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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4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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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月24日
想起昨晚的梦。【肉菩提】家里出现个很诡异的东西,问了下发现是妈妈买回来的,像个小夜灯,底部是类似莲花座一样的东西,但是上面有着奇怪的花纹,会发光,不管它的话会自己偷偷挪动位置,可以贴在光滑的壁面上,如果用手拿起来可以改变大小,所以方便随身携带,后来发现这东西其实是活的,会针对不同人发出不同波段的声音,只有那个人能听到,然后人会被一点点的催眠,造成“更好的睡眠质量”之类的错觉,让人依赖上它,而它则会吸收人的生命力,变得更亮,更强壮。
发现这点之后,我抓住了它,它被捏得变小了,发出吱吱的声音,我把一个瓶子灌满水然后把它扔了进去,盖紧盖子,这样它就跑不掉了,可是到底该扔到哪里去?
2014年2月1日
先是想起梦到缠在手腕的水蛭,才想起其实还梦到一场铺天盖地的大雪,伸出手,变成了雨。好的,总是要留到后面,但愿人生也是如此。
2014年3月9日
在梦里,蜜蜂杀死蜂后让一只不能生育的雄性取代她,野猫窜出来试图杀死我的母亲因为它背后的人认为死比伤省钱,我踩上破败的楼梯奔走,后来遇到一个老人让我演奏,于是从钢琴到手风琴,小提琴到古筝,我们开始没有乐器的臆想的演奏,我仿佛听到那些声音流淌,他点头含笑,让我去看一本书,我说我会的。
2014年3月15日
我梦到佛,他出现在天边,低沉说道,我一直在看着你,你知不知道。
2014年3月21日
在梦里反复摁着那串电话号码却怎么也摁不对,手不听使唤,后来我看着身旁那个人说,如果我没有推理错误,这应该是个梦,这一切,连同你,都是假的。
2014年4月17日
梦到自己脑袋出了问题,对于疼痛的耐受力比别人低了一层,然后我就去找人狠狠揍了我一顿……力求突破极限……结果跟绝症了似的……然后被交给格拉彻治愈系的妹纸带走治疗……_(:з)∠)_
啊……后来还在森林里遇到了被捆绑play的女孩纸……顿时幻肢都起来了什么疼痛都没有啦!/////
2014年4月23日
梦里面自己被人说是得了妄想症。
“他并未回来过。”“不,这里没有什么花。”“那不是什么通讯器,只是一只虫子。”
然后我崩溃了,既然这些都是我的妄想。就让我活在其中。
“他完了,这是妄想症的晚期,他快死了。”
于是我堵住耳朵。不去听那些所谓正常人的言语。
醒来后依旧想要打一个电话。
你知道吗,我居然是妄想症患者,哈。
2014年5月2日
梦到了自己的死亡。
可预期的痛苦和结束没有来。
“为什么我的思想没有终止,为什么我仍然能看到这个世界。”
没有人回答我。
我看到我的朋友,意识到自己竟然忘了道别。
“如果死亡就是如此的话,它还有什么意义。”
2014年5月17日
怪诞梦:突然有一天,所有人的忍术(?)都使不出来了,貌似是和太阳周期什么的有关……结果在这一天,某个人的力量却没有消失反而爆棚,最终因为无法控制自身力量而暴走,开始不断地杀人破坏,学生们纷纷逃出校舍,被老师拦截时候惊慌的告诉了情况,还未等说完,已经变身成巨人大小的暴走坏人追出来了,一口吃掉了打算迎战的某老师……开始了屠杀,还叫着要找一个女人出来,最终因为脚下的炸弹以及吃人的时候吞进去了炸弹受了重伤,这时候另一位巨人出现了……是穿着绿色衣服背后延展出透明薄翅的一个男人,凹凸曼一般地一对一解决了这个怪兽哦不坏人,而这个男人正是他想找的女人的正派老公…… 他想找那个女人是因为那女人是冒牌的XX只不过是在杀死人之后披着她的皮,这个坏人因此心中怀恨,那个男人却在一日日相处中爱上了这个冒牌女人,发誓不管她是谁都要保护她……最终男人胜了,所有人的力量也逐渐回来了,世界得救了……
