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长路》杨世成

11、第 11 章

　　这次的事情李小富把户口的事情解决了，给他办了身份证，符春花说他名字不好听，劝他改个名字，李小富坚持不愿意改，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这个名字是唯一的线索了。有了户口身份证，李小富心里一只觉得骑自行车太慢，想去买辆摩托车，或者面包车，去驾校报了名，考虑到以后或者可以多门技能，就直接报了B2。通过体检，在驾校培训三天，自己天天看书，很快就去把科目一考了，科目一成绩考了98分，因为有一道题，问路口看见黄灯时因该怎么做，李小富理解为黄灯持续闪烁，为警示，因当注意观察道路交通情况缓慢通过。所以答错了扣两分。正确答案是，路口黄灯亮时，停车等待。
　　科目一考完以后，在家等待了半个月，驾校通知去科目二练车场，第二天早上到了练车场，场地上大车小车十几辆在场地上开始缓慢的行驶，有的在练倒车入库，有的在练上坡起步。过障碍，曲线行驶。驾校分为大车练车道和小车练车道。倒车入库处站着一堆人，走过去看见几个都是这次一起考科目一的，内中有一个年龄三十多岁身高一米七，很瘦，短发，身上穿一件蓝色短袖T恤，给自己打招呼，两个人互相通了姓名，他叫李松林，李小富道：“原来你也姓李，我两是一家人。以后多多关照了。”李松林笑着说道：“你科目一考多岁分。我错了一道题98分”
　　李小富道：“我也是98分。、”旁边一个20多岁的小伙子长得比较胖，脸红红的，说道：“只要考过了就行，管他好多分，我就刚好90分，一分不多。”李小富和他互通了姓名。此人名叫田小红。几个一人边聊，李松林问道：“你们练了几把车了。”田小红道：“都才刚来。”然后大家排了练车的顺序，以先来者先练。这是一台经过改装的东风货车，用电驱动。每天练到下午电用完了就把车开到小屋子旁充电。这是给初学的打基础用的。
　　轮到李小富上车了，刚一上车头有点感觉眩晕，可能是太紧张，旁边坐着一个师兄，因为他已经练了一个月了，教练让他看着其他师兄弟，这个师兄帮助李小富挂上档，教他怎样松离合怎样打方向。第一次倒车也没到进库里去，倒乙库的时候又倒穿了，师兄帮忙踩住刹车。接下来又轮了两次，渐渐的有些感觉了。
　　在这边练了一个月，经常听师兄们讲上次去考科目二的师兄去14个才过了9个。说的李小富也担心自己能不能考的过。后边又来了些新的学员。李小富这一批人转到对面场地练车这边倒车入库有一台车，改装的烧天燃气。外围两台车练场地，李小富他们今天第一次过来，上午教练讲了怎么样倒车入库，和外围的过障碍，曲线单边桥。上坡定点起步。每个学员练一次，教练手把手教一次。接下来就是自己练。每个上车的学员都给教练做了些小动作，大家都心照不宣。
　　又练了一个多月，李松林说这次要去考试。问李小富去不去，李小富每次过障碍物的时候总是要压第一个饼子，左后轮。怎么也想不明白，就说还要练练就没有去。为了备战考试，专门给他们十几个要去考试的人两台车，其余不考试的人只练倒车入库。
　　考试的人去了一个星期回来，这一次考过了八人。李松林，没考过，第一次在过饼子的时候压了饼子，第二次补考没倒进库，挂了反光镜。这次回来李松林加紧练习，过了半过月又去考试，问李小富去不去，李小富最近感觉过直角转弯，经常右前轮出了边线。还是没去。等李松林考试回来，他高兴的说考过了，又帮助李小富讲解过障碍和单边桥等科目。说道：“你这次考试你可是要去了，在这里练科目二都练了2个月了。”李小富道：“考的过考不过也要去试试。”教练统计这次去考试名单。李小富报了名，教练说要进行一下初步筛选。筛选的时候李小富一切顺利。回家休息一天，一行十四人分别坐两辆面包车，早上从县城出发，到下午四点，到了考场附近一家宾馆，大家选出两个师兄来管钱和帐，每人交四千，然后两、个师兄去安排宾馆房间和吃饭，接着又赶紧去考场买练车时间。从明天开始每人每天练一个小时车，刚好大概跑完一趟。每两个人住一个房间。
