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十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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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考试的最终试，一对一淘汰赛，胜者晋级，败者再战。不限制打法，不限制武器，胜负标准，一方开口认输。
9个考生分为两组。按照身体能力值，精神能力值，印象值综合评定，优秀的靠前。
西索 酷拉皮卡鲍得罗雷欧力
小杰 半藏 伊尔迷奇牙 罗丽
只要赢一场就通过最终考试，输的人与后面的人比赛。比赛时间分出胜负为止。
西索和酷拉皮拉开场。
号码牌考试后，从405个考生里走到最后的9个人聚集在一个房间里。
“小丑妖怪。”她偷偷地指着自己躲了好多天的人。
“他叫西索，如果可以的话最好不要和他对上，你别引起他的注意。” 酷拉皮卡提醒道。
理解。
和伊尔迷一样，他们出生的时候和所有初生婴儿一样，所以有人类的名字。
以后小丑叫西索，ET是伊尔迷。
酷拉皮卡的双刀对上西索的扑克牌，铿铿锵锵。
……
过程不重要，结果是酷拉皮卡通过猎人最终试。
“我愿意承认自己输了，我决定晋级到下场比赛。”狂傲的宣布输的结论。
用扑克牌做武器的西索和用钉子的伊尔迷都是生活在另一个空间的非人生物。
还紧张的看着西索舔干净粘着他自己血液的扑克牌，害怕西索放射出的骇人气势时，
西索却慢悠悠的离场，漫不经心的宣布失败。
打得难舍难分的两个人，突然就胜负已分。戏还没完，演员已经下场。
罗丽的观感。
对手是伙伴，所以西索认输。
点头明白过来，很伟大啊，西索。
下一场，小杰对294号，秃头。
不祥的预感，只到对方腰际的身高果然预示了他们实力的差距。镜头一遍遍播放，□□滴着血，在空中飞翔，没有厚垫没有支撑，重重的一次次砸向地面，地面盛开红色的鲜花。
12岁的孤岛少年小杰，对上18岁的格斗技专家忍者，只有一方遍体鳞伤。
3个小时后，
“我要去找我父亲，如果我在这一关放弃的话，我感觉我以后永远也见不到他。所以我不会退缩。”
配合的是破破烂烂的身体，脏污的脸上竟然还看得清眼睛的清澈，能印出人脸的镜子。
小杰，当你在寻找父亲的途中拼命的时候，
思考活动所占的空间比纸还窄的罗丽，竟开始恍惚。
小杰，当你在寻找父亲的途中拼命的时候，
你的父亲他在哪里，他为你做了什么？
他不知道你为他付出了多少代价。可能他只是在一个地方停留着，不需要你特地急追，你也只要迈一小步过几个站台就可以遇上。
被揍得那么惨。
“我想成为小杰的亲人。”突然对把她拉到身边的奇牙说。伙伴是同辈，亲人是不能简单的用辈分衡量的关系，在小杰伤好后才能狠狠地揍一顿，让他花岗岩的脑袋清醒。
当有一天小杰失望的时候再揍他一顿，省得他太伤心。
场内的比赛还在继续，单方面的凌虐也算比赛的话。
看的人都安静极了，以各自的目光观看。
秃头臂上安装的剑缓慢刺进小杰的眉心。
流出的血将脸分成两半。
“你只要说一句话就好了，你明年再来挑战不就好了吗，你为什么死都不说呢，难道骨气会比你的性命还要重要吗，你这个时候死都不说你认输了，你真的不会后悔吗。”
小杰却在这个时候发表寻父宣言。
直勾勾地凝视秃头，大而明亮的眼睛看不到遭受过的痛苦，能看透人的灵魂。
“我不会退缩，就算死也不会退缩。”
“那么——你就到此为止——”大喊着刺出。
年龄超过50的人都会患上老年痴呆症，布满皱纹的脸不止是50岁，所以会有从高空跳下的事情发生，虽然据说是猎人协会会长，做的最对的决定是：
只要认输就结束比赛的规则，
为了弱者制定的规则。
弱者遇上不可战胜的对手，只要说出简单的3个字，就可以结束比赛，从恐惧疼痛中解脱出来。
“小杰，快认输。”和雷欧力他们一起放声大喊，她的音量也可以很大。
规则是为我们这种人准备的。
所有人都在等，等你忍受不了说出符合规则的话，结束已经持续了数小时的比赛。
就像罗丽一样，忍受不了时，手渴望将收缩到最小的胃用手拉到最大，那时规则的安排就是大声的喊叫，告诉那个连名字也不知道的人“我快要饿死了。”
然后解脱，得到食物。
小杰，坚持了那么久，已经证明了你的决心，你可以停止了。
忍者一次次强硬的命令：“快认输。”
12岁的少年流着血忍着痛拒绝：“我不要。”
直到失去视力，失去一半的听力，被硬生生折断一条手臂。
也顽抗到底。