2014年5月20日
做梦路上捡钱一百元,上面写着是送给需要它的人,于是和妹子开房去了,路上碰到猥琐的高中男同学甩不开,这时候我曾经养过的小猫出现把他挡在了电梯门外,结果电梯从50楼一路下降,最后变成了空中飞车还能窗墙而过简直乱入哈利波特,给我吓得脸发白,妹子说你好像心率过快了不舒服的话就算了吧,我说没没没没没事!!车在路上一直飞啊一直飞就是到不了房间……后来我醒了:D
2014年5月29日
#梦到梗#
昨晚做梦梦到了我的一个人设人物,然后我在梦里爱上了他。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不小心屏蔽了他,三次元的,然后找不到可以恢复的办法。
于是除非他主动靠近我和我说话,否则我会看不到听不到他。
一开始他给我写了两个纸条,后来他发觉我无视他,不高兴了。
而且他是很守旧的人,没有手机。
直到有一天,我等他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他,后来他的朋友出现了,用嫌恶的眼神看着我,责怪我让他伤心。
可我却不知道他在哪儿,我知道他就在附近,却看不到了。
没有人相信我不是故意不理他的。
所有人都能看到他,只有我不能。
我爱他。
#在梦里爱上自己其实也不算自恋吧#
2014年6月16日
梦到一个女人,被tj成狗奴,全身都被烤伤,变成棕色的皮肤,外层坏死了,人却活着,爬到门边求一口新鲜空气,我惊讶于她的服贴,然后推上门,对另外一个人说,被外人看到就不好了。
2014年7月2日
意外地感觉很沉重。
先是梦到一个十层楼高的大厦,一个女人带我去了另一部电梯,看到了大厦的隐藏空间,她站在那地方的楼梯尽头处等我,我却觉得头晕目眩,无法走下去,我说,我抓不住它了,我找不到平衡了。
我还想着,该怎么回去向另一个人解释,我抛下她跟着眼前的女人来到这里,真的不是为了私会什么的。
后来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孕妇,一个控制狂,还有带我到这的女人在被追杀,后来是我被追杀。
跑到大概七楼的位置,发现一大片空地,我如果跳下去会摔死,如果回头会被杀死。
追杀的是那控制狂的人,她大喊,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而不是,你跑不掉了。
然后我意识到我在梦里,深呼吸之后慢慢醒来,她还在喊,似乎是要在下次继续追杀。
然后眼前出现了幻觉,我看着天花板,却看到了两张陌生的脸,大概是她们的残像。
我问自己上一次在梦里被追杀是什么时候了,然后想不起来。
第二个梦是关于拯救。
一个偌大的教室里,坐着我爱的女人,我,还有一个劫持犯。
他的手里拿着刀,还有另一个什么东西。
我只觉得恨得牙痒痒,他竟敢威胁到我的人,一秒钟不干掉他,一秒钟无法心安。
我看向她,她却镇定自若,不担心一旦劫持犯失控,所有人都会没了命。
后来我终于找到机会冲过去,和他搏斗起来,我发觉我的力气并没我想象中那么大,于是一口咬住了刀身,两手和身体控制着他的身体。
最后竟然将刀子咬断了,它裂开成了两半,我将尖锐的一半刀神丢到一边再去抢剩下的,最终成功制服他。
就像个不受控制的野兽,将他堵在墙角拼命地殴打,用拳头,用膝盖,然后人们过来想拉开我,我便用脑门继续撞他。
谁也不能碰她。
最后人群散去,人们一个个离开这个教室,她没感激我,只是用轻蔑的眼神看我,似乎认为我是个疯子。
我有些难过起来,低着头收拾打斗时弄翻的一地狼藉,跪在地上觉得身体开始一点点脱力,我看到她路过我时一秒的停顿,漂亮的鞋子,然后她鄙视地骂了一句什么。
这是我深爱的人,拼命去保护的,不能允许任何人威胁到的人。
