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九支舞-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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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寂静如水，黑暗如鬼魅般将一切吞没，房外是秋风瑟瑟，偌大的房间中由安静开始变得躁动，一个穿的如火一样的少女，在黑暗之中透过朦胧的月光，显得分为耀眼。在楼梯口，另一个身影，深邃的目光凝视着那个少女，心中充满了担忧。这些年来虽然这样的事情发生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好几次都想站出来阻止。每次的这个时候心总是不自觉地往上提，担心这次的离开，就再也不会回来了，所以这次她再也忍不住了，这么多年来，每天好象都活在生死离别之间，她希望会死的是自己，而不是这一个可怜的小女孩。
“小妍，你要出去吗？大厅的灯被打开了，房子一下子变得明亮，洛妍的衣服变得跟血一般。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的家里，你想干什么？”洛妍的语气中充满了戒备，惶恐。忽然间想到了什么，风一般的跑到了二楼的房间。那个房间空空如也，所有的一切都被白色所遮盖，没有一丝血气，当初的巨幅照片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四面墙壁，比医院的房间还让人窒息。洛妍又慌张地跑回到楼下，问：“我妈妈呢，你把我妈妈怎么样了？”像一头疯狂的野兽，嘶吼咆哮着。
“小妍，你醒醒吧，我是外婆呀！”老人此刻的心是在滴血，好像是洛妍的衣服的颜色一样，那么鲜明，那么闪耀的红。她真的再也受不了洛妍受这样的苦了，老人开始啜泣，“你的妈妈已经死了，已经
死了！你有人格分裂症，你醒醒吧！小妍！！”
“妈妈死了？人格分裂？”洛妍嘴里小声的念着这个词，随即又摇了摇头，“我不信，我不信，你这个骗子，你到底把我妈妈藏到哪里去了？”洛妍丝毫不听老人的解释，但是看着老人落下的泪，洛妍的
心似乎被这泪所幻化的冰雹敲打着，痛着。她的脑子变得容不下任何思考，眼睛也看不见任何东西。
老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从自己的房间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到洛妍面前，说：“小妍，打开看看吧。”
“不要！”洛妍一手将盒子推开，一张张照片撒落了一地，都是一张张洛妍与韩佳慧和老人的合照，那一个依偎在母亲与外婆怀中的女孩笑得十分灿烂，天真，善良她十分幸福的笑着，她拥有一切同龄小
孩所拥有的爱。洛妍不可思议，那个小女孩是自己吗？洛妍心中想像着一个个的画面，一个个她在pub舞池中的画面，灯光，音响，浑浊的声音以及小房间里的打骂声，那两个人死时的样子，都开始充斥着
洛妍的大脑，她再也受不来了，快要爆炸一样，她醒了过来，整个人都无力地瘫痪在了地板上，眼中没有泪，或许是因为她的泪早已经流完了吧！
老人默默地走了过来，抚着洛妍的头，，轻声而又温柔的说：“小妍乖，不怕，外婆会一直在你身边。”
听到老人的话，洛妍强忍着的委屈一下子冒了出来，她任由老人抚慰，静静地躺在老人怀中。随后，就静静的睡去了。老人似乎很吃力地将洛妍背到沙发上，又为她盖上被子，看着眼前的睡人儿，心中不
免感伤！
清晨的阳光照了进来，饭香弥漫在空气中，洛妍疲惫的身躯轻轻地动了一动，眼睛由于淡淡的微光而不得不睁开来。她看见外婆在厨房忙碌的的身影，于是就蹑手蹑脚的走到厨房，小心翼翼地从身后将外
婆抱住，略带撒娇的声音，“好香呀！”
老人先惊了一跳，但随后很快的镇定了下来：“怎么，不再睡一会吗？现在还早呢。”
“外婆，今天是考前动员呀！”
“哎，瞧我这记性，不行了呀，老了！”
饭桌上，洛妍忽然沉默，低声问道：“外婆，你能告诉我关于我病的情况吗？”
