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影·秦与现》SYS

6、蝶影·忆难忘

　　4·决定

　　好冷，好累……这到底是哪里？

　　父亲……

　　是你么……

　　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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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一片黑暗，无尽的黑暗。我就坐在黑暗之中的死角，等待死亡的来到。死亡？在我现存的记忆里，确实有一次死亡。如果那记忆是我的话。我相信这是梦，可我却无法挣脱它。

　　前方传来了脚步声。

　　“你是谁！”我问道。不过，根本没有用。因为我忘了这这只是一场梦。是啊，一场梦。头就像要炸了一样，那一瞬间。记忆开始凌乱，开始回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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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到，我派她，竟没有解决你们。”卫庄发话了。“你以为她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就会赢了我？用同样的招数对付我们，会有用？”巨子说。“看来，必须我亲手解决了。”卫庄抽出鲨齿，同时，巨子抽出墨眉。“似剑非攻，墨眉无锋？很好……”

　　场景转换。

　　“你认为，让她的记忆出现差错，以为那是一年后，就没事了么？”白凤问。蠍蜂摇头，“希望你可以不再见她。”白凤轻藐的说：“你也应该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对啊，也许下次见面，”蠍蜂停了停，“你我又会成为敌人。”“我们一次一次的背叛，也无济于事。”蠍蜂点头，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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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的记忆么……难道我真的是影蝶？怎么可能啊……快点醒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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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斯，这么多年，你其实早就知道楠朔月死了是不是。”嬴政站在李斯的身边，“陛下，是这样的。”嬴政抚摸着画像里的人儿，露出一丝别人无法察觉的笑容。“那……明笺呢？她……在哪里？”李斯说：“蝶物谷。不过，似乎早已投靠卫庄。”“卫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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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突然做起，周围早已变了样。“已经没事了么……”我看看周围，喘了一口气。“你醒了。”白凤走过来，抓住了我的手。“蝴蝶……”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我手上的图形。是蝴蝶。我站起来，想走。“你现在哪里都去不了。”我点头，证明我知道。“那你……”话未说完，少羽以映入我与白凤的视线里。“看来，你是一心要带她走。”白凤冲着我，“我也拦不了你，对吗。”我突然听出话里的一丝忧伤。“你……们走吧。”少羽过来拉我的手，我却有意避开。“白凤，后会有期。”

　　“我们这是去哪里？”我问少羽。“小圣贤庄。”我“哦”了一声，不再理他。白凤好像我是我想的那样呢~他也很可怜吧？听少羽说，他才十八。不过他也不是小孩子了，也会那么难过么。不过一路下来，似乎，大家都变了很多。闹了一气，想不到啊没想到，我真的是影蝶……不过，是一个人真的很重要么？我哪里像影蝶了？风儿也失踪了。她为什么不把一切都告诉我啊？我苦笑，我好像，变得与往常不一样了。

　　我没有属于自已的了，脑中的记忆，从一开始，就不该属于我。

　　“离殇，你先休息会吧。”

　　我点点头，回到马车里。

　　只有在梦中，我才会有真正属于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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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谁！”

　　“我是……燕丹。”

　　“燕丹……”

　　我突然，想起有人曾经对我说过……

　　记忆，在时间中重逢……

　　往事如流水，匆匆逝去……

　　生命花瓣在动叶飘零……

　　犹如停留叶面的沉入……

　　人们都在追寻一片乐土，可以远离战火和纷争……

　　享受上苍的快乐与宁静……

　　背负着坎坷命运的大地上……

　　这样的梦想，似乎遥不可及……

　　曾经有这样一个人，他的梦就是要把虚无的遥远变成触手可及的真实……

　　即便失去百日的阳光，永远行走在黑夜的安宁……

　　岁月不断沧桑残酷……

　　破晓分隔黑夜白昼……

　　当天边的北斗星再一次升起……

　　这个梦，将被无尽的延续……

　　5·又见熟人

　　“到了，就是这里。”小圣贤庄？我和少羽远远的看着那块牌子。有趣的名字，我想。“你先进去吧。”我说罢，把少羽推到了旁边的小树丛里。“小莫，你别任性！注意周围的秦兵！”我无言以对。“你们把我带到这里干什么？”“这是我们的藏之地。”我冷笑：“藏身之地？我们？我与你素不相干吧？我要走。”他一把拉住我：“走？你能去哪里？”是啊，我能去哪里？风儿容不得我相信，我还能去哪里……“我不知道。”他慢慢松开了我的手，“一起走吧。”哎……也只有这样了……

　　我与少羽穿过树丛，由于我们两个各有心事，所以都是低着头走，也可以防秦军发现我们。

　　“啊！”

