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伪装》A贝

3、第3章

　　（1小时后,船上）
　　“工藤,”灰原指着前方说,“那好象是博士带我们去钓过鱼的防波堤.”
　　“不一定.防波堤样子都差不多.”新一仔细地看了看,“上面有人.”
　　“船正在减速.”平次看了看速表,“应该快到目的地了.”
　　随着距离的缩短,堤上人的轮廓也渐次清晰了∶Gin,Vodka,小兰,园子,以及两个看押两人的小喽罗.
　　船在堤边停了下来,但没有熄火.四人上岸后,船又开离了防波堤. Gin按下口袋里的开关,船在开出300米左右后,随着“轰”的一声巨响沉入大海.
　　“好了,没人能打扰我们了。” Gin扫了一眼新一身后的小兰,“苦艾酒,别再装模做样了.没有任何意义了.”
　　“是啊,苦艾酒.在这种类似海上孤岛的地方,”新一前半句闭着眼说,后半句张开眼睛,“伪装就是毫无意义的浪费表情…….”
　　“哼！既然两位大帅哥都要我除去伪装,”“小兰”的表情变得锐利,“那么恭敬不如从命.”说话的同时伸手撕去伪装.
　　一切似乎都在Gin的安排中,唯一令他意外的是∶苦艾酒的声音来自他身后！！！面具很快被海风吹得无影无踪,苦艾酒的背后顶着一把枪.
　　“苦艾酒,怎么不服从命令！?” Gin的枪口对准她,说话语气极度不满.
　　“服从！?要不是当初服从了你们的第一个命令,我也不至于落到全家被杀的结果.而现在,你又要我服从,真是可笑…….哈哈哈……”苦艾酒悲凉的笑声回荡不已.
　　“算了,先解决了他们,再将你送到老板那让他亲自发落.”说着, Gin忽然觉得身后有东西朝他飞来,急忙闪身躲开,一个足球擦过他的金色头发,朝园子飞去.园子急忙弯下腰,足球擦过她的耳边,将她身后的小喽罗打入了大海.
　　伏特加急忙上前接手,控制住了园子.
　　新一正想采取进一步行动,突然觉得背后有一个冰冷坚硬的管状物顶住了自己.
　　“灰……..灰原！！！”
　　“我还以为你不打算采取行动了呢,Sherry.” Gin皮笑肉不笑地说.
　　“小哀……..”小兰走上前想劝她.
　　“别过来！”灰原调转枪口,“知道吗?人类为什么要互相伤害?因为人类是有感情的动物.既不允许伤害,也无法容忍别人忽视自己感情的动物！”
　　这句话仿佛是压抑了许久的火山,随着子弹爆发了出来,释放出了巨大的能量.
　　“兰！！！”新一强在子弹进入小兰的胸膛前,将她扑倒在地.子弹没有打中他们,但由于惯性作用,两人一并落入了海中………………
　　“兰！！！”被伏特加控制的园子努力挣扎着朝堤边跑去,想要找新一小兰的踪迹,但无情的海浪已将他们卷到远处去了.
　　“灰原！！”园子站起来,瞪着满是泪水的眼睛朝灰原怒吼,“你是冷血动物吗?小兰对你的关心就像亲姐姐一样,连我这个局外人都能感觉到,你怎么狠得下心………….”园子还没说完,就已经泣不成声了.
　　“让她闭嘴！” Gin让园子的哭声弄得很烦,向伏特加下了一道命令.
　　伏特加在园子的后颈劈了一掌,园子就昏到在地了.
　　哭声嘎然而止, Gin满意地转过头,“欢迎归队啊,Sherry.按照事先的约定,只要解决了这个大阪侦探,我就放过那个秃头博士和那三个小鬼.”
　　“约定………..”灰原想起了三天前……

　　（三天前,博士家的地下实验室）
　　“噼里啪啦…..”灰原在电脑上进行着复杂的数据计算和分析.药物的实验基本结束,剩下的就是分析,评估.计算出药物的具体成分.
　　“叮呤呤..”灰原拿起电话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腾出手来继续在键盘上工作.
