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之纯粹的亚路嘉》君俊钧

11、猎人考试

　　这天，我还和往常一样在自己的房间里练习念。不平常的是大哥来找我。话说，这段时间大哥接了个高价任务，需要独自行动，于是把我丢给马哈曾曾祖父，让我和五弟一起学习。
　　五弟的念能力修习比我早很多，进度也比我超前很多。这小子已经开发出属于自己的念能力招式，而我还处于基础期，作为哥哥真丢脸。马哈曾曾祖父决定让我们分开修炼，隔天向他汇报一次进度。
　　“咦，大哥回来啦。这次赚了多少？”
　　“20亿。你的念能力修炼得怎样？”
　　“嗯，曾曾祖父说缠和绝已经可以了，炼还要多练习。”
　　“这样啊，我和他说说带你去参加猎人考试。明年初有几个任务都在NGL没有猎人证很麻烦。”
　　咦，故事已经进行到猎人考试啦。没想到我还有机会去猎人考试逛逛，而且还是最出名的那一届考试。只是不知道我这只蝴蝶会不会对考试结果有影响。话又说回来，父亲没能第一时间抓回三哥，三哥已经报名参加猎人考试。真是命啊，注定要遇到小杰那个冤家。
　　曾曾祖父同意了大哥的提议，但是提出让大哥和我用假身份去考试。猎人协会对考试实施严密监控，并记录分析考生的能力和特殊技能。这些资料是会在网上流传的。揍敌客家的杀人技能和大哥的念能力最好不要让人知道，外人知道得越多，家里人的安全就越没有保障。所以曾曾爷爷的指导思想是隐藏身份、隐藏实力、贴着及格线飞过就好。
　　大哥很支持曾曾爷爷的指导思想，表示他和我的报名假身份已经让二哥和梧桐管家准备好了。他叫集塔喇苦，是个装扮异常古怪的钉子控，而我是爆库尔，热血青年一枚。大哥告诉我，这两个人都是真实存在的，是二哥从几千名报名者中筛选出来，而梧桐管家几天前抓住他们两个并控制住了。他和我与其说是使用假身份，不如说是冒名顶替。
　　爆库尔的基本资料我已经拿到手。在猎人考试之前，我需要彻底记熟，还要考虑如何易容成他的模样。对于易容术成绩优秀的我，这并不是一件难事，只是身高差异给我带来一些麻烦，主要是我不能熟练使用念来改变身体外型，只能考虑增高鞋和帽子等辅助手段。最难的在现场发挥上，我手头上的资料不是百分百全面无遗漏的，而且考试现场还有三哥这个不定时炸弹在，这次我很需要运气帮忙。出发前，我特地虔诚地去到有揍敌客家族谱的那个房间，向祖先祈祷，希望考试顺利。话说，我真是揍敌客家的模范后代啊。
　　临出门前，大哥给我下达了另一条指导思想：不要用念还有小心三哥。他和我分头去考场，主要是不想被猎人协会的人怀疑。一路上很太平，期间遇到的小测试对我来说没什么难度，只能说是旅行中的小调剂。我秉承职业杀手的最优良作风，绝不轻易杀人，也绝不轻易与人亲近，但该下手时绝不手软地打晕或是扔到远处去。猎人协会是个假正经的地方，虽然不禁止杀人，但有滥杀倾向的印象分会很差。此外，就是在所有非打斗关卡中，使用正常人的道德标准。这点很重要。猎人考试也会考察品质的。
　　到达第一考场，我找了个相对隐蔽的角落坐下来，时时注意大厅里的人的一举一动。三哥到了，大哥也到了，考官最后也来了。我没再注意两个哥哥的情况，大哥自然不用我挂心，而三哥是揍敌客家长辈的问题，与我这个小辈无关。我只要争取不引人注目的及格，然后继续做任务赚钱就好。