老人也跟着沉默了，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本以为和之前一样洛妍只要睡上一觉就会忘记一切，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洛妍似乎也看出了老人的顾虑，于是就转开了话题，“不说了吧，吃饭，这么香的饭要多吃一点，嘻嘻！但是外婆，明天陪我去医院好吗？好了，我吃完了，先走了，bye-bye。”不给老人家一点思考的余地。
看着洛妍离开，老人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回到房间，拿起女儿的相片，漠然地落下了泪：“小慧，你说我还能陪小妍多久呀，我这身子骨......。”相片中的人是笑着的如此的淡定，如此的温柔，与世无
争，她的一生没有结婚，只是为了梦想，又是因为梦想而培养了洛妍。在她还活着的时候，一心期待着洛妍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走向自己所梦想的国际舞台。可是，就是因为这样，她也因此那么早的就离开了。所有的一切是为了自己，到底没为洛妍想过这是否是她想要的。
“洛妍你来的好早呀！”陶乐一来到教室就直奔洛妍的位子。现在的陶乐就已经开始像一个雪球一样把自己包裹的十分严实，料谁也想象不出这是平日里活力四射的陶乐。洛妍似乎也被吓了一跳，看着洛妍的吃惊样，陶乐开始为自己现在这样找理由，“我本来就畏寒，我妈要我注意保暖。”
“呦，这不是无敌霹雳女吗，裹得跟粽子一样，真的是看不出来呀！”看都不用看就知道又是夏善依在冷嘲热讽，当然陶乐采取了置之不理的措施。毕竟，现在的自己是真的很雷人。
“小妍。”韩逸站在教室门外，夏善依一听到韩逸的声音就马上改变了嘴脸。一看到夏善依这样，陶乐就来了兴趣，“呦呦，刚刚还是那么神气的猩猩，现在怎么就变成小绵羊了？”
“有什么事情吗？”洛妍丝毫不在意她们在旁边吵。
“伊越住院了，你要不要去看一下他？”韩逸担心地讲。
“哦，知道了，有空我会去的 。没事了你就可以走了。”洛妍不想再听到那帮女生的喧闹。这么多天没出现原来是生病了。现在这种季节，感冒生病是很平常的事情。
一看到韩逸离开，夏善依就变回猩猩了，“你不是说你和伊越没有关系的吗？你是骗我还是干什么，你可别忘了，伊越是我姐姐的。”夏善依一直都很维护姐姐，为了姐姐夏善依可是什么都可以做的。
“我的事情与你无关。”说完便径直离开，她不想再纠结下去。
洛妍一个人在校园里闲逛，但是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小木屋，她的思绪一下子回了过来，这是第一次伊越救她的地方，记忆中模糊的碎片开始变得清晰，想起了那时自己在他面前是怎样的狼狈，那一次的自己在他面前是在是失态，泪水，脆弱，可怜，那些原本自己伪装起来的面目就这样暴露在伊越面前，她自己最讨厌的东西就这样毫无征兆地表现出来，就好像是在越阳光的地方黑暗也会同程度的浓厚。
他现在生病了，要去看他吗？她可以去吗？现在自己将什么都想起来了，第一次见面不是在校园的林荫道上而是在那个学生酒吧，他帮助自己不仅仅是在参加舞蹈比赛上还有小木屋上的事情。现在的自己还能出现在他面前么？这段时间自己总会不自觉地想起那个人，自己是真的喜欢上那个人了。
“和我跳舞吧 lolita 白色的海边的沙 爱情还是要继续吧十七岁漫长夏喜欢一个人 lolita 只喜欢一天好吗或许从没有爱上他只是爱了童话......”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喂......”洛妍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沉默了。这么多天来这是他第一次打电话给她。洛妍似乎有些惊慌失措，现在的自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无论面对什么事情洛妍都没有这样子过。
“洛妍，逸有找过你吗？。”
“嗯......”
“那，你的意思是......
