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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清渊应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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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渊踏入临镜阁,指尖刚触到雕花门栓,后颈便缠上一缕如冰丝般的窥探感——是有人在暗处盯着。他眼尾未动,只漫不经心地扫过紫檀架上悬着的墨色纱帘,掌心已凝起暖白仙泽,像攥着颗藏锋的玉珠,面上却维持着淡然,仿佛只是在欣赏阁内的云纹地毯。
此时镜泊殿内,寒霄目光扫过诸位长老,指节捏得发白,话音里藏着急功近利的慌:“镜海庭降维后灵力见底,清渊身上的上古仙泽,是咱们恢复修为的唯一活路。可他是星灵神族后裔,硬抢只会引火烧身,只能哄着他心甘情愿出力。”两耳挂着青铜小镜的长老皱紧眉,声音里满是顾虑:“少族长,清渊和星澜主上走得近,那位主上可是美得能让维度都失色的存在——上次见她时,指尖星辉映着绝美容颜,连风都似在绕着她转,清渊哪会轻易听我们的?” 这话刚落,暗处忽然传来一声极轻的冷哼。玄翎倚在殿柱旁,俊美的面容被烛火映得半明半暗,听到“星澜”二字,眼底阴鸷骤然翻涌,下颌线绷得笔直,眼尾那点红痣因怒意泛着浅光——那是偏执到极致的美,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清渊”二字嚼碎。他没开口,却让殿内空气都冷了几分,长老们没人敢接话,只低头盯着地面。
寒霄也怵玄翎这股阴劲,却还是硬着头皮续道:“他既进了镜海庭,就由不得他。先喂甜水探他弱点,等抓住把柄,不怕他不就范。”长老们纷纷点头,寒霄又叮嘱“别惊动星澜和澜澈”,才挥手让众人退去。玄翎看着寒霄的背影,俊美的脸上覆上一层冷霜,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中星澜的画像——那画像上的星澜正笑着,貌美眉眼弯起,眼底映着星辉,是鲜活到晃眼的美,可这美,只能属于他。
另一边,天穹圣殿的廊下,澜澈立在雕花栏边,王者风姿如松如岳。他身着银白广袖,俊美眉眼间凝着智谋的光,指尖轻捻一枚维度晶石,晶石的微光映在他眼底,将那份沉稳衬得更显深邃。“清渊那边有动静了?”他开口时,声音里没半分波澜,却让侍立的暗卫不敢怠慢:“回主上,寒霄已派黑影去探临镜阁,玄翎也在暗中盯着。”澜澈眉梢微挑,指尖敲了敲栏柱,俊美面容上浮现一丝运筹帷幄的笑:“让清渊先应付,我们且看——镜海庭的乱,得先让他们自己闹透。” 而星澜正坐在阙宫内的石凳上,无妄站在她身侧。星澜指尖星辉流转,绝美的脸上漾着浅笑——那是被无妄护着的温柔美,连鬓边垂落的发丝都似沾了光。无妄俊朗的面容上满是宠溺,掌心悄然浮现金芒异能,将一缕飘向星澜的阴邪气息悄然化解;金手指启动时,他周身闪着细碎的金光,俊朗眉眼亮得像星,帅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守护力。“在想什么?”无妄俯身,声音轻得怕惊到她。星澜垂眸,指尖划过石凳上的纹路,绝美容颜忽然褪去笑意——那是想起旧伤的脆弱美,连星辉都黯淡了几分:“想起寒霄…万万年那箭穿透肩头时,血溅在云端,我连抬头看天的力气都没有。” 无妄的俊脸瞬间冷硬,掌心金芒更盛,却还是放缓了声音:“有我在,他再不敢伤你。”他伸手拂过星澜的肩头,指尖的金芒落在她旧伤处,星澜的貌美眉眼间重新凝起暖意——那是安心的美,让无妄紧绷的下颌线柔和了几分。
