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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第十七章大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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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大婚
 「曾府的花轎來了。」林楅向著府內高聲的喊著。
 「快去通知小姐。」林夫人笑不攏嘴的。
 秀珠立刻奔回小姐的房去。「姑爺來了。」
 林郁柔聽到了便開始不情願的耍賴著。
 「小姐。」奶娘心疼著。「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何況咱這位姑爺生得一表人材,家世也匹配的上,小姐還要挑什麼呢?」
 「這些我都知道,可嫁了人就得一輩子待在家中……」這才是重點。
 「那到未必?若您倆感情如膠似漆,也許再過一陣子姑爺要上京趕考之時,不定會將小姐一併帶上,那……小姐豈不明正言順的離開了廣州?」奶娘哄騙著。
 「當真!」林郁柔精神為之一振。
 「假使姑爺一刻都離不開小姐,可他又得上京赴考,這也不無可能。」奶娘加了把勁的說著。
 「如何才能讓他離不開我?」林郁柔興奮的問著。
 「自然是當個好娘子。」奶娘笑說。
 「怎樣才稱得上是好娘子?」林郁柔傻傻的問著。
 「男人……不就都是這麼一回事嗎?這些奶娘再慢慢的教您。」奶娘手上拿著紅蓋頭,急著要替林郁柔蓋上。
 「快點不成嗎?」林郁柔可急著。
 「總得碰到了,才能想對策吧!」奶娘立刻將蓋頭蓋上不讓林郁柔再發問。
 林郁柔滿腦子裏裝的都是離開廣州後的畫面,剎那間覺得自己的未來一片光彩。「走吧!」她飄飄然的。
 「小姐……」秀珠擔憂著。
 奶娘則立馬怒目相對,示意秀珠閉上嘴。
 林郁柔跟著臭著一張臉的曾致楓,被一大堆的繁文辱節給搞得暈頭轉向,好不容易捱到了晚上,席上的賓客才遂一散去。
 「累慘了。」林郁柔一下槌槌發麻的手臂,一會又捏捏早已酸掉的頸子。
 「我也輕鬆不了多少?」曾致楓一推開房門就聽見新婚妻子在喊累。
 「終於等著你了!」林郁柔一聽曾致楓的聲音立刻高興的喊著。
 「見著了我能令妳這麼高興,真令我動容。」曾致楓帶著三分醉意,膽子瞬間也大了起來。
 「就別囉嗦了,快將喜帕給掀了。」好讓我可以動一動。林郁柔急催著。
 「急什麼?」曾致楓不耐煩著。
 「拜託!你可是從早吃到晚,可我還餓著呢?」林郁柔埋怨著。「頭上頂著這些東西,我是想動也動不了。」
 「那。」曾致楓走了過去,又是一把將喜帕給扯了下來。
 「怎又這麼粗魯?」林郁柔想到上次的情形,忍不住抱怨著。
 「我又不是那個張哲緯。」曾致楓的語氣裏有著濃濃的醋意。
 「與他何干?」林郁柔自己動手取下頂在頭上的鳳冠。
 「為何坦護他?」曾致楓略微生氣的質問著。
 「我幹嘛這麼多事?」吃飽撐著都不見的會幹的事、何況現在還餓慘了。林郁柔夾起一塊雞便往嘴裏送。「生的!」她連忙將口中的雞肉給吐了出來。
 「妳要我說,還是自個兒招了。」曾致楓將喜帕丟在桌上。
 「招什麼?」林郁柔在言談之間已經換了好幾塊肉。「怎都是生的?」
 「說妳和張哲緯的關係。」
 「我同他沒關係。」林郁柔已經從早餓到現在,早已是餓到前胸貼後背了,那還有什麼力氣跟曾致楓周旋。
 「相公……」林郁柔嬌滴滴的喚著。「先弄點東西給填填肚子成嗎?」
 曾致楓第一回享受到林郁柔那溫柔撒嬌的樣子,剎那間完全忘記自個兒正在生她的氣。
 「我去找些吃的來。」曾致楓飄飄然的起身往外走。
 曾致楓才出去沒一會。「怎這麼久?」林郁柔死命壓住咕咕咕猛叫的肚子,一邊埋怨著。
 「快幫忙開個門。」曾致楓在門外壓低音量的喊著,深怕夜深了還把別人給吵醒。
 「來了。」林郁柔高興的趕緊起身衝去開門。「哇!好豐盛哦!」她盯著曾致楓手上端著的飯菜。
 「還不快感謝我!」曾致楓討賞著。
 林郁柔立刻踮起腳尖在曾致楓臉夾上落下一個吻。「多謝相公。」而後接走曾致楓手中端著的飯菜,放在桌上開始吃了起來。
 曾致楓則站在原地傻傻的笑著。
 祭完了五臟廟,林郁柔終於有心思去理會自己的丈夫了。「你當真要上京去考狀元嗎?何時起程?」
 「狀元當然要考,要不、十年寒窗苦讀是為了什麼?難道真的純粹是為了做學問。」又不是吃飽撐著了。曾致楓覺得好笑。「至於何時起程,這恐怕得緩一緩了。」
 「為何?」林郁柔極其失望。
 曾致楓起身繞到林郁柔的身後,替她把頭頂上的珠花拆了下來。「咱才剛完婚,我怎能丟下妳一人,獨自出遠門。」牽絆太多,這就是為何爹娘一直催著他成親,而他一直遲遲不肯照辦的理由。
 曾致楓的舉動讓林郁柔在心裡竊喜著,果真如奶娘所言,男人只要對他好一些,他就會服服帖帖的當個應聲蟲。
 鳳凰!這不是一般人可以擁有的、就算泰山大人官拜將領也不可能得到,除非是賞賜?但是…「這珠花是一對的?」曾致楓好奇的把玩著手中的東西。
 「是啊!一隻鳳、一隻凰,可有意思了。」林郁柔從他手中拿回那對珠花。「喏!」她將手中其中一隻珠花重新遞給了曾致楓。
 「給我的?」曾致楓納悶著。「我又不是女人,給我朵珠花要幹嘛!」
 「這是一對的,咱現在成親了,鳳代表男的,我留在身邊,凰代表女的,貼身跟著你。」它就如同另一個我。
 「兩隻雕的一模一樣!」曾致楓瞧著林郁柔握在手中的珠花。「怎麼辨雌雄?」
 林郁柔臉上難得出現溫柔的笑臉。「眼睛。雌的襄紅色的珠寶,雄的襄藍色的,很好分辦的。」她再一次將凰遞給了曾致楓。
 曾致楓將它推了回去。
 林郁柔略微發怒。「把手打開。」硬是將它塞到曾致楓的手心。「收好它。」她將他的手掌閤了起來。
 「它們從小就跟在我身邊,它可跟我的命一樣重要,千萬別掉了。」林郁柔警告著。
 「那就別拿出來啊!」曾致楓真是不明白女人,既然這般重要為何還將它戴在頭上到處亂跑,莫非真是為了女為悅己者容嗎?
 「我從沒戴過它,因為今兒個我成親,娘在我臨上轎前,才替我戴上的。」
 聽了林郁柔的話後,曾致楓只是靜靜的看著它,既沒說要也沒說不要。
 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