“我，我会去的。”
伊越在电话那头笑了。好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洛妍后面什么都没有听进去，她已经不知道该去思考些什么。他的外表虽然是冷漠，不让别人接近，但是内心真的像一个小孩子一样，脆弱，需要保护。从他
的笑中就可以知道，他很容易满足呀！
医院，生病，以前没有任何感觉的名词，但是现在，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真的......真的有那个病。
“喂，洛妍，你还在吗？”
“哦，我在，今天下午我就会过来。”
“洛妍，你在干什么？”陶乐不知什么时候窜了出来，吓了洛妍一跳。
“你怎么会来这里，怎么不吵了，难道说......你输了？”洛妍对着陶乐开起了玩笑，以此来掩饰她刚刚内心的感情。
“切，怎么可能。我只是来找你参加动员大会的，再不去，待会儿老太婆发现我们不在，又要被骂了！”陶乐装出一副怕怕的感觉。其实刚刚的事情她都看在眼里，只不过是不想揭穿罢了。因为她知道洛
妍是一个喜欢将自己内心封藏起来的人，即使是这样，但对于身边的好友还是蛮好的。当然，有时的不理睬也是可以忽略不计的，毕竟她不喜欢讲话还有......笑了，刚刚听到洛妍开玩笑的话真的是令陶
乐大跌眼镜，而且她刚刚还笑了，跟她认识那么久看到她笑的日子简直就是五根手指就能数的清楚。真的是有艺术细胞的女生，笑起来也超有美感的，好好看！！陶乐心中暗想着。
“喂，还发什么呆，再不回去就真的要被骂了。”等到陶乐清醒过来的时候，洛妍已经开始走远了。“喂，等我一下啦！”陶乐一边抱怨一边和洛妍小跑到了体育馆。
上天保佑，当她们站到自己班的位置时大会还没有开始，“老太婆”看到她们也不能说些什么，只是白了她们一眼，然后就离开了。
“同学们，安静了！！”教导主任的声音透过喇叭，但是显然还不够有作用。就是这一点，贵族小孩太难管了，毫无中心（如果说一定要安个中心，那他们的头就是韩逸和伊越了，他们两个人的威慑力可
比老师强多了。这一点老师也是心知肚明，所以每次一有大会，总是会让韩逸来主持的。）“同学们，下面欢迎学生会主席——韩逸做报告。”忽然之间掌声如雷鸣般涌动，下面的躁动也一下子没有了。
韩逸果然是有大将风范，同时也被誉为“最温柔的绅士”，这一点果然没有错呀。因为他的声音不大，充满着亲和力，在现在这种充满萧瑟的天气里，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下面不管有听没听，反正只要有安静，校方就满意了。
“逸学长，越呢？”，“为什么这几天都没看到他人？”夏真依的声音犹如春雷一样打破了体育馆的安静而再次变得喧吵起来。谁都知道，在夏真依的眼中只有伊越一个人。不过，这可得怪她的宝贝妹妹没有及时告诉她伊越的最新消息。自己见不到，间接地从洛妍那里也失去了消息。
“真依，等到大会结束后我再告诉你吧。”短暂的活跃之后除了枯燥还是枯燥，虽然说帅哥确实是很养眼，但是今天谁又有心情听废话呢？更何况这里的学生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越难得到的东西他们才
会觉得有挑战感，越是对他们置之不理的人他们就越喜欢往那人身上靠。
在教导主任说完各班按次序退场时，所有人的精神瞬间比霜打的茄子还要焉，逃也逃不过的考试！
回到教室，同学们不是不担心考试的，但讨论最多的还是关于考试之后的休闲旅游地。有的要去巴塞罗那，有的去米兰，有的去巴黎......如果三年下来，除了那些鸡不拉屎鸟不生蛋的地方其他地方应该都去过了吧。而且只是短暂的双休，他们还真的是钱多的没地方花了。
“他们都在讨论，那你考完试之后干嘛去？”
“洛妍，我的命真苦呀！我无论是双休还是假期都和平时的生活没什么区别不是在家里K书，就是帮我妈干活，他们说的地方——我还是在书中领略好了，“书中自有黄金屋”呀！”陶乐叹了一口气，随即又对洛妍的考后计划充满好奇，“洛妍，那你干什么去来放松下？”