我发觉自己开始流泪,于是拼命忍住,一个朋友走来,拍拍我的肩膀,然后蹲着身体和我一起收拾。
痛苦淹没了我。
睁开眼的时候,我却想不起她是谁,想不起她的脸。
沉重,悲伤,挫败的心情还在。
我在梦里爱上了一个高傲的女人,然后我失去了她。
2014年7月5日
我梦到自己有超能力。
可以隐身,还能产生巨大的斥力阻挡子弹。
我好帅。
2014年8月25日
我梦到我死掉了变成了鬼……
然后尸体还没人发现所以也没人发现我死了,我就假装还活着……
并且寻找着让大家都不要长大全都在幻境里陪着我的方法……
哦天…………
2014年8月25日
梦到了全城爆发僵尸病毒。
有两队比较有实力的人在带头朝着安全的方向逃跑,一队是主力,人很多,很亲和,看起来强大又有责任感,就是很多剧情里会出现的主人公类型,是很多居民都选择投靠的对象。
还有一队人很少,只有一个面若冰霜难以接近的领队和寥寥数人,话少,下手稳狠准,一路挺了过来,但是很多人都不信任这个队,看着人少也不敢投靠。
我看了看,跟着了这个少数派。
领头看都没看我,车上已经没多少位置了,他说,你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你的朋友邻居都去那边了吧。
我说,他们不会管我的,而且,虽然那个队伍看起来是主力,但是依附他们的弱小居民太多了,到时候只会拖后腿,到后期会很吃力,就算我去了,也只是被保护的众人中的一个,一旦不得已要出现伤亡,没人在意死的是哪个弱者,可是相比之下,你的队伍里人少,我能得到的保护也就多一分。
他没再说话,车子一跃而起离开了地面,加速前行。
2014年9月16日
梦到拿着一个神秘的钥匙去开保险箱,到了地方看到的是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正面后面各有一排排锁眼,能打开几十个很小的抽屉,拉出来是细长的储物的小空间,我用钥匙打开,放在里面的是三个大小不一的子弹,还有一个像黑色口红似的东西——这么小的保险箱也就能放下这些了。
然后突然一把枪指着她——和我一起来的朋友或者是同伴,开始威胁我们,我不知道他想要什么,或者这几个可以握在手心的东西有什么不同吗?情理之下我偷偷让另外两人先赶紧离开,持枪的男子起疑,追出去发现是茫茫人海,便又回来,我收到短信,他们平安逃脱了,松了口气。
2014年10月22日
梦境的开始是诡异而恐怖的,发生在我本该最信任安全的家中。
母亲因为累了就躺在床上,这时候小屋外甥开始哭闹,妈妈起身去抱他哄他,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外甥太小,还是个婴儿,却很粘着我妈。
我无奈,去卧室想躲清闲,却看到妈妈还躺在床上假寐,我愣了,回头,没错啊,妈妈刚才走出卧室,现在正在厅里哄外甥。
一阵寒意袭来,为什么家里有两个妈妈?我试探着和妈妈聊天,她似乎并不在意自己变成两个,忙着哄外甥无暇顾及。过了一会,外甥也变成两个,卧室里的妈妈抱着外甥睡觉,而小屋再度传来外甥的哭闹声,却看不见他幼小的身体,我知道,外甥也开始变了,第三个外甥不久就会出现。
我感到愈发不安和惶恐,却忍着不表现出来,我怎么能惧怕自己最亲近信赖的母亲?我怎么能害怕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婴儿?可我就是怕,我问妈妈怎么办,她说,不知道啊,电话发不出去,手机也没信号。
于是我在厕所看了看自己的手机,害怕通讯方式都被掐断,这时候妈妈却说,诶,打通了,我已经报警了。
报警?我疑惑着,为什么是报警?警察会管,会信这种事吗?
可马上我就知道为什么妈妈能成功报警了,我打开窗户朝外面看去,我的邻居们,整个小区的住户,都开始出现和我妈妈,外甥,一样的分裂症状,我看到有很多个一模一样的脸看着我,似乎还没有分裂的我,才是异类。
我更加怕了,小区这样了,那外面呢?是不是整个城市,国家,甚至更广的范围都出现了这种恐怖离奇的事情?
