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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东海海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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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如墨,蓝乘枫倚靠在窗台边,清风抚起,月色撩人。
  那人那天拿着几瓶酒笑嘻嘻的,笑得好不灿烂,好似不要一样。
  “皇上,夜深了,是时候该歇息了。”身后传来太监尖尖的声音。
  蓝乘枫摆摆手让其退下,从一个隐秘的位置拿出瓶酒,那是上次凤无言留下的,只打开了一个细细的口子,酒香就弥漫了四周。
  蓝乘枫正想着拿个小酒杯来乘酒时,忽然想起那人一脸鄙视的说自己喝酒还要酒杯像个娘儿们,想到这,蓝乘枫就把要拿酒杯喝酒的想法远远抛开。拿着酒瓶,一阵豪饮,哪知不太习惯倒是把自己给呛着了。最终还是拿着小酒杯品尝,
  啧,那人果然是野蛮人,粗鲁!
  凤无言吐着舌头缓缓向前走,而且还边摇头晃脑感叹:这活儿当真不适合本教主干,哼,等本教主回去得找哥哥捞点好处才行!
  山洞里边大约有百来明铁匠,只会低头敲敲打打,就连凤无言光明正大地站在中央也无人理会。
  眼尾一扫,落兵台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兵器,不由得嗤笑出声。此等兵器拿去给史太师杀鸡杀鸭更有用处吧。随手在落兵台上拿过一把长剑,在手上颠颠,便插进地上,接着那把剑就这么的断了。
  “你在干什么?”一人拿着一把戟指着凤无言,厉声问责。
  凤无言漫不经心的拿出条丝帕擦额头上如流水般的汗水,“没什么啊!小生过来只不过是想……”一扬手便把断剑插进那人的喉间,鲜血顿时喷洒而出,像一束焰火那般美艳。
  戟重重地跌落在地,把正专心铸造的铁匠给震惊了。
  “小生过来只不过是来砸场子罢。”凤无言把插在死人的断剑慢吞吞地拔 出来,殷红的的液体一下子溅到他身上,他倒是还舔了舔溅到嘴边的血。
  众人看着他好似在品尝着琼浆玉液般,不约而同的后退半步,用看妖怪的眼神紧紧盯着凤无言。
  “何人竟敢来此放肆?”一个提着鞭子赶致,一个顺手把鞭子往凤无言身上甩。
  凤无言摇摇头,“啧啧,小生也是头一回知道原来有人这么赶着投胎的。”语音刚落,拿着鞭子的人的脖颈上顿时多了把断剑。
  众人顿时慌了,他们只不过是普普通通的铁匠,并不是随手拿把刀剑就能舞得天花乱坠的大侠啊喂。他们不过是穷困潦倒听说这儿可以发大财,然后被逼无奈在这儿打造兵器罢了。
  “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活。”凤无言邪笑起来,配上那天真无邪的脸庞,显得无比的妖异。
  众人只觉得一阵狂风扫过,睁大眼睛呆呆的看着不断有头颅掉落,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轮到自己了。
  “小生这个场子砸得如何?”凤无言步步逼近躲在角落的一个男孩儿,那男孩二生的倒是挺白净。
  “倒是回答小生咧。”凤无言拿着断剑挑起那男孩儿的下巴,“莫非是痴了、傻了?”
  男孩儿不断向后退,即使他背后已然是一堵厚厚的墙壁,无路可退。
  “回答小生这个场子砸得好不好就行。”凤无言道。
  男孩儿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娇小的头颅止不住拼命的点头。
  “放心,小生是不会杀你的。”杀了你,叫本教主如何下山。“叫什么名?”
  男孩儿颤巍巍道:“沅华。”
  “走吧。”凤无言随意丢弃手中血淋淋的剑。
  沅华疑惑地望着他,“去…去哪?”
  “回皇城。”
  沅华唯唯诺诺得跟在凤无言后面,像条小尾巴,但始终保持着距离。
  “走前面带路啊,傻子。”凤无言十分嫌弃一脸呆样的沅华。
  沅华慢吞吞地走到前面带路。
  蓝乘枫放下酒杯,唤人更衣,躺下后不到一会儿就觉得睡意浓郁,在即将睡着之际想着向那人讨几坛酒。
  天还未亮就起床准备要上朝,蓝乘枫心想这皇帝当得还真是累,天还未亮就要起床了。穿上繁琐的龙袍,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蓝乘枫看着朝廷一干臣子,神情淡漠。“各位爱卿,有何事秉奏?”
  “禀皇上,现今国泰安平……”史太师立刻蹦出来。
  此话一出其余人就有些不满,纷纷站出来说道:“史太师此言差矣,东海最近常出现海盗,渔民不敢出海,严重影响了当地的居民,且当地的地方官却无所行动,任由海盗横行!”
  掌管东海的地方官是史太师举荐的,至于对海盗横行无所行动自然是有史太师首肯。
  蓝乘枫一听冷漠的丹凤眼危险的眯起来,“史太师,张爱卿所言之事你可知否?”
  “回皇上,臣不知。”史太师低下高贵的头颅,可暗下笑得十分阴险。“东海海盗作乱乃之臣过错,臣愿平定东海,请皇上恩准。”
  “既然太师如此说了,便由了太师罢。”蓝乘枫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下,“不过太师务必在十日之内海盗赶出东海。”
  史太师闻此言,眼角不禁抽了抽,十日,说得倒是轻巧呵。“谢主隆恩。”
  批折子到深夜才把那堆成小山的折子批完,起身漫步回到寝宫。
  但是,蓝乘枫一踏进寝宫就看见满地的衣服,还有浓郁的血腥味。蓝乘枫摆手让跟在身后伺候的人退下,看着满地的狼藉,走致床边,一堆骨头。再往床上看,鼓起一个大包。
  蓝乘枫从腰腹拿出一把匕首,用匕首挑开被子。
  月色从沉沉的云层调皮的探出脑袋来,丝丝柔和的月光从窗柩中挤进来,把床上熟睡之人天真无邪的脸庞映得朦胧。
  “哥?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