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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新撰组屯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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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失去意识,....怎么办”
“尸体.....警察.....”
“.....屯所”
什么,有人在说话,是老哥在看电视吗,老哥....
那家伙回来了吗,我猛然睁开眼睛,好像做了噩梦吧。
只是,现在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被绑起来呀。而且,最里面是什么东西,好痛苦呀。
不过听声音,似乎不止我一个。好像还有另外一个家伙也被绑起来了。是昨天那个女扮男装的人吗。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现在不应该像往常一样,起床去上班吗,怎么会到这里,而且昨天,那些人说的日语我居然能听懂,好奇怪。要知道,当初看GV的时候,没有字幕我更本就不知道在讲些什么,只好光看动作胡乱猜测,不过幸好那东西也不需要一定听的懂,只要看得明白就好了。
可是昨天我居然听懂了,更神奇的是我还知道那是什么地方的语音。用不用这么坑爹呀。
房门拉开的声音提醒着我有人来了,可惜背对着门口的我实在不知道是什么人。
“醒来了吗”只听声音倒是一个挺温和的角色,不过我一点也不敢放心,越是这种角色,具有可能心理变态。“抱歉,这么对你们,请稍等一下,我就给你们解绳子”
看着对方的发型,我呆住了。就连对方提醒的将口中的布吐出来也没有听见,不过那布也早就从因为过度惊吓而张大的嘴里掉了出来。这是什么情况。半秃头,天呀,本来以为天朝曾经的辫子头已经够挑战人体极限了,没想到强中自有强中手呀。
不过,昨天见到的人似乎没有是这种发型的,这倒是稍微安慰了一下我受伤的心灵。
似乎是把我的无语当成了惊吓过度,来人继续说道:“我是井上源三郎,这里是新撰组的屯所”
屯所,似乎在那里听说过,而且新撰组这个名称好熟悉呀。
不过,同为被绑架者,那个家伙似乎比我还会利用环境,居然已经开始和绑架犯聊起来了,而且还知道了对方的姓名,真的没有问题吗。
不过新撰组的名气应该非常大,那个孩子听过后,居然非常吃惊的喊了出来,这种表现令那个男人非常的满意,他笑了一下,说道:“不用惊讶,可以过来一下吗”
揉了揉被绑了一夜的胳膊,真是够难受的,不过,我也要过去吗。只是,好冷呀。
井上似乎想起什么似的,指着地上托盘里的衣服说道:“不好意思,因为没有女人,所以”说完了,就先点头出去了。
“那个,你叫什么呀”哎,先从名字开始相亲相爱吧。
她看了我一眼,慌忙站直身体,鞠躬说道:“雪村千鹤,我来自江户”
嘴角抽搐的看着对方对我一鞠躬,还要忍着说道:“我是,我是,”天呀,我是个中国人,怎么会有日本名字呢,最多只有个英文名,还是当初追求时髦取得呢。迅速想了自己以前看过的日剧,“我是朽木京子,我可以叫你千鹤吗”
千鹤满脸惊喜的看着我,看来是同命相连了。“千鹤,可以帮我穿一下衣服吗,我以前从来没有自己穿过”我可没有骗人,是你自己误解的,就算你一脸我是有钱人的眼神看着我,我也不会解释的。
在千鹤的帮助下,总算结束了,暗自把过程记住,这样以后就不用总麻烦人家了。将换下来的衣服叠好放起来,这可是以后回去的必须装备呀。
只这一回的时间,千鹤已经很自然的管我叫“京子”了。
哎,白哉大人请原谅我吧。
经过井上的带路,我们来到了一间房门外,路过的庭院再次提醒我这是日本的事实,井上将门打开,伸手说道:“请进”
这还真算得上是五星级的招待了。房间里的情景让我大吃一惊,围着中间的一片空间,两边坐着两排人,还有一个男人对着门端坐在那里,他对着进来的我们说到:“早上好,昨晚睡得还好吗”
这个声音,没听说过,而且,这里的绑匪这么有礼貌吗。
“看样子是,脸上都有榻榻米的痕迹”这个轻佻的声音也很熟悉,看来就是昨天晚上最后出现的一拨人。
不过,千鹤的表现可真让人无语,立刻就捂住了脸。这让我想起了骗人家说留出来口水,让对方去擦的幼稚游戏。
“千鹤,根本就没有”我偷偷地告诉她,千鹤看来也知道了,红着脸把手放了下去。
那个把红眼睛一剑洞穿的家伙淡定的说道“不要这样,总司,认真点”
啊,这个肯定能荣登淡定哥的荣号,不论是杀人还是教育人,居然能用一种语调说出来,就算你声音好听,也不用这样无所畏惧吧。
“好过分呢,一君,居然这让对我,好伤心”淡定哥PK轻佻帝,到底谁会获胜,真是令人期待呀。
不过这种时候总会有人出来搅局,“你们,不要说无聊的废话”天,这不是昨天那个只用一把头发就把我成功吓趴的家伙吗,我迅速扭头看去,头发真的好长呀。怪不得我会被吓到呢。