我思考了很久,后来似乎是因为明白了这不可能是鬼怪的杰作,便镇定下来不再害怕,和母亲告别后,离开了家。
我想着,在我的身后,是不是也会出现另一个我,就像母亲那样,继续留在刚才她离开的房间里。
我走出大门,一股轻松和释怀感取代了不安。肯定是这样,我已经不是独一无二的那个我,我可以去任何地方,做我想做的事,而另一个我,会继续走着那条我没有选择的路,过我抛弃了的那种生活,就像一个母亲起身去哄孩子,一个留在床上假寐,一个孩子哭闹,一个在踏实睡觉,然后,我们会变得越来越多,有很多个,很多个和自己一样,却又不同的自己。
所以我可以得到更多自由了。
我来到大街上,看到混乱一片,人们就像集体得了精神疾病,打架,抢劫,大声唱歌,酗酒,奔跑,当街拥吻,甚至飙车,杀人。
我忘了自己要去哪里,做什么,脑子里只剩下逃离和活下去的念头了,我知道大街上的这些人和我只是抱着同样的想法:我自由了。
这是每个人心底被压抑了许久的自我,却又因为过度自由而变得疯狂,我无法相信人们的真实内心会是这个样子,却又很快再度冷静。
回到家里只是那个压抑又诡异的气氛,我不想回去。
我得活下去,我对自己说,可是不能坐车了,只能走着,我躲开那些非法持枪的犯人,躲开疯狂的一个个人,不断向前行走,时而奔跑,蹲下,有时需要和同样弱小的其他人一起在车子后面躲子弹,爆炸。
法律和正腐几乎是顺利就瘫痪了,形同虚设。
这个梦以另一个梦的开始而结束了,我以为我已经醒来,略带伤感地和朋友倾诉这个噩梦。
“世界末日的确存在,人们终于因‘人口过剩’而灭亡,却是以这样讽刺的方式。”
2014年11月10日
梦到了自杀,在别人的帮助下上吊,因为房梁太矮,把大腿和小退绑在一起才不能站立,很细的线,我希望他能把我的手臂也绑起来,担心自己会挣扎,我还担心了死相太难看,但是心中却平静,脖子被勒住前还笑了,轻松,释然,毫无畏惧,他看着我,等待我死去,然后他也会去死,人们有很多一个个自杀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或者说记不清了,可那却是个很值得的,很好的理由,我等待着,就像是等待着出生的婴儿。后来我梦到一个人带着我离开,在半空中出现一个发光耀眼的门,我们进去,里面是最美丽奇幻的世界,这是无数人求而不得的梦幻之地。
2014年11月16日
梦到我找到了那一窝小猫,白色,带走,结果需要突破攻围,于是动用军队,不小心闯入了伊利斯,蠢伊利斯们因为斗志昂扬导致能力也提升了,然后我就惨了,只得先撤退,后来偷摸回去找藏起来的小猫发现居然变成了小黄鸡,又梦到天空有异样,月亮成为了别的星球,反射太阳的光变成了大部分的集中光线和小部分的散射光,如果不小心对上了就会被击中,然后一屁股坐地上……
2014年11月20日
#脑洞#
这个脑洞源自一个梦。
‘我’在一次枪战中,胸腹中枪。
‘我’和朋友们,撑着最后一口气,来到了这个国家传说中能让人起死回生的地方,那是一片如镜的湖泊,有着美丽清凉的水。
那水里游几个巨大的轮子,轮子中间有一个可以坐着人的地方。
等我们到了里面,才发现那轮子并不是一个完整的圆,而是只有水面上这个半圆。
当我们坐进去,轮子就开始转动,我们随着轮子一起浸入水中的同时,却没有被淹没窒息,而是从另一片湖泊,或者是水面上,随着一个轮子转了出来。
我们惊奇地离开轮子,它又继续着转动,回到了水下——我猜是回到那个世界的水面上去了。
只要在这里,我们就能起死回生,得到永恒——没想到这个传说是真实的。
欣喜的同时,我们坐在水里头开始闲聊,可是聊着聊着,就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了。
我们中的有一个人,似乎完全忘记了一个已经死去的兄弟,他丢失了一部分记忆,可是自己却浑然不觉。
后来‘我’惊惧地发现,每个人都或多或少丢了一部分记录。
那‘我’呢?
