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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铄石成金 ...

  •   “在杀戮的海洋里我追寻着真理,我渴望着一个答案一个生的理由。我的缪斯!我的女神!我在你身上看到了同类的影子,嗅到了同样的味道!你我都是只是披着人皮的行尸走肉,在这无聊的人间游走,而你为何丢下我不说,还要来阻止我?”小丑疯疯癫癫的说着。

      “你和我是不一样的。”白染霁的声音夹杂着电流声传了过来。

      “shiro怎么可能和那个犯人一样啊喂!”松田阵平愤怒的说道。

      “冷静一点啊,阵平酱。事情早就已经过去了,再说了无论在别人眼里小白染是怎样的人,他在我们这就是朋友啊。没有人可以随意去定义他,没有人可以随意夺走他……”萩原研二反应快速的安抚好幼驯染的情绪。

      “你好像很刻意的选择了一批人去参与你所谓的烟花秀?为什么?你只是一个普通的画家按理来说是没有这样的本事的,你背后有难道说有什么不得了的靠山助力吗?”白染霁随意的抛出问题,也不指望小丑就这样回答了。

      “有哦,我背后的人。”意外的小丑承认了。

      “好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当事人也签订了保密协议你们也不要想着去套路他来得到答案哦。”鳴狐笑着止住话头,看着这群不上不下的卡着难受的小伙子们的反应。

      后面的内容倒不是说自己不能知道了,自己也是知道的。

      “我的靠山无非是来自那个地方的人,他们给我提供了一批人测试炸.弹说是绝对不会轻易就能被人拆掉的。结果还不是轻轻松松的被我的缪斯拆了?我倒是成了一个笑话哈?”小丑满不在乎的摇晃着椅子。

      “酒厂?”和守定光看了一眼加州安清以后试探性问到。

      “你们这种小警察也知道?你们倒是不怕我现在说的都是假的让你们白忙活一场啊?”小丑抬头看向和守定光。

      “你已经死期到头了,没有必要在瞒着什么了。你上头的人要是想捞早就捞走你了不是?你自己都心知肚明了,还要我们解释给你听吗?”白染霁毫不客气的戳穿了小丑苦苦维持住的假面。

      “艺术是不被欣赏的,他们都头来都是些凡夫俗子而已理解不了我的。只有你可以,只有你行!我在你的身上看见了我的影子,但是为什么你好像是一个警察?站在了光里呢?离开哪里释放天性不好吗?”小丑的说法让和守定光和加州安清忍不住担忧着白染霁。

      “不要拿你的感觉来评判我,我应该站在那里,应该做些什么,像谁的气质,有谁同类的味道。从始至终从来都不是谁说了算的。只有你从头开始就一直在不停的叭叭这个问题。无论让我重复多少次我还是会这样回答。我不会和你是同类,我不会到黑暗的地里去更别提什么释放天性了。”白染霁的声音停顿了一下。

      “我和你是不一样的,你只能在自己的想象里自以为是的活着,自我束缚。可是我有我的挚友。在他们身边无论是怎样的案子我都会证明给他们看,有永不放弃的理由。而你,就请你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在监狱里面度过自己的余生吧。”白染霁毫不客气的划清了自己与他的界限。

      “精彩绝伦的发言。”和守定光打断了这场对话。

      “很感谢你提供的帮助,这边会考虑给你颁布好市民奖项的。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你方便参与的了,就请允许我挂断电话,再会。”随着啪的一声,电话就被挂断了。

      “可悲的世界,可悲的世界里我独自苟活着。”小丑也不在进行反抗的来来回回的重复着诗句等待着公安组的到来。

      五个人来来回回的走动着,鳴狐看着他们几个就抑制不住自己的笑容。

      现在这层倒是因为藥彦的特殊性现在就只有警校组和鳴狐在。

      “好了,相信藥彦的技术吧。之前在车上不是答应给你讲早期的白染了吗?还要听吗?”伊期从病房里走了出来,招呼着几个人说道。

      “当然听!”降谷零首当其冲的坐到了藤司伊期的旁边,其次是松田阵平,诸伏景光和慢了一步只能和鳴狐坐的萩原研二和伊达航。

      “我们第一次和他一起出任务的时候,他的年龄其实也没有多大。区别在于那个时候他身边还跟着千里寺家的孩子吧?以及他没有现在这种压抑的感觉。”藤司伊期比划着。

      “压抑?我还以为除了他以外我看不到比他更活泼的人了。”伊达航打趣道。

      其他四个人也无法想象白染霁压抑的样子。

      “那还是你们没见过他年少轻狂的样子了,他那个时候虽然话不多但是整个人的调子都是往上走的。尤其是在和千里寺乱步相比较起来,是为数不多的好孩子时期。但是好景不长,千里寺家的孩子出事以后,白染霁就休学了一段时间,然后抱回来了一个孩子。”藤司伊期絮絮叨叨的,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打开手机给他们看当时抱着阳霁长生的白染霁的照片。