“奇牙，他会被杀死的。”那个秃头快忍不住了，很重的杀气。
帮帮他，奇牙你不是很厉害的吗。
“我们不能帮他。否则他会因为我们失去比赛资格。”奇牙的手指紧紧的勒进了她的手腕里，她以为奇牙抓住的是她的心脏。
眼睛很痛，干涩的难受。恍惚的看见银发少年猫样的双眼封冻住眼前的一切，说着无法介入的理由，眼睛却穿插到了两人中间。
秃头的剑狠狠地劈下，
……
人如果死了的话就什么也没有了吧？
直觉和野性总是混在一起的孩子。
野兽即使被锁住后肢也会咬断后肢拖着伤残奔向自由。
小杰是在野兽出没的小岛上成长起来的孩子，染了满身的兽性。
快要废掉的身体，还要付出什么代价，为了不知道蹲在世界哪个角落的父亲。
小杰，你的心和你的身体是否说了谎，
说着如果不坚持下去就见不到父亲的谎言，有了理由才能承受到达最后。到秃头意志消磨怠尽。
坚持不到最后的人是输家。
秃头输了，那剑的落点偏到了小杰旁边。
差点被刺穿头部的小杰眼神依旧明亮如夕，刚刚发生的事他一点都不怕吗？
大家都怕死了。惊出一身冷汗。
秃头忍者告诉裁判：“我认输了，算是我输吧。”
折磨人的人居然用比赛时放松的语气认输，并且打晕不甘心被对手施舍胜利的小杰。
小杰不甘心的是自己几个小时的坚持更像个笑话吧。
忍者精神异常的打晕小杰，只因为对手不接受这样得来的胜利，
忍者精神异常的强调即使小杰醒来也不能改变小杰已经通过考试的事实。
罗丽不甘心的承认，谎言也可以支持到获得胜利。
结论是：两个精神异常者正好碰到了一块。
第三场，西索对191号。西索通过考试。
下一场，ET对忍者。非人类对精神异常。
结果。给他上千种称呼，都与人类这个形容无缘的伊尔迷输了。
伊尔迷，性格怪异，说外星语的地球人，不说话时以为是装扮秀，说话时以为是机器生锈，咔哒咔哒声和机器生锈发出的摩擦声没有区别。演示久了才发现他真的生锈了，几秒内可以解决几十个敌人的人却在上场的同时认输了。
用钉子在岩石铺就的地板上钉出“我下一场。”
干脆的输掉了与忍者的比赛。
“被刚才半藏的实力吓到了，这种人也能进到最后。” 自小杰被送入病房后放松惬意的奇牙嘲笑道。
有段时间奇牙被ET吓到过，这是暗地的说法。
表面说法是奇牙不知什么原因对ET有点在意情节。
现在奇牙用看死人的目光看着他的下一个对手ET。
抢劫犯总爱将头套入一个拉伸力极好的袜子或者一个长相奇异的鬼怪造型的头套。伊尔迷是后者，甚至在头套上插满了钉子，钉子只露了一半，吓坏了人。
罗丽害怕了伊尔迷，拒绝碰触他的一切。
她遗忘过去的一夜情谊，包括借钱事宜，当作不曾发生过。
所以她要后悔。
轮到雷欧力和被西索打的半死的191号。
“双面人。”居然要求将比赛延迟。
“哈哈，虽然说我参加考试一定会过的，但这个对手为了赢居然和西索对抗了那么久，很顽强呢。如果我因为对方伤得太重就轻松的胜了会不安哪。”
“哦。”嘴里说的和做的总兜不到一块的雷欧力，不懂。
西索和191号比的时候你不是说希望两个人两败俱伤，你可以不战而胜吗，你是所有人里最难懂的。
于是奇牙对伊尔迷的赛事先比。
“奇牙，你好象一直都没发现。”伊尔迷原来会说人话。
“哥哥！”震惊的奇牙，嘴巴和眼睛都张得大大的，像见到了恐怖的东西。
罗丽开始害怕，因为奇牙的时间停止，瞠大的眼回避对方，汗液自额角流下，手僵硬的摆在两侧。闪闪发亮的就和猫儿一样漂亮湿润的眼睛，躲藏在了灰蒙蒙的隐暗之后。
罗丽怔怔得看着伊尔迷完成钉子头到人头的转变。
拔掉头上的钉子，头套扭曲一阵，与人形气球漏气后复不了原形不同。钉子头一通扭曲后，变出了一张有如同奇牙一样乌黑猫眼的雪白脸孔，长发飘逸。
这样的脸只在一个实验室浸泡在化学溶液里的标本身上看到过，发白的苍茫的表情永远凝固在一个时间点，不会哭泣也不会微笑。
漂浮在溶液里的标本，
披散的长发，
伊尔迷很像。
不笑的脸，说着玩笑的话。
杀手不能交朋友，别人对你而言你只会判断是否要将他杀掉，再和小杰在一起的话总有一天你会想杀了他，……已经是朋友了吗，那就不妙了，那我只好杀死小杰。并比个做出决定的手势。
然后在奇牙做出决定后他说这是玩笑话。
随着大哥的话，奇牙微弱的反驳到沉默，眼睛失去神采。
失去灵魂的木偶，它精致美丽，但它成不了人类。
奇牙，成了幻想当人类的木偶，就像现出原形的哥哥一样。
假象……
笑起来眼睛像弯月的奇牙，得意的展示他的指头骨骼歪曲技巧的奇牙，夹着滑板无聊站着的奇牙，斜着眼睛骂她笨蛋的奇牙，酷酷的说你们真没用的奇牙，害羞时撇过头手心在衣服上摩擦的奇牙……
