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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傲石是妖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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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妖精?”
“我是妖精。”
“你是妖精?”
“我是妖精。”
“你是?”
“我是。”
——
N个小时,同一个问题,同一个回答,N遍。
我基本判断他没有说谎,呼吸很平稳,回答没有丝毫犹豫,眼神里没有一丝说谎和说笑的迹象。不过我对自己年幼未经历练的眼光并不是100%自信。要是个骗人高手呢?
“不是妖怪,是妖精。不是妖异的怪物,是妖娆的精灵。”我不由自主地冒出这么一句,仿佛是对这N个小时的总结。
“咔嚓”傲石正要倒水却捏碎了茶壶柄,又瞬间用同一只手托住了它。
“我只是在自言自语。”我不可思议地大量着他。反应大了点吧。
“我只是在自娱自乐。”他让茶壶在手心里悬浮起来。
掩饰!我刚才说的那句话里有对他很重要却不想我知道的东西。
“这样也不会让我相信你是妖精的。”我瞄瞄茶壶又瞄瞄他。
“还真顽固。”
“我可以假装相信的。”我抬抬眉毛,耸耸肩。我完全可以敷衍了事,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这么较真。
“谢谢你以诚相待。”傲石已恢复到古井无波,往我的杯子里续着茶水。
倒真的有些口干舌燥了。咕噜咕噜马上见底。喝完茶水,把茶杯往桌上轻轻一放,“傲先生,你是继续在这儿喝茶呢还是——”我逐客的意思很明显。
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不管是人是妖,你只是个见过两面的家伙,随时都会各走各的路。“我不姓傲。”口气有点受伤。
“那么,你继续喝茶吧。”说完,我帮他续上茶,然后准备离开。才走几步,就向后跌进一个怀抱中,很宽厚清新,还有稳健的心跳声。
“傲石,我接不接受你是妖精对你很重要吗?”
“很重要。”玉石般的声音在头顶五笔坚定地回答。
我顿了一下,又问了下一个问题:“傲石,我接不接受你是妖精对我很重要吗?”
“很重要。”没有丝毫犹豫,一样的坚定。
“那么,我相信你。”虽然事实有点惊人。
虽然我没有看着他的眼睛听那两个回答,但心是不会说谎的。那样的心跳让我安心。这下我不仅觉得傲石的名字有点熟,连这个怀抱也是。傲石,你这个妖精,是上天派来送给我的礼物吗?我要照单全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