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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 11 章 ...

  •   中秋节来啦、中秋节来啦!
      凌霄山庄、风月山庄的人儿热闹起来,为中秋节做准备。
      小厮们在庄内挂起了节日的灯笼,丫鬟们、厨娘们在厨房里做中秋节的食物,两个山庄同时进行着,一片喜气洋洋。
      小银神神秘秘地来到清泉院,怀里不着痕迹地揣了只小袋子,专门来找嫂子的,何若馨、小惠、小黎,三人正要出门去厨房帮忙呢,小银朝三人挤挤眼,何若馨关起了清泉院的房门。
      小银坐在梳妆台前,小脸蛋对着铜镜,“嫂子,给我梳头吧,梳个小时候你常给我梳的那个发式……”小银听小惠、小黎说了,嫂子在自己出外游玩时梳了个幼年时的发式,小银受了启发,也想让嫂子给自己梳一个,特别是今天。
      小银把小袋子放置在梳妆台上,把袋口敞开,袋子里装了黑色丝线包裹着的牛皮筋穿着的银色小珠子,小珠子在袋里发着银光,保存了这么多年还是完好无损。这些本来是放在小木箱里的,小银当日离开扬州时,一些自己喜爱的小东西都一起带了来,这些东西都是极有感情的,这个小珠子是小银儿时的最爱,亮晶晶的!
      “好,嫂子这就给你梳头。”何若馨把小银头上的簪子取下、发辫散开,一头青丝披泻而下。
      梳妆盒已经打开了,是小惠开的,小黎取了个梳子给少夫人,两人特想看小银小时候梳的什么样子的头,就等少夫人梳头了。
      何若馨绝美的脸庞上带着浅浅的笑容,用一把淡黄、透明的梳子为小银梳着缕缕的青丝,梳毕了青丝,何若馨用梳子在小银头顶中心梳了一小撮青丝,把梳子放下,然后给小银掰辫子,掰成了一根细细的麻花辫,用左手捏着,小银递了一根发圈,何若馨用右手接了,为小银缠绕上。接着,何若馨用同样的方法在小银头顶上一根根掰着,小银一根根递着,何若馨一根根绕着发圈,小银肩上亮晶晶的,逐渐地,一根根、一根根细细的麻花辫掰成了,一颗颗小珠子荡在小银的肩背上。
      哇,好美喔,一种亮晶晶的美,小惠、小黎看呆了、看迷了。
      “嫂子,我现在不能出去哟,我要到用午膳时出现,给爹娘一个惊喜、给大哥一个惊喜、给大家一个惊喜。”
      “好,小银你想给大家更多的惊喜吗?”何若馨柔柔地说。小银梳幼年的发式这当然好,但是也有可能会让公公、婆婆触景生情,想起小银小时候的情景,我得想个法子淡化这一点。
      “想、当然想啦!”
      “小银,你从未穿过男装是不是?小黎这次在我与你哥哥出去游玩时,自己缝制了件男装,今早刚给我看过呢,好清雅、好清丽,你要不要试试看?”
      小黎打开衣柜门,衣柜是落地式的,衣柜的一面镶了面铜镜,是在里面的,小黎把男装取了出来,衣服给少夫人看过后,因为要到厨房里去帮忙,还未来得及放入自己的寝室,就暂时放在少夫人的衣柜里,自己与小银身材差不多,小银穿着应该很合适,真想瞧瞧小银穿男装的样子,小银总以为自己长相安全,其实也是一个清秀佳人。
      小黎把衣物递到小银面前,“小银,快快穿上让我们先开开眼吧!”
      “是,黎黎。”小银到屏风后换衣服了,准备让小黎、小惠、嫂子的眼睛亮一亮。小银首次穿男装耶!