‘我’又该如何判断,何从知晓自己的记忆是不是完整的。
后来我发觉,还有其他的事情不对劲了。
当我们身体完全康复,走出这地方之后。
生活也出了问题。
也不是什么大的问题,但是,很诡异。
我们的生活,经历的事情,还有时间,都不对了,我们开始重复以前的人生,重复以前经历过的事情。
我不小心干扰了其中一个事件,开始恐惧于如果以后的人生也完全不同了怎么办,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种恐惧是没有缘由的,不合理的。
我发现其他人也有几个和我一样注意到了。
可是更可怕的是,就算有时候会出现不一样的事件,就算有的东西被打乱了,但生活还是会绕回以前的路线,照着我们曾经生活过的样子进行。
我们的确得到了永恒,可我们再也无法逃出这样的生活,一世又一世的重复着相同的生活,不能死,也不能遗忘了。
后来,终于有一天,我发觉是什么导致了这些。
是一种‘虫’,我不知道为何我会称之为虫,它长得非常诡异奇怪,形状虽然很大,像是一只章鱼,但是却是没有胡须,在尖端有着八只细小分叉的脚,每只脚都有短小的触手般的脚趾,挥舞着摆动着。
就是这个‘虫’,趁机寄生在了我们的大脑里,然后成长,和我们融为一体,借着我们一次次的重生往复,延续它的生命,繁殖,扩散。
永生的,并不是我们,而是这种虫而已,我们只是被绑架的粮食。
真是太可怕了。
我亲眼看到这东西的时候,感到不寒而栗,并且拼命阻止着其他人碰它,使用它,试图杀死它。
我已经受着如此的磨难痛苦,不能再让其他人也受到祸害牵连。
杀了它,不能留着它,我急切地说着。
不要被重生和永恒诱惑,那根本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那只是无穷无尽的折磨而已。
我最终没能拦住多少。
但是我目睹了其他人们化作这‘虫’的努力,在重生的间隙时,毫无意识地拖着肉身爬行的样子。
他们一个个拖着黑影,披着黑色的布艺,遮住身体和脸,以丑陋的婴儿的样子在地上成群爬行,没有意识,听不到,看不见,只是顺着本能来到那清澈美丽的湖水中去。
可怜的人类啊,我听到奇异的,来自这‘虫’的声音幽幽慨叹着。
我知道一切都来不及了。
2014年12月15日
头痛到死我觉得我快挂了。梦到禁果掉入了现世引发了世界性灾难,所有人都在迁徙般地逃命,我一直在安慰一个很文静可爱的同行女孩,她看起来太沮丧了,不过后来好点了,后来我回头看到了知己背着一个超!!!!大!!!!的背包也在赶路,居然和我一个队伍,于是我转身张开双臂大喊知己!!!!!他也一路小跑嗨皮地冲过来,结果从我身边擦肩而过不是冲着我跑过来的于是我尴尬地保持这个动作僵在原地,缓缓回头看那个无视了我的傻帽,结果他在我前方不远处停下来刹车,愣了一下又冲我跑回来了,成功bear hug,“哈哈哈不好意思刚才太激动跑过头了”,卧槽你要不要再蠢一点,还有为什么逃个命你跟去野营一样背这么重的包! 最后终于在一个废弃商场里我们一行人安顿下来,我又去安慰了那个女孩,然后来到离我不远的知己的房间,其实就是一个很多面是玻璃的商铺,发现他在货架上摆了很多东西居然把什么什么周边也带着了
2014年12月19日
先是梦到被什么人追赶,有一个人帮助我带着我跑,还假扮成我的样子引开他,可是一直失败,都是不认识的人不过在梦里很熟悉……最后把自己变成鸟,还是被认出来,简直郁闷。后来梦到一个很流弊的女人,打了个电话问,boss这个定位火星的飞行器可以用吗,boss在电话那头说,不,绝对不可以,这个非常危险不是极端危险情况不能碰的,然后她说,好的,知道了,于是利索地钻了进去,同事傻在旁边说,哦,天呐,于是我也进去了……然后!!!!!!我们去火星大吃特吃了一顿!!!!!!好多好厉害的好吃的呀!!!!!然后还学习好流弊的技能!!!!!哇!!!!