　　“喂,你好.这里是阿笠博士家,请问你找谁?”
　　“我就找你,Sherry！！”
　　电话那头的声音让灰原指上的动作瞬间冻结般的停住了.
　　——Gin！！！！——
　　“很惊讶吧, Sherry.”
　　灰原深吸一口气,让自己能用冷静一点的头脑应对.
　　“还行.你们最终还是找到我了.”灰原保存文件,关闭了电脑,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
　　“废话不多说,” Gin的口气依然很冷,“你和那个狂妄侦探,秃头博士的处境你心里明白.”
　　“你想做什么?”
　　“你心知肚明.两条路,要么你亲手杀了他,回归组织;要么和所有的知情人一起死…..”（怎么好象灰原被组织抓到后,就是这两条路给她选?）
　　“如果我两条路都不选呢?”
　　“你想和那个侦探联手对抗组织吗?别傻了, Sherry,自不量力的对抗,会让你的处境更糟糕的.而且,我想你也很清楚,他永远都不可能是属于你的.给你三分钟的考虑时间.”
　　“工藤…..博士….还有…..毛利……”灰原的脑海里不断徘徊着每个关心她的人的音容笑貌.
　　“不要逃避啊.灰原,不要逃避自己的命运…….但是我不想躲啊.因为光躲是赢不了的,绝对………勇气,是形容挺身而出的正义的字眼……..志保,如果你认为自己做的是对的,那妈妈就支持你…………………”
　　“妈妈！”母亲温柔的话语在耳畔响起,“好吧,Gin,我答应你,但是你必须答应我几个条件∶你不许伤害博士和其他不知情的无辜的人.”
　　“无辜的人?包括那个叫毛利兰的女孩?”
　　“毛利！”这个名字触痛了灰原的神经,“她…….不包括！”灰原咬咬牙,说出了那三个字.
　　“还有呢?条件?”
　　“还有,工藤新一和毛利兰,必须由我处置,处置地点必须在海上.”
　　“好,这些条件都答应 你,为了表示你回归组织的诚意与决心,其它知情人也必须由你来解决.明天行动.”
　　“明天不行,至少要一周后！”
　　“一周?你想逃吗?”
　　“我既然答应了,就不会逃.如果非得明天的话,不如现在就派人来杀了我好了.”
　　“三天！没有讨论的余地了,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和我讨价还价了.”说完就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灰原瘫在了靠背椅上,“天啊！我该怎么办,怎么办?！”灰原将双手插入头发中,“对了,工藤！”
　　灰原迅速抓起桌上刚刚放下的电话,但按下几个数字后,突然想到,“不行,万一组织窃听我们的电话,不就完了.”于是,又轻轻地放下了电话.
　　“事到如今,也只有出此下策了,自求多福吧.工藤………..”

　　（回到现实）
　　此时,海上乌云密布,风浪渐大.
　　“Sherry,别再犹豫了,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侦探,前功尽弃可不值啊！” Gin看出了灰原的犹豫.
　　“博士怎么还没来?”灰原心里焦急地想着,“我明明在他身边定了闹钟,并留言让他来找我们的.再不来,局面就无法挽回了.搜索毛利和工藤的黄金时机就会错过了！”
　　“怎么了,难道你连自己和博士的命也不想要了吗?” Gin已对她举起了枪.
　　灰原无奈,缓缓地举起了枪,对准平次.
　　“哼！你们认为杀了我们就万事大吉了吗?”平次双手插在裤兜里,面对枪口毫无惧色,“我，工藤,小兰的父亲都与警方有着密切的联系,我们集体失踪,难道不怕引起警方的大规模行动.”
　　“哼,这不劳你费心,” Gin面无表情地说,“哪个傻瓜敢追查你们的下落,下场就会和你们一样.这样回答,满意吗?”
　　“不行,再这么耗下去不是办法.”灰原暗想,“赌一把吧！”
　　灰原压在扳机上的手指慢慢扣紧,灰原在心中默默祈祷∶“上帝啊,最后怜悯我一次吧！”
　　在扣下扳机的前一瞬间,灰原转过90度,使本该朝平次飞去的子弹飞向了Gin, Gin也几乎是同一时间朝灰原开了一枪.