      三人屏息等待,小银穿男装后会是什么模样呢?总之,三人都很期待就是。
      小银穿好后,从屏风后现身,月芽色的丝绸上锈了一片片嫩绿色的竹叶,腰间一条腰带锈了一只只小竹笛,短短的、细细的,锈了一圈,因为小银转了个身。
      “怎么样?怎么样?”小银着急地问。
      “一个字,美呆了。”小惠抢着说。
      “小银,秀美、好秀美耶!”小黎翘起大拇指。
      “小姑,太有韵味了,来照照全身镜子……”何若馨打开衣柜——小黎适才打开的那个衣柜。
      小银站到全身镜前,哇,好秀美、好清丽,竹子真适合我耶,小银就等午膳了。
      清泉院传来了脚步声,熟悉的脚步声,一步步向房门逼近,是宇翔来了,何若馨挺身而出,为小银挡驾。何若馨拉开房门、关上房门,动作在眨眼间完成。
      “宇翔,你怎么来了,放假了是不是?”何若馨指的放假是工作的事。
      小银她们屏息在屋内。
      “放了,放了,今天大家为了小姐的失而复得,都没心思工作了,都想为小姐庆祝呢,我也想早早收工,看看妹妹与你……” 往年都是下午起放假的,然后有一半以上的人回家过节——凌霄山庄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是本地人,今年这些人为了小姐,都提前回家过了中秋节了,其他两个山庄在外地的,特别是风月山庄的,皆用信鸽发了节日的祝福,说明了情况,都要留在洛阳为小姐庆贺。往年这些特殊的人——指凌霄山庄,杜宇翔让他们提前一些日子轮流回去的,今年去水上之游时,也交代了顾威、张浩两个,但是大家决定今年不回去了,要留在此处一起祝贺。
      “宇翔,小银她没来这里,大概在自己的院子里吧,我正要去看她呢,我们一起去吧!”先躲过了这一关再说,快快让宇翔离开才是正事。何若馨挽着宇翔的手臂,迈步走着。
      杜宇翔倒也很配合,迈步跟上何若馨的节奏。
      小银她们听见两人的脚步声远去,吁了一口气。
      两人一步一步往外走,出了清泉院,何若馨挽着宇翔往小银住的院落的方向走去,速度放慢了,杜宇翔的速度也放慢了,何若馨朝杜宇翔柔柔地一笑,“宇翔,我们随便走走吧!”宇翔他大概早知道了,自己还是不要继续伪装下去了。
      “馨儿,我们就去妹妹的院落走一走吧。”杜宇翔不疾不徐地说。
      “为什么?”这样就要拆穿了,我不是“老实交代”了吗?宇翔好“过份”,为什么不放过我。难道宇翔在来的路上碰上了公公、婆婆,所以才会要求去妹妹的院落走一走——装装样子。“相公,你是在帮我们是不是?”
      “娘子冰雪聪明,什么都蛮不过你。”
      “才不是呢,相公聪明绝顶,不过,有相公的相助,小银定会心想事成的。”
      两人步伐一致地往“芳筠院”走,小银的院落杜予锋夫妇并未命名,想让女儿自己命名,小银很喜欢“芳筠”两字,就取了一样的字——黄底黑字,字是杜宇翔写的。
      两人跨入芳筠院,“宇翔,我们做什么好呢?”何若馨问。两人要在芳筠院装样子了,让爹娘、公婆以为两人与小银在一起呢,在院中聊天什么的。
      “馨儿,我们来下棋,如何?”杜宇翔指着一张院中的石桌。
      “好,下棋。”
      两人分对面落座,石桌上有一个棋盘,是刻画出来的,石桌上有现成的石子——青色、黄色。小银让人刻的,姐妹们来了好下棋。
      杜、何两人就在芳筠院下起棋来了,“宇翔,你说这盘棋在午膳前能下完吗?”
      “不能。”
      “那我们以后接着下,如何?”
      “没问题。”
      “我们各自记对方的棋子位置如何?”
      “这个主意不错。”
      两人边说边在棋盘上落棋子,杜宇翔用青色,何若馨用黄色,两人在下棋的过程中不知不觉接近了午膳。
      杜、何两人起身,一齐步向大厅,大厅里两边的主人都到了,见了杜、何两人,皆问:“小银呢?小银怎么没跟你们在一起?”
      两人回答:“别急,小银马上就来。”

      小惠、小黎步在小银身后,小银走在最前面,小惠、小黎边行边观山庄内小厮、丫鬟们的脸色。
      小厮张大了眼睛,哇,小姐好特别呀,小厮手中端着菜肴;丫鬟双眼闪亮,小姐的发式好精细,是谁梳出这么优美、精美的发型的,对,一定是少夫人,她上回自己也梳了一个呢,丫鬟们辛亏手里端的是托盘,不然怕是汤都要洒了。
      小银迈开步子向前行去,一步一步地迈向了大厅,心内的激动无法言语。
      厅内的主人、总管等已落了坐,桌子上也放上了节日的菜肴,放了一半了。
      小银跨入了厅内,小惠、小黎跟着行进。
      大家的眼睛刷一下集中到了小银的身上——
      女儿好秀美、好清丽,她的发式是幼年时的发式,衣物是男装的,好特别呀,真的好可爱、好可爱,杜予锋夫妇站了起来,两人搂着女儿步向了两人座位间空着的一个座位,让女儿坐于其间。
      妹妹真让人眼前一亮,妹妹的发式是馨儿梳的吧,穿着是馨儿提议的吧,馨儿真聪明啊,化解了爹娘的思绪,杜宇翔搂着馨儿的腰,何若馨轻轻推了推,厅内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何振霖夫妇望着小银的发式、穿着,想起了小银与女儿幼年时的情景,恍若昨日。
      其他的人均被小姐的容貌、衣着所吸引,皆觉新奇。
      厅外又有食物的香气扑来,容海涛一家三口带着十个美婢到来,把食盒一个个分散了,放于大厅的桌面上,杜予锋夫妇让婢女去晴日轩中用膳,容海涛一家落坐,主桌上留了三个空位,杜予峰夫妇猜到他们会来。
      三人见着了小银的打扮,也是惊叹了一阵。
      大厅内热闹融融地用着膳,晴日轩中一张张桌子边坐满了人,风月山庄的大厅、轩中坐满了人,大家用着这特别的午膳,每个人的脸上都堆满了笑。

      玉兔高悬,凌霄山庄的庭院里,三家人围坐一起,大理石桌子上放满了食物,桌子上的食物是两个山庄的人分别做的,分别用碟子一只只装着,碟子是淡色调的,超大。
      一碟圆月糕、一碟月光饼、一碟桂花糖藕、一碟栗子、一碟圈圈酥、一碟南瓜仁饼、一碟红菱、一碟红绿丝糕、一碟核桃酥……,小银取了块圆月糕,这是洛阳象征中秋节的糕点,小银吃了一口,哇,是腊肉味的。
      杜予锋夫妇看着女儿吃,女儿仍坐在他俩中间,看得笑眯眯的。
      容菱菱取了一块月光饼,这是扬州象征中秋节的糕点,吃了起来。
      何若馨拈了一块圆月糕,吃着。
      杜予蓝、风临月两种象征节日的糕点各吃一块。
      容海涛、何振霖、杜宇翔有先吃圆月糕的,有先吃月光糕的,杜予峰夫妇回神后,也加入,先后取了圆月糕吃,两人咬开了后,一个是腊鸡的,一个是腊鸭的。
      大家都在吃象征团圆的糕点。
      吃完了糕点,男人们用刀子切红菱,红菱现切现吃比较好,不一会儿,女人们的碗里已堆满了红菱——
      段立盈在剥给女儿吃,小银自己也在剥,“娘,你也快快吃吧!”