未知日期
在梦里我是个和几个朋友一起长大的男子,小时候兄弟之间关系很好,其中和我最铁的就是 [ 他 ] 了,我甚至现在还能记起来他的模样。
梦境继续发展的时候,我们之间开始出现矛盾,他是个话很少的人,也是非常优秀的一个人,当事件出现的时候,一次次,他背叛我们这些兄弟的嫌疑越来越大,其他人和我还是兄弟朋友,他却像是知道了什么,主动远离了我们。
我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将怒火发泄到看起来是受人指使的人的身上,我威胁会杀人,我不肯相信真的是他设计的。直到因为只有我不肯和他疏远,再次陷入窘境,被逼得情绪一度失控,走投无路,相信他和我一样是受害者。
然而我带着痛苦的心情找到他时,却看到他异常冰冷的一双眼睛,那里面没有痛苦不甘,没有任何可以被窝理解的情绪,只有让人胆寒的阴郁。
他消失了,从这之后,我几乎无法找到他,一边收拾自己一团糟的事业生活,一边拼命联系他,我是个律师,他走之后我查了很多那些奇怪事件的证据,原来如其他人认为的一样,无一不指向他,可我找不到他伤害我们,伤害我的动机,我还是不信。
终于有一天我在网上联系到了他。他看起来越来越陌生了。我说,所有这些事情,我不曾怪罪过你。他沉默了。我继续说,我一直抓着你不放,我调查这么多,只是想听你一句辩驳,我想听到你为自己被陷害而争辩,不甘,告诉我你不是这样的人。
我像是拿定了主意,他只是因为清楚形式而且性格如此,所以放弃了自己的清白,主动离开,我笃定着只要我更努力一些,抓紧他,我们的友谊就会被挽回,我坚信他在乎我。
身体开始越来越难受,双肋疼的像被两双手从肋骨间隙插了进去狠狠掐住一般,我说你快出来见我吧,然后支撑不住,从椅子上倒下,最后的力气让我看清屏幕上许久以后他的答复,他同意了。
他让我到一个地方等他,竟然非常的近,走了几步就到了,疼痛缓解,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神色如常,生怕错过挽回他的机会。他靠在宾馆的窗边,脸上还是让我感到陌生的阴郁表情。
他说,这些就是我做的,没有别人。
我震惊的说不出话,却发现自己愤怒不起来了。然后他承认了很多事,包括我闻所未闻的做这些的原因。
我只觉得愈发绝望,即便如此,却无法狠下心来离开他,我忘记他说了什么。只记得自己点头答应他的一切要求。而其它的那些兄弟,则因为我的倒戈远离了我们,我想着,至少这样的话他不会一个人了,就算他摆出冰冷的表情,我还是能感觉到他的孤独。
我转到了他所在的公司,成为了他的下属,其他地方我已经干不下去。
他终于开始逐渐的变得不再那么阴郁了,甚至露出了一次笑容。
而我却越来越笑不出来。我心里是知道的,我挽回了这个最重要的朋友,我们的友谊却再也无法挽回,一切再也回不到过去,病痛与孤独感让我绝望,他期望的是爱情,而我惧怕那一天的到来,我惧怕自己会接受这样的现状,因为这时候我已经没有其它亲近的人了,更加惧怕他看待我的态度,我将他拉回正轨,他却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了。
我的办公室窗户大开,白色的文件纸在空中纷飞,我恍惚的想着自己自以为是的付出的这些时间,代价,痛苦,努力是为了什么,我修补了的到底是谁的人生,如果是他的,那我的去了哪里。
一个陈旧的文件夹被吹起飞出窗外,我想起那是我珍藏着的,我和他一起完成的第一个成功的案子,下意识就伸手去抓住它,一瞬间明白这些回忆和过去竟然让我这么不愿意失去,这么执着着无法放手。
我突然想起很多很多,我和他从小到大的经历,想起那些真正快乐,心无芥蒂的日子,然后身体失去平衡,从几十层的高楼坠落。
解脱了,我感觉不到疼痛,却在灵魂尚存的最后几秒看到他布满了惊愕,恐惧,无法相信的表情。
梦境结束,真实的像是真的活了那样跌宕的一生,疲累又痛苦。
第一晚梦到回家路上,坐上了错的公交车,车子一路开,开出好远,直到四周只剩下一片荒凉的残垣断壁,我借着手机的灯光看清这个站叫做古塔青灯,要么就是宝塔青灯,记不分明,可司机还是不停,路颠簸得很是厉害,我开始害怕自己会到了太远的地方,再也回不去,这附近看起来荒无人烟,没有房子,也没有像样的路,更不可能打到出租车,司机停车与否完全看心情。
