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可待成追忆》noattain

25、第 25 章

　　"得笑，不笑就得哭"
　　"哈哈，哈哈……哈，我笑了。你看你听，我笑了"我贴着我肩膀上的花脸兄弟，他游走不曾回来，他回来不曾归来，我回不来也回不去，一个叫中国的故土
　　"顺子，团长叫你"恽雨花脸过来
　　我带着花眼歪歪斜斜的进去，献上我同样斜跨平阳坡的魂魄
　　"我替战友们感谢你们"她沉峻的面庞下隐藏着不为人知，我半点儿不好奇
　　"有钱么，我们，你知道，一个班的，还没了一，一个。该奖点大洋"
　　"好，我这还有些钱，不多，你们，给牺牲的小兄弟家里多寄点"
　　"我，你得多奖，奖点"
　　"你，……好，"
　　"我不该在您这，……吃闲饭"
　　"伺机而动挂一漏万得想离开这，为什么?"
　　"吃闲饭，我吃闲饭，在这吃闲饭，吃闲饭吃闲饭……吃了闲饭还搭一人儿，一你不知数的人，你不知一会哭会笑能思会考的人，一，就一个人，只他是一没你笑得鲜嫩笑得娇艳的人"
　　我是上天宠爱的百年一遇的天才，为所有不屈难怨找到宇宙之极的真理，真理的真实的罪魁，欺灭众生迷倒万千的真实。
　　她把钱呼得散我脸上，拉住我木讷的手紧到左胸前，"我不痛?……我不痛?"
　　"……您痛，您痛归您痛，让我回去成不，不叨扰您的千锥万剐"
　　"回去用你的臭嘴，传乌烟瘴气的话?"
　　"……不，哪能的事儿"
　　她竟扶着椅背摇摇晃晃的似坐非坐，剧烈的起伏让我看不清她的残阳
　　"您……您，哎！不至，……您有痨病?……药，您药呢？我……不关我……"
　　我用尽莫不关己的冷静唤来云娃子
　　"春和，春和，……你，快叫医护兵"
　　"慢着，……恽雨，扶我走走……无妨"
　　剑拔弩张使我刀光剑影，我还是出去待着为妙
　　等里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偷偷瞄着，她还健在。得，我平平无奇竟气得她要死不活。
　　我决定笑脸相迎淑解我们团长大人的郁郁之寡
　　"您好了?我就一口无遮拦的神经病，要不您踹我两脚?"我摆出狗样乞巧
　　"你……还待这"
　　"……您开心……"
　　她回首埋头于文件里皓首穷经，恽雨拉我出去审判我的大逆不道
　　"哎呀！云哥，云哥……"
　　"你，你与她有什么滔天大恨，你恨她比恨鬼子还恨?她……以前挺聪慧的人怎就看不出你恨她，还和你待一起?"
　　"唉呀！过咧过咧，额的同胞额哪达乃么多恨撒"
　　"她刚才被你气死?"
　　"啧，也许，她是有病尼，有痨病，你瓜娃儿晓不得"
　　"我从小和她一起，我不知，你再咒她"他伸出拳头一拳扫过我，多年江湖行走经验教得我一招神龙摆尾闪电漂移。
　　"你，你这个娃你打额，你打你同胞，还是女同胞，羞死个人"
　　"哪能看出你是个女的，啊?你再让她因你皱眉，一次，我打残你"
　　"得得得，成成成，都是大爷，我给您姑奶奶伺候的满面春分"我讪笑我凉笑，花眼老兄，你得在我肩头看得分明凉薄，褒姒一笑抵得千军万马得万古哭。别哭，我不忍你哭不忍我哭，到头落得赤裸裸的你哭我哭。
　　我挪进去无处安放一尺身躯，沉默打捞我的溺亡。
　　"不说话?说"
　　瞧，总有人高高在上明月可掇，他人瓦上霜寒十疮九孔理所自然阴阳有道。我用内心千千万万的长叹压榨出一句
　　"……您该查查您的心脏"
　　"我没病"
　　"哦……幸好，国之幸事，……嗯不……不，我之幸事"
　　"我的死活与你何干"
　　"我自然挂念您安好！"
　　"你只挂念你自己"
　　"……嗯……是，我是乞丐只会搜刮……我，想找班长拿个东西，请您允准"
　　她不出声我落荒而逃，寻到臭糖
　　"臭糖……我……"
　　"……来，看，春宝，可爱吧！我弟也这么可爱"
　　"不可爱……"我不觉把脏头滑在她肩头，她耸了耸我鸡窝头
　　"不咧想内么多，瓜娃娃，别怪绵羊咧，她也，人当了娃娃妈，就知道咧！由不得她滴"
　　"没……不是因为这"
　　"那啥?"
　　"这小屁孩，有我可爱?压根就没"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