此时临镜阁里,清渊已辨明黑影的方位。他故意松了肩,斜靠在圈椅上,指尖搭着杯沿似要犯困,暗中却以仙泽织了张无形的网。片刻后,黑影如猫般潜进来,刚要靠近床边,清渊猛地睁眼,暖白仙泽骤然炸开,像张光网将黑影裹得严严实实。黑影挣扎着,仙泽却越收越紧,疼得他冷汗砸在地上。“谁派你来的?”清渊起身,声音冷得像结了冰。黑影咬着牙不吭声,直到仙泽勒得他快断气,才抖着嗓子:“是…是少族长,让我查您有没有害镜海庭的心思。” 清渊眉峰微沉,脑海里闪过星澜那张绝美的脸——若是星澜在此,听到这般算计,怕是会眉梢拢着失望的美,连指尖星辉都要凉几分。他没露声色,松了些仙泽:“回去告诉寒霄,我来是帮忙的,不必这般提防。”黑影爬起来就逃,连滚带爬地出了阁。
黑影复命时,寒霄正坐在铺着雪狐皮的榻上,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榻沿的雕花。听到“清渊轻易放了人”,他捏着茶杯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他这么痛快,是真没敌意,还是装的?”正说着,门外传来玄翎的声音,玄翎推门进来,俊美的脸上没半分笑意,阴鸷的眼底暗纹浮动——那是怀疑的美,危险得让人不敢直视:“他不是装,是在等我们露马脚。”寒霄抬头,见玄翎指尖夹着一片从临镜阁外捡到的仙泽碎屑,俊美面容上的阴鸷更浓:“清渊的仙泽里藏着星澜的气息,他定是想借星澜的名头压我们——这招,我不会让他成。” 寒霄没反驳,只让手下继续盯着清渊,暂时按兵不动。而清渊站在临镜阁的窗边,望着镜海庭的月色,忽然想起澜澈的王者风姿——那位主上每次议事时,俊美眉眼微抬,便能将局势牢牢掌控,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他轻叹一声,掌心的仙泽又凝了几分——镜海庭的水,比他想的还深。
之后几日,寒霄的“软刀子”便递了过来。
每日清晨,厨娘都会端来冰灵果、玉露羹、……,摆满临镜阁的长仙桌。指甲泛着镜光的长老笑着递过果盘:“清渊公子,这冰灵果能固灵力,您多吃些——这果子,还是按星澜主上喜欢的甜度酿的呢。”提到星澜,长老的语气里带着讨好,清渊接过果盘,指尖触到果子的凉意,脑海里浮现星澜吃灵果时的模样:她会轻轻咬一口,貌美眉眼弯起,眼底映着果子的淡蓝光泽,是娇憨的美。他颔首道:“多谢长老,镜海庭的心意我记着。”可他心里清楚,这些甜意背后,藏着刀子。
与此同时,寒霄找了阵法师长老,在临镜阁外布困仙大阵——阵眼是镜海庭祖传的灵镜,一旦启动,能慢慢吸走阵内人的仙泽,把人困成笼中鸟。“少族长,大阵要布三天,启动时会有灵力波动,清渊肯定会察觉。”一位长老忧心道,眼神里满是不安。寒霄眼底闪着狠劲,指尖敲了敲桌:“一边布阵一边陪他耗,等阵成了,他想走也走不了——就算星澜来救,也得先过我这关。”他没说的是,玄翎已答应帮他稳住星澜,条件是“困住清渊后,星澜的事得由他来处理”。