　　不知是幸与不幸,由于大风的关系,两颗子弹都偏离了原来的方向,没有命中目标.正当灰原在心里大喊,“不好了！！”,并以最快的速度调整方向时, Gin的第二颗子弹已经朝她飞来.灰原躲闪不及,子弹擦过她的右臂,枪掉到了地上.
　　平次抢上前去拾起了枪,举起来正要射击,却发现Gin在海风中摇摇晃晃地倒了下去.
　　“如果这次见面充满意外的话,那也算我一份好了.”一直控制着园子的“伏特加”撕去面具.
　　“基德！！！！”平次先是惊讶,后是生气地大喊,“笨蛋！你怎么能那么早杀了他呢！害我们失去了一些重要线索！”
　　“你才是笨蛋呢！我要不及时出手,你们早就没命了.况且我只是让他睡着而已,”
　　“麻醉枪?药效够强吗?”灰原捂着受伤的手臂站起来.
　　“你认为他会比大象强壮吗?”
　　“大象?！”平次对于这个对比感到啼笑皆非.
　　“是啊,这把麻醉枪是动物园偷来的,专门对付失控的大象.”
　　“啊哈?真是本性难移啊！”这把枪的来历更让平次吃惊.但是马上转入正题,“对了,为什么帮我,你解救的人也许日后会让你很头痛.”
　　“这个嘛,等你们有本事抓到我再告诉你们.”说着,已经撑起滑翔翼,“我想离开这对你们来说不是难事.不放心的话,用这个捆住他.”
　　“后会有期.”平次接基德丢来的绳子.
　　“但愿……”基德用意味深长的眼神和平次对望了一眼,便借着强劲的海风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场景切换到海中）
　　“兰…….兰……”新一摇醒昏迷中的小兰.
　　“新…..新一.”小兰睁开眼,发现自己和新一趴在一个橙色的救生圈上.
　　“咦?怎么会有救生圈?”
　　“这是博士改进的充气皮带里放出来的,不同的是这可以保持10个小时,而不是10秒.”
　　“那我们就在这等待救援?”
　　“我们应该尽量朝岸边游.”新一看看表（防水）,“现在正在涨潮,运气好的话,可能会被冲到岸上.”
　　“可是,”小兰环顾四周,“四面都是海,怎么分辨方向?”
　　“试试看.” 新一撕下一个发报器,贴在救生圈的边缘,然后转动救生圈,让发报器转到离自己最远的位置.
　　“然后,把追辑眼镜的范围调到最小…..有了,现在我们朝着东偏南的方向.”
　　于是两人调过头,开始尽力朝南游.不知游了多久,两人的动作都明显慢了下来.
　　新一突然觉得腿不听使唤地收缩起来.
　　“糟糕！！”新一对小兰说,“我好象抽筋了.”
　　“不要紧吧?！”小兰十分担心.
　　“不行！我的心跳在加快,血管里的血液好象在燃烧！”
　　“新一,你该不会又要变成柯南了吧?！”
　　“大概吧.”新一觉得眼皮越来越重,“不行,我……撑不住了…….”
　　“新一！”小兰紧紧地抓住他,生怕一放手就会永远失去他,“听着,你要是敢放弃的话,回到岸上看我不揍扁你！”
　　“真霸道啊！”新一痛苦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但是……..我喜欢…..”气若游丝地说完这句话,新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新一……..”小兰还未叫出口,新的一波浪就淹没了他们.

　　（防波堤）
　　“博士！这里！这里！”灰原朝不远处向这开来的船招手.
　　船停了下来,船上走下了博士和几个警察.
　　灰原跑向博士,“快！否则他们就没命了！”说着拉起博士冲上甲板.
　　“唉呦！”灰原没注意到迎面跑出的一个人,两人撞了个正着.
　　“对不起.”两人异口同声地道歉.
　　“小兰?你这么急着去哪儿?”博士问.