接下来就是你一句我一句的发表了对我们昨天看到红眼睛被捅死这件事情的看法,总之,我耳朵听着,仔细分析着这些到底是什么人。
强盗,不像,哪有这么帅的强盗,而且不止一个,几乎可以说所有有孩子们的幻想类型,在这间屋子里都能找得到,就算是我以前一个好友超萌的稳重和蔼大叔型居然也有,这还做个狗屁强盗,就用这样的脸,根本就是做过一次以后,到哪里都会被认出来的标志呀。
想了想,也许新撰组是个□□组织,瞧瞧那杀人不眨眼的气势,没错,也许这就是日本山口组前身。
最后这种类似于菜市场卖菜的嘈杂环境被那位和蔼的大叔一口吼道安静了下来。看来真的是□□,连一个大叔都这么牛。
大叔旁边的眼镜男笑着说:“请不要介意,吓到你们了,把门关上,坐下来吧”天,看着眼镜片反射出来的光芒,那家伙的脸上似乎出现了腹黑两个大字。危险,危险,勿靠近。
我将门关上,选了左边的位置学着千鹤的姿势跪坐了下去,真够别扭的,不过为了小命。
被绑着的手腕难受的要死,可是也没有胆子让他们解开,看着那个大叔开始介绍起了这屋子里的人,我开始有些怀疑,其实这还是一场整人节目,要不然怎么会有绑匪给饭票作自我介绍呢。
不过托他的福,倒是知道长发哥的名字了,土方岁三,岁三,还奇怪的名字,不过淡定哥的名字更奇怪,居然是斋藤一。一,难道是因为第一个孩子吗。眼镜男叫做山南敬助,不过这种介绍终于有一个正常人出来阻止了,看着长发哥发出咆哮的声音,吼出“近藤组长,为什么要介绍这些东西”
大叔倒是被攻击的毫无还手之力呀,只能皱着眉说道:“不可以吗”
这真的是□□吗,是□□吗。
看着对方在另外两个人的嘲弄后,终于摆正了态度,开始转入了正题,淡定哥接到了大叔的指令,开始复述昨晚发生的事情,从中我明白了那些红眼睛是什么失败的队士,炮灰是流浪的剑士,而我们则是目击者。
千鹤听完后,立刻摇头否认,拼命辩解道:“我什么也没有看见”,即使被别人质疑,依旧坚称着自己什么也没有看见,而且是新撰组帮了她。看着千鹤在对方冷酷的言语中似乎想要哭出来,露出一副完了的表情,我伸出手去想要安慰她。
不过没有想到,这个动作会让他们把炮火转过来对准我。
唉,死道友不死贫道,中国几千年的精华,我怎么就没有记住呢。
“你呢,你也是什么也没有看到”长发哥对着我发飙了。
“除了先杀人后被杀的红眼睛怪人,剩下的我都没有见到”除了那一把头发,真是我的耻辱呀。
千鹤一脸震惊的望着我,似乎在为我的不怕死鼓掌。
长发哥看了我一眼,到让我的心脏猛一跳。长发哥长的可真帅呀,或者说俊美也不容多让。不过,这个房间里帅的人都是了,看来以后要少接触,说不定会心脏猝死呢。皱着眉说道:“好了,带下去吧”
看来是准备把我们干掉了,千鹤用愤恨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似乎使我为她带来了死亡,可是我也要死了呀,这笔账看来要到黄泉路上去算了。也许我会回去呢,这样一想,我算是彻底放轻松了,说不定我会回去呢,一定的。就像若曦说的,第一死,第二回去,值了。
淡定哥的力气看起来非常的大,一只手就制住了拼命反抗的千鹤,当然,我的安分守己也帮他很大的忙。
不过也得到了很好的回报,比如,回到了清早被关押的房屋,淡定哥直接把千鹤甩到了地上,只是听听声音就知道好痛。老实的走进屋内,我可不想在死前还要在受一点皮肉之苦,多不值呀。
淡定哥对这还是不放弃的千鹤说道:“为自己设想最坏的情况,才能在发生任何事情的时候不会摔倒”,真帅,简直就像是哲学课的老师,多么富有人生哲理呀。不过淡定哥走的时候给我的一个眼神倒让我心跳失常了,真是有够意味深长的。
淡定哥离去后,千鹤似乎对我抱有一些敌意,不过,似乎正如刚才那位左之助说过的,千鹤非常的单纯,没一会就流着泪说:“京子,你说我们会怎么死”听听,这是多么强大的必死决心呀。
我凑上前去,将她手腕上的绳子解开,感谢上帝,绳子在身子前面,省了老牛鼻子的力气了。千鹤赶紧帮我解开绳子,我看着自己被重复虐待的胳膊感到心痛,不过,似乎双手有点奇怪,是绑的时间太长了吗。
“应该不会”双手确实有点奇怪,可是哪里呢。想不到。而且,我说的是中文吧,刚刚也是,怎么这里的人都听得懂呢。
“真的吗,这是真的啊”千鹤一下子激动了起来,明明知道我说的是假话,可是还是想要充满希望。
没办法,千古艰难唯一死儿。
“当然了,要是杀死我们的话,昨天就行了吧,何必花力气带我们会屯所呢,而且看起来也不像坏人呀”我哪会知道,随口说说骗骗她吧。反正我看淡定哥的手法,想要杀人,几乎可以说旨在眨眼之间,到时候死都死了,还解释个屁。
不过千鹤对于我的说法倒是非常的认同。握住我的手拼命地点头。
无语的看着眼前小宇宙爆发的千鹤,想要把手挣脱出来,不过突然间明白过来自己的手到底是那里不对了,似乎变小了,而且,皮肤变得好好。
等等,我看了一眼千鹤的身材,似乎只有一米六的感觉,那我怎么会和她对上眼,要知道,我那高挑的身材,一直是我闺蜜眼中永恒的刺呀,怎么现在。难道,我缩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