      “银儿,娘就喜欢剥给你吃,多吃点。”
      “银儿,爹爹想吃,给爹爹吃一个。”
      “爹爹,请吃。”小银把剥好的菱放到爹爹嘴边。
      杜予峰开心地吃进嘴里,好甜哪——这是天底下最甜的食物了。
      段立盈手里仍在剥着,“银儿,娘也要一个。”她后悔了。
      “娘,来。”小银把剥好的菱放入娘亲的嘴里。
      段立盈亲了亲女儿的脸,“银儿,这是娘亲吃过的最美味的东西了。”
      “娘亲,那小银再喂你吃。”
      “不用了,娘亲来喂你吃……”
      何若馨自己吃了一只,就剥一只给宇翔吃,轮流交替,纤纤素手剥着菱壳。
      风临月自己吃吃,给相公剥几只,放在相公面前的碗里。
      容菱菱最轻松,自己剥着吃,杜予蓝与风临月一样,容海涛面前的碗里放满了剥好的菱。
      大家吃着鲜嫩的菱。
      小厮们东一群,西一群地坐在桌子前,赏月吃食物;丫鬟们这边几个,那边几个地在桌子前赏月吃食物,但是大家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第一个吃的不是圆月糕,就是月光饼,庆贺小姐的团圆。
      两个山庄的灯笼映出了所有的璀璨,照出了所有的光华,为这特殊的中秋节闪亮着、庆贺着,祝贺着这来之不易的一天。

      小银一路东躲西藏地来到了清泉院,怀里揣着一件礼物——一件给嫂子的礼物。
      何若馨在房里给相公做寝衣,做一套,所以未出门,她是偷偷做的,想给相公一个惊喜,小惠、小黎去了隔壁的山庄,找姐妹们玩去了,小银轻轻敲了几下门,何若馨听着不是相公敲的,把门打开了。
      小银神神秘秘地入屋,把门一关,“嫂子,我给你送衣服来了。”小银从怀内抽出了一件薄如蝉翼的衣物。
      “小银,这是……”何若馨问。洛阳、京城皆无这种衣料的衣物。
      “嫂子,这是西域的衣物,我们从西域商人手中买来的,一共只有四件,有两件是合身的,有两件是改过的,我和你的是正好的,另外两件改过了。”
      “娘和婆婆也有?”
      “是的,她们的也早改好了。”
      何若馨用手触摸丝绸,这丝绸真是薄得可以,也滑得可以,穿着应该很舒服、很滑爽,可是她现在已不是一个姑娘家了,她穿着这个与宇翔睡在一起,太那个……了。她真个是“衣物”无用武之地呀,爹娘与公婆是老夫老妻了,也不一定会穿呢!想到这里,她问,“小银,娘与婆婆都穿过了吗?”
      “穿过了,她们都是来我的芳筠院睡的,当然她们不与我睡一个房间。”小银一有人在旁,就会不断地讲话,所以她们为了小银的睡眠,自然就挑另外的房间睡。
      “那小银,今晚我也来芳筠院睡,如何?”何若馨趁机道。
      “嫂子,那、那大哥那头怎么办?”小银嗫嚅道。
      “小银,就一天,好吗?”何若馨企求道,晶莹的双眸闪着企求之光。
      “嫂子,我、我先去娘亲那儿一趟,你、你等我消息。”小银起身欲走。
      门外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段立盈来了。
      何若馨听听不是相公敲的,开启了门。
      “婆婆!”
      “娘亲!”
