最后一次叫你船长了,你在这片大海上的路还很长,你会有很多很棒的伙伴,火拳艾斯的光芒将会明亮到整个世界都能看到。而我们,"卡伦举起右手放到左心口上,一如当初承诺会为他的船长斩断所有阻挡之物助他成为海贼王,"将永远是你最可靠的朋友和后盾!"
像是被这些话语徒然打碎了所有防御似的,黑发少年突然举起手臂挡住眼睛,狠狠地咬着牙抑制着眼眶里的泪水夺眶而出的冲动。
"我们走吧!"看到艾斯的模样,卡伦了然地转过身招呼着伙伴们下船,回东海的船只和行李已经准备好,道别的话语在他们之间无需多说,即使未来相距多远,伙伴们的羁绊能一丝不差地将思念传达。
"艾斯!保重啊!我会期待你在电视上的表现的!"
"东海!我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