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传》小眼睛不放弃

2、传说.战神

　　未成年犯罪率逐渐飙升，从遥远的呼盟血案到消失的夫妻案，你我身边或多或少也听过一两个未成年人犯罪的案件。未成年犯罪大多数是霸凌类、谋杀类、侵犯类、偷盗类、涉黑毒恐类、高智商犯罪类。对于大部分在校学生来说，现实中能接触到的更多是霸凌类，每个学校每个班级基本标配一个校霸班霸，他们要么家里条件很好，大家说的有权有势，要么人高马大家里条件恶劣，父母在外打工爷爷奶奶看管，也有一些是单亲家庭。在每个人成长的过程中，肯定经历过或大或小的霸凌，我们年少的时候，主流是男生霸凌男生，下课就是战场，听到铃声一响，一下课就抄家伙在自己班级或其他班级干架。以我对现在校园的了解，更多的是女生霸凌女生，还有女生霸凌男生，上次亲戚小孩来跟我说，学校卫生间里，抽烟打架的男生很少，有很多的女生在卫生间抽烟打架。如今回头想想，那时的打架更多的是精力旺盛，随着时代的发展和生活水平的日益提高，霸凌的性质变得成人化社会化，而针对该问题，每年都有网友提议降低未成年人犯罪审判标准，基本上是事与愿违。

　　小树今年 13 岁上初中二年级，单亲家庭的他相信知识改变命运，用功刻苦学习，在班级前三年级前十，长相帅气气质儒雅再加上学习成绩好的小树自然成为青春期荷尔蒙冲动下那些美少女的梦中情人，反过来也成为了很多男性的公敌。小叶和小树是一个班级的同学，身为学习委员和学校校花，在哪里都备受关注，明眼人也能看出来她喜欢小树。如此漂亮的女生哪怕不主动去处对象也会有其他人去找她处对象，小树因为家里条件不好更多的想通过读书改变命运，所以哪怕小叶不断示好，各种暗示明示知道也装不知道，好在两人学习都不错，可以一起探讨学习中的问题。美人，人人向往之。对小叶有好感的包括了隔壁班体育委员小虫，这些年生活水平提高了小孩子长得又高又壮，初中生比大学生还高大。没错了，这位是校霸角色，仗着家里有钱有势自己长得比同龄人高大，看谁不爽上去给两拳，看哪个女生漂亮上去掀她裙，老师拿他没办法，你说管吧，自己又没有人家高，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过，何况还有一对难纠缠的父母，这导致小虫在学校里可谓是为所欲为，想干啥全凭自己心情。这两天小虫跟同班女朋友分手了，早就慕名小叶的美貌刻意来小叶班里看看。刚好看到晚自习小叶和小树坐在一起，小叶一脸幸福的看着小树，两个人在探讨着一道有意思的题目。小虫直接走到两人面前对小叶说：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小叶：这位同学，你是哪个班的？现在是自习时间，请你出去，首先我不想谈恋爱，你再不走我去找老师了。小虫脸色沉了下来，这个班级里也有他所谓道上的兄弟，那些人在旁边说：虫哥，社会。虫哥，牛笔。在一起在一起。看着被当面拒绝，小虫认为自己很没面子，放下一句话：今晚我送你回家。便走出小叶班级。小树对小叶说：我们接着看题吧。时间过的很快，放学回家了，小虫果然堵在小叶班级门口，身边还汇聚了一群小兄弟，他们要么是来看小叶的，要么是来凑热闹的。小虫对小叶说：今晚我说了送你回家，没有人敢拒绝我。后面的兄弟们起哄说：虫嫂好。刚整理好书包出来的小树看到后走后门找了老师，说小叶被人围住了。老师过来后大家马上散开，把小虫叫住，让小树小叶先走。半小时后，小虫对身边的人说：兄弟们，和我老婆在一起哪个小子是谁？小兄弟们说出小树的情况后，小虫说：明天下课看到他就打，晚上我请你们吃烧烤。众人答应簇拥着小叶纷纷离开学校。