      两道声音同时叫着。
      “馨儿,小银,事情成了,后天将有一场特殊的棋艺比赛,两位长辈将大战宇翔,希望以两人的力量能取胜于翔儿,那一日恐怕是要下个通宵了。”
      “太好了、太好了。”小银连声说,棋艺比赛“拯救”了我。
      何若馨万分期待后日的到来,晶莹的眸中闪动光芒。
      段立盈见到了床塌边的寝衣,一条裤子就快做好了,这是一整套的吧,就问:“馨儿,你的那件上衣让婆婆看看可好?”
      “好呀!”何若馨走过去,打开了衣柜的门——小黎在中秋之日打开的那个衣柜,这个衣柜装的皆是何若馨自己的衣物,当然她与宇翔也有共同的衣橱,何若馨从一件浅蓝色的衣物的中间抽出了一件上衣,拿给婆婆。
      段立盈放在床塌边细细看着,把衣物与裤子连起来放着。
      小银跑过去关门。
      何若馨把那件礼物放在了浅蓝色衣物的当中。
      段立盈看着寝衣,翔儿好福气呀!
      小银回转身来,见娘亲盯着看,“哇,大哥好幸福呀,这是嫂子做的第一件男式衣物耶!”爱情的力量果真伟大。

      夜幕低垂,凌霄山庄的庭院中,大理石的桌畔坐了三个人,杜宇翔、杜予锋、何振霖,后两个坐在一起,杜宇翔一人单独坐着,与两人面对着面。
      桌子上放置了棋盘,两边各放置了棋子,杜宇翔与父亲、岳父在共同下棋,何振霖、杜予锋,今日要凭两人之力战胜女婿、儿子,这一晚两人是卯足了劲,两人每走一步都是互相商量过的。
      杜宇翔悠闲地在下棋,状似悠闲,其实每走一步也是斟酌一番的,两人合攻他一人,他可得小心了,他有一丝分心,爹爹和岳父为何突然心血来潮了,这是个问题,我得趁他们两人落棋子的空档——想想。
      两边一来一往地落着棋子,这边想赢棋,那边边要下棋,边要想问题。
      棋局有了变化,两位长辈的棋局有了一丝明朗,这也太快了,两人有一丝怀疑,凭宇翔的棋艺,不该如此的,两人先后说话了:
      “儿子,专心一点,今晚我们是决定与你一‘拼’到底了,拿出你的实力来……”
      “女婿,我们已经全力以赴,你也要拿出你的本事来,顶多下一晚上,我们无论如何要与你一较高低,如若这次输了,我们也没有遗憾了,我们还会非常开心……”
      “好,我从现在起拿出我的实力来,今晚就大战一场。”杜宇翔豪爽地道。他会拿出他的实力来的,不然他今晚或许会错过什么“好事”的,刚才他已经想出了问题的关键,就是这次的棋术大战是有人挑起的,应该是岳母与娘亲,馨儿晚膳时的表情与寻常无异,只是让他好好地陪两位慈父下棋,好好地满足两位父亲的要求,她给他夹了些菜,为他加油,娘亲与岳母也各自为自己的相公夹菜,为他们加油,餐桌上的气氛一片热烈。
      “这就对了,应该这样。”
      “这就好,现在大家进入紧张的棋局之中……”
      杜予锋、何振霖两人一前一后地道。
      精彩绝伦的棋局就此正式开始——
      清泉院,何若馨眉开眼笑,她今天早早地就睡下了,穿上了那件薄薄的、滑滑的衣物,躺在玫瑰色的被子里,用手去触摸着衣料,好舒服、好滑爽呀,穿着好舒适、好惬意,今晚可以做个美梦了。
      何若馨闭上眼睛,侧转身子,躺在枕头上,她一般皆是睡里侧的,何若馨睡在里侧,觉得身边空空的,有点不习惯,她把身子移过去,睡到了宇翔的枕头上,朝天躺着,闭上眸子,静静地睡着,睡了会儿,还是睡不着,她干脆翻了个身,又移到自己的那边去,朝里躺着,闭上了双目,静静地睡着,慢慢地、慢慢地睡着了。
      庭院中,杜宇翔在与两位长辈“奋力搏斗”,两位长辈也是集中精神,发挥出最大的水平与小辈较量,棋局处在忽上忽下的状态中,一边是宇翔这边上,一边是那头上,棋局飘忽不定。这是第二局了,第一局杜宇翔已经胜出了,如若能三次胜出,两位长辈就算是输了。
      棋局在继续下着。
      清泉院,何若馨舒适地睡着,均匀的呼吸声,轻轻飘散在黑夜里……
