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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戰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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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墙边已摆好六张木椅,对着床前,
一如B组列队顺序,耿继辉坐在最前头,
依次是伞/兵、我、老炮、强子、史大凡,
我与强子的位置空着,其他三人已就坐,胸前系着白菊。
老炮的座位摆着一套作战服,
钢盔盖在上头,椅下摆着一双军靴,
整套装备染满血迹、焦痕及污渍,
我知道,那是出任务时他披在身上的狼皮…
老耿目不转睛地盯着老炮那套衣服默默垂泪,
看我跟强子回来也没遮掩的意思,
他起身,不发一语走上前,帮我们胸口系上白菊,
接着头往椅子方向微侧,意思是要我们坐到位置上。
我与强子就坐,盯着老炮的侧脸,
冰冷的尴尬氛围只维持不到五分钟,强子打破沉默,
询问一个我一直想知道却无力开口的问题…
「老炮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伞/兵眼神立刻飘向最后方的史大凡,
传递了个「欸…谁说啊?」的无声口型,
史大凡皱着眉头,回传一个「该怎么说?」的无言回应。
「伞/兵、卫生员,让我来说吧,这件事责任都在我身上…」
耿继辉扬手,制止史大凡与伞/兵间的无声争执,
视线转向床上的老炮,双手紧握,开始诉说事发始末…
老耿说,那是场出乎意料的撤退战,
原以为敌人是不到二十人的境外小型武装组织,
结果边防情报失误,误将前来探察的前锋队伍当成全数组织成员,
因此狼牙只派D组一个小队进行歼灭战。
待D组发现敌方是人数近百人的中大规模组织时,双方已交上火,
只能紧急通报特战旅本部的何大队状况有变,并进行游击战拖延时间,
由于狗头老高当时正指挥A组与C组执行其他任务抽不开身,
只好转调留守在026仓库训练新进人员的B组支援D组撤退,
也因情况急迫,他们没能通知在剧组拍戏的我及特警队的强子。
B组抵达时,D组已半数失去行动能力,
预定计画是让B组的突击组与狙击组搭配扰敌,牵制前方主要火力,
让D组还能行动的组员能腾出空档掩护伤员抵达紧急撤离点。
B组的爆破组则分二批人,
在撤退点两侧及主要交火处后方设置遥控式火药及反步兵地雷,
待伤员撤离,残余D组成员折返老巢待命,B组前方人员同时撤回,
诱敌深入后一次引爆火药阻断追兵后撤离现场。
「可你也知道,现场变化往往不是计画跟得上的…」
耿继辉好像不允许自己伤感,
逼迫自己继续回忆当时的情况…
D组伤员依照原订计画撤离了,
但不知是巧合还是其他要素,
指挥与通讯组所在的老巢,在等待D组合流时突然遭受敌袭,
双方虽然人数差异不大,但装备水平差距明显,
老耿因为背部旧伤的缘故,实战能力早不如以往,
其他几个人也只能勉强撑着自保。
对这情况立刻反应过来的,
只有随时与各组保持最短通讯距离的爆破组,
老炮他们当时已将最后的反步兵地雷设置完毕,
由于袭击老巢的人数不多,
他指挥二区爆破组分头接应撤退的D组及掩护前线的B组后,
独自一人前往指挥组所在的老巢…
「用最小风险换最大成果!」
这是老炮留给爆破组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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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牆邊已擺好六張木椅,對著床前,
一如B組列隊順序,耿繼輝坐在最前頭,
依次是傘兵、我、老炮、強子、史大凡,
我與強子的位置空著,其他三人已就坐,胸前繫著白菊。
老炮的座位擺著一套作戰服,
鋼盔蓋在上頭,椅下擺著一雙軍靴,
整套裝備染滿血跡、焦痕及污漬,
我知道,那是出任務時他披在身上的狼皮…
老耿目不轉睛地盯著老炮那套衣服默默垂淚,
看我跟強子回來也沒遮掩的意思,
他起身,不發一語走上前,幫我們胸口繫上白菊,
接著頭往椅子方向微側,意思是要我們坐到位置上。
我與強子就坐,盯著老炮的側臉,
冰冷的尷尬氛圍只維持不到五分鐘,強子打破沉默,
詢問一個我一直想知道卻無力開口的問題…
「老炮這事兒…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傘兵眼神立刻飄向最後方的史大凡,
傳遞了個「欸…誰說啊?」的無聲口型,
史大凡皺著眉頭,回傳一個「該怎麼說?」的無言回應。
「傘兵、衛生員,讓我來說吧,這件事責任都在我身上…」
耿繼輝揚手,制止史大凡與傘兵間的無聲爭執,
視線轉向床上的老炮,雙手緊握,開始訴說事發始末…
老耿說,那是場出乎意料的撤退戰,
原以為敵人是不到二十人的境外小型武裝組織,
結果邊防情報失誤,誤將前來探察的前鋒隊伍當成全數組織成員,
因此狼牙只派D組一個小隊進行殲滅戰。
待D組發現敵方是人數近百人的中大規模組織時,雙方已交上火,
只能緊急通報特戰旅本部的何大隊狀況有變,並進行游擊戰拖延時間,
由於狗頭老高當時正指揮A組與C組執行其他任務抽不開身,
只好轉調留守在026倉庫訓練新進人員的B組支援D組撤退,
也因情況急迫,他們沒能通知在劇組拍戲的我及特警隊的強子。
B組抵達時,D組已半數失去行動能力,
預定計畫是讓B組的突擊組與狙擊組搭配擾敵,牽制前方主要火力,
讓D組還能行動的組員能騰出空檔掩護傷員抵達緊急撤離點。
B組的爆破組則分二批人,
在撤退點兩側及主要交火處後方設置遙控式火藥及反步兵地雷,
待傷員撤離,殘餘D組成員折返老巢待命,B組前方人員同時撤回,
誘敵深入後一次引爆火藥阻斷追兵後撤離現場。
「可你也知道,現場變化往往不是計畫跟得上的…」
耿繼輝好像不允許自己傷感,
逼迫自己繼續回憶當時的情況…
D組傷員依照原訂計畫撤離了,
但不知是巧合還是其他要素,
指揮與通訊組所在的老巢,在等待D組合流時突然遭受敵襲,
雙方雖然人數差異不大,但裝備水平差距明顯,
老耿因為背部舊傷的緣故,實戰能力早不如以往,
其他幾個人也只能勉強撐著自保。
對這情況立刻反應過來的,
只有隨時與各組保持最短通訊距離的爆破組,
老炮他們當時已將最後的反步兵地雷設置完畢,
由於襲擊老巢的人數不多,
他指揮二區爆破組分頭接應撤退的D組及掩護前線的B組後,
獨自一人前往指揮組所在的老巢…
「用最小風險換最大成果!」
這是老炮留給爆破組的最後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