　　第二天下课后，小树去卫生间方便，突然一个人直接给了他一脚。小树对他说：我怎么你了？你打我干什么？那个人又给了小叶一巴掌，说：你瞅啥？老子看你不顺眼，不服干一下？看着围过来七八个人，小叶默不作声离开卫生间，后面传来大家的嬉笑声：撒碧，那个熊样，还敢跟我们大哥抢女人，看到没，给他一耳光他得受着。小叶看到小树回来脸红彤彤的问他：怎么了？小树因为单亲家庭本来自卑同时也怕被笑话说到：没事，撞了一下。早课上完，学生们回家吃饭。刚出校门和小叶分开的小树被拉到了小巷里，里面围了二三十个人，其中蹲着抽烟的是小虫，看到小叶被拉进来了，小虫说：你他妈来了啊？兄弟们，干他。话音刚落，七八个人围着小树一顿殴打，差不多的时候，小虫抽着烟过来给了小树一耳光：你给我小心点，再和小叶在一起，老子干死你。接着给了小叶三个耳光，问：服不服？服不服？小树势单力薄本来也没什么朋友更没打过架，吓得连忙说：服服服。小虫说，今晚你把小叶带到校门口，我送她回家，听清楚了吗？你敢不带过来，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说完后，小虫说：爽，兄弟们，走我请你们吃饭。人们离去，小树才慢慢的回家。看着镜子里面被踢的到处是脚印和脸上被打耳光的痕迹，庆幸的是妈妈上班还没回来，一天被打两次，何况他本来也喜欢小叶，自己热饭吃后，他拿起家里的裁纸刀放在书包里，换完衣服稍微清洗后去到学校，很多人意味深长的看着小树，充满了嘲笑，有的人嫉妒他学习好，有的人嫉妒他长得帅，也有人嫉妒小叶经常跟他在一起，回到班级见到小叶，小树说：今晚叫你家人来接你，最近闹事的人特别多。小叶说：没事，今天有两个发小给我一起回家的。小树：听我的，晚自习叫你家人来接你。小叶看着面色凝重的小树说：我知道了。晚自习下课后，小叶的家人把她接走后，背着书包来到校门口的小树被人一把拉了过去打了两耳光，小虫也走了过来说：别在这里打，有老师，拉进去打。众人把小树拉进去后，开始拳打脚踢，小树在出校门的时候，早把裁纸刀放到了口袋，一天被打三次，再怂的人也不怂了，拿出裁纸刀 划了一个人的手，众人看到刀后纷纷后躲，随后小虫绕道小树背后一脚提上去，扑腾一下没站稳小树摔倒了，大家又马上上来圈踢小树，拿了小树的裁纸刀后，小虫朝着小树的脸上划了一刀说：我有没有说过让你带人过来？说着打了小树一耳光接着说：我有没有说过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自言自语半天，说，站过来尿他，四五个小虫的兄弟围过来对着小树尿尿，一个人对小虫说：虫哥，你看到新闻没有？有一个被打来吃粑粑的。我们未成年，警察不敢抓。刚尿完的大家听完后又心生歹念，让一个人拉粑粑，叫小树吃。小树宁死不吃，又被大家围起来打，最后有个人按着小树的头让小树吃到了。这一刻小树彻底心死，小虫拿着一块板砖过来，狠狠的砸在小树头上，什么档次？敢跟我争女朋友？你算什么东西？砖块砸断几节后，小虫带着大家去吃烧烤。当小树母亲得到消息找到小树后，小树早已失去意识。

　　在小树母亲和母亲朋友把小树送到医院后，医生通过鉴定给出结论，小树成了植物人。小树母亲得到结论后采取报警的紧急措施。一番周旋，报案无果，首先动手的全是未成年不具备刑事责任，警察也无能为力，更何况小虫之所以敢明目张胆的为害一方，还因为当地公安副局长是他二叔，通过多方协调，小树拿裁纸刀涉及携带管制刀具并伤人，应该要被管制，由于当前住院植物人暂不追究，其他未成年人没人承认自己动手，小虫在很多人支招后仅仅承认自己辱骂过小树没有动手。小树母亲去线上线下咨询很多律师，一致认为当今的法律制度对未满 14 岁的未成年人不存在具体的惩罚限制。有关部门协调后，仅仅让小虫一家上门道歉。来到医院小虫一家没有丝毫后悔的意思，看到小树一家是单亲家庭，母亲是普通打工人没啥背景后更是阴阳怪气，说的是小树要不惹他们家孩子，他们家孩子怎么会骂小树，小树又怎么会跟大家打架，说来说去转移话题，是那句一个人打你可能你没错，一群人打你那你肯定有错的不良言论。小树母亲气不过给了小虫一巴掌，小虫爸爸狠狠的给了小树母亲一拳说，走着看，能让你儿子躺着也能让你躺着。说完后大摇大摆的离开，植物人有一部分人是有断断续续意识的，小树是其中的一种，意识中他听到了一个男的说能让你儿子躺着也能让你躺着，他太恨了，恨自己为什么这么软弱，恨自己不能保护自己的母亲。意识断断续续，小树的脑海中又陷入了一片黑暗。小树母亲的朋友来换她照看小树，趁此空闲，她去到了当地传说最灵验的寺庙，找到了药师佛乞求小树能醒来，住院费是自己交的，没有正式工作做日结的小树母亲甚至连上香的钱也没有，跪在佛像前默念南无药师琉璃光如来佛号，念着念着哭了起来，情绪激动让她自己晕了过去，好在寺庙义工和其他朝拜的人把她送到了休息室，寺庙里面刚好有医生在现场，查看后说是长期营养不良情绪激动造成的昏厥，过了一段时间，小树母亲慢慢醒来，吃了素斋喝了水后赶回去换朋友休息，朋友是真的好朋友，离开前留下了两万块，下楼后买了水果面包之类的说，晚点再过来。小树母亲跪下给朋友磕了个头，朋友拉不住她说，再这样朋友以后不来了。患难见真情，如此朋友，你我有吗？有一些有关部门的人认为小树一家太惨了，五百一千的凑了一笔钱送给小树母亲。看着这些穿便装的人们，小树母亲哭了起来，不停的说谢谢你们，朝着大家跪了下去，一个有关部门的人眼疾手快扶住了半跪的小树母亲，说法律的漏洞让我们无能为力，我们能做的只有这些，如果需要，你可以联系我，我们了解过这孩子学习成绩非常不错，希望他能康复。人们离开后，医生进来检查小树身体状况没问题挂上葡萄糖液嘱咐小树母亲有什么可以按呼叫器，或许是太累了，也可能是情绪波动大，小树母亲排在小树旁边睡着了。