      庭院中,第三次棋局开始了,气氛更加的紧张,杜予锋、何振霖连输了两局,这一回一定要扳回来,两人奋力拼搏,同时两人脸上也是掩不住的笑意,如若宇翔连赢三局,他俩就要举杯邀明月,痛饮一晚上了。
      第三局下得特别的长,但是,杜宇翔又赢了,宇翔本来想放松一些的,但是,望到两个长辈的笑意,知道两个慈父都是豁达之人,开通之人,是不会受刺激的,所以他就展现了自己的实力,因为他怕再待下去,什么也看不到了。
      杜宇翔说了一些话,告别了两个长辈,直接步向自己的清泉院。
      清泉院内,何若馨睡梦中翻了个身,她的一条手臂移了过去,移在杜宇翔睡的一面,感觉有点空荡荡的,心头有点不习惯,睡得不太安稳,人处于半梦半醒之间,何若馨迷迷糊糊地睡着。
      杜宇翔踏着月色,进房,已是丑时了,杜宇翔点燃了床头的琉璃灯,绿色的光芒照耀着房内,把帐幔照得绿莹莹的,杜宇翔脱衣,上塌,小心地掀开被子,何若馨窘得半死,她在迷糊中醒来了,把手臂挪回自己的一边,把身子朝里,发着均匀的呼吸声。
      杜宇翔今天是有备而来,馨儿的一些细小的变化他都用耳朵听着呢,杜宇翔从被窝里看见了一件新衣服,也不说话,就睡在了馨儿的另一 边。
      何若馨心里是七十八下的,宇翔这么精明的人,他有可能不发现吗?哎,相公要是笨一点点就好了,这次可不比看夫妻双人像的那一次,可没那么容易就过关了,何若馨默默祈祷。
      杜宇翔在被窝里用一条手臂搭在馨儿的腰上,何若馨骇了一大跳,完了,发现了,不然宇翔不会有此举动的,何若馨低声细语,话讲得含糊不清:“谁,是谁压着我的腰?拿开,快……拿开,等我相公回来……”
      杜宇翔不搭话,手挪开了,往上移,何若馨知道宇翔要放到什么地方去了,他要挠她的胳肢窝了,算了,我还是开口正常说话吧,她最怕痒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只好开口了,“宇翔,让我睡吧,我被你弄醒了……”何若馨打了几个哈欠,“好困哪,睡着了,再醒,真的挺困的。”
      “来,睡到我怀里,保管你一会儿就睡着……”杜宇翔晓得馨儿是不大会睡着了,把何若馨整个人往他怀里带,何若馨再也不能装睡了,嘟着嘴,“宇翔,你的脸皮好厚。”用手指刮刮他的脸。
      “馨儿,其实你早醒了,是不是?”
      “是呀,都是因为想你,不然不会睡不安稳,是不会醒的。宇翔,你赢了吗?” 何若馨想到棋局问道。
      “赢了,都是为了看你,发挥了此生最大的潜力,不然,不会这么快取胜的。”
      “宇翔,你是说,那里头有我的功劳,是不是?”
      “是呀,有你的功劳,你对我的作用是你无法想象的。”杜宇翔嘴里象灌了蜂蜜。
      “贫嘴,不过,我很喜欢你的甜言蜜语,宇翔,我们可以睡了……”
      “是可以睡了!”杜宇翔掀开两人的被子,看到了令人喷鼻血的场面。
      何若馨满面通红,宇翔的眸子里净是火焰。
      杜宇翔压在馨儿的身上:“馨儿,今夜你是跑不掉了。”

      天光大亮,清泉院里静得鸦雀无声,空气中洋溢着甜蜜的气息,何若馨浅睡着,杜宇翔也在睡眠中,逐渐地,床塌上的人儿有了动静,何若馨首先醒来,她睁开了惺忪的睡眼,舒服地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拿掉放在她腰际的手,何若馨穿了宇翔的衣物下了塌,然后在屏风后换自己的衣物,穿毕衣物,把宇翔的衣物藏了起来,气定神闲地梳头。
      何若馨梳着如丝绸般的乌发,面孔对着铜镜,宇翔习惯了她的气息、动作,不然,练武之人的警觉度是很高的,一有风吹草动就会惊醒,嘿嘿,真好。
      小惠、小黎坐在房间外、不远不近的一张黑色大理石桌子畔,两人托着下巴,相对而坐,抬头望着天空,今天是怎么回事?少庄主、少夫人两个人怎么一个都未出来呢?