当听到了哥哥的声音，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不属于他们的奇牙。
眼睛和心都沉入最深的海洋。那里没有阳光，没有朋友，没有快乐。只是黑暗的傀儡，最高兴的事是看到有人死在自己的手上。
奇牙被封存了，真正的奇牙现在被释放出来了，还是过去的奇牙只是藏在闪亮瞳仁后的假象。
狼狈的在对方把他包围在攻击范围里，同时说着：“不要动，只要你动了，我们这场仗就要开始打了。我们两个人的身体互相接触，也表示开始作战，想停止这场战斗唯一的方法，你应该知道吧。”
奇牙的瞳仁放大到了难以置信的地步。
“我，我认输了。”奇牙哆嗦着说完，虚脱掉的站立。
他将眼睛藏起来，不让人看见。
变得爱思考的罗丽想要说，
害怕一个人是戒不掉的，就像罗丽饿极时放弃即使饿死也要沉默到底的誓言。
奇牙和罗丽一样习惯了屈服。
是屈服，不是屈辱。
有了一次，就不会觉得受辱。
罗丽拉上奇牙的手，那手在发抖。
一次攻击也没有，比小杰强很多的奇牙输了，没有挣扎没有理由。
原来，看见哥哥的时候起，奇牙就坏掉了。正常人的肌肉调节平稳，最害怕的时候也只是身体抖动，但奇牙脸部的肌肉都在打颤，他坏掉了。
却很高兴，因为他还会动，所以没有变成木偶。
就那样子，牵着奇牙的手，不放。
能有个人在最需要的时候给点力量很重要的，有一天罗丽也做了这个角色，虽然属于她的过去没能得到。
“姐姐过去很辛苦吧？”
小杰，这句话记得问奇牙。
奇牙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连死都不怕的你，为什么没有时刻和你的朋友在一起？
抑制住眼里的液体，她对奇牙说：“奇牙，我们还有场比赛呢。”
没有人回应。只有凝固住的空气，手里还握着一个男孩的手，那手很冰，手里的汗液也冰冻起来。
“我很笨，你也是。”液体快要流出来了，你有时很酷，但不该是现在。
雷欧力的比赛同理顺延。
“奇牙，我不是你哥哥。”站在比赛场地上朝着对面躲藏到黑暗里的人说。
沉默。
……
“我认输。”看见了那只奇牙炫耀过的手，指甲如曾经见过的一样加速度伸长，长到能划破她的胸腔时。
她大声说道。
以为会看见心脏放在那只手上展示，人的心脏和拳头是一样大的，马上就可以见到了。
那人曾说可惜我的技术还不行，哥哥他们做的话手上连一点血也不会沾的。
她颤抖着站在奇牙大哥背后，被救了。
差一点就会用更加难看的姿势倒在地上反复说着我认输。
一遍又一遍。
裁判意识到以前，她重复了很多次。
长发背影遮盖掉的奇牙，现在是什么表情？
她应该走出去，却只是混混噩噩地听着裁判说了些话。
奔到场地外，酷拉皮卡他们的方位，在一个人的怀里发抖。
奇牙，想要杀掉她。
奇牙和罗丽是两只碗里的糕，从来没有在一个碗里呆过。
奇牙走了，等罗丽从酷拉皮卡的怀里抬头时发现的。
少了一个人。
孤独地打开大门走掉。
后面的比赛没有继续的必要。
“我弃权。”罗丽放弃猎人考试。
“你确定吗，虽然输了上一场比赛，但是你还是可以和后面的人接着比的。”
“恩，这样其他人自动晋级了吧？”
“是的。这次考试的原则就是只有一个人失败。”
只需一个祭品的考试，罗丽就是。
8个人的通过只需要1个人的放弃。
有喜悦流动于血液。雷欧力和那位重伤大叔自动通过，不会再有人受伤。
果然一开始就是插队的她也有作用的，很弱的她却改变了大家的成绩，包括试图杀人差点被取消资格的奇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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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接受了，虽然不甘心，没有真正打败对方，是对方主动认输的，但是我决定接受。其实我应该要感谢半藏的。猎人考试虽然才结束，但一切才刚刚开始。”手臂打着石膏的小杰回归。
“加油！”摸了摸他没有变的上竖的坚硬发质。
“我要去接奇牙，把他的猎人证带给他。姐姐也去吗？”
“好。”
“还有我。”完整的雷欧力。
“正好顺路，就一起去吧。”腰侧缠着纱布的酷拉皮卡。
“罗丽没有通过考试，很可惜呢。”
“明年可以再来。”有免费的食物供应，不用交报名费，重考也不错。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十二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