　　小树的意识于黑暗中遨游，似有似无似生似死，一团浑沌漫无边际，突然间小树看到了一个光点，一个花生米大的光点慢慢的汇聚成一个人形，光芒四射，照耀的小树能稍微看到自己，自己的状态是躺着，如同睡着了一般，第三人称视角看到自己被一层光围绕着，虽然自己是紧闭双眼，却可以看到自己的情况，他心想莫非这就是大家说的灵魂出窍？人形越来越清晰，哪怕其浑身散发出太阳般的光芒也不刺眼，小树是通过第三视角看到的，光芒化作的人形终于成型了，一个中等身高的大背头男性，看不见他的脸，被一片光芒照射，隐约间能看到其脸上有九颗星星，呈现的是北斗七星图，覆盖了下半张脸，其余的脸上细节统统看不清楚，从上往下看，能看到其穿着一套藏青色中山装。为什么小树知道这是中山装，往期的学习和看书过程中，小树了解过中山装的起源，更何况早期国家领导人经常穿中山装出现，稍微有点历史常识的也能分辨出来。中山装对小树说，睁开眼睛。明明中山装没有说话却能听到他的声音，是一个男的声音充满磁性声音年龄三十岁左右。小树心想：我怎么才能说话，我张不开嘴。中山装告诉他：现在我们是意识沟通，只要你所思所想我都能知道。小树：啊？这是不是武侠小说中那种心灵感应？中山装的声音传来：是也不是。小树：请问你是谁？为什么你可以出现在这无边的黑暗中？中山装：我？我是谁不重要，你可以是我，我也可以是你，我可以是任何人，你也可以是任何人。小树：哦，你怎么说话奇奇怪怪的，我想起了奥特曼中奥特曼是这样附身早田的。你是奥特曼吗？中山装：我回答过你了。小树：这里是哪里，我想回去看看我的妈妈？中山装：无尽黑暗，等待光芒驱散。说完，光芒散去，一切又回归了黑暗，似乎这一切没发生过。小树心想：真是个奇怪的人，突然出现突然消失，这也太不礼貌了，喂神秘人，你在吗？没有得到回答，小树又在无尽的黑暗中遨游，为什么是遨游，小树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在不断的前进自己又看不清方位。遨游中没有时间和空间感，不知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小树的意识中出现了自己出生后的画面，父母的亲戚们的欢声笑语，自己的逐步成长，里面很多事情小树完全没有印象，像电影似的意识中出现从小到大的画面，小树心想：这是回光返照吗？难道我真的要死了？我还没让妈妈过上好日子，真的太不甘心了，我还没保护妈妈，不，不行，我还要活下去。意识突然间消失，小树失去了所有意识。