      两人望着天空中,天空中的云彩略微地在浮动。
      何若馨梳头完毕,杜宇翔也已醒来。
      “馨儿,过来……”杜宇翔用轻声轻调说。今天起了晚了,两个丫鬟在外面,虽说丫鬟是不会偷听夫妻间的谈话,但是,还是说得小声点为好,不然惊动了丫鬟就糟了。
      “怎么了,宇翔?”何若馨轻移莲步,声音放到了最低,反正宇翔听得见。
      “馨儿,我的衣物呢?”杜宇翔凑在她耳边问。
      “我、我不知道。”何若馨凑在他耳边答。
      “馨儿,我穿你的那件下床,如何?”杜宇翔调侃道。
      “好呀,我没意见。”何若馨回答得爽快,反正光身子的又不是她——这件穿了等于没穿。
      “馨儿,我真的要穿了,你不会尖叫吧……”杜宇翔是豁出去了,他生平第一回吃瘪,馨儿可真是有“本事。”
      “宇翔,那你就吻我一下吧。”何若馨轻语。
      杜宇翔亲亲妻子的额头。
      何若馨步到柜子前,打开柜门,衣柜一面的铜镜照出了她的侧影。
      小惠、小黎被衣柜的门声拉回了游思,少庄主、少夫人醒了。
      两人一起去厨房,手拉着手,步在林荫道下。
      清泉院内,何若馨得到了奖赏的吻,从那件浅蓝色的衣物的中间抽出了一套寝衣,把衣物递于宇翔。
      杜宇翔看着这套寝衣,馨儿的手工真是一流,迄今为止,还未见过与馨儿的手艺有相提并论的,娘子不喜女红,平常不动针线,未想到娘子亲手做衣物给自己,自己的感动是无法言喻的,自己也要送一个礼物给她。
      杜宇翔穿衣物,何若馨帮相公扣扣子。
      杜宇翔吻了馨儿好多下,何若馨满面绯红,幸好小惠、小黎听了柜门声,到厨房去了。
      杜宇翔穿好了外衣,眼中有着神秘的光韵,在馨儿耳畔轻声呢喃:“馨儿,我们就要有孩子了。”
      “孩子,你是说,昨夜?”何若馨问。
      “是的,昨夜是你的受孕日,昨夜我这么努力,孩子是落地生根了。”
      “宇翔,你以前就想孩子了,是不是?”自己之所以没怀孕,主要是宇翔要让自己好好地游玩一回,所以尽量让自己不怀孕,缠绵时呢,尽量不挑自己的受孕日,不然自己怕是早有了。
      “是呀,你,不想吗?”杜宇翔温柔的眸子望着馨儿。
      “想啊,很想。”何若馨柔柔地答。
      小惠、小黎返回时,在林荫道上遇上了小银。
      小银昨晚的情况知晓了,小银在打探消息。
      清泉院中,“宇翔,你喜欢什么样的小孩?”何若馨问。
      “嗯,我喜欢……,馨儿,我们各自写在纸上,如何?” 杜宇翔怕自己说了,馨儿就不说真实的。
      “也好。”何若馨也有与宇翔同样的想法,怕嘴上的是假的。
      杜宇翔磨墨,何若馨裁纸,然后分别用笔写于纸上,互不相看。
      然后同时摊开放在桌面上,杜宇翔的那张纸上写的是:想要生一个青出于蓝的孩子。
      何若馨的那张纸上写的是:我要一个去掉我缺点的孩子。
      杜宇翔的意思是这样的:人总是希望孩子胜过父母,一代强似一代,这是人之常理。
      何若馨的意思是这样的:我怕管理钱财,这是我的缺点,这个缺点孩子不能承袭。
      两人一瞧,爆笑出声,我的天,倘若生出这样的孩子,这孩子无疑是精怪的精怪、精灵中的精灵,怕是两人的智慧加起来,才能与孩子斗智了。
      这倒是一件很值得期待的事!两人皆有同感。倘若生出这样的孩子,倒也很不错。
      一切顺其自然,这是两人共同的想法,到时,看老天爷的安排喽!
      房间外走来小惠、小黎,两人手托膳食,小银在后面走着,步子慢慢的,不好意思见嫂子。三人听见一阵爆笑声,不明所以,小银觉得奇怪,跑上去用手触门。
      杜宇翔夫妇一齐开门,“小银——”
      “大哥、大嫂!”小银甜甜地叫着。
      小惠、小黎把托盘放在圆桌上,“哇,这是什么?”两人情不自禁地叫道。
      小银奔过去,“孩子、孩子!”哇,大哥、大嫂有孩子啦。
      这就样,两人有孩子的消息不胫而走,传遍了每一个角落。

      三日后,何若馨与小惠、小黎漫步在林荫道上,午后的阳光撒落在林荫道间,三人惬意地走着,孩子事件的热潮告一段落,小银从那头跑过来,望见了三人,定住步子,“嫂子,我有一事请嫂子出马。”
      “什么事?”何若馨问。
      “嫂子,小芳、小芬两人买了一条狗,那只狗在集市上嚎叫不休、凶神恶煞,没人敢买,她俩买了下来,决定整治它一番,可是这只狗实在是太凶了,在回山庄的路上,它一路叫不停,行人听了纷纷摇头,小芳、小芬见了没法子,小芬去买了糖醋排骨,把‘失声散’撒入排骨中,把药搅拌、搅匀,然后给它吃,狗总算是声音上安静了,可是,它在铁笼子里,扭、窜、跳,什么动作都有,小芳、小芬拎回山庄时,手也软了,腿也软了。”
      “现在那狗在哪里?”何若馨续问。
      “小芳、小芬把它放在自己的闺房里,怕吓了别人。”
      “让她们立即去取来,狗的解药也一同带来。”
      “是。”小银音落,人就象阵小旋风似的跑了。
      何若馨这里,“小黎,你去清泉院的房间取钥匙。”
      小黎快步跑去。
      “小惠,钥匙来了,你去取药,药在第五间,从左边数过去第五个橱,从下至上数,从左边数,第五个抽屉里,解药在下面一个抽屉,正对上面药的那个抽屉,这药人的手不能碰到,千万别打开。”何若馨叮咛。
      这边何若馨叮咛完,小黎的钥匙来了,小黎把一大窜钥匙给少夫人,真亏了少夫人了,这钥匙多的离谱,可是少夫人就有本事一望就知:这把钥匙是哪里的,那把钥匙是哪里的!
