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叶一》爱萌新叶

4、本能

　　“[好了。]”柳生叶一双手发颤，虚汗透体而出，双眼也开始发黑，她——太饿了……

　　看着天野银次仍旧大张的伤口——但不可否认的是血确实止住了——池田满心疑虑，却也问不了眼前的人，因为她在自己震惊的目光中失去了意识。

　　——已经在医院的分割线——

　　柳生叶一费力地睁开眼，入目的便是一张涨的通红的大脸。为什么这张脸这么大？柳生叶一甩甩头努力让自己那呈雪花点状的思维发挥作用。

　　“[原来如此，是靠的太近了啊。]”没有继续思考为什么那张脸靠的那么近，柳生叶一目光开始四处游移。因为是趴着的，柳生叶一吃力地抬着头。白色的床，白色的墙，还有白色的衣服，哦，白色衣服上还有一张脸。不过那张脸张大嘴瞪大眼呈目瞪口呆状的看上去傻乎乎的。可是下一秒那张脸的表情就换成了焦急，还试图靠近！他要干什么？！柳生叶一立马戒备，蓄势待发。

　　“放开她！快放开！”

　　柳生叶一混沌的大脑还是不能理解那声音所包含的意义，更加戒备了。

　　“嗯——”这是从没有如此近距离接近死亡的某人所能做出的唯一自救行为，值得庆幸的是柳生叶一终于将注意力拉回到了自己身下的某人上。懵懂地盯着青紫且已经翻白眼的某张脸，n秒钟后柳生叶一瞬间清醒。放下压制他双手的左手，松开呈鹰爪状锁住他喉的右手，立马按压胸部帮助恢复呼吸。

　　当大家都平静下来，柳生叶一温饱问题也暂时解决之后，柳生叶一开口道：“[我只能说我很抱歉。]”

　　“[抱歉？只能说抱歉？！你差点杀了他！]”现场目击者，穿着白大褂的忍足医生比当事人还激动。

　　“[是的，我只能说抱歉，要知道我当时意识不清…]”

　　“[这不是借口！]”忍足医生气得满面通红，柳生叶一看着却觉得没劲透了，自己明明没有错却要坐在这里看别人对自己吹胡子瞪眼的。

　　“[那是我的本能反应，能让我有这样的反应就只能问呃…池田当时正要或者正在对我做什么？]”

　　“[你…]”

　　“舅舅，别说了，是我的错。”默默在一边尽力让自己变得渺小到让所有人无视的池田终于不得不阻止自己的舅舅让自己收不了场。

　　“一郎，你不要…什么？！”

　　“舅舅，是我的错，别再说了。”

　　“[别搞得跟你已经杀了我似的，看你内疚的。况且你还活着不是吗，也就是说你当时没有对我抱有恶意。不过话说回来你当时在对我做什么？]”

　　“[那个…我…那个…我只是……]”

　　看着突然变得扭扭捏捏的池田一郎，柳生叶一觉得很有趣，不过…柳生叶一眯起眼看着池田。“[只是什么？]”

　　“[我只是觉得你很漂亮！]”池田爆红了脸，闭上眼，早死早超生式地暴吼了出来。

　　柳生叶一纠结了，想当初自己还是女生的时候也没有人夸过她漂亮，最多也就说她帅，如今“她”变成“他”了再补过不会太晚了么？

　　“什么？！你说你对她做了什么？！”……那啥，忍足医生，你太激动了。

　　“还…还没亲…亲到。”

　　“你…你你你……我不管了！”忍足医生气哼哼地摔门出去了。

　　“我我，那个…你你……”没有他人在场，池田紧张地开始结巴。

　　“[如果我说，我是男生？]”柳生叶一惬意地靠在床头，他从不否认自己的恶趣味。抽出纸巾擦拭着手背上的血迹，自己之前是有在输液吧。

　　“怎…怎么可能？”对上柳生叶一的眼睛，池田知道自己应该相信的，可是…“可是你明明……”

　　柳生叶一知道他所指的，扯了扯裙子。“[同学的恶作剧。]”

　　池田同学杯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