这段时间,寒霄还常来临镜阁,装作请教灵田规划。“清渊公子,我想开辟块灵田种仙草,您看选哪好?”他笑得诚恳,眼底却藏着算计,连眼角的细纹都透着虚伪。清渊虽疑,仍认真答:“得选灵力聚的地方,比如镜海庭的灵脉谷东侧——那里的土性种仙草最合适,还得避着仙草相克的品类,比如赤焰草和冰雾花不能种一起,会毁了整片灵田。”忽然想到星澜,清渊的语气软了几分,脑海里又闪过星澜在灵田劳作的模样:她会挽起广袖,指尖星辉落在仙草上,绝美容颜沾着细碎的露水,是鲜活的美。
寒霄听着,连连点头:“清渊公子所言极是,多亏有您指点。”可他转身离开后,便立刻去找阵法师:“加快速度,灵脉谷东侧的灵力,正好能补大阵的缺口。”
而此时的天穹圣殿,星澜正蹲在一株仙草旁,无妄陪在她身边。星澜指尖的星辉落在冰雾花上,绝美容颜上满是专注,连唇线都透着温柔的美。忽然,她肩头的旧伤传来一阵隐痛,脸色瞬间苍白——那是受伤后遗症的脆弱美,连指尖的星辉都晃了晃。无妄立刻蹲下身,掌心金芒覆上她的肩头,俊朗面容上满是担忧:“又疼了?”星澜摇摇头,勉强笑了笑:“没事,老毛病了。”无妄没信,金手指全力运转,金芒顺着她的肩头游走,将旧伤处的阴寒驱散:“以后我多盯着,不让你再有情绪上的波动。”他俊朗的眉眼亮着光,帅气中带着执拗的温柔,让星澜的貌美眉眼重新弯起。
同一时刻,澜澈在天穹圣殿接到暗卫的禀报:“主上,寒霄的困仙大阵已布了一半,玄翎在暗中联络调动维度行者的人,似要截杀清渊。”澜澈坐在王座上,俊美面容上没半分慌乱,指尖轻捻晶石,王者风姿尽显:“让暗卫去给清渊递个信,只说‘灵镜阵眼在西北’——不用帮太多,得让他看清镜海庭的真实目的。”暗卫领命退下,澜澈望着殿外的星空,俊美眉眼间凝着深邃的光——
清渊收到暗卫的信时,正在藏书阁翻找古籍。他展开纸条,眼底闪过一丝了然,随即继续翻书——表面上查灵植之术,实则确认困仙大阵的破解之法。终于,他在一本泛黄典籍中看到记载,指尖划过“灵镜阵眼惧金芒异能”时,忽然想起无妄的金手指:那位陪着星澜的少年,俊朗面容上总是带着笑,可动用金芒时,周身的光比太阳还耀眼,帅气中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他合上书,唇角勾起一抹浅笑——。
出藏书阁时,寒霄已在门外等候,脸上堆着笑:“清渊公子,可有收获?”清渊笑答:“略有发现,待我研究后,或许能帮镜海庭寻到提升灵力的办法。”寒霄暗喜,以为他未察觉,却没看到清渊眼底的冷意——若不是顾忌星澜那张绝美的脸会因“维度乱”染上悲伤的美,他早该拆穿这阴谋。
几日后,寒霄与长老们又生一计。他们选出擅长媚术的女子璃月,让她去魅惑清渊——若是清渊中招,不仅能夺仙泽,还能让星澜对他心生嫌隙。璃月身着淡蓝纱裙,裙摆如流水般漾开,脸上施着薄粉,眼神勾人,手中捧着一坛灵酒,由侍女引着去临镜阁。路上,严肃的长老忧心:“清渊是高阶修士,又念着星澜,这计能成吗?”另一位长老却笑道:“正好试试他——若他中了招,说明他对星澜的心意都是假的,那星澜主上,也该看清他的真面目。” 到了阁外,璃月敲响房门,声音柔得像蜜:“清渊公子,小女子璃月,特来送灵酒谢您为镜海庭费心。”清渊开门见她,愣了瞬便恢复镇定——,璃月的容貌虽娇,但他不想让璃月进阁内,可璃月腰肢一拧,已闪进房内。“多谢姑娘,只是我不善饮酒。”清渊伸手想请她出去,保持着距离,眼底没半分波澜。
