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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醉酒肇事 ...

  •   乔舒亚在能力稳定后向查尔斯申请提前一个星期离校,申请得到批准他立刻高兴地打电话告诉彼得,彼得也对好友回来表示期待并说梅姨会做一大桌子菜欢迎他。
      乔舒亚一开始是想随意地和斯科特、皮特罗提下他将要离开的事,显然他低估了这些日子和他们培养起来的革命友谊。
      乔舒亚坐在床上不敢抬头,不安地接受两位室友的审视。
      “难道是我们学校不够好吗?暑假还没结束你就急着回去,你可以找到一个像泽维尔教授一样好的老师吗?”皮特罗抱臂不满道。
      作为x学院和x教授的忠实拥护者,斯科特二话不说和皮特罗统一战线。他板着脸问:“你能找到有泽维尔教授一半好的老师吗?”
      乔舒亚回忆下睿智英俊的查尔斯·泽维尔,他震惊地发现好像真的不能。
      “但是你们的室友不是我,开学后这个床的主人就会回来吧?”他无可奈何地说。
      这确实是个不错的理由,如果用这个床铺的人不是某个脾气差一年到头见不到两回的富二代天使的话。皮特罗和斯科特对视一眼,纷纷从对方眼中看出借此挽留乔舒亚换掉旧室友的意思。
      皮特罗宣布:“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这个床铺真正的主人。”
      斯科特点头赞同。
      乔舒亚:“等等??”
      斯科特细条慢理地列出乔舒亚应该留在泽维尔学院的理由,其中包括大城市无法相比的自然风景,慢节奏舒适的人文情怀,以及多年来学校拿下的各项荣誉等等……流畅并且内容丰富,写下来就是篇高分作文。
      皮特罗的安利技能明显不如斯科特,他想插话却插不进嘴只好一脸正气地在旁边点头附和。
      “说真的,乔。你是一个变种人,不会有比留在泽维尔学校更好的选择。”斯科特真诚地建议,“你的家在意大利,纽约没有你的家人。你不如就待在西切斯特,我们还能陪你消磨时光,就像这段时间一样。”
      纽约没有他的家人,但是有他的挂念。时不时给他打电话关心他在西切斯特过得如何的彼得还在中城高中,光凭这一点他就不愿意转校。
      斯科特的一番话确实让乔舒亚动容,要是没有彼得,也许乔舒亚会答应他们留在泽维尔天赋青少年学校。只可惜他已经做好决定,想清楚后乔舒亚由犹豫转为坚定,他说:“谢谢你们地好意,只是我答应过我的朋友要回去。”
      斯科特看出乔舒亚的坚持,也大概推断出他口中的朋友在他心里的地位。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再为难乔舒亚也不合适。
      “我们也是你的朋友,你..”皮特罗刚开口,话说一半就被斯科特扯住,他诧异地看向突然倒戈的队友。
      “好吧好吧,别忘记你在这里的朋友就行。”皮特罗手背在脑后像泄气的皮球一样瘫倒在床上。
      乔舒亚很感激他们的理解,他露出笑容说:“放心吧,我记性没那么差。”
      “你打算什么时候走?”斯科特问。
      “明天。”乔舒亚回答。
      “这么快?”皮特罗感到惊讶,他脑内滋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他从床上弹起兴冲冲地提议,“今天晚上我们出去喝一杯吧?就当为乔送行,我知道西切斯特有家小店酒水口碑一等一的好。”
      “不好吧……”一直守规矩的好学生乔舒亚放心不下,“我记得校规规定学生不得饮酒,住校生不得在夜间离开学校,在假期也同样适用。”一下子触犯两条校规让他犯了怂。
      “没关系,赶在老师查房前回来就行。”崇尚学校但不崇尚校规的斯科特拍拍皮特罗的肩,“我们有皮特罗,没人会发现。”
      意志并不坚定的乔舒亚与他的良知斗争了会儿就做下这个让他事后后悔不已的决定。
      皮特罗是一辆黑车,其奔跑状态犹如一匹脱缰的野马。乔舒亚估计要不是途中皮特罗经验丰富地护住他的后脑勺,在这种时速下他的脖子一定会被折断。经历天翻地覆的两秒,乔舒亚一到站就忍受不住胃里的翻滚捂住嘴蹲下身。
      皮特罗把斯科特送到乔舒亚身边,斯科特一眼就看见蹲在电线杆旁干呕的乔舒亚。
      “Eww,”斯科特嫌弃地后退半步,“你现在就吐等下还喝什么?”