“陪外婆”简单而又明了，可是把陶乐扑了一身冷水。洛妍看着窗外的天空发呆，又想到了妈妈的脸。记得妈妈还在的时候，她们经常会去一些地方看舞蹈表演，剩下的时间就是妈妈指导洛妍跳舞。那时
的日子虽然是十分苦有时候还会很枯燥，翻来覆去只练一个动作，妈妈的要求又很高。但是，因为有妈妈和外婆在，她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自从妈妈离开以后，洛妍也就再也没有去看过任何舞蹈演出
一到有空的时候，就只是在自己的房间练习，有时陪外婆聊聊，老人家现在是是很容易寂寞的，这一点洛妍是明白的。妈妈，妈妈的祭日也就快到了吧，自己复查前两天。
“洛妍，怎么了？发什么呆？”陶乐推了推洛妍的胳膊，“大帅哥找你呢！”
洛妍将头转向门外，韩逸笑着看她，“我们可以走了吗？”
洛妍收拾好书包，跟陶乐道了一声再见之后就随韩逸一起离开了大家的视线。一路上，车子内的两个人都保持着沉默，除了空调的声音在嗡嗡作响。韩逸不知道应该对洛妍将些什么。此刻的洛妍正看着窗
外一闪即逝的风景。
“洛妍，下车吧，我们到了。”
洛妍终于回过神来，推开车门，展现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座大楼。白，白得可怕，好像是一张没有血色的脸。大门像一张大嘴巴，吞噬着来往的每一个行人。莫名的，洛妍被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所推着，不
自觉地向前走着，觉得自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空壳。
“洛妍，你今天看上去似乎很奇怪呀。”终于耐不住了，韩逸小心翼翼地问。因为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女孩是伊越所爱的，因为伊越他不能让这个女孩受伤。韩逸就像是一个鸡妈妈守护着伊越这只小鸡。
“有吗？没有吧，我们走吧。”洛妍有些心虚地回答。韩逸看得出来，如果她不想说。当然也就只能作罢。
到了病房门口。这是特别病房，是这家医院的黄金位置。不但地理位置优越，景色好，最重要的是安静。洛妍站在门口，拉着门把，可就是没有想打开的意思。病房中传出了声音，安静？似乎并没有吧。
“伊越，你现在要多补营养呀......”
“伊越，你怎么可以这么不小心呀......”
“伊越，你说这束花放哪里好呀？”
“伊越，.......”
一个个充满令人发麻的声音，让洛妍受不了。
“你们都给我出去！”伊越似乎是再也受不了了。
“干什么，我们只是关心你......”
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伊越的怒斥，“你们给我出去！”伊越生气了。他本来就不喜欢女生离他很近。能忍到现在已经是最大的极限了。这些女生难道真的是没有察觉？大概是主动忽略了伊越的厌倦。只不过到了现在主人明确的下了逐客令，也就只能乖乖走人了。
门从里面被打开了。一个个不是花枝招展就是孔雀开屏，反正就是让人看了眼花缭乱。她们出来的时候看到站在门外的洛妍，都很不屑的看了一眼，然后就离开了。
韩逸走进去，伊越的心情开始好转，“洛妍呢？”还真的是迫不及待呀。这可跟冰山帅哥的称号不匹配呀。
”瞧你，好像洛妍不来我就不能来了。洛妍，进来吧。”韩逸笑着对门外讲。
看到洛妍进来，伊越便展露出孩子般天真的笑，可是洛妍却径直走向窗户，好想知道伊越的反应，就解释道，“开窗通气，我不喜欢这种味道。”
“洛妍，你刚刚听到什么了吗？逸，对这里的负责人去说，加强这里的管理措施，以后闲杂人等一律不准进来。”
“好的。”一边说韩逸一边往门口走。确实是不应该让那些人来打扰伊越的，而且也应该留下些时间让他们独处。
“我不是这个意思......”洛妍连忙阻止，可是韩逸却丝毫不去理会，已经将门关上。
病房里变得安静，静得只有风谁懂得吹动窗帘的声音。一个躺在病床上看着窗旁的人，一个站在窗旁的人，看着窗外的风景。两个人各有所思。
“洛妍......”
“伊越......”