璃月坐在他身旁,有意无意贴近,香气萦绕鼻尖:“这灵酒对修炼有益,公子陪我喝几杯吧?”说着便倒酒,眼神含情脉脉,言语尽是撩拨。清渊心如止水,运转仙泽化解酒中异样,脑海里却浮现星澜的模样:若是星澜在此,定会皱着眉,绝美容颜上满是厌恶的美,指尖星辉会直接将这酒掀翻。
璃月见他不为所动,伸手搭他手臂,声音更柔:“公子这般出色,星澜主上想必也知不少姑娘倾慕您吧?听说她和无妄公子形影不离,说不定早把您忘了呢。”这话像针,刺得清渊心头一紧——他最忌有人诋毁星澜,更忌有人挑拨星澜和无妄的关系。他指尖微顿,不着痕迹避开璃月的手,俊美面容上覆上冷意:“姑娘自重,我与星澜主上、澜澈主上是同道,只为护维度和平,莫要乱猜坏了名声。” 璃月却不罢休,凑得更近:“这里只有你我,说说无妨……星澜主上那样美,身边又有无妄公子护着,哪有您的位置?”清渊猛地起身,怒目而视,周身仙泽泛起冷光:“住口!镜海庭乃礼仪之族,你却在此挑拨,究竟有何居心?”璃月被他气势吓得脸色发白,眼神里满是慌乱——她从未见过这般冷的人,比玄翎的阴鸷更让人胆寒。
此时门外传来轻微响动——是寒霄安排的人在偷听,想坐实流言,让星澜听到后对清渊心生嫌隙。清渊冷笑,故意提高声音:“你回去告诉寒霄,想要求助便坦诚相待,别耍这些阴谋诡计!我与星澜主上的情谊,岂容你诋毁?她那样美的人,值得所有人真心相待,而非算计!” 门外人听了,匆匆离去。璃月见状,只能灰溜溜离开。寒霄得知计划失败,气得摔了茶杯,碎片溅到手上,渗出血珠,可他顾不上疼,只咬牙切齿道:“这个清渊,竟如此难对付!”长老劝道:“少族长莫急,此计不成再想他法,接下来需更谨慎——玄翎那边还在等消息,若是让他知道我们连番失手,怕是会动怒。” 提到玄翎,寒霄的脸色更差——他见过玄翎动怒的模样,俊美的脸上覆着冷霜,阴鸷的眼底满是杀意,连指尖都泛着黑芒,那是危险到极致的美,让人不敢直视。他深吸一口气:“继续盯着他,一有机会就动手!就算玄翎要找麻烦,也得先把清渊的仙泽拿到手。” 而清渊站在临镜阁内,望着窗外的月色,忽然想起澜澈的话——那位主上曾说,“维度的平衡,从来不是靠算计维持的”。他掌心凝起仙泽,眼底闪过一丝坚定:明日,便去会会寒霄的困仙大阵,也该让镜海庭的人知道,星澜和澜澈守护的维度,不是他们谋利的工具。
同一时刻,天穹圣殿的石凳上,星澜靠在无妄肩头,绝美容颜上满是倦意——那是疲惫的美,连星辉都透着浅淡的光。无妄搂着她的腰,掌心金芒轻轻覆在她的旧伤处,俊朗面容上满是温柔:“困了就睡,有我在。”星澜点点头,闭上眼,嘴角勾起一抹浅笑——那是安心的美,让无妄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他抬头望向镜海庭的方向,俊朗眉眼间闪过一丝冷意:若是有人敢伤星澜,他会用金手指毁了对方。
天穹圣殿里,澜澈仍坐在王座上,指尖的晶石泛着微光。他望着殿外的星空,俊美面容上浮现一丝浅笑——那是运筹帷幄的美,眼底映着维度的脉络:寒霄的大阵,玄翎的偏执,清渊的应对,……所有的线索,都在往他想要的方向走。接下来,只需等一个契机,便能彻底稳住这乱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