      何若馨从中挑出一把钥匙,指给小惠看,还嘱咐着:“小惠,取完钥匙,直接去无音室。”
      小惠接到手里,那把钥匙她用大拇指与食指特别捏住,疾跑向药房,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小银后头跟了一长窜拉拉队,大家都来了,一个不漏,姐妹们,两边的主人都很支持,尤其是夫人们,两个夫人其实也很好奇,也想来,只是她们的夫君各在身畔,怕夫君取笑罢了。
      “小黎,你去找一付手套来,不是半截的,是全遮住形的,我带她们去无音室,你取了手套,也直接来无音室。”
      “好,我前日绣了一付,还未放起来呢,拿起来最便捷了。”小黎冲向了闺房。
      何若馨又对走近的丫鬟们大声道:“你们谁的位置离厨房最近,谁就去厨房取肉来,取两盘,只要两个就够了。”
      两个最近的丫鬟撒腿就往厨房方向去了,一个是凌霄山庄的;一个是风月山庄的。
      何若馨交代完,领着大家一起步向无音室,在人群中,小兰尤为突出,小兰提着铁笼子,狗在里面激烈地运动,面目狰狞、凶神恶煞,小兰她是风月山庄最胆大的丫鬟,义不容辞地担起了拎狗的责任。
      何若馨一行人到达了无音室,无音室是由隔音的材质建造而成,墙壁犹如铜墙铁壁,固若金汤,练武之人在室中练功不会骚扰到他人,这是它存在的原因。
      今天的事情非无音室不可,就只能委屈一下它了,何若馨想着。
      小惠也已到了,她穿越人群,把钥匙给少夫人。
      何若馨挑出了钥匙,开了门。
      大家陆续而进。
      无音室内错落分布着烛台。
      有一个烛台下有二个火折子,何若馨的目光扫到了。
      小黎随后也来了,小黎把手套递给少夫人。
      “小纹、小雯,点蜡烛。”何若馨讲着,两人的位置正好站于那个有火折子的烛台前。
      “哎!”两人背转身,皆拿起一个就点。
      无音室内烛光照耀,一个个烛台上的蜡烛先后点燃,两人会轻功,够不着高度的烛台就使用轻功,烛台一个个点燃,烛火通明。
      大家大量着室内。
      之后,大家有秩序地排列起来,一个接一个排着,等会儿就有戏看了。
      两个手拿大盘的丫鬟到了,盘中飘散着阵阵诱人的肉香,这肉用茴香烧过,香味特浓。
      “小眉、小丹,去把大门关上。”人儿都到齐了,该关门了,何若馨说着。
      “是,少夫人。”小眉、小丹三步并两步到大门前,关门,这门沉甸甸的,怪不得少夫人要叫我们两个一同关门呢!
      关了无音室的大门,一切已妥当,什么音也漏不出去了,下来大家排列着,稍稍排一下就好。
      大家站的位置也很好,站成了一个大圆圈,何若馨也站在这个圈里,小兰拎的铁笼子放于圆圈中心,狗仍在里面激烈地运动,面目狰狞、凶神恶煞。
      两个丫鬟的手里皆托着一盘肉。
      现在一切就要开始了,大家静后。何若馨启唇:“小芬,‘失声散’的解药在你身上,是吗?”
