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
-
"您是什么出身？"
"市民."
"职业呢？您是做什么的？"
黄鸿升沉默了.
"您做什么工作呢？"庭长又问了一遍.
"我在一种院里."他说.
"什么院？"一旁带眼镜的法官厉声问道.
"您知道那是什么院."黄鸿升说着，微微一笑，然后很快的往四下看一眼，立刻照直地瞧着庭长.
他的表情那么的异乎寻常，他那句话所表达的含义，他的笑容，他急忙向法庭里扫一眼的目光都那么可怕而又可怜，弄得庭长低下了眼睛，整个法庭一霎那间十分肃静.
一会儿，这种肃静被旁听席上一个什么人的笑声打破.有人就嘘他.
庭长终于抬起头来，示意黄鸿升可以坐下.
接着，庭长开始传证人，再把他们带下去,然后又推定法医，把他请上法庭来，让书记宣读起诉书.
黄鸿升听着书记官朗读，眼睛盯住他，时而呆呆不动地坐着，时而全身一震，仿佛要反驳似的，涨红了脸，后来却又沉重的叹了口气，往四下看了看.
男人和女人的态度则不同，他们互相看着，听着起诉书，眼神闪烁，好像在研究等等要如何逃脱.
罗志祥坐着第二排的椅子上，并不明显，他看着黄鸿升，灵魂里似乎在进行一种复杂而痛苦的活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