　　灰原抬起头,发现是小兰.
　　“毛利?！”灰原转向博士,“怎么回事?”“我们在来的路上发现了他们俩,所以才耽误了一些时间.”博士看着小兰,“对了,新一怎么样了?”
　　“啊！对了！我是来找小哀的！”小兰拉起灰原,朝新一休息的船舱跑去,“新一好象很难受的样子！”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灰原坐在床边给新一摸脉搏,测心跳.
　　“不知道.”小兰一脸担心地看着新一,“刚才在海上,新一突然腿抽筋,然后心跳加快,他说感觉血液在血管里燃烧.”
　　“情况不太乐观.”灰原粗略地做了些检查,“因为掉入海中后,环境变化过于突然,导致他体内尚未清除完全的毒药再次发挥作用,加上他吃药后休息时间比我短……….”
　　“那他还会变回柯南吗?”小兰忍不住打断灰原.
　　“目前还很难说,”灰原摇了摇头,“你去把船上的医药箱拿来.”
　　小兰以最快的速度冲去拿药箱.
　　“博士,打电话叫救护车.要找一家有熟人的医院.”灰原对刚刚进来的博士说,“叫救护车到码头等着.”
　　“博士,找新出医生吧.他现在是米花中心医院的院长.”小兰抱着药箱跑进来.
　　“好,我马上去.”
　　“小哀,我们现在要做些什么?”
　　“用酒精给他擦拭身体降温.”灰原拿出消毒棉花撕了一块递给小兰.
　　两人正擦着,平次拿着一瓶酒走进来.“灰原,需要这个吗?”平次举起了手中的瓶子,“中国的白干.”
　　“白干………”灰原停下手中的动作想了想,“看他现在这种身体状况,喝下去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
　　“那我先放着,那边还得去处理.”平次放下酒,转身要出去.
　　“你让他们尽量快点,我不敢保证他还能撑多久.”
　　“好.”说着,平次带上门出去了.
　　“毛利,过来一下.”灰原拿起桌上的白干,“你把手洗干净,沾上白干给他按摩.”
　　“按摩???”
　　“对.让白干慢慢渗入皮肤发挥作用,我的手现在力气不够大,你给他按摩,我给他擦酒精.”
　　“那按哪里?使多大劲?”
　　“就背部脊椎附近和脖子上脑干附近.力度嘛…..你给我捏捏看.”
　　小兰照灰原说的在她肩膀上捏了几下.
　　“嘶~~”灰原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太使劲了吗?”小兰吓得急忙放开手.
　　“不,差不多了.我们都还没有完全恢复,会痛才说明达到按摩效果.就照这样给他按.”
　　“恩,好.”小兰把新一扶起来,坐在他身后给他按摩.

　　（1个多小时后,米花医院）
　　“小兰,新一的症状很奇怪.”新出医生作为新一的主治医生,在做了全面检查后说,“不是单纯的溺水抽筋.”
　　“没错,”灰原走进来,手中拿着新一的血检和尿检报告,“他被人灌了一种毒药,虽然吃了解药,但是情况不太乐观.”
　　“这位是……”
　　“她是….”
　　“我叫宫野志保.”灰原抢在小兰之前介绍自己,“他吃的药,我最了解.所以,我希望………”
　　“什么????”
　　“名义上由你担任主治医生,而实际上由我来担任.”
　　“你?这个…….”新出医生有点为难,“你有医师资格证吗?”
　　“没有,但是.世界上除了我任何高明的医生救活他的几率都小之又小.”灰原肯定地说,“一张证书,不能成为提前终止他生命的原因.退一步说,如果主治医生不行,至少必须让我参加他治疗的全过程,而且必须听从我的意见.”
　　“好吧.这样,你就以他私人医生的身份参与治疗吧.”新出医生做出让步,“我们讨论一下治疗方案吧.”
　　“呃…….这个….”小兰说,“你们讨论,我去看看新一.”
　　“恩,好吧.”
　　小兰带上门走了出去.
　　“宫野小姐,如果新一需要手术的话,你能参加吗?”
