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丘客

8、仙人之间的暗斗

　　“东方中天紫微永渊上神，这仙桃如何”就在我疑惑的时候，我面前这神忍不住了，提出了让我俩同样疑惑的问题。
　　“回禀天帝，此仙桃观其可喜，汁多鲜美，可谓是桃中圣品。”那仙图图道来，说得真有其事。
　　“哈——哈，不愧为神君，此次蟠桃盛宴乃是庆祝吾寻回了因瑶光丢失在凡间的镇天玉玺，吾妻感吾之欢喜，拿出桃中圣品想与之同乐。”
　　“此仙桃之源经历了十二道天雷仍旧屹立不倒，王母知其缘故，特将瑶池仙水命以浇灌，又以西方乐土引以为壤，开出其果就是此桃。此桃就此成为桃中圣品，其中甜美乃一般仙桃不能媲美的，神君何不品尝一二。”
　　“帝君美意却之不恭，然臣……”。只见此仙支支吾吾，好似有难言之隐。其貌“闭月羞花”，双眸可比星辰，好似他微微一笑就可以吸人眼球，温柔如水，如沐春风。
　　本来热闹非常的大厅瞬间变得安静，一个个惊奇的看着这位紫薇大帝好似见到了天下奇闻，而离我最近的天帝嘴巴张开的可以吞下一只苍蝇，我因惯性心理也把正把盯在桃子上的目光拖在了他的身上。
　　原本安静得大厅在缓过来几秒钟之后开始嘈杂，众仙议论纷纷。
　　好奇心强的我冒着被天帝发现的危险运用了一点小仙力，竖起耳朵认真偷听起神仙的八卦。
　　神仙甲：这东方中天紫微大帝莫非又转性了不成。
　　神仙乙：上神的性格哪是我们这些小仙能捉摸的，不然怎么说人家是上神我们是小仙呢。
　　小神丁：那紫薇大帝是什么来头，让各位仙长如此吃惊
　　神仙甲：你连这都不知道！打哪来的。语气中带着一点鄙视。
　　小神丁：我这不刚升天得道的吗，资历浅，这仙家的规矩尚不了解。言语上带着一点无辜。
　　神仙乙：也罢，看在你初入仙界的份上，我就指点你一二。这紫微大帝名永渊，从出身传承了东华上神的灵识，可谓一出身就是比一般仙人高人一等啊，再加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那天帝之女瑶华上神一眼见之就非此人不嫁的神情就注定了他非一般的地位。
　　小神丁：那跟这有什么关系？
　　神仙乙：哎，这里可是渊源颇深，老朽也不甚明白，只尚知三千年前，九龙出世祸害人间，瑶华仙子出手欲降九龙的同时身受重伤陷入昏睡，五百年后方醒，至此之后永渊上神原本温润如玉，对任何人都和善的性子就变成了现在这个冷漠如刀的紫微中天大帝。传言从未平息，有人说永渊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瑶华，可瑶华上仙早已醒来，此谣言就不攻而破了！奇怪的是瑶华上仙自从醒来似乎也有些微量的不同，而冷漠如刀的永渊方才露出的神情又是为何？
　　那让人一眼就忘不了的温柔表情。
　　难道又性情大变？使劲摇了摇脑袋，心中的想法刚一出现就别否决了，也许是多心了。
　　原来这永渊是这么个人啊。听完下面仙人的对话，得出的结论是此人冷漠无情，性格不稳定，品阶高，仙力强，不是我能惹得了的。
　　将视线微微转移，这种骨灰级人物还是少惹为妙，哪知视线刚一转移，就发现坐在永渊对面的一位女仙子就痴痴地望着永渊，本想仔细看看其容貌，可是细细一看就觉得心中微微一颤 ，很是难受。
　　她身上似乎有样东西在召唤着我，很诱人，好想得到，好似我应该拥有，那是我的，莫明的想要拿回来，只是拿回来而已。这种感知已让我忽视了桃子的存在，几千年从来未有的性格在我脑中占据，好似我天生就该这般霸气天成——那是我的，就只能在我手上，你不配！
　　“永渊上神，有何话要说？”玉帝的话打破了我的想法，让我为之一醒，同时为那想法颇为吃惊，而永渊之后的回话把我瞬间拉回了现实。
　　“禀玉帝，如有一人紧盯果腹之食时，您当如何？”
　　“吾自当难以下咽，敢问这有何关联”，玉帝回道。
　　只见那厮用他那丹凤眼往上一挑，向我看来，好似意味深长。
　　难道我被发现了不成！？我即刻收了收念想，紧张地闭了闭眼，还是老实点比较妥当。
　　——千万别发现我，千万别……
　　此时我的心犹如滚烫的油，焦躁不安。
　　“瑶华仙子，敢问本殿脸上可有污渍？”大殿上比之前更为安静，而永渊那似笑非笑的脸上看似温柔言语中却又藏了些冷冽。话语一转，所有人都将双眼对准了坐在永渊对面的那位仙子上，也瞬间泯灭了我的担心。我呼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危机解除，我又放下心来优哉游哉地看起了这戏剧性的一幕。
　　那仙子一下子成为了焦点人物，手中正要喝酒的酒杯随之一抖，脸瞬间一红掩盖着一丝恼怒的神色，随即用恢复了那高高在上的模样笑道：阿渊说笑了，再过些时日，你就是我——不，本殿的结伴仙侣，看看又何妨！
　　不得不说，永渊这话毫不留情女孩家的颜面，可那位仙子说话也那么惊世骇俗，仙界的人都这么……开放吗！？四周众仙并没为他们的谈话而惊于色，反而很多人拿起了酒杯悠闲地喝起酒来。好想已经习惯的神态。
　　天界的人不可谓不强悍啊！
　　“有些东西是在怎么学也学不来的，人间不是还有画虎不成反类犬、东施效颦的说法，你再怎么像也比不上她，还想在这卖弄什么，何况你不是她我们何来的婚约！”
　　只见那仙子一听永渊这话，脸色一白，身形晃了晃，稍定之后却又得意道：我是不配学她，可这天上至今为止也就我扮得最像她，况且她的魂魄你都找不到了，就只剩下个臭皮囊还可以用用，离魂飞魄散也不远了，一个死人凭什么和我争，现在我就是她，别说她现在已经死了，就是活了看到这一幕也会痛恨你，巴不得死了得好。
　　那得意的样在还没坚持一会儿的功夫就如灯般灭了下去，永渊原本给人慵懒的气息变了，他那如鹰般阴霾的眼神冰住了她的心，好想有千斤般重的大石压在她的身上动不得，好似有千万根铁索拼命般把她拉入了无间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