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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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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程言整个人都傻了,这场比赛全是因为自己。如果当时没有冲上去也许……都晚了。
“哥……没事,以后再战。”程菲安慰道。
“没有以后了……”
“顾队你什么意思?故意输了比赛就想拍拍屁股走人?我们花了那么多时间去努力,你这样对的起我们吗?”
“周璇,冷静,我哥他不想这样的。”程菲说。
“我走就是了。”顾程言把话说完,从位子上站了起来,扭头朝台下走去。
“——哥!别走!”
远处只留下了顾程言的背影,渐渐地,连背影也没有了。
此时Q.B.战队也是议论纷纷。
“刚才……我那技能顾程言可以躲掉的吧。”林英杰说。
“管他呢,咱赢了就是了。那顾程言就是浪得虚名的主。”
“他也许有什么事吧。”林英杰说着,看向了顾程言走去的方向。
“唉林队,咱就别瞎操心了,咱实力摆在这儿呢。”
“也……许吧。”
……
走廊里也安静的出奇,按道理刚刚结束了振奋人心的比赛,大楼里应该全是杂七杂八的声音。顾程言走上了顶楼,似乎整个大楼只有他的脚步声,沉稳而稳重。
站在天台上,可以看见黄浦江对岸的东方明珠塔以及边上的高楼建筑。那些高楼上的五颜六色的光把黄浦江照得花花绿绿的。
顾程言从队服中掏出了一盒烟,浓烟下的他,还是板着一张脸,但比平时多了一份忧愁。
2017的上海还是没变……
(手机铃声)
顾程言掏出手机,屏幕上亮这两个大字——程菲。
“喂,哥你在哪呢?”
“楼上。”
“老唐在休息室等你,听老唐的语气,要有大事发生。”
“嗯。”程菲先挂掉了电话,顾程言在看了一眼黄浦江,转身下了楼。
休息室内。
“小顾啊,我这个人你呢……你也知道,从不食言,也从不心软。之前说好的,你也答应的,这次比赛要是输了,你就离开战队。但你还是让我失望了啊。”
这时,在门外偷听的顾程菲按耐不住了,程菲跑了进来,毫不夸张地说,是冲进来的。
“唐总,你知道的,我哥那是失误啊……求求你再他一次机会吧……”顾程菲抓紧了唐峰的胳膊。
“别,程菲。”顾程言拉着程菲的手,“输了就是输了,没有失误。”
“哥……”
“照你这么说,你是同意了,总之,你今天不同意也得同意。”唐峰冷笑了一下,“这张解约书你签一下吧。”
“哥……别啊……”程菲都快哭出来了。
“乖,没事。”顾程言一边说,一边签着字。“签好了。”说完就往门外走。
“——哥!”程菲哭着追了上去,“不要……不要……你知道的……这是唐峰下的套啊!”程菲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知道……又怎样……”顾程言甩开了程菲,作为一个从小疼爱妹妹的哥哥,做出这样的举动,是得下多大的决心,他经历的痛苦,是别人一辈子都承受不起的。
“顾程言,你……你这个混蛋!你害了所有人你知道吗!你知不知道程菲为了你付出了多少努力!你到底知不知道啊!”周璇也来到了休息室。
“我对不起你们。”
“对不起?你觉得对不起有用吗?你不配当A.K.的队长,你也不配当程菲的哥哥!”周璇又伤心又生气。
“对不起……我不配……我是不配!如今我走了……你们会更好。”
“别在我面前装清高!”
“你们别吵了,周璇,让我哥静静吧。”
“程菲你还护着他?”
“我走,我走就是了。”顾程言走出休息室,蓝色队服上的战队徽章掉在了地上。他的背影消失在了休息室门口。顾程菲望着顾程言。
“嘶……头好痛……”
“哥,你怎么了?哥!”
……
“嘶……”顾程言睁开眼睛,陌生的天花板映入眼帘。这经典的狗血的剧情竟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哥,你醒了,我去叫医生。”
“嗯。”等程菲走后,他从病床上起来,像程菲说的一样,他需要一个人静静。
顾程言看向了窗外:一幢幢高楼,一辆辆车,一个个行走的人。自己只前的生活是那样的无趣,即使是无趣,但还是令人难忘。
“哥,我来了。”程菲走了进来,还带了一个白大褂。
“又是你啊……头又痛了?”
“嗯。”
“有按时吃药吗?”
“嗯。”
“好好休息吧,家属办一下出院手续。”
“哥,你等会儿哈。”
“嗯。”
门一关,似乎全世界都安静了下来,想想之前发生的事,简直像做梦一样,再仔细想想,自己真的挺蠢的。总之,事情都过去了,得开启一段新的生活了。
“哥,好了,咱回家。”
“嗯。”
“事情都过去了,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在战队过得不开心,离开战队也许是件好事。”程菲笑道,“刚来上海的时候我们买了一套房子,之后一直住在俱乐部,不知道,你住不住得习惯。”
“有地方住就挺好的了。”
“我哥,我还得回战队一趟,你先打车回去吧,晚上我们一起吃饭。”
“嗯。”
“2年没住还这么干净……”顾程言拎着行李箱,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的墙上挂满了当年辉煌时刻的照片,这些照片让他更怀念之前的生活。
刚把生活用品安置好,便走向了客厅,角落里有一个柜子,里面空空如也,这是当年刚来上海实现梦想打算摆放战利品的柜子。结果一来就住进了俱乐部,奖杯啥的也都在俱乐部里。
顾程言欣赏着这间屋子,这间屋子虽然是自己的,但是感到有一点陌生。
这眼看要过年了,之前过年要么回老家过,要么在俱乐部里与队员们一起过年,但是今年……听说老爸回老家过了,顾程言也并不打算回老家。虽说是父子,但是他们一直把对方当做仇人父子俩向来都是水火不容。
顾程言一直坐在床沿上发着呆。
“哥,我回来了!”
“战队里有发生什么事吗?”
“没有什么大事……教练重新选了队长。”
“选谁了?”
“周……璇。”
“也好。”顾程言冷笑道,“出去吃,还是……”
“这不是要过年了嘛,附近的小饭馆都没开……”程菲说,“但是我们可以叫外卖,上海中心那几家饭店还是开着的。”
“行吧。”
“预计……一小时三十五分钟……”
“没事,等等吧。”
敲门声。
“哥,外卖到了。”
“我去拿。”
“嗯。”
“哥,你第一次来这吃饭,就吃外卖……”
“没事,挺好吃的……就是凉了。”顾程言说道,“我饱了你慢点吃。”
“哥,你真的就这么走了吗……”
“其实也没什么,这不是要读大学了吗,就好好读个大学吧。”
“连高中三年你都……”程菲想说什么又不说了,她不想让哥哥再这么难过了。
“我去房间休息了。”
“嗯。”
程菲刚“嗯”完,顾程言就走进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