　　“你担心我晕血吗?被逼着研究这种毒药,就算本来是的,也练得麻木了.而且在美国留学的时候,去医院实习,见多了.”
　　“这种药是你研究的?”新出医生很惊讶.
　　“后悔了吗?让杀人元凶参与治疗工作.”灰原挑眉.
　　“啊不,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想如果是你研究的,你应该有药物的详细资料吧.”
　　“不,”灰原摇头,“我会在博士家继续研究他,纯粹是为了帮工藤恢复原貌,所以这个目的一达成,我就销毁了全部资料,只留了一颗APTX—4869.”
　　“咚咚咚~~”,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请进.”新出医生向门外说.
　　“Hello！”
　　“朱蒂老师,是你啊！”新出医生站起来迎接,“请坐.”
　　“谢谢.”朱蒂老师坐在灰原边上,“我听说新一受伤了.”
　　“没什么外伤,主要是因为APTX—4869.”灰原的口气有些内疚.
　　“所以咯,我把完整的药物资料拷贝了一份过来,”朱蒂亮出了一张磁盘,“这是刚刚在剿灭组织的行动中得到的.”
　　“太好了,我们正需要这个！”新出医生说着就要把磁盘插入电脑.
　　“等一下,组织的资料总是伴有病毒,搞不好连你原有的重要资料也会丢失,”灰原制止他.
　　“没关系,”朱蒂笑着说,“我们打入他们内线的就是个高级软件工程师,得到的资料一到手就由他重新处理过,可以放心使用.”
　　“宫野小姐,”新出医生打开磁盘,“你不是说资料都销毁了吗?”
　　“组织网罗了大量电脑工程师,想不留痕迹地窃取我的资料不是难事,我防不胜防.”灰原无奈地说,“好了,不说这个了,制定一下他的治疗方案吧.”

　　（1小时后）
　　“喂,护士长吗?为工藤先生的手术做准备.”新出医生用内线电话下指示.
　　“新出医生,”灰原换好手术服,“走吧.”
　　“恩.”
　　两人边走边谈.
　　“宫野小姐,刚才看资料上的实验报告中有一只白鼠服了实验品后没死,而是退化成幼鼠,那么人是否也会………”
　　“没错,有些人体质特殊,会产生一些抗体,不致死亡,而是退化到10岁以前.这就是我极力防止这些资料外流的原因了,一旦落到□□组织或恐怖主义手中,后果不堪设想.工藤痊愈后,这些资料必须全部解决.我也告诉朱蒂老师了,那些关于APTX—4869的资料由可靠的人检查过后必须全部销毁.”
　　“那磁盘还在我办公室,万一……….”
　　“我带在身上,等会我交给可靠的人保管.”
　　说着,两人已走到新一病房外.推门进去,新一正在挂瓶.
　　“小哀,新一吊挂瓶后好象好多了,体温有所下降,看起来也不会那么痛苦了,已经睡熟了.”守在床边的小兰站起来对他们说.
　　“情况确实稳定了不少,看来药物对APTX—4869起了一定作用.”新出医生走到病床前看各种仪器显示的数据.
　　“放心吧.虽然险,却还不是最糟糕的情况.只要将毒素相对集中的那部分肝脏切除,过后再配合药物治疗和悉心调养,痊愈的可能性很大.”灰原拍拍小兰的肩膀.
　　“恩.”
　　“啊,对了,这个帮我保管.”灰原把磁盘交给小兰,“这不仅关系工藤的性命,一旦落入坏人手中,将会发生无法想象的灾难.”
　　“我知道了.如果有人要抢,我一定用空手道教训他.”小兰晃了晃拳头.
　　这时候,几个护士走进来,将新一送入手术室.

　　（三小时后）
　　手术室外,小兰,博士,平次在焦急地等待着.
　　终于,显示“手术中”的灯灭了,新一被推了出来.三人急忙围了上去.
　　灰原一脸疲惫,但欣喜地说了一句,“还好,一切顺利！接下来就是药物和营养调理了.”
　　“太好了,小哀！谢谢你！”小兰高兴地上前拥抱灰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