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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国师你不要借引贼人上钩占谦谦的便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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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连续下了五日,就在要覆盖整个京城时才堪堪止住。
但比大雪更令人害怕与担忧的事情又迅速发生――百姓家中开始发生接连不断的命案。
不管是豪门乡绅还是贫苦人家,不管是名门望族还是寻常百姓,只要家中有人行男欢女乐之事,第二日那男子便会不着寸缕躺在雪地里,女子则严实的盖着被子,但两人都已中毒而死。
而第一桩案子,就是在平王府发生的。
皇帝得知这件事后,便自然而然把事情交给了平王处理,又念及平王腿脚不便,就让国师也配合他调查。
顾应寒漂亮的桃花眼微微弯起,笑着对沈叶谦说:“王爷,不知可有查到些什么?”
沈叶谦道:“只知道这毒名为情花散,只对刚行过房事的人起作用,但暂时还没有这贼人的线索。”
“这人肯定是个孤寡之人。”顾应寒道,“可能是和尚,也可能是太监。”
沈叶谦摇摇头道:“那也有可能是爱而不得,或是被人所负,心理扭曲,便对天下有情人怀恨在心。这样猜太没有头绪了。”
顾应寒思忖片刻,又眯起眸子调笑地看着沈叶谦:“本座倒是有一个办法。”
“说来听听。”沈叶谦道,但看着顾应寒的表情,他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顾应寒对沈叶谦耳语了几句,沈叶谦便红了耳朵,皱眉道:“不行。”
“为何不行?”顾应寒看着沈叶谦红透了的耳根,越发觉得有意思,挑眉问道,“难道王爷要放着京城的百姓不管不顾,任由那贼人为非作歹滥杀无辜吗?”
闻言,沈叶谦眉头皱的更深,他说道:“我腿脚不便,定然不是那贼人对手。”
顾应寒道:“无妨,本尊武功高强,定能护王爷安全。”
沈叶谦又说道:“可是你我二人皆为男子,那些人若是不上钩,岂不平白污了你我二人清白?”
顾应寒笑道:“如若我们假装夜夜笙歌,那贼人必定会上钩,至于清白,王爷不必担心,等案子结束,本座迎娶王爷为国师夫人便是。王爷可还有其他担忧?”
“没有了。”沈叶谦说,思忖片刻又开口道:“没有必要娶我。”
顾应寒闻言脸色就沉了下去,“本座当真如那洪水猛兽,让王爷如此嫌恶?”
“并非嫌恶。”沈叶谦抬眸直视着顾应寒的眼睛,“我知道国师不是真心悦我,若是国师真把我娶进了门,恶心的还是国师自己。”
“谁说本座不是真心悦你?”顾应寒起身站在沈叶谦面前,认真地说,“本尊说于祭天仪式上对你一见倾心,不是说着玩儿的。”
沈叶谦平静地看着顾应寒的眼睛,不发一言。
顾应寒捏起沈叶谦的下巴,俯身就要吻下去,沈叶谦偏头躲过,瞪着顾应寒:“国师,还请自重。”
顾应寒笑笑说:“也好,这样亲你的话,本座的姿势实在是有碍观瞻。”言罢便将沈叶谦从轮椅上打横抱起,朝屋中走去。
沈叶谦一个失衡,差点栽下去,赶紧搂住了顾应寒的脖颈,“国师这是做什么?”
“自然是去引那贼人上钩。”顾应寒看着怀中的人,“当然也可以叫做白日宣淫。”
进了屋,顾应寒动作轻柔地将沈叶谦放到了床上,沈叶谦便皱着眉说道:“先派人去散播消息,待到晚上再做戏便可,不然那贼人又如何找上我们?”
“那你说,那贼人是如何找上其他人的?”顾应寒说道,“难不成他们行乐之前,都去大肆宣扬一番?”
沈叶谦:“……”他竟无言以对。
“有两种可能。”顾应寒说,“其一,这贼人很闲,且轻功很好,整日在京城里转悠,发现有人行乐就去行凶。其二,这贼人不止一个,可能这京城的每一个角落,都有这贼人的同伙。”
沈叶谦心中一凛,顾应寒便欺身虚压在沈叶谦身上,俯身吻了下去。
感觉到唇上柔软冰冷的触感,沈叶谦大脑一片空白,待到顾应寒趁机而入,撬开他的唇齿去寻他的舌时,沈叶谦才反应过来,狠狠咬了下去。
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顾应寒倒吸一口凉气,抹了抹被咬破的唇角,笑道:“夫人好狠的心。”
怎么就变成夫人了?沈叶谦瞪着顾应寒,“国师不是说做戏吗?”
“是啊。”顾应寒应道,“但我们要是干躺在这里,那贼人如何上钩?所以王爷若是不想被本座亲,那就配合一下叫两声。”
让清冷孤傲冰清玉洁的平王叫,这比太阳打西边出来还不可能。
于是国师又俯身吻了下去。
平王的唇软乎乎甜丝丝的,让人想要溺进去,再也不出来,顾应寒亲的一发不可收拾,沈叶谦则是闭着眼不自在地皱着眉。
顾应寒这一亲就没完没了,就在沈叶谦满脸通红快喘不上气盘算着怎么弄死这人时,顾应寒停下了动作,沉声说道:“那贼人来了。”
屋外顷刻便响起兵剑相接的声音,顾应寒一个翻身下了床出了屋子,就看见一个蒙的严严实实的黑衣人正和院中侍卫搏斗,此人身法凌乱,但内力强盛,院中侍卫竟无法将其制服。
顾应寒飞身上前,向那贼人击去一掌,那贼人受了这一掌,也没受重伤,却是转身就跑。
侍卫正欲追上前,就被顾应寒挥手拦住。
这贼人先前作案都是悄摸摸下毒,怎么这次如此猖狂?并且只受了一掌便转身就跑……
糟了!顾应寒心下一惊,转身推开房门,就见原本该躺着沈叶谦的床上已经空荡荡一片。
顾应寒咬了咬牙,这出调虎离山,用的可真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