两个人同时出口，洛妍将身体转了过来，面向伊越，“你有话对我说？”
伊越不知道洛妍会说出这样的话，也很诧异会直接面对自己。伊越从来不会认为自己会如此没用。因为一旦对上她的眼睛，他会不自觉的慌乱。还记得第一次在pub的时候，虽然灯光暗淡，但是她的眼中所
散发出的一种目光令伊越浑身不舒服，有一种紧张感。清楚记得这是第几次与她直接面对面的讲话。“你不是也有话对我讲吗？”
“你先说吧，我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
“哦。”伊越有一份莫名的失落感。房间里一下子又充满了寂静，伊越也将自己想说的话咽了回去。毕竟那也是不怎么重要的事吧。最起码在她眼中大概是的。依旧只有风吹动窗帘的声音。
“伊越，你知道这家医院的精神病科在哪里吗？”洛妍轻描淡写般地将话说了出来。但似乎也是思考过许久的。
“什么？”伊越似乎不敢相信洛妍所说的话。神经科？她问这个干什么？她的家里只有外婆，在学校里的朋友也屈指可数，最好的要算是陶乐了。是谁有这个病吗？
“你知道吗？”洛妍已经走到伊越的病床旁坐了下来，“如果说，我有人格分裂症，你会相信吗？”
伊越一下子被洛妍的话给怔住了，这，这怎么可能呢？这样一个女孩子，怎么会有这样的病？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第一个想到的人只是你，伊越，告诉我怎么办？”洛妍带着哭腔，所有人也包括洛妍自己都这么认为，她的眼泪已经流完了，再也不肯会有泪了。但是在眼前的这个男生面前洛妍
就是抑制不住伤心只能将自己真实的情感赤裸裸的放在他的面前。洛妍哭了，好让人爱怜，伊越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但是，一股强烈的保护欲望让他油然而生。他将手环住洛妍，此刻的洛妍没有任何反抗
只是任其抱着，像一个受伤的娃娃，两个人就静静地，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任何的思考，只有轻泣如风的声音。
不经意间门被打开了，轻轻地，里面的两个人丝毫没有发现，很快的，门又被轻轻地关上。一切都好像没有发生过似的。
“逸学长。”没有等韩逸说什么夏真依就开始发话，刚刚动员报告一结束她就看不到韩逸的影子，即使是打电话给他，也没有人接听，直到最后碰到妹妹才知道伊越住院的消息，而且韩逸与洛妍已经先一步来医院了。
“真依，你别激动，你也是知道的......”韩逸并不想多做解释，他一直认为洛妍和伊越在一起时伊越才是幸福快乐的。只要伊越好，他也会竭尽全力的。
“真依，你先走吧！而且现在伊越应该不欢迎你，我派人送你回去。”韩逸直截了当地说。
夏真依不是一个会把脾气发在别人面前的人，为了维护自己夏家大小姐的气质与所谓高贵名媛的矜持，她不得不离开。已经在伊越面前没面子过一次了，现在还要在洛妍面前让她亲眼看到她的失败，她绝对不会再让自己失去骄傲。
病房里，伊越静静地听着，这是洛妍第一次对一个毫无相关的人说那么多的事。而且，洛妍有一种感觉，很安全，很温暖，很可靠。
伊越想着第一次碰到洛妍的时候，俏皮地说着下次见面再告诉你；
第二次碰到她的时候，冷漠的语气，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说这种搭讪方法太老套了；
第三次碰到洛妍的时候，像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女孩，悲伤的哭泣着；
第四次......第五次.....
每一次看到她都是不同姿态，每一次碰到她都好像是第一次相遇。清醒时的她是冷漠，不与人接近，那一种高傲令人近而止步；不清醒时，她却将先前的所有记忆都抹去了。如此的伤痛，为什么要让这样
一个柔弱的女生来承担，为什么所有的不幸都要发生在她的身上，为什么上帝要如此的不公平，为什么要这样地来折磨一个可怜的人？如果这一切的伤痛伊越可以帮她抵挡的话，他早就会这么做了。
“洛妍，你别害怕，我会永远在你的身边，保护你，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相信我，谁也打倒不了你的。”伊越安抚着洛妍。洛妍再也抑制不住了，大滴大滴的眼泪开始滑落下来。又一次让伊越心痛的泪。默默对天发誓，绝对要保护好这个女孩子，即使不知道自己能在她身边多久，但他希望可以是永远。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九支舞-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