      高中时期的白染霁就已经能看见未来的影子了,紧皱眉头,穿着那件沙茶色风衣戴着贝雷帽。眼神倔强不肯服输的看着拍照的人,抱着一个骨瘦如柴的孩子也毫不吃力。

      被伊期拍下这张照片时也没有说什么。

      “他高中时期?那个时候叔叔阿姨就已经出事了吧……?”诸伏景光回忆起当时因为自己的事情白染霁透露出来的一点消息。

      “是的,因为工作特殊性。当时白染一蹶不振的样子倒也是在我们的意料之中,我们都以为这次回来他不会当警察了。”鳴狐说道。

      “但是他坐在那里,抱着长生。他说我想走出去,带着所有人一起。”

      “走出去?”伊达航疑惑。

      “改革吧。如果是在长生这个孩子之后他能想到的事情。”萩原研二一锤定音。

      “母亲卖了孩子只是为了讨一口饭吃,在绝望的开端前是不管不顾的抛弃,万恶的开头是腐败的制度。就像蓝领巾一样,谁能想到开头只是求助者的声音被堵住了呢?像佐久间小姐更多更多的这样的人。所以他想改变,他要改变,只能改变。”诸伏景光用力的闭了闭眼睛,然后睁开。

      “我才不要被抛下呢,不就是改革吗?算上我!”松田阵平掏出墨镜,笑得很猖狂。

      “这倒也解释了为什么他看起来很压抑。”降谷零总结到。

      “他很依赖你们,我看得出来。我家里有很多兄弟的原因,我能看出来他好像很信任你们。你们认识很久了吗?”藤司伊期笑着看着他们五个。

      “没有……我和zero是幼驯染哦。hagi和马自达,以及班长我们都是上了警校才认识的。”诸伏景光摇了摇头。

      “嗨嗨!我和小阵平也是从小就认识了的交情。”萩原研二也跟着举起了手。

      “完全看不出来,你们默契到好像认识了好几十年一样。真是令人羡慕的友谊啊。”鳴狐点了点头感叹到。

      “那个,伊期尼。病人的状况不太好,我需要你的帮助。”藥彦探出一个脑袋叫走了藤司伊期。

      “Hareru!”诸伏景光有些紧张的站起身来,往房间里看去,企图能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淡定,hiro。只是发烧而已会没事的……”降谷零按着幼驯染坐下以后,不知道是在安慰诸伏景光还是让自己心安一点的,一直叨叨着。

      “请相信藥彦吧,会没事的。”鳴狐叹气一口气。

      “他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但是具体发生了什么事请还是得要你们几个人自己去探索。我们这些人终究是帮不了你们什么的,但是解决不了还有大人在呢。不要害怕。”鳴狐拍了拍离他最近的两个人的脑袋。

      “我们已经不是孩子了啊……好的。”降谷零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在鳴狐的笑容下消失殆尽,接受了来自长辈的好意。

      “可以进来看看病人了哦。”伊期打开房门招呼着几个人过来。

      “还烧着吗?”诸伏景光先坐到离白染霁最近的椅子上捞过他的手,试着温度。

      “还在烧着,到时候看看你们谁方便的话帮他物理降温一下吧。我听伊期尼说了过两天就是你们的毕业典礼了吧?看他多半也是会赶不上了,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以及有关他的身体状况,想办法通知一下家里人吧。比我想象中的要严重了啊……”藥彦拿着文件夹往里头看去。

      “藥彦,就和他们说吧。没关系的,这位患者家属不太方便……”藤司伊期在旁边打着乎乎。

      “啊啊啊,我知道了。那就麻烦你们记一下医嘱了。”藥彦站在门口开始长达半个小时的输出,听的五个人的眉头紧锁。

      “那我就不打扰各位了,谁方便帮忙办个手续?”

      “我来吧。”伊达航应声回答了以后,带上了门。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铄石成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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