　　不知道什么时候，小树在一片光芒中醒来，依然是第三人称视角，神秘人中山装出现了。中山装对小树说：站起来。小树说：我也想站起来，只是我一直躺着，不知道怎么才能站起来。中山装：站起来并不难，只要你想站起来。小树太像站起来了，每次自己站到一半会突然躺下去。中山装：你还想见到你的妈妈吗？小树听到后更用力站起来，枷锁一样沉重，还是躺下去了。中山装：如果你站不起来，你是见不到你妈妈了。反复无数次，不知时间过去多久，小树心中大喊大叫：我要回去看我妈妈。终于他站起来了，他可以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舒适感和实体感。中山装看完后点点头消失了，小树看着中山装消失，发现周围并没有变黑暗，是自己身上散发出的一丝丝光，哪怕没有中山装耀眼，却能看清楚自己身边半米内的情况，小树心想：要是能像神秘人那么光芒万丈，我就能看清楚所处的环境了。小树站起来后不断的走，有时候像爬山，有时候像走过了水潭，有时候感觉像去到了沙漠，有时候感觉像去到了冰山，脚下的环境接连变化，没有时间和空间概念的小树一直走，感觉不到饥饿和疲惫，想看的更远自己却看不到。以第一视角行走的小树听到了狗的叫声，汪汪汪，小树心想这里还有其他人吗？朝着声音处跑去。为什么是跑？小树能控制身体后发现，自己的前后左右貌似没有任何遮挡物，走了这么久没被碰到过一次。狗的叫声还在前面，小树一直跑没有找到，而已发现哪怕再跑，似乎狗和自己的距离一直没变。放弃追逐后，小树听到了嗷呜声，这是狼的声音？不知所措的小树到处跑，跑了不知道多久，声音没了，他慢慢走着，身旁没有参照物，心中顿觉无尽苍凉，走啊走啊一声沉闷的嗷嗷声出现，小树想完了，还有老虎？看过动物世界的小树知道这就是老虎的叫声，怎么办，自己也不是武松啊，万一遇到了老虎自己就完了。刚休息的小树马上又跑了起来，没有方位也要到处跑，奔跑并不需要力量，小树发现自己有用不完的力量。

　　谁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无尽黑暗给一直在行走奔跑的小树带来了无尽的孤独感。神秘人再次出现：你适应了黑暗了吗？小树：你能不能不要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神秘人：是吗？你想回去吗？小树：想，我想回去看看我妈妈，我想回去读书，以后成为一个厉害的人保护妈妈。神秘人：只要你想，一切都会实现。想要出去，你得听我的指挥。小树：只要我能回去，我全听你的，神秘人。神秘人：跟着我做。神秘人示范了形意拳中的无极桩太极桩三才桩，细节告诉小树后，神秘人留下一句，站吧，时间到了我回来找你。再次陷入没有时间和空间观念的小树，只能按照要求站，一直站一直站，每次坚持不住，小树心中会想起自己的妈妈，想起了自己的同桌。神秘人的再次出现示范了形意拳中的五行拳，坚定信念的小树没日没夜没观念的练。神秘人的下一次出现要求小树站四平马步桩，由于是低桩，早期的无极太极三才桩打下了牢固的基础。四平马步桩站完后，小树感觉自己充满了力量，奔跑起来速度更快。接下来是各种变式俯卧撑窄距宽距钻石虎扑单手，从一个到二十个，从二十个到一百个，量变引起质变，到最后小树可以单手倒立俯卧撑，从来不敢相信自己有一天也能这样，俯卧撑之后是深蹲，在神秘人的示范指导下，小树从正常深蹲到宽距深蹲再到脚尖外扩一条线深蹲，不知道练的什么有什么用，他知道听神秘人的他才能出去。静态做完神秘人教小树动态，半蹲跳倒立行走开龙脊，同时告诉小树多种呼吸方式，腹式呼吸，逆腹式呼吸，胸部呼吸，脑部呼吸，混合呼吸。也许是一年也可能是三年，一直修行小树感到自己越来越强大了。一天神秘人告诉他，最后的考验来临了，通过考验小树能回去，不能的话要永远留在这里。第一关，把小树和狗关在一个 5 平方房间里，不知道神秘人怎么做到的，只要神秘人想，他能制造出一切，小树是这么想的，小树是不需要吃饭的，狗需要，这是一只狼犬狗，眼睛是红色的，养过狗的应该知道，粘过血吃过肉的动物眼睛会变红色，透明的房子里，刚开始大家相安无事，第二天狗子看小树的眼神不对了，像看食物一样，好在小树不需要睡觉，可以一直看着狗。第三天狗发起了攻击，虽然在神秘人指导下锻炼了很久，小树没有实战经验，被狗子一顿挠，过程中小树的手上脸上被挠出血，彻底激发了狗的凶残，小树为了活下去开始用拳头砸狗的脑袋，一拳一拳又一拳，直到把狗子打死，小树也被狗子挠的遍体鳞伤。神秘人让小树休息了一段时间，同样的透明房间，这次出现的是一匹育空狼，强壮的育空狼出现便震慑到了小树，这可是狼啊，会死人的，小树在心里说：妈的，神秘人，你这是想让我死。神秘人说：不战胜狼，你将死去。小树冷静下来看着育空狼，狼也看着小树，能看出看来狼饿了几天了，直接朝小树冲了过来，小树以灵活的走位绕开了狼，试探过程中狼在小树后背划了一道很大的伤痕，小树知道，没有退路了，狭路相逢勇者胜，开始运用神秘人的东西反击，狼扑的时候，小树一个扫踢到狼的后半身，被踢到的狼怪叫一声冲向小树，在单手倒立俯卧撑之后神秘人指导小树通过气控制身体进行五指倒立，小树的手指非常坚硬，趁狼冲锋时不注意，一个正踢到狼头，果断双指插眼插烂了狼眼，代价是小树身上多了几道见骨的伤痕，狼还在挣扎，小树用足球踢把狼头踢碎，踢的是真稀碎。神秘人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些中草药，覆在小树身上后好的特别快，每次好后跟龙珠里面赛亚人似的战斗力大增。最后的考验来临了，没错，是一只华南虎，这次不在透明房子里，在一个更大更开阔的山地。看到老虎后，小树的心境变了，从杀狗时的惊恐，到杀狼时的害怕，他知道能依赖的只有自己。范围变大可操作空间变大，小树冷静下来分析，以人力打老虎，那是小说中才出现了，自己不是武松，不能蛮干，得利用地形，老虎看到小树后发出沉闷的叫声，伴随着一股血腥味，小树看到马上朝山地旁边的树林跑，老虎也开始冲锋，好在小树一直锻炼速度也不慢，在树林中到处绕，老虎没了优势，体重大树木间距狭窄，顺路看到了一块很大的石头，锻炼后的小树可以抱起来爬上树，爬不上树的老虎嗷嗷乱叫撞树，小树看准时间一石头砸下去，老虎脑浆被砸出来，当场死去。高空坠物不仅害死人还能打死老虎。小树说：神秘人，我可以回去了吗？中山装传来声音：如你所愿，再会。小树：神秘人，我还能见到你吗？吗字还没说完，小树突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一打量是自己家，自己妈妈在做饭，太饿了，小树跳下床看到妈妈说妈妈我饿了。不敢相信小树会醒来的小树妈妈热泪盈眶保住小树痛哭，原来这距离小树昏迷半年了，前期小树妈妈还能借钱让小树住在医院，后面没钱了只能回自己家靠打葡萄糖续命。虽然回家了，没有医生，小树妈妈半梦半醒间能听到小树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她也期待着小树醒来。