　　李小富吃过晚饭，进入自己的房间，和他住一个房间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身高一米八，原来是个厨师。名叫催炎，因为他出生以后爸妈去给他算命说他命里缺火，所以改名叫催炎，师兄弟们都叫他催牛。他平时喜欢开玩笑，和李小富倒是很合得来。两个人谈论些练车的经验。练了四天车，到下午轮到李小富练，但是时间只剩下30分钟，跑一圈估计跑不完，自从来这里练车，就一次错没出过，为了不影响心情，也是怕这最后一次练车出错，影响明天考试的心情。所以李小富主动放弃了最后一次练车。让其他师兄弟去练，晚上回到宿舍的时候李小富对催炎说，你的最后一关侧方位停车，回方向慢了，容易前轮出线。催炎满不在乎的说，没事多练几次就是了。李小富没说话，早早的就睡了，第二天进入考场，天气放晴，有点热早上出来的时候衣服穿多了，在考场里等到11点轮到李小富进去考试，这时候催炎垂头丧气的说，看看到了侧方位停车结果前轮出线了。补考的时候心里紧张过饼子压了一个饼子。李小富进去心情有点紧张把倒车入库考完进入过障碍，心情稍微放松了些，踩刹车的脚都有些抖，过了山区道路行驶，进入模拟高速，都还顺利，当进入隧道行驶的时候看见前面一个考生把车停在前面休息，可把李小富急死了，这么一来自己出不了隧道就被逼停了。赶紧疯狂打喇叭，前面的考生才把车开走，进入最后一关侧方位停车，看见他考完侧方位停车李小富开车进入侧方位停车。考完侧方位停车，车上的考试系统语音播报，祝贺你考试成功。李小富高兴的把车停稳，引车员过来接车，李小富到门口去办理手续。签字。出来已经一点了，还有几个师兄没考完，先回到宾馆吃了饭，给教练意思完。没考过的几个考生就免了这些人事。
　　科目三科目四都很顺利的考完了，拿到驾照，过了些时间又考了摩托车驾照。这天李小富提了十几斤小龙虾来赵老板的店里，算完了钱，赵老板叫住李小富说，准备去海南旅游问他去不去。自己开车过去。李小富说去买辆面包车，和他一起去。回去以后李小富说明天去买辆面包车。
　　符春花一坐在沙发上说道：“你买车干嘛。”
　　李小富道：“准备开车出去自驾游。”
　　“是嘛，那你得带上我。！”
　　“可以，明天我就去买车。”
　　符春花道：“那你干嘛不买辆好点的车，干嘛买面包车。”
　　李小富道：“我也想买好点的车，我就这么点钱，所以有多大能力就办多大的事吧。”
　　第二天李小富和符春花去看车，看了几家店，最后买了一辆蓝色面包车。七座的。和赵老板约好时间。就出发了。赵老板带着老婆，和两个孩子。李小富和符春花还有王强。两辆车开了2天，在港口坐轮渡到海口。找了家宾馆先住下休息一天，连续两天坐车符春花感觉人都要散架了。李小富，困倦的要死，疲惫不堪。李小富和王强住一个房间。符春花单独住一个房间。赵老板一家开了一个标间。王强一进房间就冲进厕所了，一边上厕所还说道：“可憋死我了。”李小富在外面催促道，早上在八点上的厕所，你看看几点了都，快点，我也快憋死了。王强上完出来就倒床上睡觉去了，李小富上完厕所洗了个澡，然后也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到晚上符春花来敲门，喊他两出去吃饭，两个人都说太困了还要睡觉。符春花和赵老板一家在宾馆旁边一家湘菜馆，点了几个小菜。