　　跑步考试跟着任何人都没有跟着考官可靠加安全，我紧跟着考官跑，没让考官离开过我的视线。只要是八小时以内的长跑都不算久，就是无聊了点。跑我周围的考生都是极其认真型，话都没人说一句。除了三哥和他的新朋友，跑楼梯时，他们俩跑到了我前头。两个人唧唧歪歪地说个不停。
　　到了真假考官情节，我只是默默地站在人群中，等着西索解决掉假考官，然后继续紧跟真考官的脚步。三哥和他的新朋友在我身后一直上演话剧。我们的距离是那么的靠近，不到五米吧。我在想三哥也是个人才，怎么就一直没发现我呢？难道他的易容课没及格？他说他和西索是同类，和我更是同类不是。哦，不对，我没有放杀气，又不对，职业杀手是没有丁点杀气的，这是曾曾祖父教的。嗯，只能说三哥太不在意我这个弟弟了，即使他的朋友离开他往回跑，他单独一人时都没发现我这个弟弟就在他身前不到五米处。这也许是对我的易容术的肯定。嗯，一定是这样。第一场考试就这样结束了。
　　第二场考试，我轻松地猎了头猪，架在火上貌似认真地烤了一会。当看到有十来个考生交猪时，我也去交了，反正那考官一副只要是猪就行的模样，至于烤没烤好完全不用考虑。
　　做寿司时，我仔细观察下其他人都在干什么，随大流是件很有意义的事情。当大家一窝蜂去抓鱼时，我也跟着去抓两条。做了大少爷这么多年，做饭这种东西，我还真的不擅长。根据资料爆库尔不是一位美食家，这一关也注定没人能过。所以，我也省点心思和力气，只是把鱼洗洗干净，把饭铺在上面就算完事。门琪能让我及格那真是没天理。我可以负责地告诉大家，天理是存在的，所以，我的盘子被打翻还被骂了几句。大哥的寿司看起来也是搞怪型，和我一样，他也没过。三哥的我没看到，他是很有警觉性的。
　　最后众人不满考试结果，大家情绪激动，还有人被打出窗外。我也推波助澜了一番，并观赏了一回天降奇人的演出。补考项目既轻松，又饱口福。接着中场休息，坐飞艇到第三考场。哎呀，你说难得休息一下就要珍惜机会嘛，三哥比我还大两岁，还像小孩子一样到处乱跑。我撇撇嘴，不去看他，找了个离大哥五米远的角落坐下，闭目养神。有大哥在，我可以稍微放松一下下。
　　第三场考试陷阱塔，开场就上演怪鸟吃人剧目。我看着有一半考生跳下暗门，也随便找了个跳了下去。一下去发现还有别人在场，那个光头半藏。我们俩人组成二人同命之路，考试规定两个人要互相扶持，只有两个人都活着通过所有关卡，才算通关。
　　半藏是个很啰嗦的人。一路上能把我的听觉神经弄得很不舒服。幸好我扮演的爆库尔不算个太能说的。于是半藏说十句，我偶尔回一两句就是了。既然是二人同命之路，为了避免和个啰嗦的人意见不合，所有选项我都让他先选，我附和他的选择。在和刑徒交锋的时候，先是半藏。虽然他为人啰嗦，但打起架来却干净利落，折腾起人来也手段不差。对手很快认输。
　　轮到我，我不理对手三七二十一，完全不和他啰嗦，站到擂台上就动手。其实，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掩饰身份，战时脱得越长，我就越可能暴露出自己本能的战斗方式。杀手的战斗方式和平常人很不相同，特别是我的实力还没能比对手高一大截的情况下，隐藏本能作战方式是不能持久的。为了不被人认出身份，我完全依靠12顿的臂力和过人的速度，快速使对方四肢脱臼，最后一招使他的下颚骨脱臼。