      “是的,少夫人。”
      “把它取出,撒到小婕的这只盘子里。”
      “好的,少夫人。”小芬来到小婕面前,把药撒入,尽量撒得均匀些。
      “少夫人,我去喂它,好吗?”小惠问。既然小芳、小芬都跟这狗打过交道了,自己也要勇敢。
      “好,当心一点。”
      小惠一步步向铁笼子迈去,到了中心,小惠把盘子里的肉一块块仍了进去,从笼子顶上仍了进去,狗跳跃不已,香气诱人,狗大口大口地吃着,小惠一块块扔着。
      这狗机灵得可以,何若馨冷眼旁观着,刚才这狗定是瞧见往盘子里撒的东西了——它想重回声音。好,就让你得意一会儿吧!何若馨继续看着——
      小惠的肉已撒得差不多了,狗也大口大嚼着,不一会儿,狗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嚎叫,小惠也被吓了一大跳,把狗肉撒完,回到原位。
      大家在一起,人多力量大,人多胆子大。
      无音室内,发出了震耳欲聋、不止不休的嚎叫声,回荡在无音室内。
      大家围成一圈,何若馨把手套戴在了手上,小银把两只瓶子传给小惠,小银正好站在小惠身旁,小惠去喂狗时,把瓶子给小银保管,并嘱咐千万不能开封,小银乖乖地拿在手里,瓶子上有三个小得不能再小的黑字——醉里魂,小银的眼力在众多的姐妹中是数一数二的。
      瓶子一个接一个地传了过去,传到了何若馨的手里,何若馨来到了小燕面前。
      何若馨开启瓶塞,两只瓷瓶上皆有小得不能再小的黑字,只不过一只瓷瓶上多了“解药”两个字。
      何若馨开启的自然是那只没有写有“解药”两字的瓶子,何若馨从头上取下一根琉璃簪子,把簪子伸入瓶子中,瓶子里是粘稠的液体,薄的无法形容的液体,液体是透明的,肉眼是看不出来的,簪子只要碰到这种粘稠的液体便等于涂上了醉里魂,何若馨把簪子取出,塞上盖子。
      何若馨把带有醉里魂的簪子往盘子中的其中三块肉上随便压着、滚着,大功告成。
      何若馨把两只瓷瓶于小燕交换,接过了大盘子。
      何若馨步向铁笼子。
      何若馨在铁笼子前站定,把盘子挪向狗的鼻子前面。
      狗嗅了嗅,香气窜逸,用不信任的眼光望着——何若馨。
      何若馨用一种不赞同的眼光望着狗,目光渐渐鄙夷——心理战术。
      狗的狂叫越来越激烈。
      何若馨趁机把那三块肉用簪子适度地插着,一块块从铁格中坠落进铁笼子。
      狗一口接一块,连接三口,用力咀嚼着——滋味好极了,突然间,狗流下了眼泪,发狂似地惨叫、哀号,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哭嚎声,哭声凄厉至极,一声声凄惨的声音回荡在这个特殊的室中。
      人死了,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的,知道自己死了——悲痛欲绝。突然间,知道自己死的,没有心理准备呀。
      领悟的几个丫鬟传送消息给小姐妹,姐妹们也明白这个不晓得名称的药物的含义了。
      小银正看得目不转睛。
      这时,狗边哭边流下了悔恨交加的眼泪,回想自己在世时的所作所为——恶有恶报。狗哭了一阵又一阵,悔恨交加,声音渐渐地低了,泪流个不止。
      何若馨看看差不多了,“小眉、小丹,把大门打开。”
      “是!”
      两人把门开启。
      何若馨再次到了小燕面前,从小燕手里挑了一只瓷瓶,有“解药”两字的瓷瓶,何若馨开启瓶塞,把琉璃簪子伸入瓶子中,瓶子里也是粘稠的液体——薄的无法形容的液体,液体也是透明的,肉眼呢,也是看不出来的,簪子也是只要碰到这种粘稠的液体便等于涂上了醉里魂的解药了,何若馨把簪子取出,塞上盖子。
      何若馨把带有醉里魂的解药的簪子往盘子里的五块肉上随便压着、滚着——解药弄好了。
      何若馨把瓶子仍旧让小燕保管。
      何若馨再次到铁笼子前,用簪子一块块把肉插上,把肉一块块从铁格中坠落进铁笼子。
      狗恍惚回神,依稀记得是受眼前这位女子所激,吃下了肉,这肉,又是恢复的药吧。狗如重生般,一口口品尝着掉落在笼底的肉,眼泪又流下来了。
      何若馨见时机已到,“姐妹们,现在我要开笼了,大家有谁不会武功的可以先行离去。”
      可是大家一个人也未走。
      何若馨笑了笑,姐妹们对自己的信任自己很感动,但是防护措施是要做的,“有武功的,请护着点没武功的。”
      “是,少夫人。”这回,答的倒是响亮。
      会武功的分别站到不会武功的身边。
      各就各位站好了,何若馨开笼。
      小银为嫂子捏了一把汗,不是不信嫂子,实在够刺激的。
      何若馨打开了笼子,狗慢慢地走出了笼子,一步一回头,眼睛里有着不易让人察觉的感悟。
      大家皆注意着狗的举动,一个也没注意到。
      狗的眼神落在何若馨的眸中,何若馨笑了,这狗确实是一只悟性很高的狗、灵性十足,她放心地笑了。
      狗一步一步地出了无音室,眼中望了望何若馨,眼神中有敬重、有佩服的光芒,然后,一步一步地走出了凌霄山庄。
      没多久——
      凌霄山庄——青平院,小眉、小丹在跟夫人讲述无音室中的事。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交接讲着。
      风月山庄——观星居,小芳、小芬在跟夫人讲述无音室中的事。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交接讲着。
      凌霄山庄——书房,一切照旧。
      咦,怎么会这样呢?原因之一,大多的小厮出外工作,少数的小厮在内工作,少夫人她是一个古灵精怪的人,小厮已经见怪不怪了,少夫人的出现、小姐的复得,让山庄增色了不少,小厮看见热闹,脸上皆露出了笑容——山庄什么也不缺了。
      不久的将来,山庄还会更热闹的,不是吗?
      书房——杜宇翔在工作着,脑子中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就是在密室中的与馨儿的那次谈话——有关醉里魂的谈话,馨儿该找到它的用处了吧!
      此时,在芳筠院(小银的院落)中的何若馨,不禁打了几个喷嚏,奇怪,温度又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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