      “我没吐,”乔舒亚压制下心底的一阵阵恶心,扶着电线杆顽强地站起,“我晕皮特罗,以后再也不坐了。”
      “嘿,”觉得自己载人的技术被质疑,皮特罗插起腰忿忿不平地说,“等下回去还要靠我呢!”
      乔舒亚闻言小腿一软险些摔跤。
      天色不早,夕阳将自身的颜色大肆涂染在这悠闲恬静的小镇,火烧云一簇簇飘在与它同色的小镇上空,有几分阔然大气的美感。
      有人路过赶着回家吃家人做好的热腾腾的饭菜,有人和他们一起挤进这家不大却热闹哄哄的小酒馆。
      斯科特点了几杯度数不高的啤酒,毕竟他们没打算真的喝醉。他环视一周拥挤吵闹的酒馆,用拇指划向店外树下的空桌椅处,示意皮特罗和乔舒亚出去喝。
      夏日夜晚的风卷着凉意迎面吹来,三个大男孩坐在树下喝酒倒是有几分青春气息。
      乔舒亚原本对酒水不感兴趣,被他们的兴致感染也忍不住提起劲来几口灌下半杯啤酒。和同学偷偷溜出学校喝酒带给乔舒亚一种新奇感,他咂咂嘴品尝嘴里的酒味。
      “看看这都是谁,泽维尔的学生。这么晚不回学校,在这喝酒?”
      他们顺着声音扭过头,一个金发少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他身上穿的外套似乎有点不合尺码,过于宽大。
      听语气像是熟人,乔舒亚想。
      “好久不见,沃伦。”斯科特开口证实了乔舒亚的猜测。
      斯科特打招呼只是出于礼仪。虽然他们是在一个寝室,但由于见面次数不多以及对方飞扬跋扈的性格,他们之间的关系并没多么好。
      沃伦轻哼一声作为回应,随后不怀好意地笑着说:“你们敬爱的查尔斯教授要是知道他的学生晚上跑出学校喝酒,会不会罚他们写检讨?”
      “你来这不也是为了喝酒吗”皮特罗没好气地翻个白眼。
      “我和你们能一样吗?泽维尔的乖孩子。”沃伦用不屑的语气说道。
      “我们和你当然不一样,叛逆期的翘家小少爷。”皮特罗二话不说怼回去。
      这个称呼明显刺激到了易怒的天使,沃伦沉下脸,乔舒亚注意到他背后的衣服凸出一块动了下。“实际上我今天才打赢十场擂台,而且是连胜。”他骄傲地抬起下巴挑衅,“我不介意有第十一场。”
      “教授特意吩咐过不准在校外斗殴。”斯科特提醒有动作征兆的皮特罗,同时也是在警告沃伦。
      “你觉得我在意吗?”沃伦反问,像是下一秒就要脱掉外套腾空而起。
      气氛越来越不对劲,乔舒亚视线在他们之间徘徊几次,最后他把手中的啤酒杯重重地叩在桌面上,拉下脸装作生气地问:“不是说好一起喝酒送我离开吗?怎么突然间要干架?”
      乔舒亚毕竟明天就要回纽约,斯科特和皮特罗都不想因为沃伦影响到他的心情,他们只好喝酒消气,不再去看仿佛不战而胜的天使。
      乔舒亚这时也想起和他们对呛的人是谁,沃伦·沃辛顿,也是沃辛顿工业的继承人。代号天使,藏在他宽大外套下的应该就是他的翅膀。
      与受够沃伦的斯科特皮特罗不一样,乔舒亚并不讨厌他,甚至友好地对他微笑说:“你要和我们一起喝吗?”
      和乔舒亚同桌的两人朝他投去难以置信的眼神。
      沃伦瞅眼乔舒亚,确定记忆里没有这一号人物。他没有回答,转身进酒馆买完啤酒又走出来坐在不远处一棵冷清的树下喝了起来。
      “别管他,我们喝我们的。”皮特罗又打开几杯啤酒放在桌上,“这种有钱人不在自家酒窖喝红酒跑到这种小地方买啤酒。”他咬牙切齿地说,对自己脸上的仇富二字毫不知情。
      乔舒亚·同样有钱·瓦尔加斯心虚地喝口啤酒。

      几杯酒下肚后本身就有话唠属性的皮特罗更是管不住嘴巴,似乎连情绪都有点控制不住。他悲愤着张脸开始自黑:“我除了跑得快还会什么?当初怂得连认亲都不敢..嗝。”
      乔舒亚安慰他:“你还会收拾床铺。”
      皮特罗:“……滚,嗝。”
      斯科特回想起上次万磁王来学校发生的事,他饶有兴趣地问:“之前你爹叫住你,他有对你做什么吗?”
