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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番外:记忆犹新,恍若昨日。 ...

  •   移不开双眸的,是少女那明艳的笑靥。
      遗忘不了的,是少女眼底那星星点点的璀璨。
      多年后,依然记忆犹新,恍若昨日。

      §〃〃

      他移开在计算机的视线,看向窗外的蓝天,忍不住思绪的恍惚。

      『清原,』他拦下即将从身边走过的她。

      『嗯?』清原看着柚木,『有事吗?……梓…马学长。』

      他笑笑,虽然不是梓马,但总比柚木或着柚木梓马好了,『有空吗?』

      咖啡厅内,伴随着柔美的轻音乐,小声轻浅的交谈声隐隐约约的夹杂其中。
      『好快啊,即将毕业了呢。』他喝了口咖啡,看向坐在对面一脸淡然的少女。

      『是啊,学长即将毕业了。』清原自动省略梓马两个字,直接简洁有力的叫学长。边说着边用小汤匙搅拌着咖啡,复而抬头对眼前的少年笑了笑『恭喜毕业。』

      『不说毕业快乐吗?』柚木调整坐姿微微向前倾,『我以为清原会说毕业快乐呢。』

      『毕业快乐。』

      『真是无趣呢。』柚木拢了拢落到眼前的发丝,『不过,快乐吗?』
      轻笑一声,柚木不予置评,『清原呢?是要离开还是继续留在星奏完成学业呢?』

      『完成学业吧。』清原视线看着旁边的玻璃窗外,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或想到了什么,灿烂的笑靥也让双眸微微弯弯,『在星奏很愉快。』

      『是因为生活还是,』柚木随着清原的视线望了望窗外,再回头注视着因为笑意也晕染上眼底而显得生动活泼起来的少女,嘴角也跟着勾起,『……某个人?』

      『朋友,对你来说是什么定义呢?』清原依旧没收回视线,人来人往的街头好像比眼前的少年更加吸引目光。

      『是因为香穗子吗?』没有正面回答,柚木半垂下没有一丝笑意的眼眸,『还是月森。』
      后半句话不是疑问句,是肯定。

      『香穗子和月森吗?』少女终于把视线转回到少年身上,『他们,都是朋友。』
      提到他们,少女笑得更加温和,『音乐比赛的大家也都是朋友啊。』

      『清原以后也依旧投身音乐界吧?』柚木没有接下去刚刚的话题。

      『热爱音乐,为音乐而绽放。』讲到音乐,少女的眼中的情绪也跟着闪耀着,『享受音乐带给自己的情感,把所要表达的透过音乐传给听众。』
      『做这些,很幸福很愉快。』
      『我乐在其中并享受着。』

      直到现在,
      他还记得那时候的少女,绽放着属于自身的光采,耀眼夺目。连着少女周身的背景也染上点点星光般鲜活明艳起来。
      在他的记忆里,那一天,那午后,原本温和静谧的少女就跟站在舞台时一样,明亮动人。

      柚木转动着略为僵硬的脖颈,视线又落回办公桌上的计算机屏幕中。
      一封被点开的e-mail,大略不过是星奏校友会,广邀已毕业学生回母校。
      通常这种对他来说属于浪费时间的活动是不会参加的,但去的话不知道会不会遇到她。柚木垂眸掩去眼底的思绪。

      「柚木学长,好久不见!」

      迎面而来的是与当年相比已显成熟的女子。
      「好久不见。」柚木嘴边挂着的依旧是温文的笑。

      「他们的话现在都在金泽老师的办公室喔,」香穗子对着身边的柚木说着:「如果不是出来上厕所的话说不定就跟柚木学长错过了呢。」

      柚木没有注意听香穗子的话语,只是把思绪放在『他们』二字上。
      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包含她……

      「梓马你来了啊!」

      柚木的目光在办公室内扫一圈才定格在迎面而来的来人身上,「和树还是没什么变呢。」他轻笑。

      「刚刚还在想说梓马你会不会来。」火原把手搭在柚木的肩上,「最近还有在天天加班吗?」

      「已经告一段落了,」柚木笑着走往一旁的沙发,「所以才有空闲回来看看啊。」

      柚木坐在一旁,耳边是大家的谈笑声,他也没说话,就只是这么静静的敛眉。
      她比当时更加沉静娴雅了。刚刚进门在别人眼里虽然只是粗略一扫,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眼中一直有她的身影伫立在一角。

      「梓马学长,柚木奶奶近来可好?」

      他抬起眼眸,「奶奶老样子呢。」唇边泛起一抹只有他才知道含义的笑容。

      「喏,近期会有场演奏会,梓马学长记得带柚木奶奶来。」清原从包包里拿出三张演奏会的入场门票,「还有一张,是梓马学长有伴的话也一起邀来吧!」

      他笑笑,但只接过两张入场卷,「不好意思让清原学妹失望了。」

      清原只是微微笑着并没有答话。

      『毕业后就不能继续投入音乐了呢。』他握紧又松开自己的手,如此反复,『毕竟身在柚木家,就算是么子,出社会后也要专注为柚木集团努力。』

      『学长还是可以把音乐做为闲暇兴趣啊。』

      柚木没有接话,只是抿了一口已经冷掉的咖啡不言他语。

      清原把柚木没有接过的那一张入场卷放进包包,「没想到现在倒是可以很自然的叫『梓马』学长了。」

      柚木闻言笑了出声,「如果清原能够把『学长』去掉,只叫梓马的话更好呢。」

      他笑看着眼前的女子像是没听到一样侧头响应着其他人的话。
      他突然想着,如果时间能停留在这里该有多好。什么都不要想,他就这样看着她,坐在他身旁的她。
      而她呢,虽然没有回望着他,但只是这样坐在他旁边,他就已经很开心了。

      就这样吧,假装,她就在他身旁。
      在这短暂的时刻,他如此自欺欺人的想着。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1章 番外:记忆犹新,恍若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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