我吓得不行,最终在下车时候醒来。
第二天的梦境接着这样的剧情。
同样的地点,我不再是一个人,这附近凭空冒出一座古老的宅院,我和父亲在里面和一群素未谋面的亲戚吃饭,每个人坐得端正,四周漆黑一片,父亲与首座的白发老人争论着什么,我听不下去,拍案而起要离开,自始至终我不曾心安,因为我是带着我那三只喵来的,可它们都不见了,我怕丢了,就叫它们,它们从某个角落跑出来,却好像看不见我似的,继续向前跑,我再叫,又从那个方向跑回来,我只好拦住一把抱怀里。
猫被我暂时房子这个宅院的三个房间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放在三个单独的房间,后来被那个老人发现,很是生气,说这地方不是用来关畜生的,是人住的地方,于是我再去看,它们又不见了。
寻找之中,我猛然意识到四周的诡异死寂,漆黑地不正常,怎么可以单独行动,果不其然从原本没什么人的房间看到可怖景象,我颤抖着跑回去找父亲求助,宅院里却只剩下那些不熟识的亲戚,脚步变得寸步难行。
惊醒。
第三个梦,仍然是同样地点,我依稀能感觉到这地方偏僻遥远,梦里面母亲也出现了,三个人一起排队买着离开的票,像是火车一般,可是车子却像个大房子,没有车轮,每天只有凌晨五点和半夜十分才能买票上车,有敲着锣的人在附近巡逻。第一次没有成功没到票,明明手里有三张却只有一张是有效的,时间到了,巨大的车子嗖然消失,我惊惧,父亲说没事,可以自己开车回去,我这才发现家里的车不知道何时停在了这附近,坐上车,开始回家,却再也没找到那三只喵,母亲安慰说,一个哥哥会帮我快递到家里的,不用担心。
可到了后来,却又回到了那个车站。
尽管开车开了很久,却没走多远,我们回到那个车站,正是早晨五点,这次终于成功买到了三张票。
醒来。
诡异的连环梦,恐怖之感难以散去。
昨晚梦到奇怪的病毒大爆发,感染源未知,受感染的人发作之前头发会带静电,导致发梢不是自然垂落仿佛会动了一样,发作之后人会丧失自我意识被幻觉和某种执念控制,瞳孔涣散仿佛成鬼,并且每个病人会在这之后锁定一个人作为执念对象,抓着不放,如果跑的话也会被一直追赶,然后对着那个人开始“发疯”。有个研究院派出了人,可以对这些病人进行心理干预最后催眠让其陷入长久的深度睡眠,直到可以治病的药物研制成功。我的一个朋友也突然感染了这个病毒,她抓着我不肯放,固执地要和我在一起,奇怪的是她似乎并不是像其它病人发疯时那么可怕,在那个人让我和他一起抓住朋友的双手进行引导时,朋友对这个人产生了抗拒,没办法,只好由我自己完成最后的安抚和催眠工作,朋友变得像个脆弱又极度信任我的婴孩,我说放心吧,睡吧,醒来的时候一切就都好起来了,我也会陪着你的。我说的话也像是在哄一个孩子,然后她终于放心地松手睡去,我长舒一口气。似乎是因为我朋友发病时候的种种,他带我一起进入了研究院,这才发现看起来正在努力安顿帮助平民们的研究院其实内部矛盾很大,以这个人——暂且称呼他为A教授吧,以他为首是保守派,坚持现在的催眠,安顿,并研究治病方法的对策,而剩下的两个高位的人,一个女人和另一个教授,则讽刺他就是因为如此优柔寡断,因为如此舍不得牺牲几个本就没什么希望了的病人,才会至今没有研究进展,女人拿出了一个试管,带有挑衅意味地表明自己已经不顾研究院内部到底有没有通过这样的事,自己已经在实验室制造出一模一样的病毒了,很快就可以针对这些病毒研制出初步的药,只要牺牲多一些病人,以身试药,很快就能压制住病毒的扩散,A教授听到后极力反对,他认为不管现在多混乱,也不能做违法和可能会威胁病人性命的药物试验,可此时此刻研究院除了A教授,已经没有别的人支持他老套的对策了,所有人都害怕病毒有一天也会找上自己,只要能抑制病毒蔓延用一些极端手法也没什么。就在此时,警报声响起,其他人带着武器出去差看情况,A教授和我就在了实验室里,他有些颓废地坐了下来,呢喃着完了,不是有发病者闯入了,就是内部人员被感染了…… 果不其然,这次的突发事件几乎让整个研究所沦陷,透过门我看到一个又一个人倒下,刚才与A教授争论示威的两个人也是如此,一个黑色的人影冲过来开始撞门,我们开始掉头逃命——这次受感染的是一只原本关在实验室里雄壮的黑猩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