      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皮特罗就满腔怨气。他拍着桌子抱怨:“他扬言要把我挂金门大桥!要不是教授拦着他,你们就要去桥上找我了!”
      “亲爹。”斯科特评价。
      乔舒亚想要为这件事道歉,毕竟误会是他闹出的,皮特罗受牵连他也脱不了关系。
      “但仔细一想我这辈子竟然有机会能踢他几脚,感觉还是挺不错的……”皮特罗思忖会儿说道,“果然还是扯平了。”
      乔舒亚把道歉的话吞回肚子。
      像是要赶在分别前把话说完,他们待在外面的时间比想象中长。夜愈来愈深,风愈来愈冷。他们脚边空酒瓶数量也在逐渐增加,最后谁都沾上点微醺。
      斯科特是最保持清醒的一个,他能感受到之前凉爽的夜风现在变得让人寒冷,他说:“我们该回去了。”
      乔舒亚脸上一片霞红,他垂着脑袋眼睛忍不住地阖上,看起来困倦不已。
      皮特罗趴在桌上盯着手中的空酒瓶念念有词,听见斯科特的话他晃着身子站起说:“好,我送你们回去——”
      “先不管你这算不算酒驾,站稳再说话。”斯科特眼疾手快地扣住从皮特罗手中滑出差点滚出桌面的酒瓶。
      “嘭。”沉闷的声响像是有人摔倒在地。这个人不是摇摇晃晃的皮特罗,也不是坐着睡着的乔舒亚。
      而是甩甩翅膀飞高两米突然落下的沃伦。
      斯科特看着脸着地的天使心想:……难不成他也喝醉了?
      “靠!怎么回事?!”沃伦狼狈地撑起身子,土灰土脸地骂。
      此时斯科特已无心思管别人的事,他掏出手机确定时间却发现能不能准时回到学校都是个问题,他催促指着沃伦笑个不停的皮特罗:“快点,没时间给你醒酒了,我们要赶在老师查房前回去。”
      “放一百个心。”皮特罗把固定在头上的护目镜戴在眼前,自信地勾起嘴角,“我和喝醉就不会飞的某人不同。”
      皮特罗抓住斯科特就跑,与以往不同,这次居然可以看见他们的残影。斯科特刚觉得皮特罗车速下降,他们就撞在棵树上。
      “f*ck。”斯科特捂住被撞红的额头,“你怎么不躲开?”
      “失误失误。”皮特罗挠挠他的一头银发,难不成真的是因为他喝多了?没道理啊,以前他喝烂了都能跑!
      皮特罗再次拉住斯科特的胳膊,他保证道:“我们再跑一次,这次绝对能成功。”
      皮特罗跑出几步后就发觉其中的不对劲,他停下问斯科特:“刚才五秒钟我们跑了多少米”
      “一百米左右。”斯科特回头看眼坐在他们不远处闭眼点头的乔舒亚,估算下距离回答。
      “What the hell??”皮特罗难以接受。
      是他速度变慢了还是斯科特变重了??
      有皮特罗和沃伦的双重证实,斯科特都不需要摘下眼镜测试自己的能力,就已经意识到问题的根源出在哪里。“你还记得乔的异能是什么吗?”他向怀疑人生的皮特罗问道。
      “干扰?”皮特罗下意识回答,继而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可他不是成功控制好能力了吗?”
      两个人同时回头看不知何时睡趴在桌子上的乔舒亚,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乔舒亚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当得知查尔斯叫他去办公室时他是迷茫的。在去的路上他看见拿着笔纸从办公室回来的斯科特和皮特罗二人,他们看向他的眼神有说不尽的埋怨,其中的责怪之意要远大于万磁王那次。
      这是要写检讨的节奏?昨天不是皮特罗送他们回来的吗?乔舒亚内心立刻坎坷不安起来,他轻手轻脚地推开办公室的门,乖乖地走到查尔斯桌前想要认错。
      “教授,我……”
      迎接乔舒亚的不是查尔斯平日温和的笑容也不是他想象中严厉的面孔,而是担忧的神情。“乔舒亚,我是因为你的能力足够稳定才答应你提前回去。可你却因为喝醉酒,一下子影响到两个变种人能力的使用。”
      “???”等等,他是喝断片了吗?他竟然完全不知情!
      那两个变种人难道就是斯科特和皮特罗?怪不得他们刚才那样看他。
      查尔斯没有责备他,也没有让他一起写检讨,他轻叹一声说:“乔,在你能力彻底稳定下来前,你还是先留在学校吧。”
      “……好的,教授。”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醉酒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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