　　怎么搞的？我好像……撞在了……被子上？不对不对，软软的……肉？还是……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呃？我抬起头来。“盗跖？丁胖子？”少羽首先发话。呵呵，原来我们撞在了那个叫丁胖子的肚子上啊。（无语= =|||）“不好意思哈~”我把头扭向一边，也不过再做什么。“她是……影蝶？”那个叫盗跖的人说。“呃……”这下遭了。

　　虽说确认了我就是影蝶，可我完全没有以前的记忆与能力。幸好没有告诉少羽我就是影蝶。“她叫莫离殇，是不是很像影蝶？”少羽为我介绍，打破了尴尬。“嗯~是很像。你不怕她是装的？”完了，真来啦？！我暗暗叫苦。“不如我先封上她的穴道以防万一？”少羽看看我，等待回答。我点头。“若你真的不是影蝶，多有冒犯了。”我笑……笑的和黄花菜一样。

　　他们刚才还怀疑我，这可倒好，现在又把他们的底线全盘托出。我说，你们没有一点点疑心么……

　　“那，少羽，你先进去。”我说。“可李斯他们已经到了。”我笑：“放心，我有办法。”

　　一路上，至少我恢复了一些记忆。这才是关键。

　　我大跨步走出树丛，任他们怎么叫我我也不理。

　　“是她……”我不知为何李斯变了脸色。“明笺。”“明笺，那是谁？”我与李斯擦身而过：“至少，不该是我。”我向星魂径去：“还认得我么？”

　　其实，我根本没有什么办法。我是为了我完整的记忆。也许曾经的我并非为目的不择手段，但现在是。我必须要补全我遗漏的记忆，哪怕是出卖了墨家儒家。

　　“影蝶。当然认得。”他如是说。我的余光看到李斯有些欣喜。“你们的始皇帝陛下还真是细心呢，把你都派过来了。”“咳咳，二位认得？”我道：“何止认得。”“一起进去吧。”星魂的邀请。“好啊。”有点机会了。“呃……贵客上门，请吧。”我的出现，使颜路与伏念对笑。这些人，在搞什么。

　　6·阴阳家

　　待到一群人快散之时，我留下了星魂。“你认识我对不对？”我焦急地喊道，“告诉我！告诉我你知道有关我所有的事情！”“听他们叫你莫离殇，你想隐姓埋名么？”他似乎没怎么当回事。“我没时间和你玩，快点告诉我！”到这时，他才发现：“你失忆了？”终算明白了……我点头。“这样……”我似乎看到他玩弄的笑容。“你和我走吧。”我向后退了一步，感觉他就像人贩子……“哦？我这么不可信？那么，你又是怎么记起我的呢？”这个……只是在路上想起了几个人的名字而已嘛，怨谁啊？“好吧，本姑娘就相信你一次好了。”

　　“月神大人。”我顺着他的目光。月神，就是她么？“影蝶？她怎么会在你那里。”“这个暂且不重要。想不到，你又把那个女孩带回来了，高、月、公、主。 ”月儿向后退了一步。“是又怎样？看样子，东皇阁下会很希望见到影蝶，不是么？星魂大人。”我的记忆，好像恢复了点。想起了，黄泉酒。黄泉……记得以前，风儿告诉我她很喜欢彼岸花。那种开在三途河边，也是冥界唯一一种花朵，象征死亡。在人间虽有，但是很少见的。咦？我怎么会想这个？我竟然还要关心隐瞒我身份的风儿。不，应该叫她，蠍蜂。蠍蜂，真是一个很难忘记的名字。

　　【第三人称】

　　莫离殇随星魂来到了XXX（抱歉我实在是忘了那地方叫什么了……）“她很像她的母亲。月神，你说呢。”那身皮黑衣的人，用黑色的布遮盖住了自己。莫离殇一路上也见到了几个阴阳家的人，奇奇怪怪的。大多数都不是蒙面就是蒙眼，他们都不愿把自己的真实面貌露出来。一定是内心的最深处都有一处裂缝，或不愿展开的故事吧？离殇像。有时候，她会很单纯。有时候也很残暴。蠍蜂一直相信，莫儿的善良之面必然会大于她的邪恶之面。但有一点，莫离殇始终都是影蝶，即使她失去了那里一份记忆，她还是她。但是莫离殇也不知道她改不改拿回属于她的那份记忆，她不知道该如何选择。因为她听了少羽的故事后，有些迷惘和困窘。其实，当少羽曾指出她是影蝶时，她就想过，少羽也许是对的。可是她的曾经与现在实在对不上号。“是。她现在的样子，简直和楠朔月一模一样。”月神看看她，想起了项燕，也就是少羽的父亲。那个曾经喊月神为咴儿，答应要给她幸福的男人。命运总会不公的，后来，项燕认识了楠朔月。三个人的爱纠葛不清，最终，项燕选择了第三个女人，也许就是少羽的母亲。