　　第二天起来赵老板说先去海边转转。一出来，路边到处是椰子树，把车停下，李小富和王强赵老板想去摘几个椰子，可是赵老板和王强都比较胖，没法上树，两个人都看着李小富，李小富爬上去摘了两个，下来。符春花和两个小孩也跑过来看稀奇。把椰子弄开喝掉汁液、王强说：“你还去摘两个把，看我们都还没到嘴呢。”李小富道：“这椰子树真不好爬，太粗了，又没个枝丫，你看看把我腿都蹭红了。”经不住几个人强烈要求，只得又爬上一颗树去摘两个。摘完椰子，开车来到一处沙滩，李小富还是第一次来到海边，脱去衣服鞋子只穿了一条短裤，冲进海里，两个小孩也要往海里冲，被赵老板的媳妇拦住了，看见海水波翻浪卷真是有点怵。只在海边浅水沙滩旁玩耍，李小富冲进海里，被浪带进深水区，尝了尝海水还真是咸的。符春花等人看见李小富游到离岸边较远的地方，只看见一个小黑点。看看海面风也不小，浪有点高，都喊李小富快点回来。李小富远远的听见他们在喊，不知道什么事情，游回岸边，上了岸问符春花道：“你喊我有什么事吗？”
　　符春花道：“你瞎呀你，没看见着浪这么大。”
　　“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王强道：“这么大的浪我看着都害怕。”
　　在沙滩上玩到中午吃过午饭，驾车就直接往三亚去。晚上的时候到了三亚找了家靠海边的宾馆，透过房间的窗户就能看到海面，碧蓝的海水远远看去就像一面大镜子。海面上星星点点轮船的亮光。晚饭的餐桌上赵老板点了很多龙虾，生蚝，等海鲜。赵老板边吃边说，来海南不好好吃海鲜算是白来了。她媳妇接口道：“那你回去的时候就多带点在车上。”赵老板道：“我也想多带点回去，恐怕还没到家都臭了，海鲜是带不走的，可以带些水果回去菠萝椰子芒果这些东西。”他媳妇说道：“菠萝就不要带了，芒果可以多带点。”
　　符春花一边剥虾子在哪里说起昨天在路上看见一种奇特的水果，她还下车摘了两个吃了。赵老板问她那水果长什么样，符春花描述了这种水果的样子，赵老板嘿嘿笑道，这是杨桃。还说道“那东西伤肾。”符春花随即说道“赵老板还怕伤肾啊，你看你身体这么棒。嫂子你说是吧。”赵老板的媳妇用右手理了一下前额飘过来的一缕头发，然后说道：“他那肾还用伤吗。”说完不屑的看了赵老板一眼。赵老板不说话了，僵硬着笑脸端起酒杯和李小富碰杯道：“咱哥两喝酒。”王强见没召呼他喝酒，心里有点不痛快。吃过晚饭，几个人在海滩上走走散步，海滩上人很多，都在沙滩上散步。
　　第二天在沙滩和浅水区耍了一天。第三天符春花提议回去，因为正是六月份天气，十分炎热，一到中午热的要命。赵老板一家玩兴正高。李小富说过两天在回去，一直跟着赵老板一家坐游船，在浅水沙滩游泳。玩了两天。找老板媳妇怕把自己晒黑了。提议早点回去。第三天上午一行人驾车到海口，做轮渡过了琼州海峡。然后开了两天的车到了家。
　　回来休息了两天李小富到河边去准备下些烂网麻团，捉小龙虾，因为县城周边的河边经常有钓鱼的人。还有打鱼船所以要出县城顺着河水下走十几公里，考虑到开车消耗大，所以还是骑着自行车。
　　到一座桥，把车停在路边，拿上口袋来到河边。从口袋里把麻团在河边浅水区摆好，放些水果粒，主要是烂苹果。然后回来在桥下找块石头坐着看看河对面的一片稻田，风吹的禾叶阵阵起伏，有个别禾苗已经开始吐露出花穗。在过两个月又要收稻子了。转眼来县城已经快一年了。李小富不禁想起了李国，也不知道李大哥现在怎么样了。真想抽时间回去看看他。
　　站起身来走过大桥，走进稻田，在田坎上走着看看能发现什么好东西，其实赵老板一直叫他抓些青蛙来，可是李小富觉得抓青蛙不好，所以一直不这么干。在田边稻田里转了几圈，太阳照得田间格外闷热，阵阵热浪扑面而来。这时候却看见一条杯子粗的菜花蛇，躺在田沟里，他小心翼翼的走过去一把抓这蛇的七寸，用手掂了掂，得有一斤上下。把来装在口袋里，在桥下躺在乘凉，到旁晚时候，去把麻团收上来，没有几个，干脆在把麻团放进水里，还是明天早上在来收吧。骑车回去吧蛇卖给赵老板的店里。
　　赵老板说叫他抓点青蛙，李小富没有答应，只说你要抓可以等到秋收后在去。那时候的青蛙才肥。李老板说准备自驾游去西藏，问他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