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两面》景小闲

13、第 13 章

　　很不对劲，波本手上流过很多情报，也有一些是先生直发的任务，组织最近的折损率过高但琴酒一点反应都没，甚至都没听说他最近处决叛徒的消息。
　　要在以前，琴酒肯定端着木仓满组织找老鼠了。
　　波本告诉自己冷静，千万不能被最近的收获迷住心神。忘掉那些据点情报，波本打算从头开始梳理信息。
　　半个月前，组织一处酒吧据点的消息流出，公安组织人过去端掉了里面的非法交易，抓住了酒吧主事人。他是朗姆的手下，却没有接触太多核心情报，组织也没有派人营救，好像对这个人被抓什么消息都没收到一样。
　　之后过了两天，发现了组织的地下钱庄，是组织重要的氵先钱地点。抓了一批大大小小的干事员。他们确实顺着干事员吐出来的消息找到了整条路线，里面甚至涉及了不少大人物，而有分量的真酒始终不在其中，也找不到和那位先生有关的线索。这个案子目前都还没顺利解决。
　　再就是前两天发现的一处非法实验室，公安那边疑似消息泄露，他们赶到的时候实验室的负责人不见踪影，实验室里的重要资料更是遍寻不着。他看了目前获得的实验室资料，越看越觉得不安。实验只要扯上生物、非法两个词，什么灭绝人性的研究方向都有。
　　其中一张实验对象记录表，上面是不同编号的小白鼠，注射了不同试剂，存活时间不等，但编号为4869的小白鼠被重点标注，实验情况中记有一条检查后各器官存在不同程度幼化。
　　降谷零马上明白了这个实验室的研究内容。当卧底这么久，什么黑的恶的事都做过，自己又是公安对公安那点事也不要再清楚了。降谷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绝对不能把实验研究内容就这样交上去。降谷零以整理材料的理由暂时把拿到的研究材料都压着，他要先全部看一遍，能上交的交不能上交的就地销毁。
　　这半个月来公安的行动太顺利了，好像有一只手主动把组织的信息塞到他们怀里，生怕他们看不到。这些信息每一个都非常复杂，需要消耗大量的人力。等等，人力？降谷零忽然意识到一个可能，这半个月以来的情报是障眼法，琴酒没有找到底是谁是叛徒只能说明他对这件事知情，说不定还是他策划的。
　　降谷零不明白一件事，需要丢出这三样东西来转移公安注意力，组织背后到底在干什么？是制造更大的动静还是想从此销声匿迹？不管哪一种可能对降谷零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

　　“公安？组织里的老鼠还真多，都爬上桌了。”琴酒拿着伏特加最近整理的波本行动轨迹，冷笑道，“跟我玩手段，也不怕把手折了。”
　　“那么说，苏格兰的死是公安和FBI联手演戏了？”琴酒想起来一件和FBI有关的旧事，“真舍得。”
　　“大哥，我们现在要怎么办？”伏特加问。
　　“趁着公安的视线不在这，把先生吩咐的事先做完。至于公安，以后有的是时间和他们打交道。毁了我们那么多据点，不让公安赔点人进来，那就太便宜他们了。”琴酒决定在公安追查的氵先钱案件里给他们一个惊喜。正好仓库里还有很多走进来的货，不用掉卖给别人也卖不上什么价。希望公安的人命够硬，最好能跟那个FBI一样，琴酒冷笑一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