　　爱情？这乱世之中，谁可以拥有真正的爱情？月神记得，但楠朔月告诉项燕他爱的是别人，而且还有了骨肉时，项燕的态度，他的表情还铭记于心中。

　　“你，过来。”

　　台上的人对这莫离殇说。她望了望星魂，见他冲离殇点头，她才走上前去。

　　脑中的记忆开始混。

　　依稀的，只有那蓝发的男子。“白凤……”她的唇齿中吐出这两字后，影像开始变换。

　　7·赢囖明笺

　　“咯……”莫离殇捂住了心口，好像有什么东西，迫不及待的要出来似的。“果然还是迷失在了这漫漫星空之中么？”星魂注视着有些狼狈的莫离殇。她，还是让她失望了。他本以为她可以成功的通过，就像姬如那样。莫离殇对于星魂来说，只不过是一颗棋子而已。虽说是最弱的，但却是对付月神最管用的棋子。

　　我……就会死了么？好不甘心啊……

　　二十年前。

　　“楠朔月，真是好久不见。”在这空旷的走廊中，依稀看的见几颗星星闪烁。月神的话，也不断回荡在走廊中。“月神大人，这么晚了，有事么？”楠朔月一如既往的笑着。这么多年她的容貌一定也没有变，月神想。“不，只是打一个招呼。”楠朔月与月神一起长大，怎会不知月神的心思？“你……看上去很喜欢那男人喔~”月神脸红：“关你什么事啊？”楠朔月上下打量了她，问：“你和我，活了多久呢？”“记不清了，大概早已超出常人的寿命。”

　　楠朔月对于此事是这么想的：生命？和人不想长生？可似乎人们却习惯了弱小与短暂。归于强大的生命，会迷失在漫漫星空之中。

　　月神却这么想：生命是天下苍生的欲望，永生，有何不好？我习惯了。何况我也很珍惜我自己的生命。

　　“我小小的提醒一下哦！”楠朔月的双瞳突然变得深不可测。“我不会和你抢的~抓好那男人的心~”语毕，又谜一般的消失了。原来是自己一起误解她了呢……月神的嘴角微微上翘：“谢谢了。”从那以后，阴阳家再无楠朔月的身影。又或是因为那男人的妻子，楠朔月成了她内心仇恨的来源。那男人，是少羽的父亲。

　　十七年前。

　　“蓝夫人，我们发现了一个孩子。不知您是否愿意收养？”蓝朔月接过孩子，略微吃惊：“竟然是……明笺……”明笺，那个她最爱的孩子。没人知道，蓝朔月的真正身份，同样，也没有人知道当年楠朔月去了哪里。

　　看似她们是毫不相干的两个人，其实不然。蓝朔月就是蓝朔月。

　　十年前。

　　影蝶远远地站在石头上，发呆。“小影，你怎么不去练功？”蠍蜂笑嘻嘻的跑到影蝶的身后。“别闹了！”影蝶继续发呆。“师傅说，明年我们就可以学术了。”她突然站起来：“真的？！”也只有这样才能提起她的兴趣了。

　　九年前。

　　“选择吧。”七情六欲，人的感情。但是蝶物谷是没有完整的感情。（见蝶影·黄泉酒1蝶物谷）所有人都思考了很久，但排除影蝶。她在一年前就想好了。“情！”脱口而出。蓝朔月的心被揪了一下：“你……确定？”影蝶点头。

　　一年前。

　　“白凤。”影蝶站在组灵兽上，高高在上。“是你……”白凤的唇边扬起了一个美丽的微笑。“好久不见。”是啊……两年没有见面了……影蝶慢慢伸出手，伸到一半，却被白凤接住。表情就像一只偷腻的猫，而影蝶双颊泛起点点红晕。

　　半年前、。

　　“李斯，她现在在那里？”嬴政站在龙雕前，凝望。身边还有李斯和月神。“墨家。”嬴政微微皱眉：“墨、家……？那她怎么样?”这回月神答道：“很快乐，也会安全。或许是因为遇到了心仪的人。”“心仪的人？”嬴政重复着，“是谁？”没有人打破沉默。

　　这些……就是我的记忆？

　　“啧，还以为她可以的。”星魂的手攒了起来，紧了又紧。

　　“你错了。”莫离殇的人格好像被什么抽走一般。她走到东皇一太的面前，一字一字的重复：“你、们、错、了。”

　　月神早就料到了。她早料到影蝶会喝黄泉酒，她早料到莫离殇会迷失自己。一起，都是她一手策划的。

　　莫离殇高傲的看着东皇太一。昏倒前，她又呼喊起这熟悉又陌生的名字：“白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