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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上帝是捅娄子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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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份晴天的日子应该不到七天,快接近尾声了,阴雨连绵。
我原本以为可以日更,实际上我做不到,每天写一千多字好像也不难,但是想不出语言。最后,我决定转战平台,跑去西红柿开新文,怎么感觉那里顺利很多,塑造一个新的人物形象,精神病患者。话说回来,我似乎是没有什么天分,那里同样卡住了。
前日,我收到新的面试通知,要求周三前往影视大厦三楼2号演播厅进行。我这两天什么也没准备,正发愁怎么准备,索性不准备。
今天,生物钟似乎有所感应,闹钟没响之前把我弄醒,打断正做着清晰的未完成的梦。醒来感到天气变凉,外面也没有下雨,地面的潮湿减退很多,云层阴沉沉的笼罩在头顶。天色说不上暗,没有晴天清晨的明亮,浑浊得像是河里被搅翻的泥沙。
昨天准备面试的衣服时发现那件没带回来,落在宿舍里了,最后穿室友夸赞的“小镇青年风”去面试。
我出门那一刻起雨就开始落下,渐渐变大,到下车时地面的车道两旁汇集了水流。雨斜斜的下,不管伞怎样撑,裤腿都会被淋湿。我没想到“进城”才七点多钟,这时是学生上学的高峰期,路上随处可见。很多门面、商店已经开门,早点铺、粉面馆和便利店。
街道上满是打着伞的人,过路的伞与伞碰撞时雨水直接飞溅脸庞,使本不乐观的心情更雪上加霜。影视大厦挨着大学和广场,通勤的人很多,斑马线来来往往都是。我来得有些早,没敢进大楼里等,所以绕着大楼和广场走一圈,等时间合适再进去。
即使是雨天,路边依然有人卖菜,披着塑料膜站在背篓、篮筐和担子后面守着。他们没有固定的地点,看见哪里合适就往哪摆,有时候是药店门口,有时候是水果店前,有时候是天桥底下,有时候是公交站旁。这景象是他们的生活,也许是他们的乐趣,把农产品换成货币也是一种成就。
我提前半个小时进大楼,问门口的保安2号演播厅怎么走,他说走那电梯走这楼梯。三楼不高,所以选择走楼梯。三楼的新媒体室的灯亮着,应该有人来上班,接着就听见里面传出男声。我还没找到具体位置,停在走廊上观望培训中心的人员介绍,后来有个人经过,她问我是不是来面试的,然后就跟着她走了。
负责安排面试的是两位女生,看着像是刚毕业没几年。接待室只有一位女生来面试,我以为是分成两组,结果只有我们两位,真让人意想不到的局面。估计大多是面试者抱着一样的心态,入不入职无所谓,混个经验来的。我也一样,是来见世面的。自从进过级别高的公安机关和事业单位后,心态越来越好,至少不会怯场。
我和那位女生一起出了大楼,我们在路口再见,雨还是没停。
公交车上紧闭的窗让玻璃起了一层雾气,窗外的雨滴挂在玻璃上面,一滴顺着一滴合成一条线流下,从里面看有种朦胧的意境美。雨从人民中路到人民南路一直均匀地下着,就算回到家也没有要停的意思。
今天的雨像是天上出现漏洞,又多又密,上帝是捅娄子了吗?
我想应该是我捅娄子了,下午阿姑打来电话问我的就业情况,我坐在电脑前面快要窒息,猛吸几口凉气才缓和。为什么长辈这么“关心”别人家事,自己的理清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