　　几天后，小树回到了学校，同桌小叶转校了，小树倍感失落，小虫和他的猪朋狗友看到小树回来后，再次堵住小树想殴打小树。经过这么多神秘人的训练，小树早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默默的跟着他们进去小巷子。小虫：你可真牛笔，这都没死，今天我们就让你彻底死。说完开始动手，小树运用形意拳中的崩拳，一下打趴下一个，是飞出去再趴下的，接着左踢右踹，数十人断手断脚，躲在后面的小虫掏出蝴蝶刀朝小树捅过来，在马上捅到小树的时候，小树身形一晃绕了过去，心中想着：神秘人真厉害，开龙脊原来是这么用的。接着一个炮拳打在小虫头上，瞬间小虫的脑袋瘪了下去，跟用锤砸过一样。小虫的父母报警后，得到的反馈是，二十多个未成年霸凌一个未成年，小树徒手打赢了所有人，小虫还掏出蝴蝶刀，私自携带管制刀具并伤人未遂，年龄已满 14 岁送去劳教所。小虫爸爸想杀小树，又被小树徒手打断脊柱和手插双眼，彻底躺下了，不久后小虫二叔因贪污腐败落马。小树再次回归校园后凭着勤学跟上了进度，考上了某重点大学附属中学，再次顺利进入了某重点大学。在该大学，小树遇到了小叶，他们两个的再次遇见感慨万千，成为了情侣校内佳话。有一次在某省级图书馆看书中，小树看到一楼大厅沙发上坐着一个中山装的青年，和神秘人一样的大背头，手上拿着一本书在看，刚好遮住脸，等小树从四楼跑下来的时候，桌子上只剩下少林韦陀门绝技这本书，中山装青年消失了。小树喃喃念道：是你吗？神秘人大哥？
　　校园霸凌问题，人们总是选择忍让，忍让带来的是得寸进尺，未成年犯罪的管理国家没有详细的有效法律，最终能保护自己的是自己，如同小树一样，从黑暗中走出来站起来，敢于反抗，当然也别忘了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