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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六 ...

  •   正当艾俄罗斯老老实实地等着一拳一脚或者星爆异次元时,撒加突然笑了起来,伸手揽过他的肩膀,低声在他耳边说:“慢慢来,别急,听说事先都要上药的,有药没有?我记得床头柜里的抽屉里有治刀伤用的药……就是那瓶浅绿色的药膏……没有标签的……”
      “你还是损我两句吧……”他乍一听他温柔亲切的语调,魂都吓掉了一半。
      撒加坐起来抱住他,开始吻他的嘴唇。
      他有些不知所措地抚摸他:"那个……撒加……?”
      “什么事?”
      “我在上面好不好?”
      “很疼的。”他咬咬他的耳朵。
      “我不很疼。”
      “我疼。”撒加不屑地瞅着他。
      他笑着央求起来:“就让我这一次好不好……明天你来……好吧?”
      “……那好吧。”
      艾俄罗斯便把他按住:“你躺着,我去找药。”
      他拿了药,跳上床去搂住他,双手轻轻地在他身上滑动:“一、二、三、四、五、六!”
      “干什么?”撒加抬起头问。
      “我在数你的腹肌。”他老老实实地回答,“很结实。”
      “去你的!数你自己的去!”他又敲了他一记。
      “那多没意思……咦……撒加?你背上的是什么?你还有纹身的习惯?”
      他把那丰美的蓝色长发撩到一边,看见他白皙的肌肤上有两个浅灰色羽翼状的小小纹身,大约长度为一厘米左右,不仔细的人还真的看不出来。
      “这个是我们家族的传统。”撒加解释道,“我们的家族并不是希腊的原住民,而是从神话时代的末尾,也就是在青铜时代末期移民到希腊的。我族的祖先由于在原来的居住地掀起内战失败,在天上化为一颗巨大的彗星漂浮了七天七夜,才被打入冥界的地狱最底层,从此我们的族人就移居到这里守护着他。为了纪念这次大战,此后我族的每个人自出生就要在背上纹上这个东西。”
      "你不是吹牛吧?”艾俄罗斯问。
      “我吹过牛吗?”撒加有些生气地反问。
      “我只见过你吹大象,还真没见过你吹牛。”艾俄罗斯笑道。
      “滚你的,亏你还是风……”他说了半截,就戛然而止,耸了耸肩,说,“算啦,不信也是自然的,每个黄金圣斗士的身世都能吓人一跳呢,说出去足够当神话听了。所以……要不是别人自己愿意说,千万别打听别人的身世。说起来我的祖先是最不识时务的一个了,在专制制度下主张民主,这是任何一个统治者都不能容忍的事,到头来不仅他被扔到了地狱,自己的族人也四处奔走寄人篱下,作为失败的典型他真的很成功那。”
      "你嘴巴真毒。”艾俄罗斯回他一句。
      “不说这个了。”撒加半支起身子,勾住他的头开始亲吻。两人很不熟练地互相探索对方的身体。
      “哎……别动……这地方……该……该死……”他笑着抱怨,但几秒钟后就变成了有些不耐烦的呻吟。
      “这是喜欢的意思吗?”艾俄罗斯小声问。
      “……你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上来。”他想了片刻,有些苦恼地说。
      “嗯……可以了吗?”
      “你想干就快点!不然换我!”撒加趴在枕头上,气恼地说,刚才的一通折腾让他好不难受,偏偏某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逗他。
      突然他感觉自己的腰被他抱了起来。
      “我真的要开始了。”艾俄罗斯紧张地征求着他的意见,他仍感到撒加的身体有些凉,但他也不感到奇怪了,去年来圣域的水瓶座战士,那个叫卡妙的学弟,体温超低,经常是无意识地把碰到的一切都冻成冰块。相比之下,他们还算是最接近普通人类的呢。
      他尽量小心地进入他的身体。
      “噢……轻点。”蓝发的少年轻轻喊了一声,虽然比刚才的突然地疼痛轻很多,但还有些难以忍受。
      “我也痛啊……放松点。”艾俄罗斯无奈地说。
      撒加喘着气,尽量放松自己,直到不那么难以忍受为止,这时候有一种全新的感触使他立刻跳起来了:“你……你在动哪里,真无礼。”
      “呃……你那里……像个秋千一样……可真……(这是一句暗语,秋千在心理学上象征着……“起来”)”艾俄罗斯庆幸地抚摸了几下,“幸亏你没有坚持在上面,否则我会疼死。”
      “动一下啊,别说风凉话。”撒加揪着他说。
      两人都不说话了,只是凭着本能尽兴起来。
      “啊……”撒加突然尖叫出声,白皙的身子弓了起来。
      "怎么了?”艾俄罗斯一时竟然有些慌神,刚才是不是弄伤他了?