　　“认输眨一次眼，不认输眨两次眼。想清楚再回答，我不介意一根根帮你把骨头变粉末。你这么努力地和我打也是为了早点出狱，也不想在出狱之前变废人吧。”还好，揍敌客家的祖宗保佑着我，对手只眨了一次眼。
　　后面又过了几个机关陷阱关卡。半藏对此似乎还挺了解。幸好没有会暴露我真正实力和身份的打斗场景出现。我们到达塔底时只用了15小时。
　　在我们到达之前抵达的有西索、大哥、一个女孩子。我准备找了个角落坐下休息。半藏走过来一副想和我促膝长谈的样子。我心里怕怕，赶紧转移个位置，移到距离大哥和西索附近。那里气氛诡异，没什么人敢靠近。半藏也觉察到了，一脸遗憾地选了个远些的角落坐下休息。
　　我身边五米处，大哥背对着我坐着，只有亲人才能把背后交与对方。那个叫西索的小丑在玩扑克。西索无疑是强者，但却是和揍敌客家信条很不协调的一个人，行事张扬，随心所欲。大哥坐的位置离他也是五米，这说明大哥和他挺熟的。这一点我一直没想通为什么。也许我的见识仍不够，无法参透大哥的用意。
　　后来，我就此事请教过大哥，大哥说集塔喇苦是个审美观异常奇怪的人，根据他对集塔喇苦的研究，西索很符合集塔喇苦的审美，所以不是大哥想和西索交往，而是扮演集塔喇苦的他必须接近西索才正常。原来是这样啊。易容的最高境界不是成功扮演易容对象，而是成为易容对象。不过，看过漫画的我知道他在说谎，大哥在西索面前露出过真面目，以易容术做借口并不高明。
　　三哥和我记忆里一样，最后一分钟才和他的那帮朋友一起到达塔底。我看了眼大哥，他没什么特别表示。
　　接下来是第四场比赛，其实和我以前在家玩的捉迷藏很相像。我知道会有考官在后面跟踪，没敢把暗术发挥到十成，只有五成左右。我的目标是105号，印象中是个拿刀的胖子。和漫画中差不多，我在水源附近埋伏，使用了一回出发前临时特训过的弓箭，弓箭上涂了罗达特地选择的麻药。很顺利，我拿到了牌子，还遇到了三哥的新朋友，真扫兴，看他就不顺眼。小心回到入口附近，找了棵树，在树上睡觉。
　　第四场考试时间到，我第一时间到达集合点，交过牌子，总算放心了，又过了一关。
　　终于到了经典的面试。
　　问：为什么考猎人？
　　答：想到处旅游，有猎人证很方便。
　　我心想：为了赚钱，为了任务。

　　问：最在意谁啊？
　　答：404号吧。
　　我心想：完全是照抄漫画啊。天地良心，我一点也不在意酷拉皮卡的。揍敌客家人只关心亲人，所以当然是大哥、三哥啦。

　　问：最想和谁打啊？
　　答：404号。
　　我心想：顺着上一题的答案说的。其实我最想打个实力弱的，混过关就好。雷欧力，他最弱，但他是三哥的所谓朋友。鲍德罗也行，他比雷欧力稍强。至于酷拉皮卡，也能应付，但这人观察入微，我心里怕怕他会识破我的身份（想太多了）。

　　问：最不想和谁打啊？
　　答：44号，危险人物。
　　我心想：这倒是我的部分真话。此外还有三哥。爆库尔不是个会轻易认输的人，我不打也得打，和三哥打我的实力十成十要曝光。不过，根据漫画，三哥自己不愿意和我打，所以我应该是安全的。
　　同志们以上展示的是典型的口是心非。

　　对战表出来了。我搞不清到底我是那只蝴蝶，还是多出来的那个女孩是蝴蝶。总之，对战过程和我记忆中的有些不同。
　　第一场半藏对小杰。战况一边倒，但认输的是占上风的那方。这一场打斗开创了第五场考试爆冷门的先河。