      “没事……只是……”
      他伏在枕头上,不住地喘息着,尽量依靠在好友的身体上,刚才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还想找那种感觉。
      “照刚才的做。”喘息稍定,他回过头来说。
      艾俄罗斯抱紧了他,开始动作,撒加将头用力地向后仰,天蓝色的长发缠在两具激烈交缠的少年的躯体上……
      “我可是真的累了。”
      过后他们彼此拥抱着,撒加将被子向上拉了一点,将两人整个罩住。
      “嗯……给我讲个笑话吧……”艾俄罗斯故意在他身上蹭蹭,“睡不着啊……”
      “好,我给你讲一个真事!”撒加把眼睛一眯信口胡诌起来:“前两天XX座的XXX和X座的XX也在宿舍里干这种事,他们是带套的,知道什么叫带套吗?对!就是那样,过后他们把用过的套子从窗外扔了出去,砸到了XX座的XXXXX身上……结果……”
      “结果……?”
      “结果刚把液体扔出去,固体就来砸门了。”撒加笑道。
      "哈哈哈……”艾俄罗斯笑得喘不过气。
      突然咣当一声,门被人一脚踢开,加隆黑着俩眼圈站在门口。
      两人面面相觑,最后才说了一句:“看来……还没有把液体扔出去,固体就过来砸门了。”
      他们好不容易把奸笑着的加隆打发走,又简单地清理一下,累的实在不想动了,互相拥抱着进入了梦乡。
      艾俄罗斯睡到很不安静,他每天晚上都会做一个重复内容的噩梦:他和他的弟弟坐在一辆红色汽车的后座上,前方坐在驾驶座上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子,看不清长相只能看到背影,汽车发动了,开入一片满是雾气的森林,突然汽车朝着一块凸出来的巨大岩石撞去……然后他能够清晰地看到那个女子胸前喷溅出血液,朴素的白色的裙装被染成红色,她缓缓倒了下去。而他焦急地喊着妈妈,抱着弟弟从车上跳下。这时他会被几十个人包围住,这些人面貌不是很清楚,唯一记得的只是他们都会操纵空气,长相很是年轻漂亮。过后从他们队伍里会冲出来一个年轻的男子,向他们急切地说什么。那些人则是整齐划一地抽出铁制长剑,那个男子就把他和他的弟弟抱起来,借助风的力量飞上高空,那些人也是紧追不舍……最后那个男子似乎被人砍中了,血流不止。他似乎也昏迷过去……
      "啊!”他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心脏好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又做恶梦了?”撒加也醒了过来,关切地问。
      “嗯?”他没精打采地从床上爬起来,“我去洗个澡,清醒一下。”
      "喂。”撒加在背后叫了他一声。
      “什么?”他转过头问。
      “你还没有到该知道的时候,别问那么多,到了时候自然会知道。”撒加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
      “哦。”他也以为他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说梦话,含糊地答应了一句。
      他走进浴室,也没有开灯,冲了一通冷水,感觉头脑轻松多了。这时他发现镜子里好像除了他之外,还有个什么东西。好奇心使他凑上去看。
      镜子里果真除了他之外,有一个影子----那是个十四岁左右的男孩子,穿着粗布的练功装,和撒加长得很像,灰发红眸,脸色苍白,带着浓重的阴气。他立即吓得呆立在那里。
      那个男孩露出了哀怨愤恨的表情,从眼角逐渐滑落下一串深红色的泪珠,那不是别的,正是鲜血。接着他的练功装上,靠近心口的部位逐渐扩散开一大片血迹。他望着艾俄罗斯,嘴唇翕动着想要说什么,而艾俄罗斯也听清楚了他的话。
      “我是那只不会说话才被杀掉的兔子……我是那只不会说话才被杀掉的兔子……我想杀了你们……”
      他的声音中最后还带上了几分凄厉的哭音。
      “我的妈呀!”艾俄罗斯猛醒过来,三步并作两步逃出了浴室。跑到屋里,看见撒加还在睡觉,立刻把他摇晃醒,“不好啦!撒加!浴室里有鬼!而且还是厉鬼!”
      “什么鬼?”撒加迷迷糊糊地坐起来问。
      “浴室……浴室里的鬼……!”他用手比划着。
      这时候加隆又黑着眼圈过来骂:“操!吵什么吵!”
      艾俄罗斯又把浴室里有鬼的话对加隆说了一遍。这时撒加揉了揉眼睛,说:“走!我们一起去看看。”
      加隆顺手抄起一把扫帚就拉着他们走进浴室。
      “什么也没有……你眼花了吧?”加隆往镜子里看了一眼,下结论道。
      艾俄罗斯也往镜子里看了一眼,果然,那个影子消失了。
      "也许是我真的眼花了呢。”他不确定地说。
      “嗯哼,知道就好。”撒加在一边阴阳怪气地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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