　　第二场酷拉皮卡对西索。异常和平的一战，对战双方没动几下，只耳语了几句，胜算最大的那个认输了。这就是所谓的假打，如果有人下赌注的话，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咯。
　　第三场半藏对爆库尔。论整体实力，我比半藏强，但现在我扮演爆库尔，只能被他无情打击。这也是假打，更隐蔽的假打。
　　第四场西索对爱丽丝。很精彩的一战，我在心里不断感慨，怎么我就没穿到如此好的身体呢。最后，西索爱才认输。由此可以看出，西索不但是变态果农，还是假打专家。
　　第五场爆库尔对奇犽。上场之前，我听到叫爱丽丝的女孩叮嘱三哥千万别认输，否则他会后悔的。我想也是，家里公认天才的三哥向我这个不算出色的弟弟认输，可不是一般的丢脸。我一定记得把这个写进任务报告里，以便在揍敌客家流传百世。三哥生性高傲，根本不屑于和我这个挂彩的而且又明显比他实力低一截的动手。于是乎，我胜利完成了猎人考试任务，可以回去写任务报告了。
　　第六场西索对雷欧力。西索终于放弃了假打的不光彩行为，避得雷欧力认输。可喜可贺。
　　第七场三哥对大哥。三哥的后悔来了。和我印象中的不同的是，大哥根本没表演怪人大变身。而是结结实实地揍了三哥一顿，没用念力，没用钉子。可怜的三哥哦，肋骨断了三根，右臂骨折，左臂脱臼，小腿双双骨折。
　　最后，大哥的左脚踏上了躺在地上的三哥的胸口，然后只听大哥的头向下一点，发出“咔嗒咔嗒”一声。我想全场人都能明白这声音的含义，“快点认输。”
　　三哥是cosplay他的朋友上瘾了，咬牙坚持不认输。于是乎，“叭嗒叭嗒”，肋骨再断两根。大哥的脚踩向三哥的右手，威胁之意很明显。三哥这回乖了，终于说了句“我认输”。
　　手掌可是揍敌客家人的重要武器，如果粉碎性骨折，那么三哥以后的战斗力会大幅度下降，即使骨头重新长好，变爪的能力也不会如原装的灵便。大哥通过威胁他的手来取得胜利，顺利完成任务，又通过打到他重伤使他无法取得猎人执照，再因为三哥身受重伤无法逃脱接下来被逮回家的命运。这是长兄的思维。可是怎么和漫画里的情节不同了呢？
　　关键在于我这个大蝴蝶。大哥不是三哥的训练者，只有保全他，却没有教导他的责任。如果大哥是三哥的训练者，那么教导三哥的责任会比需要隐藏身份的任务重要，大哥会选择抓紧关键机会，教育弟弟，让他远离会把他带坏的、危险的朋友。此外，三哥是大哥的家主继承权竞争对象。如果三哥被废掉手掌，那么家主之位毫无疑问将回到大哥那里。而且即使手掌被毁也是三哥自找的，大哥一丁点错都没有，因为拿到猎人执照以及不能暴露身份都是任务的要求。当然，我想毁掉三哥的手是大哥不太愿意做的吧，毕竟是亲人。
　　三哥这回和他的朋友非常配，两人都是重伤病者。不过，三哥比他的朋友倒霉，受了重伤也拿不到猎人执照。爱丽丝对这样的结果很吃惊。这也是没办法的，毕竟两只蝴蝶造成的影响是很难预测的。
　　比赛继续进行。
　　第八场雷欧力对鲍德罗。这又是一个小冷门。实力较弱雷欧力凭超越平常的意志打败了实力比他高的鲍德罗。
　　最后那场不用打也知道结果。三哥都躺着隔壁休息室动不了了。
　　所以，结果还是三哥被淘汰。三哥你果然和猎人协会的气场不合，回家后记得多向族谱祈祷。我这次这么顺利完成任务，祖宗的保佑起了很大的作用。祖宗赐予了我强大的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